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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请正常点-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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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你可能会有这个机会?”王硕冷冷盯着对面的王书益,对方却突然露出惯有的笑容。
“哥,我早就成年了,我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的人生不是你认为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有选择的权利。”
这是王书益从来没有说过的话,从小他都习惯顺从别人给他的选择,或许表面上看来真的是出于他的选择,但实际上从来没人给过他除此之外的选项。而这一次他不想再顺从任何人,也是他头一回反抗王硕为他规划的未来。
王硕惊讶不解之余长长吁了口气,“其他的你可以自己选择,但这一次不行。” 淡然的语气却是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你让我跟你干。”王书益不怕王硕发为,一句就堵住了他的嘴。即使王硕再怎么变,在王书益面前都始终是那个最疼他的哥哥。
王硕不由眉头紧蹙,一掌拍在桌子上,正好进门来的耗儿吓了一跳,惊恐地看了看站在桌前的王书益,小声在他旁边调笑道:“小三哥,你干了什么惹你哥发火?”
王硕抬眼一瞥,耗儿立刻静声,再看王书益坚决的态度不觉又皱起眉头。耗儿见气氛不对,立即又开口道:“三哥,我有个消息你一定有兴趣。”他说完顿了半晌也没见王硕露出一脸好奇的表情,只好愤愤地继续说:“今天早上,王家老大和老二在丰山码头干了一架。”
他这话一出,王硕和王书益都侧目盯着他,他故作神秘地一笑,咽了咽口水接着说:“现在老二失踪了,王征快把整座城都翻过来了。”
王硕听他说完不禁想起过年那天郑峪翔说的话,虽然他知道郑峪翔不是会把话挂在嘴边的人,但也完全没料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行。不过转念一想,像郑峪翔这么谨慎的人不可能如此贸然的做出决定,大概从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开始打算。和梁诗离婚,卖掉他和王征住了六七年的房子,和王征大张旗鼓的闹翻。
其实说从黑社会抽身难并不是你躲到天涯海角真的都能把你找出来,而是要你耐得住寂寞,真的甘心躲起来,就像当初王硕那样不让仇家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把自己的一切都抹得干净。
所以,如果郑峪翔有心要躲,没有人能找到。
王硕和王书益见到王征时,他已经倒在卡座的沙发里喝得两眼冒金星,手上绑着夹板,脸上肿了一大块。他看到坐下来的人,一脸悲苦地又灌了一口酒才说:“小硕,小益,跟你们说我干了一件特别混蛋的事。你们说说我一个大男人要什么没什么?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我们是兄弟!什么是兄弟?就是能为你豁出命去的人,那是一生一世的事,不是两句情话就能滚上床的感情。我从来没逼他,你们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走?”
他说了这么长一串,王硕大概明白了他说的是郑峪翔的事,若是放在以前他可能难以理解,可现在他倒是异常感同身受。他拖住王征举起的酒瓶,问道:“你们为什么打起来?”
王征猛然自嘲地笑了笑,回道:“他让我跟他一起走。”
“你先动的手?”王书益惊奇地问,对于王征前面那段话他理解得不三不四,在他看来能让他向来都有枪绝不动刀的二哥动手打人,还下手这么重,那绝对都是他大哥的问题,王征粗暴的行为方式向来都有目共睹的。
听王书益这样一问,王征忍不住骂了一声,“老子就揍了他一拳,你看,这都是他打的!手差点断了,还说得像我欺负了他一样!”
王书益觉得错怪王征略觉歉意,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问道:“那翔哥,人呢?真走了?”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不觉沉下来,他们兄弟四人从认识那天开始一直走到现在,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分开。
“也许这辈子再也不见。”王征长长吸了口气,感觉眼睛有些发干。
王硕也捡起一瓶开过的酒,举起来说:“来,这瓶为翔哥干!”
“干!”
“干。”
玻璃瓶碰在一起的声音清脆响亮,只是三人都不自觉留出来的那个位置此刻空荡荡的让人看得难受。一口气将酒喝到底,三人相互瞪着眼,不知是谁提起当年四个人第一天一起打架的事,接着回忆就汹涌而来,那些记忆角落里毫不起眼的小事如今还历历在目。
然而,王征永远也会不知道郑峪翔在他们常去跑步的公园等了他一晚上,而郑峪翔也没想到那一天竟然就是永别。他曾无数次祈祷如果可以重来,但上天没有给他一丝眷顾,他甚至最后一次见到王征,是在冰冷的墓碑上。
那是在他离开C城大半年之后,C城迎来几十年来最冷的秋天,那一天王硕带着枪闯进王海云的地盘,最后却是被王海云背着出来的。都说是王硕先对王海云开枪,但王海云却不允许任何人对王硕动手。而后王硕身上的伤谁也不知道是出自王海云之手还是他自己,只知道那天之后C城少了一个王爷,多了一个三爷。
作者有话要说:
☆、第50章
王海云垂着头,病房里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他身影的轮廓映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之中。他偻着腰坐在少发上,双手捂着脸,不时狠狠吸一口气,肩膀微颤。
黑暗中王硕微微睁开眼,视线落在窗户下面的人影身上,但他却没动,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的伤虽然很严重,但动手时下意识避开了要害,只是流血过多,现在全身乏力。看到王海云此刻的样子他有些不忍,但一想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恨得咬牙彻齿。他不自觉哼了一声,王海云立即惊觉地站起来。
“硕儿,你醒了?”他打开床头灯,仔细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又才继续说道:“我去叫医生。”
王硕抬手拉住他的衣角,却显得很无力,这样的无力让王海云心疼不已,他多希望王硕此刻能起来揍他一顿。他回头见王硕动了动唇,他立即俯身把耳朵凑过去,王硕微弱的声音却有力地刺破他的耳膜。
“王爷,我话已经说尽,请你离开。”
他动作不禁一僵,握在身侧的拳头狠狠攥紧,脸上却保持着和颜悦色的笑容,“我先去叫医生,好不好?”他仿佛觉得王硕此刻就是那个当初他抱在怀里的小男孩,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一般。不是他太小心翼翼,而是当时王硕被抬进来的时候已经出现休克现象,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狠,他仍然和所有的父亲一样,见不得王硕受半点伤。
王硕闭上眼睛,如同自言地说:“让我冷静一下,算我求你。”他说着别过脸,错开王海云的视线。
王海云无力地直起身,仍旧温柔地说:“哪里不舒服就叫我,我在门口。”见王硕半天没有反应他才转过身,心里却仍不放心地回头盯着王硕,结果算错了门的位置,砰地一下撞在墙上,肩上的伤疼得他不由紧咬着牙,他捂着肩膀退出病房轻轻把门关上。
好在VIP病房外的椅子不是普通病房的塑料椅,空调也打得刚好合适,不然王海云这样坐上一夜,就是铁打的身子在这样的天气里也扛不住,何况他身上还有伤。当然有尽责的护士过来劝他回房休息,结果他一抬眼就把人吓得静声,观望几秒后诺诺地离去。
他一个人坐在空旷的过道中间,回想这二十几年的点点滴滴,王硕从抱着他大腿撒娇的孩子长成现在与他齐肩的男人他既即欣慰又难过。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场变故他们现在会怎么样?在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就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跟人斗了半辈子到如今败得一塌糊涂。
天亮的时候,王海云推开病房的门,见王硕睡得安稳,忍不住走进去捋着他的头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静静地盯着他的睡脸看了半晌才出门。
在走出病房的一刻他仍然心怀侥幸,王硕既然什么也没说就可能仍然不知道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这种感觉比他走在枪口的日子还要提心吊胆,如果可以他真的是想瞒着王硕一辈子。虽然从去年过年开始两人的关系又变得像一场战局,但王硕却始终不曾拒他于千里之外,潜藏在其中的妥协就是他的筹码,他并不介意用一生的时间去跟他的宝贝儿子磨合,他从来都知道王硕过于自负的好胜心被他打压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也因此,他才会害怕王硕知道真相。当然他设想过王硕知道后的反应,也考虑过无数种解释,可他从没想过王硕会伤害自己,却连问也没有问他一句。
当他回到办公室里,盯着桌上明显被动过的信封,长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愤恨地一拳砸在桌上,牵动肩上的伤口也毫无所觉。他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忍不住就调出了监控录像,自虐般地想看看王硕看到鉴定书时的表情。可在看到王硕之前他却先看到了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出现。
屏幕上清晰的黑白画面,王征从门口进来,冷静地在房间里打量一圈径直走到办公桌的里面,弯下腰在抽屉里翻找什么,但显然结果并无所获。他站起来将目标转移到桌面上,干净的桌面没有杂物,所以唯一一叠资料就显得很明显,他随手翻了两下发现夹在其中的牛皮纸信封自然地就抽出来。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信封,接着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然后慌乱地扔下信封匆忙地消失在画面里。
王海云盯着屏幕,目光冷冽得如果粘着寒霜,不自觉地捏紧拳头想把显示器砸个粉碎。不过终究还是忍了下来,他调整了播放的时间,直到看到王硕出现在画面里,大摇大摆的模样,全然无视拦住他路的人。
王硕沉着脸吼了一句,挡在他身前的两人相互望了两眼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他不以为然地转到办公桌后的椅子坐下,随后翻了翻桌上的东西,无聊地靠着椅子来回晃动。没一会儿,他又拿起桌上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结果没有找到打火机,愤愤地骂了一句。接着他一手靠着桌子撑着脑袋,一手不停用烟头敲着桌面。
看到他的小动作,王海云不自觉弯了弯眼角,接着见他终于停下来,目光落在桌上的信封上面。他拿起来瞟了一眼,信封上没有任何内容,又随手扔回去,继续拿烟头敲着桌面。也许是敲得烦了,他终于又把信封拿起来,随手撕了一下,却没有征服牛皮纸的韧度。他极不服气地打开信封口,拿出里面的纸张正要撕下手,却猛然停下来。
王海云看到王硕拿着那几张鉴定书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遍,他注意到王硕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然后倏然定格住,画面停在王硕盯着手上的白纸黑字几分钟不动。整个过程王海云的心就随着王硕的东西一收一放,如同看了一场身临其境的恐怖电影。
最后,王硕冷静地将手里的鉴定书放塞回信封里,重新封好再放回原处,就像是几张无关紧要的废纸一样。接着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步履平稳地走了出去。
王海云盯着早已完无一人的屏幕,心里没有想像的暴怒,也没有预期的悲痛,唯有的是一股说不出的心疼。他不知道王硕到底花了多大的决心才对此决口不提,但却能够想像那一刻他肯定痛苦到了极点,同时他也明白了王硕为什么会对自己开那一枪。
他觉得胸腔里仿佛被人塞了一把刀子,比以往任何一次受伤都要疼。他一手捂着胸口痛苦地趴在桌上,眉毛狠狠地拧在一起,紧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不知忍了多久,他感觉温湿的液体从鼻孔流出来,他抬手抹了一把,粘上一手的血迹。硬撑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去,在半小时之后重新回到医院,王硕却已经没有了踪迹。
四十八层楼的高度看出去,外面的城市都变得渺小。王硕靠在窗前的躺椅上闭目养神,从医院到酒店已经是第三天,每天都躺在床上让他很郁闷,无聊的电视节目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他突然从医院出来倒不并全是为了躲开王海云,而是有个‘护士’想趁他熟睡的时候给他补上几刀,若不是他感官神经够敏锐,说不定现在已经在举行他的葬礼了。至于那个‘护士’现在还能不能找到显然已经无关紧要,毕竟在C城想要他王硕命的确实不少,乘人之危也是人之长情,只是能那么快得到他受伤的消息还知道他住在哪间病房的人却并不多。
“老大,你一定猜不到外面现在发生了什么事!”
胡荣人还没出现,声音先传进来。王硕动也没动,胡荣走到他跟前,他才发现胡荣的小尾巴还跟着他。
“你猜王爷今天做了什么?”胡荣双目闪着光,自从半年前亲眼看现王海云带着人把夜总会围了一圈,把店里的人全赶得一干二净,就是为了阻止王硕和严柏程的约会后,他就把这两人的事无意识当成了一部好戏。不是他作为兄弟不厚道,只是这些事他丝毫插不要上嘴。
王硕抬了抬眼,显得很没精神,他并不想跟胡荣玩什么猜谜游戏,随口说道:“怎么?他宣布退位了?”
“擦,真不愧是老大!”胡荣把余辰耀放到旁边的椅子坐上,拿了饼干给他,再才回头对王硕说:“你知道他把位置让给了谁?”
“除了王征还能有别的人?”王硕的目光淡淡地落在窗外,心里竟然意外的平静,如果没有那个信封,那现在的结果大概是他最想见到的,卸下权利的王海云,不再是他追逐十几年的王爷,而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但如今,这个男人却是他的亲生父亲。
“这回你可猜错了,他把位置让给了韩靖东?”胡荣忍不住扬着嘴角,像是正准备看一场期待已经的电影。
王硕不由皱了皱眉,低声问道:“他这是在逼姜扬造反?还是逼王征叛变?”
这个问题,显然他问的不是胡荣,因为胡荣不可能知道答案,但结果却显而易见。
旧市街区的一间夜总会,无论从装修还是位置都比不上现在各处的夜场,自然生意也是门可罗雀,但他偏偏屹立在此几十年不倒,俨然成了这一带的象征。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这间过时的夜总会背后却是一个庞大的黑道权利的象征。当年它从强老大的名下划到了王海云的名下,如今它又即将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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