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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请正常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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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儿此话一出,飞刀不由手一抖,打偏了!别说进球,连边都没擦到。他恼羞成怒把球标当成飞刀朝耗儿扔过去,骂道:“叫你他妈的多嘴。”
耗儿一声惊呼,信手接住球杆,讪讪笑道:“我错了,飞刀哥!可是你赌输了。”
“操,让你还说。”飞刀操起手边的球砸过去,耗儿同样不偏不移地接住。
“你们赌了什么?”胡荣走过来看着球桌上混乱的局势,心里直说这水平还敢下注!
不等野猫和飞刀开口,耗儿抢道:“飞刀哥说如果他连输十局就脱光去酒店大堂拉横幅跟三哥求爱。”
胡荣脑内倏然嗡地一声响,接着是为啥是三哥不是荣哥,因为他没三哥帅?他回头看了看脸上毫无起伏的王硕,淡淡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往球桌上一拍说:“我也下注,赌你不敢。”他盯着飞刀微微一笑。
然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王硕,对方却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接收到如荆棘般的视线无所谓地说了一句,“不要脸就去。”眼神却冷冷往下沉,焦点没落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却谁都觉得被狠狠注视着一般。
“听到没,三哥让你去。”胡荣一把搂住飞刀的肩膀,俨然一脸幸灾乐祸。虽然王硕平时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禁欲的姿态,在外面再美艳的女人都从来不碰,但老大即使真是同性恋也不是他们能说三道四的,何况还拿来当赌注开玩笑。胡荣心里大快人心地暗骂活该,飞刀冲动易怒的个性他早觉得该给磨磨了。
不等飞刀求饶,王硕突然开口说道:“有这闲工夫怎么不把被廖大爷爪牙从西区撵出去?”
说起廖金辉在场的人都火气上涨,这几年廖金辉逐渐洗白,至少明面上都做起光明正大的买卖,本该两不相犯,但他却偏要在这黑白之间的灰色生意来插上一脚。
所谓黑白之间不是从法律责任上来说,更形象的比喻应该是中立者,不跟黑道抢地盘也不跟白道抢生意。好比一批走私的钢材想要出手,而有建筑公司又想节省成本,这两者之间就需要一个中间人。说通俗点就像是皮条客,但实际远不止这么简单,这个中立者做大了就成了垄断,就是说走私的钢材想要出手只能找中立者这一家而没有其它手段。
当然王硕他们所做的并不是销售钢材,而包含了许多方面,也并非单纯的介于黑与白之间,黑吃黑的事同样随处可见。就像他们头顶这家酒店,真正的老板可是王硕,当然目的不是做生意,而是洗钱。
所以廖金辉在离酒店一公里的地方再开上一家酒店,摆明的恶性竞争,而造成的后果就是账务上许多地方掩盖不过去,自然洗钱的目的就变得麻烦起来。
“三哥,之前干了那么多次都把他们整死,这回来点大的。”
飞刀最先接上话,显然是急于岔开前面的话题。胡荣淡淡瞥了他一眼,这回倒是意外的赞同。
“老大,我看廖金辉就是欠虐,咱们要干就干彻底。”胡荣情绪高涨,慷慨激昂得像要上阵杀敌一样。
王硕靠着沙发不着不缓地说:“我有个办法。”所有人目光都转向他时,他微微一笑,对胡荣说:“下午约廖大爷的大舅子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第46章
杨疯子本名叫杨永贺,父母死得早,从小和妹妹杨永秀相依为命,虽然十几岁就在社会上混,但他对妹妹是真心的好。所以在杨永秀被廖金辉折腾死之后才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报仇,即使过了十几年他心中的恨仍旧难以平息。
而廖金辉显然还是顾念了情分,不然杨永贺也活不到现在,再不济那也是廖金辉他儿子的亲舅舅,廖金辉疼儿子是出了名的没原则。
“如何?杨大哥!东西和人都算我的,你想怎么干都行。”胡荣将背从舒适的沙发上移开,双手撑在桌上凑近对面的男人,压低声音说:“我们不是敌人,是同一条战线的朋友。”
对面的人仍旧有些怀疑,当然面对一个黑社会大哥不怀疑才不正常,所以胡荣决定说点能打动人心的话,“我也有两个妹妹,我爸从小就扔下我们不知所踪,那时她们才十来岁,却很懂事。胡宁才比灶台高了一点,连切菜都要搭个凳子,就每天要做一天三顿饭,我很幸运有这样的妹妹,所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廖金辉他妈就是人渣,大家都是混的,但也该有原则是不是?”
杨永贺已经咬牙彻齿,大概是从胡荣的话里想起了杨永秀,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抬起头对上胡荣的视线,淡淡地说:“我知道你是想利用我对付廖金辉。”
胡荣心里微微一惊,心说这人比传言要冷静得多。杨永洲接着说:“反正我时间也不多了,秀秀的仇绝不会带到地下。”
胡荣一拍桌子站起来,“杨大哥是耿直人,明天的事会有人跟你联系。”他说完戴上墨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茶楼。
杨永贺之所以被叫杨疯子是他确实做事很乱来,但胡荣却没想到他是真的疯了。
第二天,他难道一觉睡到天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正好八点半,套好衣服从顶楼下到最底层,看到王硕正悠闲地坐在老板椅上打电话,似笑非笑地表情让他莫名生了一阵寒意。
杨骐灿也同样生了一阵寒意,不过却是因为天气,他缩了缩脖子往警戒线里面张望,拿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捏紧,咬牙骂道:“王硕,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爹和你姨父杀得两败俱伤?”
电话那头戏谑的语气让杨骐灿眉头皱得更紧,声调却冷下来,“不用你提醒我,早在十年前我就跟那个疯子和姓廖的没有半点关系了!”他说着顿了顿,声音突然扬起来,“王硕,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
“这,大概是因为你的标准跟我的原则不同路罢了。”
杨骐灿狠狠挂断电话,走到警察的作战车前拿出证件递上去,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里面的劫匪是我父亲。”
“靠!你说那个杨疯子劫持了酒店的员工,要廖金辉过来跟他磕头道歉?”胡荣忍不住激动地大吼起来,王硕点了点头,他又骂了一声,“他妈真的是疯了,老子给他的人不都成了共犯?”他骂着脸色越沉越难看。
“我已经叫人都撤回来了,杨永贺是疯却也不傻。他在一二层和车库都装了炸弹,一大清早就引爆了大堂,不过酒店还没营业,目前据说有困了一百多名酒店员工在里面。”王硕娓娓道出经过。
胡荣定了定神,盯着王硕,此刻他才明白过来王硕似乎对此早有所料,他赞扬地笑了笑,转过头对旁边沙发上专注玩着手机游戏的年轻人说:“耗儿,去对面拍个照发到网上宣传一下。”
耗儿抬起愣了愣,不情愿地说:“我能不能带飞刀哥一起?要知道看到警察我就心慌。”
胡荣的视线在房间里绕了一圈,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于是骂道:“谁他妈知道他人在哪里?”
“我知道。”耗儿惊呼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声音顿时又委下来说:“他要是不去怎么办?”
“就说我说的。不过你要被揍了可不关我的事。”胡荣坐在王硕面前的桌上,低头点了一根烟。
耗儿得到保证欢快地跑了出去,胡荣一手敲着桌子倏然开口:“老大,你觉得廖金辉会来嘛?”
王硕轻轻转了下身下的椅子,扬起嘴角对胡荣一笑,说道:“你知道杨骐灿跟廖金辉什么关系吗?”
胡荣很认真地想了想,这两人在看看来丝毫没有任何联系,接着他蹙起的眉头猛然一松,说道:“难道是杨疯子的儿子?”
王硕的笑变得明显,多了一分戏谑,“杨骐灿是廖金辉儿子,廖骏锋的双胞胎哥哥。”
“真是狗血淋头,他们当生活是演电视剧?”胡荣一脸鄙夷地啧了两声,再看王硕一眼,疑惑地问:“这种j□j你怎么会知道?”
“你当我跟杨骐灿赛了两年的车都白玩了?”
王硕不以为然地语气让胡荣在心里腹诽我还真不知道你打听别人家事的爱好!
接下来的事都变得理所当然,然后中间却发生了一件小意外,但对胡荣来说却是人生的惊喜。
抱着看热闹的想法胡荣混在围观的群众当中,当然他也热情地邀请王硕一起来,但被无情地拒绝了。他抱着胳膊盯着杨骐灿拿着扩音器站在酒店大门前对着里面喊话。
“杨永贺,你够了!你觉得她还不够丢人是不是?廖金辉不是人你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被你困地里面的人他们也有兄弟姐妹,你以为打着报仇的口号就变得高尚吗?你跟廖金辉一样都不配提她的名字。你以为廖金辉会来?他刚刚已经拒绝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杨骐灿的声音停了几秒,又响起来。
“爸,如果你还认我就出来,好不好?”
他的背影在冬日灰暗的光线下显得萧索又悲凉,如同一棵落光叶子的枯树矗立着。
所有人都沉下心来等着杨永贺的回应,果然过了不一会儿,酒店的旋转门中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看起来一脸沧桑。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将自己保护得很周全,一手拖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一手拿枪指着女人的太阳穴,站在旋转门里面,女人刚好成为他的护盾。
“灿灿,我已经等不到你原谅我了,如果不能帮秀秀报仇,我没脸去下面见她。灿灿,你去找骏锋,你们两兄弟一起好好活下去。”
即使隔了很远,胡荣似乎也看到杨永贺眼中闪烁的泪光,他听不到杨永贺说了什么,只是看到杨骐灿狠狠地捏紧了拳头,冷冷瞪着双眼。
正当他一声长叹觉得无趣的时候,突兀响起的童声几乎刺穿了再场所有人的耳膜。
“妈妈!”
这一声叫喊之后,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从人群中挤出来冲向酒店前面的空地。他身子太小,没有人注意到他是从哪里钻出来的。而被杨永贺控制的女人惊恐地一声大喊:“小耀,不要过来。”
就是在一瞬之间三声枪响几乎同时响起,一枪是狙击手对着杨永贺开的一枪,一枪是杨永贺被刺激之下胡乱对着突然闯入的小男孩开的一枪,最后一枪来历不明却唯一打中目标的一枪。
胡荣在看到杨永贺抬枪的弹指间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男孩滚到一边,子弹在地上擦起细小的火花。接着他看到那来历不明的子弹穿过女人的大腿,顿时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瞪大双眼望着女人被染成红色的丝袜,张着嘴不断喘息。
由于事情转变得太快,瞬间场面都混乱起来,杨永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他扔掉手里的枪,拿出遥控器一样的东西高高举起喊道:“都他妈安静。廖金辉在哪里?我要见廖金辉。”
杨骐灿同样将手里的扩音器扔下,拔枪指着门里的杨永贺,冷冷地说:“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就在杨骐灿话刚落下时,杨永贺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却笑得悲凉,然后他望着杨骐灿,强撑着不让眼睑落下,苍凉的嗓子缓缓地说道:“灿灿,你也要和廖骏锋一样选姓廖的?”他话一落下,狠狠捏起拳头,身后的大楼骤然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破声。
杨骐灿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别把我跟廖骏锋混为一谈,我是我。”
各方严肃地警备起来,枪械的声音不连续响过,胡荣趁乱抱着已经被吓着神智恍惚的男孩退到人群当中。他说不清自己那一刻为何如此奋不顾身,只是模糊觉得男孩与记忆中某个地方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男孩死死搂着他的脖子,瞪着双眼,嘴里不断呢喃道:“爸爸,妈妈流血了,爸爸你不要走。妈妈流血了。”
他拍了拍男孩的背,轻声应了一句:“叫我哥哥。”接着全然不顾身后混乱的场面和男孩的母亲,抱着男孩挤出人群。
就在胡荣刚走到街边,三辆漆黑的轿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停在酒店前面,廖金辉匆匆从车上下来。也许是他的气势太过吓人,围观的人都不自觉给他让出一条路,看着一行气势汹汹的黑身男人走向警察的作战车。
廖金辉笔直地矗立在警戒线前,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他身边的人跟警察耳语几句,警察就解开警戒线放廖金辉进去。
杨骐灿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觉得无论什么时候那个人似乎都那么冰冷沉着。而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在杨永贺看来显得无比讽刺,他突然扔下受伤的女人,从门里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停在廖金辉面前。
“廖大爷,要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
“大哥说笑了,廖家大门随时敞开着,大哥什么时候都可以光临。”廖金辉双手背在身后,淡定地看着杨永贺。
“廖大爷这声大哥我可当不起。”杨永贺轻蔑地笑了笑,转头对杨骐灿说,“灿灿,我有几句话想单独问问廖大爷。”
杨骐灿不为所动,如同脚上订钉一样,死死盯着杨永贺。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觉得杨永贺是他唯一的亲人,对于廖金辉的冷漠他心里只有恨意。所以在杨永贺露出绑在身上的炸弹奋不顾身扑向廖金辉,廖金辉却下意识一把将他推开时他显得不知所措。
杨永贺的动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谁也没料到他早作了与廖金辉同归于尽的准备,不过结果却没能如他的愿。他还没来得及引爆身上的炸弹就已经被子弹打中,那一刻他却微微翘起嘴角笑起来,拿在手里的遥控器已经变成了一把弹簧匕首,他毫不犹豫地将刀刃扎进廖金辉的腹部。
所有一切都结束在最后一声枪响当中,过了许久杨骐灿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地上的血迹,脑中不由自主跳出过去二十几年的记忆。他出生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注定了以悲剧收场的人生,但此刻脑中闪过的却全是曾经幸福快乐的画面。
年长的警察从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说了一句:“你还年轻,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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