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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志-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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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无锋所说的一到两年之内这么长的时间解决问题有些不满,但能够得到无锋这种郑重的口气承诺也让三人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原来谈及这个问题主帅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今天总算得到一个准确的答复,虽然时间稍嫌长了一点,不过不要紧,只要有了这个意愿,其他一切都应该不在话下。

司徒朗最近有点烦,自大哥从北边返回帝都,他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事情的有些变化。首先是有几个出身北方贵族的大臣们开始和大哥走得越发近乎,对这一点司徒朗早有思想准备,毕竟这些家伙身家和家族利益都在北方,这怪不得他们。可是司徒泰却在禁卫军团副军团长弗雷的牵线下,频频和马远往聚会,这就不能不引起司徒朗的关注。马远往是少数几个一直没有明确表态全力支持自己的重要人物,而禁卫军团的倾向性足以决定帝都局势的走向,若是大哥得到他的明确支持,只怕自己即使将新建的第三、第四军团调进帝都也未必能够占到上风,除非自己让尤素夫和城卫军团重返帝都。

帝都中的江湖门派一样让司徒朗烦心不已,在这方面自己是一个弱项,当初自己并未在这些方面下功夫,现在来网罗似乎有些临时抱佛脚的味道,不过即使是这样,自己也须得收拢一部分江湖人士,毕竟目前帝都局势未定,随着大哥的返京,也许三哥甚至七哥都有可能为了这场角逐的最后决战而返回帝都,多一分力量是一分力量,而这些江湖人士也是最不确定的因素,很难说在几方力量都相当的情况下,这些变数力量投入到某一方,会不会产生不一样的后果。

看来这个问题还不能耽搁,大哥既然能搞出一个五派联盟来为他效命,那自己也一样可以在帝都这些江湖势力中寻找一个代言人,司徒朗原来虽然因为顾及声誉原因而没有可以结交这些来自下九流的江湖人,但也并非一无所知,帝都几大武林门派,还是有那么一些和司徒朗手下人保持着良好的关系,相信自己只要透露出一点招揽延纳之意,那些家伙都会受宠若惊的吧。

描金檀木折扇在手中打开又合拢,兽形吞炉中升起的青烟让人头脑为之一清,司徒朗慢慢在书房中踱着步,太平军的攻势已经完全停止,面对大哥攻占沧州竟然也无半点反应,只是牢牢的扼守着河朔,不知道尤道方和薄近尘这两个家伙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这两个家伙真的以为站着河朔和北原两郡可以割据称王?

司徒朗无法理解,摇了摇头,不可能,以二人的智慧不可能有如此愚蠢昏聩的想法,眼前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帝国现在虽然没有足够力量来剿灭他们,但那是因为帝国内部势力倾轧造成,当然这几方势力也包括自己,一旦父皇驾崩,某个皇子登基取得大权后,只怕首先就会把刀口对准他们,他们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难道这些家伙就是在等待父皇驾崩某个皇子夺取皇位这一段混乱时段好趁机起事,所以现在故意偃旗息鼓避免刺激帝国?马其汗人龟缩在巴陵一府是不是也在打这个主意呢?或者是这两方都暗中与自己几位兄长达成了默契甚至协议,静候时机成熟?难道自己兄长们也真的为了皇位而不顾一切了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司徒朗忽地收起折扇,在博物架前呆呆站定,像是注视着面前这个白釉水墨花瓶,这是一具出自前朝的秘色釉精品,价值连城,也是司徒朗最为喜欢的一件藏品,可此时司徒朗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目光虽然像是瞪视着花瓶,可思想却在急速飞转。

无论谁取得最后胜利,都不可能容忍叛逆和外来势力入主中原,这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原则问题,你可以私下勾搭,但决不可以放弃自己的主导地位,否则必将被世人所唾弃,这是司徒朗给自己划下的底线,至于其他几位兄长会不会遵循这个原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太平教人在等待机会,马其汗人也在等待机会,也许倭人和北方利伯亚诸国一样在等待机会,这个看似金光灿烂的皇位宝座却是如此灼人烫手,司徒朗却知道自己已经别无退路,只有一直向前了。

李无锋会不会为自己所用作为一颗重要棋子来压制太平教人和其他两藩呢?罗卑人再次在他面前崩溃,司徒朗无法理解曾经气焰不可一世的罗卑人怎么会在短短几年间就变得如此不堪一击,难道李无锋真是传说中游牧民族的克星?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李无锋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足以克制其他两藩的地步了,相信无论是林郎两家任何一家,在李无锋第三次击溃罗卑人后,都不敢在轻言冒犯这个来自西北的同僚了,反而需要考虑自己会不会是他的下一个吞噬目标。

站在窗前,眼前的满目苍翠的庭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唯有庭院中央一颗古树却是奄奄一息,而攀附在古树上的藤萝枝繁叶茂,接着古树的躯干不断的像上爬伸,这预示着什么呢?

第一章 操戈 第一百一十三节 内乱

远在千里之外的薄近尘一样在烦恼不休,身心疲惫的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局势的感觉,无论是在圣国内部还是在圣国的控制地区,新旧矛盾交替出现,而且有日益激化的现象,可圣王似乎并不认同自己的观点。

浓浓的茶水丝毫不能抵挡疲倦的侵袭,这是一种心力憔悴的感觉,薄近尘似乎能够感受到近段时间的举步维艰和内外交困,圣教内部那些愚蠢的家伙们还在吆喝着,要求兑现当初圣教传教时许下的空头诺言,哼哼,均贫富,居者有其田有其屋有其家,三有政策,改变士绅垄断政治的特权,可是让这些连字都不认识的家伙来管理地方,他们有那个能耐么?薄近尘不知道圣王心中究竟时如何考虑的,但至少圣王暧昧的态度已经表达出了这样一个信息,至少他是不反对这种意见的,甚至还有些支持。

薄近尘十分担心,如果要去实现那些所谓的三有政策和均贫富、改革政治的东西,有人要想有所得,那必然就有些人会失去一些东西,这必将引发自己辛辛苦苦维持下来勉强还算稳定的局势,利益受到侵害的贵族士绅们必然会作出强烈的反弹,而本来就已经在大义上就十分虚弱的自己一方,恐怕就再也无法赢得那些持观望态度的贵族士绅们的支持,甚至原本自己费尽心机拉拢来的一些人也会在瞬间改变立场。他绝对不愿意看到这种现象的发生,但似乎这一切并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可是薄近尘在目前这种情况下看不出如果离开这些人甚至那些中立骑墙派贵族士绅的支持,圣国的控制区内会出现什么状况,就连薄近尘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太小看了这几百年来唐河帝国形成的贵族阶层的力量,要想在短时间内改变,显然不大现实,但似乎时间又并不站在自己一边。

“薄相,于永志大人求见。”卫士的传声将薄近尘惊醒过来,略略皱了皱眉,薄近尘立时恢复了平素的镇静,“请他进来。”

于永志?这个自以为战功卓著不可一世的家伙跑来干嘛?薄近尘对这个整天围着圣王屁股转,专心讨好圣王却不顾现实的家伙一点也没有好感,若不是看到他在河朔战役中表现还差强人意,他根本不像理会这等溜须拍马之人,可是自从河朔战役后,这个家伙在圣王面前似乎越来越得宠,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有时候连自己的划也不太买帐。薄近尘并不在乎对方是否买自己的帐,但自己的方略若是得不到贯彻的话,他就不能容忍了。

“见过薄相。”一个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的壮年男子疾步走了进来,看见薄近尘温和的目光对准自己,心里没来由一跳,赶紧施礼。

“永志啊,坐,怎么,前线平静,也有空回圣都看看?面见圣王没有?”薄近尘亲热示意对方不必多礼,并指了指挨着自己的位置示意对方入座这才启口问道。

“薄相,属下刚从圣王那边过来,有些事情刚向圣王汇报过,圣王的意思是请薄相示下,看属下的建议可否施行。”壮年男子虽然貌似恭敬,但骨子里那副倨傲的味道却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来。

心中冷冷一笑,薄近尘纵然再是心胸大度也有些恼怒,只是表面神色却越发和煦,作为军事将领有什么事情不先向自己这个武相汇报,却直接去了圣王那里,这分明是一种蔑视自己权威的表现,不过薄近尘此时并不想计较这些,他更关心于永志想要汇报的东西。

“哦?什么事情?难道河朔那边又出什么问题了?”薄近尘首先就考虑是不是河朔以东的帝国军队又有异动。

“不,薄相,帝国的军队已经是落日余晖,虽然他们的第三、第四军团已经组建完成,但据属下判断,他们的战斗力恐怕远远不能于原来的第三、第四军团相比,要想掀起攻势,还力有不敌。倒是那个城卫军团还在清河府盘缠,薄相还需认真考虑啊。”

于永志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让薄近尘内心更多了一分不屑,同时心中也有些担忧,晋中是河朔的东大门,北有清河帝国城卫军,东有帝国新组建的两个军团,局势并不乐观,可这个家伙却是骄狂无比,真要出些什么乱子,那才悔之莫及。

“永志,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独挡河朔以东一面,务必谨慎。”虽然知道这样的话对对反方来说有些难以入耳,但作为武相,他必须提醒对方,看见对方脸色不豫,薄近尘仍然不动声色的补充道:“不要太小看帝国军队,帝国军队中一样有能征惯战之人,只是我们还没碰上罢了。”

“属下知晓了。”极为勉强的挤出一句话,于永志脸色已经难看了许多,并不善于掩饰自己情绪的他对薄近尘如同叮嘱小孩一般的话语很有些不满,自己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这河朔还是自己出身入死的打下来的,对方却总视自己为新兵蛋子,这如何不让他感到不舒服。

“对了,你那里有什么新情况?”薄近尘终于把问题回到正题上。

“晋中和河间出现了一些新问题,尤其是晋中,那些煤矿主们十分刁滑,他们抱成团,恶毒压榨奴役矿工,不许他们矿工加入我们的军队,而且对我们十分敌视,前一段时间,他们所谓的护矿队甚至还杀死了几个企图悄悄逃跑出来加入我们军队的矿工,这在我们圣教军中引起了激起强烈的反应,弟兄们都要求给这些顽固不化的矿主一个教训,特别是那些飞扬跋扈的矿主,更是应该将他们的财产充公,让他们血债血还。”

于永志得眉宇间也夹杂着一丝激愤,看得出来他也是支持这种想法的,不过在太平圣国立国之初,圣教上层就曾经达成过一个共识,那就是暂时不过分触动那些贵族士绅的利益,只要他们不公开反对圣教的大政方针,不公开抵制圣教的政策推行,先行收缴那些原来与帝国官僚们勾结得比较紧的士族们的家财,同时尽力拉拢一部分持观望态度的贵族,对支持圣教的下层择尽量用精神手段安抚,辅之以一定的利益回报。

但这个政策在一开始出笼时就充满了争议,即使在圣教上层也引发了许多矛盾,再加之这个笼统的政策也在具体实施上有着相当大的模糊性,不同地方在对政策的理解上都有着许多各自不同的理解,在操作上更是五花八门,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基本上按照当初预定的方向运作。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问题也逐渐暴露出来,在北原诸府,许多原来支持圣教的教徒们不断要求更多的利益分配,要求清算那些原本骑压在他们头上的贵族们,而河朔地区则更为严重,看到太平教在北原并没有采取过多的过激措施,而自己胆小丢弃家产跑路的人遗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则全部归公,河朔诸府的许多贵族在被太平军占领后都选择了留下来,除了极少数在当地民愤较大和与帝国上层关系密切的家族,其他大多选择了与占领军有保留的合作和观望态度,至少在表面上是这样,以求得既有利益的保存。

这也给太平军带来了极大困扰,如果继续按照原来的政策实施,那留下来这些贵族们个个貌似恭顺,但骨子里都知道他们绝大多数根本就不信任这些新来的占领者,而纯粹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原有利益而不得不和太平军接触,这本来就是一群不稳定因素,而没有获得多少利益的太平军又难以满足那些要求变革和获取合法权益的下层劳苦大众的强烈呼声,甚至连自己本身的消耗供给也出现了问题,这种矛盾自然难以被太平军这些地方操作者所接受,矛盾的激化就必须需要一个解决办法,这在晋中尤为突出,所以才会有于永志的安原之行。于永志再是托大,他也不敢轻易擅作主张改变圣教一致确定的政策,他需要获得最高领袖的支持,所以他才会在第一时间向尤道方报告并提出自己的建议。

听得于永志这般一说,薄近尘立时明白了对方的言外之意,毫无疑问,面前这个家伙是支持对那些矿主们采取激烈行动的,而且估计还得到了圣王的首肯,只是圣王大概也不想就此事与原本支持当时那些政策的自己闹僵,所以才会有意派于永志这个家伙来试探的自己的想法。

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那张有些期待但又有些局促不安的面孔,薄近尘心中却是慢慢往下沉,这帮目光短浅的家伙,还真以为凭借手中那点军事力量和一帮狂热分子的拥护便可以在这一亩三分地上称孤道寡,但如果圣王也相信这些观点,只怕圣教就凶多吉少了,薄近尘突然间有些心冷的感觉,难道自己辛辛苦苦营造起来的好局面,真的就要这样毁于一旦么?

第一章 操戈 第一百一十四节 独木

强压住内心的郁闷和难受,薄近尘古井不波的脸上毫无表情:“那些矿工是什么身份?奴隶还是自由民?”

于永志脸上露出一丝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抗声道:“是奴隶,可是那些矿主也太不把奴隶当人看了,一天要求那些矿工在矿井里呆上十二个小时,而且吃的全是些狗都不吃的东西,我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也知道生活的艰难,但是像他们这样的生活,的确不是人过的。”

薄近尘眼光变得有些犀利,“圣国不是用过训示么?对奴隶身份的问题,应该尽量采取赎买换取他们的自由,而不是用行政手段干涉,永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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