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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阔天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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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这么一手冉龙武等人还能说什么,以为他真有急事也不好强人所难,只得送他出去。刚好门口有辆送客人上来的出租车,秦天便坐了下山,让司机直奔码头。
一路上秦天看了好几次时间,那稍微上了点年纪的司机便了然地笑起来:“约了女朋友在江边放烟花是吧?”
秦天一怔,被他提醒,这才隐隐约约觉得左文章的安排或许真的是这样,不然谁会这么冷的天去江边吹风?
稍顷,车子在滨江大道的一条岔路旁停靠了下来,秦天下了车,迫不及待走到栏杆前向下一望,果然就看见左文章的车孤伶伶地停在河滩上。
下河滩的岔路是石子路,有点硌脚。再加上上面的路灯渐渐照不到这下面,所以刚开始下来的时候秦天走得并不快。
但渐渐的他就有些迫不及待,越走越快,到后面几乎是有点小跑起来。他想笑着跑到左文章身边,敲敲车窗说一句‘嗨我来了’,可是跑到车边才发现,车子里黑漆漆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左文章不知去哪儿了。
秦天有点儿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河滩上暗而空旷。再一摸车前盖,引擎是冷的,显然车子熄火停在这儿亦有好一阵了。秦天想不出他会去了哪儿,买烟?解手?其实他没必要这样猜,要把左文章找出来,最简便最有效的办法自然就是打他手机。
秦天摸出电话,刚调出号码就听到江上轮船一声汽笛,这汽笛声忽然给了他一点灵感,秦天按键的手指微微一顿,福至心灵地抬起头来,看向江边停靠的那艘船只。
那是艘半新的小型游轮,江面上常见的餐饮船模样,只不知为何这船今日没做生意,只在船头亮了一盏白色的节能灯,象是在为谁照明。
握着手机沿跳板走上去,秦天果然不太意外地就看到了左文章。
左文章背对着他坐在船头的铁墩上,指间香烟袅袅,似是正对着江面出神。秦天默不作声地看他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咳嗽一声,提醒他他来了。
左文章果然闻声转头,一见是他,便丢了手上的香烟,脸上露出笑容站起来。“来啦?”
“嗯……”秦天讪讪走近,问他:“你怎么……跑到人家船上来了?”
左文章揉了揉鼻子才答道:“没事,找朋友借的船……上次那条长江鱼你记得吧?就是在这条船上打到的。”
秦天点点头,他只听说过借车的,这还第一次听说借朋友船的,不禁摸了摸甲板上的灯柱,有点儿好奇地道:“你会开船?”
左文章干咳。
“不会。”因为这回答太不威风,他担心让秦天失望,忙又补充一句:“不过开船也不难,要学的话我还是学得会的。”
“没事学那个干什么?”秦天没领会起他那微妙的想在他面前展现无所不能的心理,只觉得甲板上江风太大,吹得脸上冷嗖嗖的。“这里太冷了,要不我们回车上吧。”
左文章忙道:“跟我来。”说着带了他上舷梯,进入一间舱房。
舱内果然比外面要暖和得多,左文章刚才自恃身强体壮在外面吹风,此时进来被热空气一激顿时连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秦天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感冒了吧?叫你吹风!你几岁了还在那儿装文艺青年?”说着一摸他的手冰冰凉,便去屋角接了杯开水让他握着暖手。
“我那是在想事儿……”
秦天轻微地哼一声。他当然知道他是在想事儿,他甚至还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事儿。刚才在甲板上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左文章脚下的那一堆烟头,这男人在烦恼些什么担心些什么他心头不是没数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一点什么,安安他的心了。
“左文章。”
“嗯?”
秦天看他一眼,慢吞吞地道:“我和冉龙武……是一块儿长大的。”
左文章眉头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显然,他对冉龙武这个名字从秦天嘴里蹦出来不太感冒。
“他爸和我爸是一个办公室。那时候我妈在乡场当老师,每周只能回来一次,所以大多数时候,我都被寄养在他家里……”
左文章不辨喜怒地嗯一声,心里却开始琢磨了。
照秦天这种说法,秦冉二人除了不同姓之外大概同亲兄弟也差不离,从小睡同一个被窝,一个鼻孔出气。但秦天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想告诉他他对冉龙武始终旧情难忘?
“……所以他在我心里的位置的确很特别。就算他不是同道中人,就算对我没有那种意思,但他在我心里始终还是很重要,你说他是朱砂痣……倒也不算错。”
“……”左文章一颗心啊,在黄莲水里翻来覆去腌渍得都快要入味了。秦天慢吞吞地又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不过你,你不是蚊子血。”
他长这么大没对谁说过情话,只说了这一句,脸上已隐隐有些发红。左文章本来挺郁闷的,听了这句心中一动,抬眼盯住他。
“那,我是什么?”
秦天微微低下头,努力想要作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一定要用什么东西来比喻的话……红豆沙吧。”
他自己也担心这比喻不够份量,顿了顿忙小小声加上一句:“我最喜欢吃红豆沙了。”
左文章沉默片刻,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秦天头一抬就见到他大步走近,然后在他还来不及推拒的时候一个熊抱啃了下来,秦天唔一声,挣扎着道:“干什么你?这不是在家……”
左文章呼吸有些粗重,喘息着笑道:“干什么?让你吃红豆沙。”
作者有话要说:是日更哦,日更哦。
☆、第 27 章
这一场求欢来得既热烈又狂野,左文章堵了秦天的嘴巴就是一阵狂吻,两只手也没歇着,伸进后腰握了他臀瓣不住搓揉,直把秦天搓得象下了锅的面条两条腿都软了,之前那点‘在别人船上做这个不太好吧’的顾虑顿时被丢到九霄云外,情不自禁地环了他的脖子,热烈回应起来。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情热如火,刚好有大船鸣着汽笛沿江而上,层层波浪涌至岸边,两人足下站立不稳,不由得抱着一个踉跄,撞到舱壁上。
被撞到显然是有些疼的,但这些微疼痛怎么敌得过此刻身体里高涨的欲/望?于是两人分开双唇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继续。
继续便不再是单单热吻就能满足的了。左文章将秦天皮带一抽,三两下扒了他裤子,略作润滑便就着站立的姿势一顶而入。秦天嗯一声,有点吃痛,他敏锐地发现,不知是因为这非常态的做/爱地点还是因为之前他那别扭的告白,左文章今日好似格外激情,只耐着性子抽了两抽便渐渐加快了速度,到后来更是如同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不住地挺进、挺进,满屋只听啪啪作响,撞得秦天只能抓紧墙上救生圈的吊绳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撞击的频率太过激烈,连呼出的气息都象是要燃烧起来。秦天脑浆乱成一锅粥,头都昏了,强烈的快/感令得他连连喘息,几番忍耐还是忍不住半是哀鸣半是求饶地道:“左文章……”
显然这叫声起到了反效果,左文章不但没有体贴地轻点,反倒喘息着更加发起狠来。他把秦天挤在他自己与舱壁之间奋力啪啪啪啪,象是恨不得就这样把他捅穿一般。
激烈的性/爱无异给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可再怎么强烈的快/感也扛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啊!
后来秦天回想起这一夜,不由得深深感叹这一夜的疯狂。左文章象是吃了强力春/药,一直亢奋地纠缠着他不放。自己明明年纪比他小,却硬生生地从势均力敌战到力不从心,从爽到痛到疲惫不堪。等左文章第四次提枪上马的时候秦天终于没出息地举起了白旗:“不做了……”
“怎么,不行了?”左文章气咻咻地笑:“好,你躺着歇会儿。”说着流氓地一捅到底,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秦天皱着眉呜一声,有些不适。
被摩擦过度的地方肯定已经变得红肿,左文章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很少这样忽视他的感受,所以秦天也意识到了:左文章今晚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对于这样的不体贴秦天有点儿着恼,但左文章在船头吸烟的那一幕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于是他又生出一点儿愧疚来,心肠一软竟默许了他的行为,索性搂住他脖颈,尽量配合。
左文章一边动作一边紧盯着他,所以秦天的吃痛、恼怒、忍耐和配合全都一一落在了他眼中。左文章心尖尖上微微一颤,这个人在他面前有多骄傲他也是知道的,今天却肯这样默许他放纵他,果然是因为自己是他最喜欢的那个……?可是左文章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这个最而感觉心安,相反,他很想很想问秦天:你的最喜欢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都不会改吗?如果有一天,要在那朱砂痣和他之间做一个选择,秦天你到底会怎么选?
☆、第 28 章
夜色浓重,那传出大半夜暧昧声响的舱室渐渐安静下来,□/劳了许久的秦天终于被允许睡觉了。
秦天几乎是一做完便立刻放任自己陷入黑甜乡中,连左文章事后给他清洗他也只是不适地哼了一声而已。这个样子的秦天让左文章很生出点怜爱之心来,不由得低下去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清洗完毕他也到秦天身边躺下休息。床是单人床,秦天又占了大半,左文章不得不换一个姿势侧身抱住他。好在此际正值冬季,这样抱着并不觉得挤逼,反倒十分温暖。
此刻正是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万籁俱静,只余江水拍岸声。船只在波涛中微微摇晃,让人颇有种枕着波涛入眠的错觉。此情此境,左文章不由得生出些感慨,他收了收手把秦天抱紧了一点,心想如果以后每一夜都能这样过就好了,如果能就这样驾着船带着秦天远走高飞,那就好了。
一夜无话。
虽然前一夜费了那么多体力精力,但到了第二天早上,秦天体内的生物钟还是自然而然地唤醒了他。
一醒过来就觉得身子仍然有些倦怠,四肢又重又沉,秦天迷迷糊糊地唔一声,反手捶捶腰。
刚捶了两下就发现酸痛的地方被另一个人体贴地按摩了起来。秦天眼皮微微一动,因为知道这人是谁所以他也就放松地任其服侍,这人手法老道,力度适中,捏得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他是舒服了,可听到他这腻人的鼻音,左文章手上却微微顿了顿,忍无可忍在他耳边道:“秦天,你确定要这样诱惑我?”
秦天有些撒娇地哼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瞬间脑中警钟大作,瞌睡都醒了几分,忙把自己声带鼻子都管住,正色道:“……继续。”
“继续什么?”左文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继续干,还是继续按?”
分明装傻!
秦天没好气地甩他一记眼刀,“继续按!”
左文章噗一声笑:“是,陛下。”果然就认真细致地按摩起来。
秦天闭着眼睛享受着情人周到的服侍,迷迷糊糊地又想入睡,可是不行,今天还要上班呢,只得略微振作一点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道:“几点了?”
“还早,”左文章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颇体贴地道:“再睡会儿,晚点我开车送你上班。”
“嗯。”
左文章从他腰上按开去,手脚肩背都给他细细捏了个遍,捏得秦天既涨又爽,不过他可不敢再哼哼了,怕哼得身后那人又兽性大发。
想到昨晚左文章那狂浪劲儿,秦天不禁有些面上发热。他当然不能承认左文章昨晚很棒很厉害,所以他换了种说辞,兴师问罪地道:“左文章,昨晚你发什么疯?”
“没有啊。”左文章心虚,不肯承认,手上倒更殷勤了。
秦天哼一声,有点儿忿忿。“没有?那你安排的节目就是把我在床上做死啊?”
“当然不是……”左文章干咳一声;说起来还挺委屈。“我本来想我们俩在船上吃点美食,喝点小酒,看看江景,放放烟花,等气氛好了再……”
“烟花?真准备了烟花?”
“是啊,专程找朋友买的,花色多品种又齐……”
秦天不理会他的邀功,瞬间回头看他:“你朋友这些货是哪来的?今年的烟花爆竹经营许可证我们还没发……”
左文章察觉说漏了嘴,连忙一口堵上去堵住他盘查,含含糊糊道:“我什么也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
一番热吻,手口并用,总算是成功地让秦天把许可证的事丢到了一边,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好一阵,时间差不多了方才起身洗漱。
“好了吗秦天?”
秦天应一声自洗手间里出来,只见左文章已收拾齐整了,胳肢窝下还夹了个大被窝卷,再一看,可不就是昨晚他们睡的那一套?
秦天略略一怔已明白过来,脸上顿时唰一下飞红。他这副明明羞窘却还要装作不在乎的神情让左文章真是爱死了,不由得过来在他嘴上啾了一下笑道:“知道你爱面子。放心,我已经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了,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秦天想到昨晚两人子孙洒得遍地都是的狂浪场面,于是脸皮子越发发起烧来,恼羞成怒地道:“别说得好象处理犯罪现场一样!”
左文章噗一声笑,拉着他的手下船。
离开码头,左文章娴熟的开着车,加入到上班的滚滚车流中。
此刻正是早上八点多,一天之中最忙碌而美好的清晨。人们行色匆匆,车辆按着喇叭在城市中穿行,大街小巷飘散着各色早点的香气,而自己,正在送心爱的人去上班。
这种种种种都让左文章有种久违的幸福感,在一条小巷前他靠边停了车,下去买了两杯豆浆和小笼包。“喏,吃早点。”
倘若这一幕被他的兄弟们看到,那真是要大跌眼镜了。因为我们左总之前是从来不允许别人在他车里吃东西的,尤其包子这种油腻的食物,他嫌其味道会充斥在车厢里经久不散。不过如今吃包子的人换了是秦天他就一点意见也没有了,车厢里空气清不清新怎么敌得过老婆的胃重要?
只见秦天坐在副驾上吃包子喝豆浆,抽空又给他喂,左文章那个幸福呦,即使是因为轻佻地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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