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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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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熬得些,一到叁四十岁,血气枯乾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
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
,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
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
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
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
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
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
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後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
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
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後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麽捱的到老,有改
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
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
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
麽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
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
叁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
,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麽?要便救他来
时节,拔出了来。」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儿,全是他来的
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
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
婆放心便了。」
绣榻野史下卷(二)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头快活些。我
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
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
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
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
铃,道:「圆圆的,怎麽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
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
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
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
氏摸他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
赛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
,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
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
,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
夜晚里。」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麽好计较?」金民道:「计较
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
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
,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
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
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
这样做事,万分妙了。」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
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
:「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麽这样再不吃些儿。」东
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金氏就转身
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
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麽?」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
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
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
用甚麽谢我哩?」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
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
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头婆婆收好麽?」麻氏笑道:「
借用借用肯麽?」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
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
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
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
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
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麽,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麻氏笑
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
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
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
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
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
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
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
,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
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
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
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
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
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
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起娇声来道:
「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
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
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麻氏
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
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
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
就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门,东门生把
儿插进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
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
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只见麻氏快活
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
住,在东门生背脊上。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
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
:「嗳呀!嗳呀!」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
麻氏骚水彪彪的流出来。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东门生早已精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精儿。麻氏
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怎
麽不动?」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
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东门生见他骚得紧了,心里道:「如今
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因问麻氏,道:「快活麽?」麻氏骚
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头往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
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只见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
儿略提一提,麻氏把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头。东门生就尽根抽
了叁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儿横
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
坏了我的名头。」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
差了。」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麽过
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
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金氏走过上面
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
,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麽?」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
,我也不枉这样爽利。」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
「我替你咂舌头哩!」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
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
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儿,套了鹅毛箍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
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东
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麽熬来哩?」麻氏道:「不瞒你
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麽比的你弄呢?」金氏道:
「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馀抽,金氏也心中动兴
,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麻氏也不会答应,把乱颠乱动,倒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
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金氏道:「来了正好。」麻
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
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
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杀了。」金氏道:「轻叫些。」
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
搂住东门生在身上。东门生道:「可好麽?我有本事麽?」麻氏道:
「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
,我一日在这里,怎麽舍得心肝肉儿呢!我年纪是叁十岁,模样还不
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东门生
道:「我今年也是叁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金
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
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
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麽?」东门生道:「多感你的
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
时节,倒不肯嫁哩。」麻氏道:「怎麽这样说,等擦乾净好了,合你
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
,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射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
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儿在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
个连珠阵麽?」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儿也渐
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
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
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麽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
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
多哩!」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麽?」
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
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麽起这一点心呢?」东门生道:「
是你模样标致。」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金氏道
:「你的儿子会来射睡我,把药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
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麻氏笑
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
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
家说不得了。」东门生这时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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