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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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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庄公伐许大胜,便分派使者,携带礼币往齐鲁两国称谢。齐国无甚可说。却说派往鲁国的使臣回来,把礼物连同国书一起,原封不动地又缴了回来。庄公问其原因,使者答道:“微臣方入鲁境,便听得鲁侯已毙,新君又立。国书不合,不敢相投。”庄公道:“许城之别,我见鲁侯还是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这其中必有猫腻。你可打探得什么消息回来?”那使者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庄公叹道:“鲁侯宽柔谦让,乃贤君也,不幸被子翚所害,诚为可惜。我意伐鲁,以正视听,众位爱卿以为如何?”上卿祭足出班奏道:“臣以为不可。鲁郑世代相好,讨之不如和之更为有利。臣料鲁国不日将有使命到来。。。。。。”,一言未毕,殿外执事官进来奏称:鲁使已至殿外侯见。庄公便叫请入,先问其来意。使者说道:“新君继位,特命微臣来修旧好。且我国君上有意约会盟主,并请转央齐侯,择地会面。”庄公大喜,却不在脸上显露出来,嘴上不紧不慢地道:“三国先前就有约定,伐许之后,择地会盟。鲁侯如今来知会寡人,约期会盟,诚为善策。只不知地点可选好了没有?”那使者再拜而言:“我国君上不敢自专,还请盟主选定地点。”庄公沉吟道:“既然如此,就选会稷好了。此地在郑齐鲁三国的中心,离各国都不甚远,可省却齐鲁二侯车马劳顿之苦。”鲁使又请约会之期,庄公道:“现值隆冬,可于初夏四月中旬,在会稷相见。”说罢便令祭足当场做书,并厚待鲁使。鲁使收了回书,拜谢而去。

至来年四月,齐鲁郑三国于会稷相会。齐郑二侯为鲁侯正其君位,竟不经过周桓王。三国献血盟誓,世代永好。并联名上书周桓王,请其赐给伐楚之命。盟会结束后,三国便约定待周天子的圣命下达之后,再在此地大会诸侯。自此鲁郑信使不绝于道,两国关系愈见亲密。

周桓王自时来会盟之时给郑庄公下达一明一暗两道圣旨,便眼巴巴地期望庄公能饶恕许国,然后伐楚。不料他等来的却是许国沦陷,颖考叔阵亡的消息。许城被郑庄公所占,虽令周桓王十分震惊,但比起颖考叔的阵亡,便也不算得是什么了。所以桓王得知颖考叔逝去,不禁捶胸顿足,大哭道:“可怜天不与好人添寿,却令奸佞虎狼横行。痛哉哀哉!”哭罢昏绝于地。群臣慌忙急救,良久方舒。周桓王指着郑国方向恨道:“寤生,寤生,朕若今生让你得逞,誓不为王!”说罢吐血数口,自此便成一病,终日恹恹无力,饮食不调,神思昏沉。

颖考叔下世之时,正是会稷会盟前一年的夏末。颖张氏年老体衰,兼之哀伤过度,颖考叔的遗体运回荥阳之后的当天晚上,颖张氏便也随着儿子去了。可怜晏珠新丧丈夫,再丧婆婆,只得强忍悲痛,带着刚满月余的幼子为二人治丧。幸得家人解绥与安庆等人在内支持,外面又有叔詹,瑕叔盈和曼伯等颖考叔生前故交照应,内中又有黄鹂,杜鹃和红杏等闺中密友居中调济,才勉强使丧事不至混乱。等丧事粗完,虽然庄公下旨欲将晏珠母子恩奍于宫中,晏珠却拒而不受,仍是打算扶二人灵柩回颖谷。

一日晏珠叫来众家人,把颖考叔生前所留财物,一一分赐给众人,并让其各回原籍。众家人都哭着不肯离去。晏珠强忍眼泪说道:“我知你们一向忠心,但我夫已死,我又欲回颖谷守灵。没有俸禄,实在奍不起你们了。你们还是各自回家,与父母妻儿团聚。或者有要留下的,我也可以为你们推荐几处主人心地善良之家。”众人都不愿易主,只要跟随晏珠母子。晏珠再三解劝,那些人才依依不舍的走了。晏珠又对解绥说道:“你也可随他们一起回去。”解绥跪下哭道:“小人蒙主人主母之恩,得以随侍左右,略表寸心。如今我并无家小可寻,夫人却让我到哪里去安身?我只愿随着主母和小主人,哪里都不去。”晏珠劝道:“你为人精明,办事干练,我可推荐你去原大将军府中谋个差事。我们孤儿寡母,且不说已无府第可操持,你随着我们也多有不便。我已经写好了荐书,你只要持此书去寻原大将军,他们必会收留你。”说罢从安庆手中接过一封写好的书信,交给解绥。解绥知道再求也没有用,便不再言语,含泪接了,磕头拜辞而去。

晏珠只说他住一晚就走,再没想到解绥存了必死之心。

却说解绥回到房中,不急着收拾行装,却把跟随自己多年的祖传弯刀取出,试了试锋刃,便横刀颈中,意欲追随考叔而去。不想他无论如何用力,那刀却如生锈一般,硬是划不出口子。解绥深感诧异,凑近灯光细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刚才明明看准的宝刀,竟然变成了一截木头!解绥只欲寻死,也不计较这刀是如何变化的,又取出一捆绳索掷于梁上,打个死结,意欲将自己吊死。然而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拿出的绳索原来并不结实,当他套上绳套之后,那绳索却似经不起他的体重似的,竟自断开了。解绥十分生气,掷下绳索,刚想一头朝柱子上撞去,却晃忽发现颖考叔立在厅柱之前,正面色严峻地朝他望着。解绥又惊又喜,张开双手朝他迎来。触手之际,考叔忽然不见。解绥急忙转身回顾,却又见主人立在自己身后,仍然面色严峻地朝自己看了一眼,就朝门外走去。

解绥一边追着颖考叔的脚步,一边大叫:“主人且慢行,等我一等。”考叔并不答言,脚步如飞般而走。解绥加紧脚步,考叔也便急行。解绥稍慢一慢,考叔便也慢了下来。两人一追一赶,不觉出了颖府,来到一处府第之前。解绥一不留神,考叔消失不见。解绥前前后后的找了数遍,始终不见颖考叔的踪迹。解绥暗暗惊奇,回到考叔消失的地方,抬头朝府门上看去,只见上面大书:“上大夫府”四个大字,这才知道此处是叔詹的府第。解绥思忖道:“主人引我至此,莫非另有深意?也罢,我就回去向主母讨一封谏书,从此到叔大夫府中苟活,以待主人的安排罢了。”想罢便转身回颖府中去了。

天还未亮,晏珠已准备好一切。她于昨晚已经通知了他哥哥晏海清和早就想归野的叔詹两人,余者均不曾告知。此时叔詹早已带着雇佣等候在门外,但不知怎的,晏海清却迟迟未到。晏珠知她此次归乡,乃属抗命,哥哥不来,也是怕牵连自己的缘故,因此除了更添悲戚,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安排好一切,她便回房去抱孩子。那孩子还在熟睡,全然不知道府中近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晏珠看着这个眉眼之间和夫君十分相似的孩子,回想与颖考叔与生前的种种恩爱情形,不禁肝肠寸断,那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直流下来,想止也止不住。良久,晏珠才回过神,揩去眼泪,用锦被小心包好孩子,抱着他登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众人正欲起行,却忽见解绥拦在车前,跪下禀道:“主母慢行,奴才解绥有话要说。”晏珠道:“你不去原大将军府上,拦我车马,却是何意?”解绥道:“小人敢请主母将奴才谏往叔大夫那里。”晏珠正在惊奇,叔詹却急忙把解绥拉到一旁,耳语道:“解管家,不瞒你说,我也欲归野。你不去大将军那里,却去我那里干什么?”解绥呆了一呆,答道:“大夫此举乃为抗命,府第须暂时收回不得。小人肯请去为大夫看守府第。”叔詹严肃道:“此举决不可为。你还是去原将军那里为好。”解绥道:“小人除了叔大夫府,哪里也不愿去。请大夫恕小人抗命之罪。”叔詹无可奈何,从身边取出一包银两,谓解绥道:“既然如此,你拿此资去逃命去吧。如今京师已成非之地,你不宜卷入其中。”说罢他见安庆已经锁好大门,遂不等解绥回话,竟自催促车马起行。

安庆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叔詹与两个随从骑马不离马车前后。三辆灵车,各雇有两个车夫赶着。只听得安庆吆喝一声,那套着双马的车子开始辚辚响动,载着晏珠母子快速向城门驰去。出城之时,因有叔詹在侧,所以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于是众人很轻易的出了城,直往颖谷进发。

第二回  贤走寡君拦臣眷 难尽喜信疑公子

 

一行人出城没有多久,忽听背后有人大叫:“前面的人请留步,曼无忌有话要说。”晏珠便和叔詹说道:“劳兄长你去阻一阻无忌,就说我们已经在车中睡熟。就让他回去吧。”叔詹点头,便让过晏珠的车驾,留下来等候曼伯。原来曼伯因原繁在京城等地劳军,这京都巡防使一职暂由曼伯担任。他于早起巡城到东门之时,听说晏珠一行人已经出城走了,便慌忙派人奏知庄公。他又恐以自己与颖考叔的交情,晏珠会不买他的帐,他寻思瑕叔盈与考叔生前交厚,让他来或许可以拦住晏珠,于是便又派人去知会瑕叔盈,而他则朝晏珠所行方向追来。

不移时,曼伯赶到叔詹面前,说道:“叔大夫何故拦住无忌去路?我奉主公之命,要接他母子进宫恩奍。她如今私自回去,便是违抗圣旨。到时候主公怪罪下来,恐怕连大夫都脱不了干系。”叔詹道:“主公那里自有我去分说。无忌不必再劝。”曼伯踌躇道:“即如此,我去和嫂嫂说句话。”叔詹道:“他母子现已在车中睡熟,你去打扰恐有不便。”两人正说间,瑕叔盈也打马飞来。两人一起劝叔詹,都要去见晏珠。叔詹只是不肯。瑕叔盈不顾冲撞叔詹,一拉马缰,闪身躲开叔詹,向晏珠的马车跑去。叔詹见拦他不住,只得和曼伯跟着瑕叔盈往晏珠的马车而来。

晏珠听闻瑕叔盈拦住去路,便揭开帘子,冷然问道:“瑕将军拦住我们母子去路,意欲何为?”瑕叔盈和曼伯慌忙下马,在车前拱手说道:“我等奉主公之命,来接夫人进宫恩奍。还望夫人回转京都,我等好向主公交差。”晏珠冷笑道:“先前我夫君贵为四方招讨大将军,总督郑国四十万军马,尚且保不了我等,以致以身试险,为奸人所害。如今我夫君已然去世,谁还能保得住我们?你们还是回去算了,见了主公就说我晏珠并不稀罕他的供奍,只回去守夫君和婆婆的庙便是了。我们有手有脚,想来还不至于饿死。”二人无话可说,正在发愣,忽见后来又飞来数骑,其中一人手执庄公的旨意,大叫:“前面的人慢走。主公有旨!”

须臾那数人来到面前,只见那手执旨意的一人拦在马车之前,意欲宣旨,却不见晏珠下来跪拜。那人略显尴尬,但他又素闻晏珠的脾气,而且此前庄公让他来时,也吩咐他不可莽撞,便只得宣旨道:“兹有已故大将军颖考叔之遗孀晏珠及其子两人,寡人欲迎进宫中恩奍,何故不遵圣命,而私自归乡耶?望旨意到时,务必回转。钦此!”晏珠听罢,又揭车帘说道:“各位,晏珠原是化外之人。我夫君在一日,我是朝中人一日,我夫君不在,我便不是朝中之人,所以我如今并不受他的约束。你等以此回奏,保准无事。还有,我已经把他原先所赐之物都封在府中,锁匙在叔大夫手里。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也不劳各位再送,我等便就于此处分别。”说罢摔下帘子,就令安庆催车前行。

叔詹径自走到曼伯面前道:“我在入朝做官之前,曾立有誓言:考叔在一日,我便在一日。如今考叔不在了,我也便走了。我早已把家眷移出京城,和颖夫人母子一道回颖谷去。这是颖府的钥匙,还有我的官印,一并请将军带回面见主公。就说我等去意已决,若再强求,便让他担当残害功臣之后的罪名。”说罢丢下官印和颖府钥匙,打马朝晏珠一行跑去。

曼伯只好同瑕叔盈一同回见庄公。庄公听毕晏珠和叔詹所说,先是恼怒不语,稍后又诡秘一笑,道:“既然他们去意已定,寡人也不再强求了;就任他们去吧。你们可吩咐颖谷地方官员,让他们好生‘相待’。”他特意把“相待”二字说的重些,其中的意思便是:监视他们,防止他们有什么不满甚至是越轨的举动。瑕叔盈天性率直,还道是庄公的一片好心。曼伯在庄公身边多年,熟悉他的性格,所以听得心中一寒,却不再言语,暗中去按庄公的意思办了。

晏珠一行走到第四天,眼看所行地界已经临近陈国边境,再有三天便可到达颖谷了。几人不见有人追来,都松了口气。哪知安庆眼尖,早见十几个猎户都着短装,远远的拦在前方。见他们走近,却不让开。安庆心中惊疑,便先指给叔詹,然后又告知晏珠。晏珠便向安庆道:“你可前去打听,问一问是什么人。如果不是附近的猎人,可催车速行。如果是,我们就此歇息也未尝不可。”安庆领命,上前向众猎户深施一礼,问道:“敢问众乡人拦住我等去路,却是何意?”那些人当中有一人同样也向安庆施了一礼,不回安庆的话,却道:“请问这位大哥,颖夫人是不是在你们当中?”安庆心里“咯登”一下,小心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找颖夫人有什么事?”那人笑道:“请大哥不必惊疑,我们不是坏人。只因我家主人找颖夫人有事要谈,所以我们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安庆拿不定主意,便回来禀告晏珠。晏珠听了,便道:“你可叫他主人独身前来,待我问他。”安庆回去把晏珠的话如实说了,对方商议半日,便有一人越众而出,骑马朝晏珠的车驾缓缓行来。

不多时,那人来到晏珠车前。众人观之,其人虽然衣着粗陋,气度却自不凡。只见他就于马上施了一礼,便问:“敢问夫人,可是郑国已故招讨大将军颖考叔的遗孀?”晏珠隔着车帘回道:“正是小女。请问这位大哥,找我有何事相商?”那人慌忙下马,又施一礼道:“我乃陈国君主桓公是也。刚才前来问话的,乃是我的臣子伯爱诸。寡人爱惜考叔之才,因见郑侯暴戾,不堪辅佐,所以曾向考叔说过,只要他肯来我陈国,我陈国的大门随时会向他敞开。考叔忠心不二,因此不曾答应寡人。如今吾闻考叔为奸人所害,心甚痛之。吾料夫人母子必不会留在郑都,所以欲请夫人携子入陈奉奍。此举乃是为保忠良之后,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晏珠听闻陈桓公说起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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