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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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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氏道:「这怎麽使得,多谢多谢,再等我与儿商量商量。」
东门生辞别了回家去後,大里方才回家来见娘。麻氏变了脸道:
「你又合这两个光棍去哄一夜,不到书房去,姚氏哥哥刚来了,有个
好书馆荐你去,在湖洲,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罢。」大里见娘看破了他
的行径,好不羞人,假应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静哩。」麻氏道
:「姚哥哥说你去後,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却不冷静,你只管去你
的。」大里见娘定要他去,一来丢金氏不下,二来舍不得这两个光棍
,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热闹极好,是儿子後生家不会教书。」麻氏生气起来道:「男子汉出路,读了书教书,这个是常事,我
生了你十七八年,还不会挣一些儿东西来孝顺,还做甚麽人?」大里
忙道:「娘不要生气,儿子晓得,明後日就去罢了。」辞了麻氏出来
,迳跑到东门生家里来,东门生正立在厅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
我麽?怎麽在我娘面前,催我远远出路哩!」东门生一手扯住大里,
进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里来,你阿嫂肿在床上,我笑
他做出例样,又称你的本事真个好,怎麽怪你,因昨日有个人来寻我
,说湖洲有个上好的书馆。原来是我旧主人家,我因自家今年有事,
不能去,特特荐与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麽这样反疑心
起我来了?」大里道:「多谢哥哥的好意,只丢阿嫂不下哩。」东门
生道:「我正要对你说,你阿嫂被你戏了半日一夜,皮都碎了,
门都肿了,正烂了流脓,便好也却得两个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
去不必挂念,且去等了两个月回来极妙。」大里连忙作揖道:「哥哥
有这等好心,我怎麽不去处馆哩,如今且等阿嫂将息几时,问他怕不
怕?」东门生道:「你阿嫂骚,少不得定用你这根铁儿对付,他
如今里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费心,我就去接你娘过我
这里来供养了。」大里道:「这样好意,怎麽当得起来。」东门生道
:「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戏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
是阿婆麽?媳妇供养阿婆,有甚麽当不起的!」大里道:「既如此,
多谢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别去了。金氏正在厅房背後听了大
里的话儿,道:「天杀的!还要弄我哩。」就叫东门生:「你可去接
了麻母来。」
东门生又到大里家里来,只见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东门生去请
麻母。麻氏道:「等我儿子一起身就过来了,只是打搅不便。」东门
生道:「通家骨肉,说那里话来。」催了麻氏把自家随身铺盖、衣服
,收拾收拾,麻氏应了。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罢。」麻氏道:「
你去不可贪酒野阚,专心读书,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寻个标致做亲。」
大里道:「晓得。」对东门生道:「我娘在哥哥家里,甚是安稳,我
今年得了好馆,极快乐了。感哥哥的恩德,真个不尽了。只是两个月
後准准归来,看望哥哥了。」东门生道:「专等!专等!」大里又轻
轻对东门生道:「我同哥哥去别阿嫂。」东门生道:「你阿嫂病在床
上,老母又到我家里来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说过盛情,你且积趱六
十日的精神,再来射他。」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
到两个月後,收拾乾乾净净的等我。」东门生笑道:「正是。」大里
就别了麻氏,又别了东门生,叫小挑着行李出门,迳往湖洲去了。
话说东门生,把轿抬了麻氏合他的丫头小娇,回到家里来,金氏
扮出去迎接他,还觉得有些倦,时时吃了些大参汤儿,见了麻氏道
:「婆婆久别了。」麻氏道:「多称你官人去接我来,只是我心里不
安。」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麻氏道:「好说。」金氏叫塞红
、阿秀办了一张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会。东门生也不来陪
,只有金氏在旁边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当真婆婆媳妇一般。麻
氏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饭。」就另取收拾一间
房安下过了夜。
次日清早东门生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将近十五六日才能
回来呢。就别了麻氏,这是金氏叫他是这样的告别,实躲在冷静房里
去。麻氏只道东门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对麻氏房里来道:「今夜
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静,今晚就陪着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麻氏道:「这样极好。」金氏又轻轻吩咐塞红去陪了东门生睡,
叫阿秀办了夜饭过来,合麻氏两人对吃。麻氏只有一酒的量儿,被
金氏再叁苦劝,就吃了六七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紧了,睡了
罢。」金氏道:「收了夜饭就来。」替麻氏脱了衣服,麻氏道:「大
嫂稳便些。」就把自家外边的衣服脱去,上床向金氏道:「各头睡罢。」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麻氏毕竟醉了
,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
哩!」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撩拨他的心动。」又对麻氏道
:「婆婆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麻氏道:「便要
脱只是怕生哩。」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甚麽生哩?」麻
氏就脱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金氏道:「
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
里来。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
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麻氏道:「我今日合
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金氏道:「想他
做甚麽?当初公公在日,过得好麽?」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
,他就没了。」金氏道:「公公没後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
不想他?」麻氏笑道:「怎麽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金氏
笑道:「为甚麽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麽?」麻氏笑道:「大
嫂睡了罢,不要问甚麽想他呢?」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
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
见胖胖的一个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门边,
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
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
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金氏叫道:「婆婆。」又不应,轻
轻把些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唾
擦了无数,弄的门边湿湿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里搂一搂,又把唾放些进去,只见里外都湿
透了。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
,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便拿麻氏边,顺了
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
夹住,又把自家腿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里
麻痒,又有些酸跳骚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了满床,缅
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
快活!快活!」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
才十分醒转来。叫道:「大嫂。」金氏道:「婆婆做甚麽?」麻氏笑
道:「我要起来。」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麻
氏道:「等我动一动。」金氏道:「因甚麽?」麻氏道:「大嫂把脚
压得我慌过了。」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
婆婆推落罢。」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麻氏笑
道:「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金氏道:「婆
婆床上怎麽是这样湿的?」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金
氏笑道:「痛难道有水流出来,还是有些痒哩!」麻氏笑道:「大嫂
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麽是这样的?」金氏道:「还
有些麻麽?」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麽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
麽东西在我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
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
食了。要好儿嵌在婆婆里头了。」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
等我出来了。」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又把麻氏腰儿
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乱滚。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到这时
节,也有些难忍了。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弄得我酸杀人了。」金氏手却不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因对麻氏道:「
有甚麽妙去处,若男子汉把儿放进里,抽千百来抽,这透骨酸痒。」麻氏道:「这头还十分爽利哩。」麻氏笑起来道:「大嫂忒说
的好,难道男子汉抽得这许多抽。」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心就有些
乱了,却有二叁分火动。金氏笑道:「当初公公在日,难道不曾试过
麽?男子不济的五六百抽,寻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万抽也有哩。」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
,头一夜他合我睡,先把唾擦在下面,後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挖
得我疼杀人,他把儿只在下面略擦,擦着皮儿他就来了。一来他就
软了,後来把指头夜夜挖挖的,我下面开了些,只见他的东西,刚才
放进去,略动一动又来了,一来又不动了。过了一年,遭遭做事,定
先放些唾,才放他的东西去,他也有叁四抽来的,也有五六抽来的
,极少的十叁四抽来的,我问他,你怎麽也有一两抽来的时候,也有
十叁四抽来的时候。他说男子汉七八抽的极多,两叁抽的亦不少,我
到十叁四抽才来,这叫极长久的,人人都不会的,如今大嫂说一千抽
,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
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又叫做递飞
岵儿,这头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进里一些没有趣儿的。婆
婆直苦了半世了。」麻氏道:「里面麻痒的紧,出来罢。」金氏道
:「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
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那骚水只管流出来,金氏道:「
既是这样不济,怎麽公公早亡去了?」麻氏笑道:「有个缘故,我十
六岁上生了儿子,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的东西放进去,他也不常擦
,常常做事,我也不推他,他来得极多,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後
来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来了,就缩小
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我
只得摸着他硬的时,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
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後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火动的时候
,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
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麽不想他呢?」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
人家生了个,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
的时节,痒的口儿声。都因那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
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
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儿,对
奴家东西,真是尽根一突,突在奴家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
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
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麻氏笑道:
「大嫂怎麽做这样的勾当?」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
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後来还有病哩。」麻氏道:「难道
有甚病哩?」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阴阳不接,妇人家阴气
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麻氏笑道:「怎麽取置呢?」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儿着实
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後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
发的动了他的火了。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
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头叫
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麻氏笑道:「这怎麽使得?」金氏道:「
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
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
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
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
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麻氏道
:「我守了十叁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麽?」金氏笑道:「依妇人
守节,起初的还过了,叁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叁月
间,春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
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
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
还熬得些,一到叁四十岁,血气枯乾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
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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