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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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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为自己谋私利,因此得罪了不少当朝权贵。不久,他就被人排挤,不仅丢了官,而且几乎性命不保。他只道郑国太叔英雄,因此携子来投。初来时太叔如获珍宝,言必听,计必从,心想从此得一明主,做出一番大事,也不辜负了自己的生平大志。怎奈太叔段在关键时候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他屡次苦谏太叔低调行事,太叔只是不听。如今又拒不纳谏,明摆着往庄公套子里钻。他顾影自怜,抚着满头白发,心想这就是命吧。他只顾想着心事,不由得心痛神摇,眼中泪如雨下。那泪水混着血丝,只是流淌不止。
正在心痛神伤,却听外面一阵乱响,少时就听他的一个心腹跌跌撞撞地闯进房中,口称“大事不好”,祝盐无初时还怪这人不知礼数,及至听他说“大事不好”几个字,又值这个非常时期,心中也不由得慌乱起来。他擦了眼泪,站起来想看看这人,再听听他为何这样这样慌张,不想却再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恍惚觉得眼前有个人影。他只道迷了眼,再用衣袖擦了擦,却仍然看不清。他叹了口气,刚想开口问话,不料那人却“妈呀”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再起不来了。祝盐无十分生气,口中骂道:“你只顾妈呀妈呀的,到底是什么事不妙,你倒是说话呀?”那人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指着他的眼睛道:“你的眼睛,你的眼睛。。。。。。,”话没有说完,却嗷的一声哭了起来。祝盐无也觉得奇怪,就问道:“我的眼睛怎么了?”那人哭道:“祝先生,你的眼睛怎么流血了?你还能再看见东西吗?”祝盐无听了一愣,稍后就仰天大笑,笑声凄厉,有如鬼哭狼嚎。笑毕他一跤跌坐在椅子上,平静地道:“好,好,你祝盐无也有今天。你投主不明,确该瞎了眼睛。”那人本来想报郑军攻城的事,被眼中流血的祝盐无一吓,就没有说出来,再听他那阵如鬼似狼的笑声,不禁吓的抱头鼠窜,刚刚跑到门外,却又听祝盐无喊道:“回来,我还不知道有什么妙不妙的。即使是死,也让也让我死个明白。”那人听了,只得又回来站住,强自压了压心中的慌乱,回道:“您老刚才回来,不想那公子吕先着人扮做做买卖的推车进城,那堆货的车里更藏有士兵。公子吕带兵神速,事前毫无征兆,片刻就到城门。城里有他的人开了城门,因此南门先就破了,这时节我们的人抵挡不住,所以来讨您老的示下。”祝盐无笑道:“哦,我早料着这一天了。不过想不到这个公子吕如此厉害,他真不愧是跟过先君武公的人。走吧,你们几个心腹,都走吧。”说毕拿剑拄着,摸索着往南门而去。直急的那人在后面喊道:“祝先生你往哪里去?不如我们先躲起来,设法出去寻找太叔为我们报仇。”祝盐无“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那人看着他在一块石头前险些绊了一跤,急忙上前扶住他,主仆二人慢慢往南门而去。
堪堪来到南门,郑军已经攻进来了。祝盐无也不说话,一径直往南门城楼上而走。那个心腹也只得扶他上来。到了城楼之上,祝盐无摸着自己这些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城门箭垛,不觉长叹一声:“太叔啊,太叔,你虽然英雄,又怎么敌得过奸雄百倍于你的亲哥哥?他不仅胸藏奸诈,又有那么爪牙帮着他,凭你这区区六万兵士,又怎能和他对敌?可笑即使如此,你行事还是那么粗莾,尚未出兵,先失民心,不听良言,独断专行。人不亡你,天亡你啊。”说罢心痛如绞,他扶住箭垛,侧耳细听,只听得郑兵越来越多,喊杀声也越来越近,祝盐无恐再不了断要受郑军所辱,于是抽出太叔赐给他的宝剑,就要往颈中抹去。旁边那人急忙夺下,哭道:“祝先生何太愚耶,眼见太叔不可辅助,当此乱世,何不留下有用之躯,效忠君上,戴罪立功?”祝盐无方待说话,只听城楼之下一片声喊道:“不要走了祝盐无那老匹夫!”祝盐无见事情危急,一把推开那人,头下脚上,往城下纵身一跳,直摔的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而死。
第二十六回:夺廪延考叔设谋 争荥阳三将斗力
公子吕率兵到了廪延,因廪延是攻打京城的必经之路,所以招众将商议牵制高渠弥的办法。时安庆奉庄公之命跟随原繁,他首先建议道:“以小将之见,我们可以合兵围住姓高的,并力攻打。如能攻下此城,那么京城就将不攻自破。”公子吕道:“安将军所言虽有道理,但主公吩咐我军三日之内必须攻下京城。如今若攻打此城不下,必会误了主公所限之期。此外,卫军已经知道我军动向,正日夜赶往京城。有此两个条件限制,则安庆将军的建议不宜采纳。其实京城那边我已经准备妥当,只要到得城下,我自有计破城。只是高渠弥也是个有谋略的猛将,如果不能完全掣肘于他,那么攻打京城就十分麻烦。诸将还有什么好的意见,请速提来。”原繁道:“高渠弥武艺高强,我勉强可以战个平手,加上曼无忌,胜他便有七分把握。怕的是他会用谋,如果他不出城迎战,暗中以兵援助京城,那么上卿攻打京城便有诸多不便,若迁延日久,不但会误了主公期限,如果卫军一到,我们将前功尽弃。目前只有颖考叔将军可与他对敌,但却不知他现在何处。”原繁话音未落,就听帐外有人笑道:“多谢子衿夸赞,考叔受之有愧!”公子吕抚掌笑道:“考叔已到,我有何虑哉?!”说罢连忙率众人迎出帐外。
众人出得帐外,不禁都是一怔,原来颖考叔刚才竟是在五丈开外说的话。出人迎出,他也刚刚到得帐门口。公子吕,原繁和曼伯三人知道他是有内功的人,也不介意,但安庆及一般将佐却都讶异不已。
颖考叔率领王学兵,虞宝中,刘大川及张小山一干武将跳下马,与公子吕等一一见礼,然后一起进入帐中。公子吕连忙叫人奉茶。稍后,颖考叔笑道:“小将听子衿将军夸我能与高渠弥对敌,我实在愧不敢当。自从公孙子都走后,我虽然小挫高渠弥,但是却丢了南鄙大营。至今尚流窜于西北两鄙之间,实在狼狈至及。”曼伯笑道:“其时叔考将军与太叔段之间兵力悬殊,这倒怪不得你。谁不知道你考叔将军与高渠弥打了一仗,不仅一卒未损,还伤了那姓高的?你只所以在西北两鄙之间徘徊,一是为避太叔锋锐,二则是阻截卫兵。考叔将军,我说的可有错?”颖考叔心中大为敬佩,遂向曼伯笑道:“我常听子都说,曼无忌英雄。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主公身边,卧虎藏龙,此社稷之福,黎民之福也。”公子吕笑道:“颖将军此来,必有妙计。可否请教一二?”颖考叔忙道:“上卿夸奖!高渠弥虽然有勇有谋,但此刻我们兵多将广,京城又自顾不暇,又何惧此一孤城耶?只不知上卿可有破京城之计?”公子吕道:“破京城之事,不劳将军费心。我只率本部军兵,兵到之日,便是破城之时。”颖考叔道:“如此,我们只需如此如此,大家以为如何?”众了听了大喜。
当夜二更,公子吕在北,原繁在西,曼伯在东,颖考叔在南,三军并力攻城。高渠弥事先听了祝盐无的叮嘱,任郑军把南鄙围的水泄不通,只是教人固守,却并不出战。众人乱了一夜,也不曾攻进。天色将要黎明时,攻打北门的公子吕首先攻势渐缓,此后东南西三门也相继停止攻城。此时南鄙守军也是人困马乏,高渠弥四门巡了一遍,看围着四门的郑军都在埋锅造饭,于是吩咐守城军士小心防御,他却回到府中吃饭去了。
高渠弥吃过早饭,感觉犯困,于是又想睡觉。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歪在床上,不觉朦胧睡去,直睡到太阳偏西,高渠弥才醒来,他急忙洗了一把脸,把身边的亲兵叫过来问道:“四门可有动静?”亲兵禀道:“四门并无动静。”高渠弥稍稍放心,因惧公子吕老成多智,也顾不得吃饭,忙忙的先到北门巡视。北门外并无动静,营寨中高挂公子吕旗号,静悄悄的似乎都在歇晌。高渠弥心中犯疑,不知道公子吕为人谨慎,此时为何又这么大意。默想片刻,便叫大开北门,亲领五千人马出北门挑战。刚刚扎住阵角,只听公子吕寨中三声炮响,颖考叔率一众军将,挺戟跃马迎头而出。高渠弥大惊,连忙想要退入城中,却不料原繁在左,曼伯在右,杀向吊桥,把后路也截断了。高渠弥大怒,催促军马全力向前,挺戟来战颖考叔。颖考叔也不答话,挺戟全力接战高渠弥。稍顷,高渠弥后队先被原,曼二将杀乱了。原繁吩咐曼伯守住吊桥,防止城中军马出来援救,就与安庆二将来战高渠弥。高渠弥武艺不凡,无奈也只与颖考叔平分秋色。他没有吃饭,原本气力不佳,哪又禁得住原繁和安庆来前后夹击?战了四五十合,高渠弥渐渐不支。他想逃走,就朝安庆前胸虚晃一戟,安庆见他来势凶猛,连忙躲闪,高渠弥趁机从缝隙中透出,杀散四面围困的郑军,单枪匹马,朝北门外险关“狭谷”而走。他在那里早埋伏了一支精兵,以防止公子吕等去京城救援。
南鄙北门守军见高渠弥逃走,心知守不住,便也开门投降,放原繁与曼伯进入。颖考叔也不入城,只紧追高渠弥往“狭谷”而去。
高渠弥来到“狭谷”关下,叫关不开,抬头一往,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关上竖起一而大旗,旗上大书“上卿吕”之号,迎风猎猎飘扬。高渠弥不知此关早被颖考叔设计挖入地道,及至公子吕黎明时撒出北门,来到关下,只虚张声势要攻关。关上三千兵士只顾守关,不想被刘升带领百十人从地道透入关门,杀散守门军士,开门放公子吕进入。杀退“狭谷”守军之后,公子吕便让填上地道出入口,派刘升守住此关。他自己却长驱直入,往京城而去。
高渠弥进关不得,背后追兵又至,他此刻人困马乏,逃无可逃,战则必败,于是长叹一声,只好丢了画戟,下马请降。颖考叔片刻即至。让人把高渠弥绑了,带回南鄙监禁。
原繁与颖考叔合兵一处,一面到南鄙大牢里寻出暇叔盈和公子元,一面又派探马去探京城消息。还没有一顿饭功夫,那探马带了一人又回来了。原繁正要问他为何这么快就回转,被探马带回来那人却跪下禀道:“小将乃上卿麾下。公子吕大人叫小将来禀报靖南和振东二位将军,京城已被攻下,祝盐无跳城摔成肉饼。他本人驻扎京城,以防卫兵。叫二位将军速去制邑与主公会合。”原繁,曼伯与颖考叔三人大喜,于是仍叫暇叔盈守住南鄙,二将就要整兵出发。临走时原繁叫过暇叔盈和公子元道:“南鄙是京城要塞,不可忽视。二位将军可经心留守此处。”二将领命,安排人手防守南鄙不提。
再说太叔段出了京城,经过制邑,率领三万精兵日夜兼程杀奔荥阳。沿途各处守将,概莫能敌。百姓见了太叔之兵,更是如避虎狼,不等兵到就望风而逃。太叔段为示宠,早把祝盐无的建议丢到九霄云外,只要不误行程,他就纵容军士烧杀抢掠。大军所到之处,城乡被掠夺一空,村庄均化为灰烬。如此种种人间惨象,亦难以一一详述。
不一日到得荥阳,众军士远远早看见东门城楼之上有一白旗迎风飘扬。太叔段大喜,吩咐就在东门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稍事休息,待将士吃饱喝足,就催促竭力攻城。列位看官,段之所以选择京都东门发起攻击,你道是因为什么?原来这荥阳乃是卫武公时所建。武公建造这座都城之时,曾在选择地形之上下过无数功夫。最终因为这荥阳两面环山,一面涉水,地势险峻,所以才选了此地做为都城。这荥阳南方和西方都是高山,山高千丈;北面涉水,水深三丈余。止有东门地势平缓。因此荥阳百姓,平时或由东门车马而行,或由北门乘船出入。再说北方士兵,亦不习水战,故此姜氏在书信中说,要在东门悬一白旗接应,这才引得太叔段在东门下寨。太叔段满以为攻城一开始,姜氏就会派人打开东门,接应他进去,岂知从辰时直打午时,城中守军只是放箭,不仅没有人出来接应,也不派来出来应战。那荥阳城墙坚厚,城上又箭如雨下,太叔段的兵士一个上午下来,就有二千多人死于荥阳守军的箭下。
太叔段眼看不能取胜,就叫暂停攻城,聚众将商议道:“如今国母接应之人迟迟不至,想是被祭足那匹夫监视住了,这都城十分坚固,攻之不下,诸位将军以为下一步该怎么办?”众将有说挖地道的,有说锯西南山上巨朩去撞城门的,有说搭云梯强攻的,太叔段听了,都一一摇头,以目视祝聃,祝聃却低头不语。太叔段叹道:“祝伯如在身边,他必有妙计教我。”众人正在商议,有个军校忽然满头大汗地闯进大帐,扑地跪倒,喘气不止地道:“禀告太叔,大事不好!”太叔连忙站起来问道:“何事?速速禀来!”那人禀道:“禀告太叔,南鄙被原,曼二将和颖考叔攻下,高渠弥投降;京城失守,祝先生跳城自尽。目前君上已经带领公孙阏为中军,左有原繁曼伯,右有颖考叔,三路大军共九万人马,从制邑包抄而来。”众将听了,心胆俱裂,祝聃失声大哭,太叔段只觉眼前一阵眩晕,嗓子发甜,“哇”地吐了一口鲜血,咕咚一声,跌坐在交椅之上。
良久,太叔段才悠悠醒转,他缓缓说道:“我只欲和众位将军一体,建功立业,不想天不容我。奈何?奈何?”将军薛飘禀道:“事到如今,不如发力攻城,一鼓而下,据而守之。待世子请来卫国兵将,再内外夹攻,或者可望搬回局势。”太叔段点头称是,吩咐众将准备攻城。他提起金枪,出得帐门,叫军校牵来汗血宝马,强打精神,率领众将来到荥阳东门,抬头看看城上白旗,兀自迎风飘飞。他怀揣一线希望,环顾左右道:“谁先去攻城?”薛飘自告奋勇,催马抡刀,率领五千人马竭力攻城。
祭足见太叔段之兵重新发动攻城,就已经知道庄公获胜,于是吩咐守城军士放箭射之,只许固守,不准出战。薛飘攻打了三个时辰,双方互有死伤,薛飘手下五千人只剩下两千,看那城门,却固若金汤。太叔段心中焦急,于是传令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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