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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殿下的迷失作者:汀上白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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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算什麽, 他只知道, 没有乔致臻的肉棒, 他今晚一定会死在自己孤单的床上。
“我喜欢…… 喜欢小乔在我身体… 身体里……” 几乎是抽泣著一字一句道出的, 在乔致臻邪恶的指引下, 萧逸瑄的淫言浪词霎时就像绝了堤的洪水, 哗啦啦往外涌。
“嗯, 还有呢?”
“我喜欢被小乔…… 操!”
“我喜欢用这种姿势…… 在玄关!”
“如果父亲在门外…… 我也要和小乔做… 做爱!”
口液顺著一张一合的嘴以一种粘稠的速度滴下, 混合著萧逸瑄在情动和极度的羞辱中流出的泪水。
乔致臻听够了玩够了, 也忍够了。 几句香豔露骨的表白叫他激动得把持不住。 略显粗暴地将自己的指头勾成钩子塞进萧逸瑄的口中, 下体则一冲而入, 感受著对方穴口死死咬住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指头被萧逸瑄贝齿咬住的痛快的微疼。
“舒服死了, 瑄瑄。”
不让他吻嘴, 脖子便是最好的替代品。 那上头的皮肉嗦在嘴里好像要化掉似的那样嫩那样热, 轻轻用牙齿细细一磨, 就像个开了开关似的, 萧逸瑄会顿时浑身一颤, 然後不自觉地收紧下头的穴口, 像是要把乔致臻的魂给挤出来似的紧。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萧逸瑄在这种近似悬崖边缘危险的情欲折磨下, 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或者说, 一团只晓得满足自己肉欲的混沌想法。 这种刺激下高潮的快感是平常的好几十倍, 腿很酸, 腰也疼, 而且还有肚子里的一个宝贝…… 可是没有办法了, 此时的他已经完完全全沦陷在小小的玄关中, 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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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得稍早。 另附上一则请假条。 我明天去北京, 玩到九号回家。 这四天内没办法更文 还请多多谅解。
第三十一章 习惯性
第三十一章
一夜的狂欢。
一觉醒来, 褪去了大部分欲望, 在清晨的阳光中睁开眼的乔致臻终於在醒来後的半分锺内找回大脑中的理智, 开始半倚床上盯著身边裸体仰躺, 仅在腰间有一块毛巾毯遮羞处的昏睡中的萧逸瑄慢慢思考起接下来立马会发生的种种可能。 昨晚的事, 瑄瑄是被逼的无疑, 而他本人显然是最讨厌被逼迫做这种事的了。 那接下来, 他会怎样面对自己, 或者换个词, 他会怎样“惩罚”自己破坏了两人定下的约定? 不再和自己上床? 不, 这算轻的。 以瑄瑄的脸皮来看, 他很可能因这件事雷霆大发, 痛斥一顿自己的“无耻”後拂袖而去, 然後他俩就彻彻底底成了露水姻缘了。
如果真这样, 那我可有些後悔了啊。
手不由自主伸向萧逸瑄睡得鼓鼓的脸颊, 乔致臻反复用手指摩挲著, 忽然生出了一种“如果时间就此停在这一刻多好”的小资化想法。
然而这回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 没一会儿萧逸瑄被他粗糙的手指弄得醒了。 初醒的迷茫在感觉到乔致臻手指传来的温度後瞬间褪去。 但涌上来的并不是愤怒, 耻辱或者其他任何负面的眼神, 而是一种微妙的赧意和一瞬而过的仓促的笑意组合而成的奇异的神情。 请宽恕他乔致臻拙劣的联想, 但这种神情, 难道不是只有洞房花烛夜後的新娘子才会表现出来的吗?
不容他细想, 萧逸瑄却已经爬起来了。 那美妙的, 让乔致臻双眼发直的神情也因主人的颔首而被隐去了大半。 大概是昨晚真的被折磨得厉害, 原本就比乔致臻弱上三分的他此刻更有点“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了。 这典故虽本是用在女子身上, 然而此时用来形容萧逸瑄竟然也合适得很。 胳膊非常勉强地撑著软软的床垫, 他留给乔致臻一个满是咬痕吻痕的背脊, 像是躲避一样扭头看著床头的时锺。
“七点五十了。” 他喃喃道。 “这麽晚……”
“是上班要迟到了吗?” 闻言乔致臻赶紧凑过去关心, 顺便很自然地用臂膀围上萧逸瑄的腰肢, “呃, 不舒服吗? 我帮帮你。”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从背後毫无征兆地朝自己袭来, 萧逸瑄顿时像被电触到一样剧烈一颤。 毫无疑问, 昨晚的记忆, 身体的不适感和与生俱来的高傲让他想摆脱这份亲密, 但大脑好像不听使唤似的, 他有些吃惊地发觉自己的嗫嚅了几下, 通过空气传到耳膜的声波内容叫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轻…轻一点儿。”
妈啊, 他是疯了吗? 乔致臻对他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後只不过稍微示了些殷勤, 他竟然不气不怨, 还允许这家夥扶著他进浴室?!
可是, 明明是你夹了九块肉进人家的饭碗啊, 乔致臻只是照章办事而已。
脑子里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像是被一团浆糊挤过一样微弱地从他复杂的大脑皮层里冒出泡来。 但对於萧逸瑄而言, 这声音却足以引起他的重视。
因为那个声音, 不是他家小瑄的又是哪个!
‘不! 那时我只是想让他在爸爸面前出丑! 是恶作剧的!’ 让乔致臻往他身上浇著温水, 萧逸瑄闭起眼脑子飞快地动著做解释。
‘傻瓜, 在我面前还装傻。 你是我, 我也是你, 我能不了解你内心真正的想法麽? 小乔人很不错, 我也很相信逸瑄的眼光。’ 住在他脑子里的小瑄一语中的, 说话像是挖路基, 一下子就将萧逸瑄隐藏在深处的念头给翻出来, 大喇喇地铺在路中央接受曝晒。 ‘逸瑄就是死鸭子嘴硬, 这我知道。 不然, 你明明有反抗的力量, 可昨晚为何任由对方掠夺, 到最後甚至主动配合他的动作?’
‘不, 我……’
“诶呀!”
萧逸瑄因为羞恼, 呼吸越发急促。 恰好乔致臻一汪清水正从他的头顶浇下, 他一个吸气, 些许液体被吸入鼻腔, 难受的进水感叫他不由得暂停了脑子里胡乱的想法, 惊慌地叫出声来。
“怎麽了?” 乔致臻闻声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 拨开那被濡湿的层层乌黑短发, 映入眼帘的已经是一个双眼红红的可怜蛋模样的萧逸瑄了。
“没, 没有事。” 乔致臻关切的嗓音和与他分外贴近的裸露上身叫萧逸瑄没来由地脸上一热, 鼻子的不适感越发严重。 他有一种错觉, 即乔致臻要总在这里扰乱他的思想, 他今天是别想从这浴缸里爬出来了。
“出去…… 好不好? 我一个人能行。”
甕声甕气地说完, 语气却绝非命令式, 是那种连萧逸瑄自己都听得莫名其妙的婉转恳求。 这样一来乔致臻自然没有半分多言的。 尽管心里不放心, 尽管萧逸瑄这样的举动让他一头雾水, 乔致臻却仍然听从地缩回了手。
“好吧, 我就在门外, 有事叫我。”
门被关上, 房间里终於只剩下他一个人。 现在父亲一定已经坐在办公室等他了, 他知道。 可是没办法,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像是野草一样在他的脑子里疯长, 他不得不在这简短的时间内, 努力将其厘清……
结果自然是失败了。
周六萧逸瑄本是不必上班的, 然而父亲昨晚回家时说过有一些资料要陆续给他, 好让他在几个月後北欧之旅中也有点事做, 叫他周末趁人少的时候在平时的上班时间过来拿。 这样萧逸瑄便不得不软著腿走出浴室。 开车是别想的了, 脑子里那点仅存的清醒脑细胞得留著在父亲面前派用场, 其他的事, 说真的还只能指望那男人。
乔致臻反正有空, 又是他家瑄瑄的命令, 自然乐得做司机。 一路上在镜子里发现萧逸瑄的表情还不错, 这更让乔致臻的胆子大了起来。 把车停在那幢玻璃幕墙的大厦下後, 他伸出手, 替萧逸瑄拉拉领子, 掩盖住了昨日的爱痕, 并试探著说, “我不把车子开到车库去了, 就在这里等你哦?”
“好啊。”
萧逸瑄心不在焉地答著, 眼神有些恍惚, 脑子还在思考他是什麽时候让这姓乔的这样为所欲为, 却很自然地抬头让乔致臻的手在颈间摩挲游走, 甚至允许他解开纽扣, 又扣上, 反复好几次这样颇有点卑劣的小动作。
不过到底, 他还是在父亲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之前, 抵达了那间他曾经暗暗发誓要在四周装满镜子的房间了。
“迟了整整一个半小时。” 萧父抬眼示意让萧逸瑄望望时锺, 声音颇为严肃道。 “即便我现在不是你的上司, 作为晚辈, 你也不该让长辈在没有得到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等待这样久。”
“对不起, 父亲。” 萧逸瑄低头小声道歉。 自己的父亲就是这样, 在生活中可以比乔致臻更宠他, 但在这间工作室中, 他却公私分明, 批评起来毫不心软。
萧逸瑄的真诚道歉似乎有了那麽一丁点儿作用, 萧父紧缩的眉头似乎有点放松, “那现在告诉我迟到的理由。”
理由!
这让一早都沈浸在自己小世界中, 完全没有做准备的萧逸瑄慌了。 他当然知道现在再撒谎已经不是个好主意了, 然而, 真实的情况又不允许他说出……
“那, 那个, 我… 我睡过头了……” 结结巴巴, 模棱两可给了个没算撒谎的答案。 但即使这样, 萧逸瑄却仍然觉得自己的耳朵开始发烫了。
睡过头? 该不会忘了爸爸昨晚的话, 又贪懒睡懒觉了吧?! 刚想这麽教训, 一抬眼, 萧父却瞥见儿子垂著脑袋时, 露出的头颈上的蛛丝马迹。
不, 都不该叫蛛丝马迹了。 那一大片热烈而浓厚的红痕── 拜托, 我说, 年轻人精神好, 可也得有节制不是!
这麽一想, 再严肃的脸也板不住了。 萧父低低一笑, 放轻了嗓音, “小乔他, 昨天…… 呃, 欺负你了?”
!!!
萧逸瑄抬头, 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惊讶和慌张。 父亲这种忽然询问他私人问题的举动, 像是一个定身咒一样把他定死在了原地。 答案是很明显的, 只是你让他萧逸瑄如何承认!
“咳咳, 别紧张, 爸爸关心你……而已。” 萧父其实自己也有些心虚, 但他对儿子的这场恋爱实在是太过好奇, 还请原谅他诸多的八卦之心── 男人也是很八卦的, 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沈默── “什麽北欧五国毕业之旅, 实际上的旅客也不止你一个人, 是吗?”
完了, 老爸把我生产之行当做蜜月游了。
可他不得不点头, 更可恶的是, 他还得表现出一种甜美小秘密被人识破的又惊又羞又喜的鬼表情。
“没错… 之所以没和爸爸说是因为… 呃, 不好意思。”
萧逸瑄的脸都抽筋了。 此刻的他蓦地有一种心思, 想赶紧回到乔致臻的车子中, 然後同他分享这种憋屈的心情。
啊, 乔致臻那时又该说一连串玩笑话了, 诸如“你爸要是知道你从北欧回来後就能买一送一带给他个孙子得高兴疯了吧”之类的没大没小的言论。
那可比呆在这里接受父亲的盘问好得多了吧。
人还站在办公室里, 萧逸瑄的心却不由自主, 或者说, 很习惯性地飞到了乔致臻的身旁。
“我是什麽时候养成这种事事都会想到乔致臻的习惯的?”
脑子已经开始梦游, 所以这个问题, 也终究没有进入到萧逸瑄的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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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所有所有等待中的朋友们道歉。 从五号到十二号的等待, 对於期间还投票子的朋友, 我真的真的很感激。
现在恢复日更了, 欢迎诸位继续阅读小乔和水仙的故事。
PS, 我似乎觉得只有在晚上我的灵感才能从脑子里冒出来, 所以, 你们也看见了, 没有时差的支持, 大家只能在晚上见到我更文了。
比如现在, 凌晨一点的模样。啊, 如果有不方便的, 还请海涵, 反正第二天一早就能看到更文的, 对吧? (不好意思笑)
热切欢迎留言投票的白沙(在北京玩都晒成黑沙了, 哭)从风中飘过。
第三十二章 变化
第三十二章
说实话, 现在萧逸瑄已经开始迷茫了。 他不知道乔致臻在自己心里到底是一个什麽样的角色: 如果单纯地客观地以两人的所作所为来解释他们的关系, 一个不太雅观的词可以形容: 炮友。 但显然萧逸瑄无法接受这种称呼, 首先自然是个人尊严和所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坦然承认这种行为; 其次, 也是比较重要的一点, 即, 世界上会有哪个炮友在打完炮後还像个好脾气的情人一样亲力亲为, 无微不至地伺候床伴麽?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唉。
明知道糖衣里裹得极有可能是枚炸弹, 也明知道以乔致臻的为人, 他想要的绝不是所谓“照顾而已”那样简单, 萧逸瑄却还是像个没出息的笨小孩, 傻乎乎地踏进了别人给设下的圈套。
郁闷地咬下一口乔致臻送来的切成小片片的苹果, 萧逸瑄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感叹自己竟然已经堕落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
那场激烈到他甚至以为孩子都快被顶死的肉搏战後, 出乎乔致臻的意料, 也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竟然提不起生气的劲。 或者说, 那晚的感觉的确很棒, 棒到他都不好意思违心揪著乔致臻的耳朵骂他色狼。 被父亲抓鳖, 腰酸背疼等後遗症是让他气, 可乔致臻就是有那种本事让人只记起他的好, 忘却他的坏。 没几天的休整後, 像是习惯, 也像是怀念对方的体温, 萧逸瑄便主动出击, 又同男人滚上一张床单了。
只是这一次, 他破例, 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让乔致臻留下过夜了。
自从乔致臻大方让出自己的睡房, 屈尊上阁楼蜗居去後, 晚上的夜生活发生地便成了那张宽大许多的卧房大床。 乔致臻其实还挺喜欢这样安排的。 床软绵绵的, 瑄瑄也是绵幼幼的, 抱著贯穿简直能爽到让人双眼都凸出来。 不过事後他也非常自觉, 晓得萧逸瑄不爱被人抱著, 於是每次替人清理完, 总是乖乖退回自己的阁楼, 然後带著余韵裹著冰凉凉的薄被独自在硬板床上回味。
可这趟, 不知道萧逸瑄是中邪了还是怎麽了, 在乔致臻为其套上内裤後, 像猫咪一样咕哝一声之後, 用同样像猫咪一样微弱却柔软的声音轻唤了一句
“别回去了, 在这里将就睡睡吧。”
说罢一双带著未散水光眼雾蒙蒙地看著乔致臻。
乔致臻再一次被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萧妖精给迷糊涂了。 不过小乔毕竟不是毛头小夥子, 没有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蠢蛋似的傻问“你说什麽 再说一遍”等等之类可能让妖精改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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