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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枭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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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庄公率领齐卫蔡三军攻城无果,又见郑军拒不出战,便纵容军士于东郊之外大肆掠夺,又用火攻破渠门,抢入大连城内,直入太庙,尽取庙梁而归。回国以后,宋庄公遂把在郑国太宫中夺取的庙梁做奍马场的门柱,以此来嘲笑郑国的软弱。郑厉公闻之,郁郁不欢,叹道:“我为祭足所制,做这个国君又有什么乐趣?”自此便生杀足之心。
周庄王次年三月,当朝天子欲大举为先王桓王治办祭祀,派人向众诸侯通报。四方诸侯闻之,有亲自前往凭吊的,也有派使臣前去的。郑厉公接报,亦欲亲往。祭足阻谏道:“周先王乃先君的仇人,且祝聃曾射王肩,主公若亲往凭吊,无疑是自取其辱。”厉公陪笑道:“非也。先君是先君,寡人是寡人。寡人没能在先王驾崩时亲吊,心中已经不安。如今新王意欲治祭,寡人前去凭吊,正是欲表忠君之心也,也算是为郑国挣回点脸面。爱卿一力谏之,却是何故?”祭足奏道:“主公难道不知道,周天子为先王死故,恨郑之念至今未消?臣敢以性命担保,主公若不听臣言,此去周室,必定怀着忠心而去,带着屈侮回来。”厉公皱眉道:“那么寡人派使者前去罢了。”祭足道:“一发不可。既然君去必会受侮,臣子更不用说了。以臣之见,不如连遣使一发免了。”厉公只得口头答应,心中却愈加恼怒。
当日厉公下朝之后,自觉心情郁闷,便带着大夫雍纠前来御花园散心。两人来到园中,厉公但见各色鸟儿边飞边鸣,逍遥自在,连连叹息不止。雍纠遂道:“当此春暖花开之际,百鸟莫不得意。主公贵为一方诸侯,何以长叹不止?”厉公答曰:“百鸟飞鸣遂心,全不受制于人。寡人虽然贵为诸侯,论起言行自由,反不如一鸟矣,是以长叹。”雍纠问道:“君之所虑者,莫非是朝中秉钧之人耶?”厉公默然不语。雍纠又道:“微臣虽然见识短浅,尚闻‘君之如父,臣之如子。’子若不能为父分忧,即为不孝;臣若不能为君排难,即为不忠。倘若主公不以纠为不肖,有事相托,纠敢不以命而竭力乎!’”厉公闻言屏退左右,谓雍纠道:“爱卿难道不是祭足的爱婿吗?你会为了寡人,而去害你岳丈不成!”雍纠对曰:“主公说臣是他的女婿,臣不敢否定。但要说爱,则未然也。主公一定知道祭足把女儿许配于纠,乃是为宋君所迫,实非出自本心。况臣每闻其言及旧君,犹有留恋不舍之意,只因畏惧于宋而未敢图耳。”厉公道:“卿之所言,吾非不知。若卿真能诛戮祭氏,寡人当以汝代之。只不知爱卿要用何计?”雍纠道:“如今东效被宋兵所毁,民居未复。主公明日可让司徒修整民舍,却叫祭足带着钱粮前去安抚居民。臣当于东郊设宴,以毒酒杀之。”厉公道:“即如此,寡人将此事全权委托于你,你可小心在意。否则若让消息泄出,你我命不保矣!”雍纠躬身答道:“请君上放心,微臣自有区处。”说罢磕头退出。
第二十七回 赘人人伦灭天伦 乱臣臣道犯君道
雍纠回府,见了其妻祭氏,终究是心虚,那脸色便异于常日。雍姞察颜观色,心下不禁起疑,便问道:“夫君今日上朝,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雍纠勉强保持镇定道:“经此连番征战,主公终于摆脱了宋国这个煞星。如今郑国四海升平,何来棘手之事?没有!”雍姞道:“夫君休要瞒我,我看你脸色不比寻常,便知今日朝中必无无事之理。我们夫妻虽非自愿,然自成婚以来,恩爱如初。古之先贤有云:夫妻同体。所以夫君遇事,无论大小,妾当共知。”雍纠被说的无话可答,只得说道:“君上欲使岳父往东郊安抚居民,我念父亲大人忠于国事,况又年事已高,便思要在东郊设宴为他上寿。余无他事矣。”雍姞疑道:“夫君要给父亲上寿,何必非郊外不可?”雍纠烦道:“此乃君命也,汝不必再问。”雍姞心中更加怀疑,却笑道:“吾虽非公侯之女,亦闻先君曾有命曰:‘妇人不得干政。’即是君命,那是你们爷儿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干。夫君天天耽于朝政,我们夫妻也许久没有在一起小酌了。我去吩咐厨房做些菜肴,我们夫妻二人痛饮一番如何?”雍纠见她不问,遂欢喜道:“如此甚好。你可快去!”雍姞出得外间,便叫来随侍之人吩咐道:“你去传我的话,令胞厨做几样精致的小菜,我要和老爷共饮。”侍女领命而去,雍姞仍旧入内,和雍纠道些闲话。
片刻功夫,厨房便流水般送上宴席。雍纠见送上来的都是自己平时爱吃的菜肴,深感祭氏之贤,不由的兴致大发。雍姞趁势劝酒,雍纠也来者不拒。酒过三巡,雍纠便耳迷眼热。此时于灯下观看雍姞,那颜色越发添了上来。雍纠借色下酒,不觉大醉。
雍姞让侍女将雍纠扶进内卧房,斥退左右,装成男声问道:“主公命你杀掉祭足,你却在这里饮酒,难道置君命于不顾乎?”雍纠在睡梦中糊涂答道:“此事关乎主公与我之命,雍纠何敢忘乎?”雍姞又问道:“那么君上又为何要杀祭足?”雍纠恨道:“祭足年纪愈老,权欲愈大。其自恃有立位之功,欺君罔上,不把主公放在眼里。吾不恨不能立除此贼,岂独君上欲杀之也。”说毕口中犹自喃喃呓语:“杀贼,杀贼。。。。。。”。雍姞闻之,心惊不已。
次日早起,祭氏谓雍纠道:“夫君欲杀我父的事,吾都已经知道了。”雍纠心慌道:“是谁告诉你的?绝无此事!”雍姞不悦道:“事已至此,夫君还想瞒我!这可是你昨日醉酒之后自己说的。此时还欲狡辩耶?”雍纠自悔酒后失言,谓其妻道:“设若真有此事,你会怎样?”雍姞道:“自古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我如今只唯夫君之命是从。”雍纠闻言,遂把与厉公合谋杀足之事尽告雍姞。雍姞说道:“你们的计划虽然妥当,但吾只恐我父行止未定耳。届时若我父不至,夫君又当如何?”雍纠挠头道:“咦,我还真没有想过这事。如果至期汝父不至,那该如何办呢?”雍姞道:“妾倒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雍纠大喜道:“有何不可?汝若有计,请速讲来。事成之后,我代汝父之位,你也就跟着显贵了。”雍姞道:“夫君意欲明日行事,妾当于今日归省,就说你孝心可嘉,怂恿他去。”雍纠不信,再三试探其妻虚实。雍姞一再表明唯夫是从的决心,雍纠方才说道:“既如此,我准你去。为夫今天可就把性命交付给你了,你凡事须得三思而后行。”雍姞点头答应了。
雍姞回到祭府,适值其父不在家。雍姞先见了母亲,问道:“父亲与夫君相比,二者谁亲?”祭夫人答曰:“都亲。”雍姞又问:“论二者之亲,哪个更甚?”祭夫人答道:“父甚于夫。”雍姞再问:“为何?”祭夫人遂道:“没有嫁出去的女子,夫无定而父有定。而已经嫁出去的女子,没有夫婿可以再嫁,但没有父亲,就不会再有一个亲生父亲了。夫妻合于人道,父女合于天道,人道又怎么能与天道相比?因此父亲比夫君更亲。”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雍姞听了母亲的话,恍然而悟,遂令左右退出,哭道:“古有‘忠孝两难全’之语,我只道那仅是对男人们说的,不意我一介女流,今日也碰上这种两难之事。吾今日为父亲之故,不能顾全我夫矣。”祭夫人惊道:“我儿何出此言?难道是女婿有对汝父不利之事!”雍姞遂把厉公与雍纠合谋害父一事悉数告知其母。祭夫人听罢大惊,急欲派人去寻祭足。雍姞含泪拜道:“女儿就此别过。若女儿有幸能再回到父母身边,定奉双亲以终老矣,誓不再嫁!”祭夫人忙道:“我儿不可再去。就算想去,也等你父亲回来再说。”雍姞道:“女儿借口怂恿我父去东郊,才得脱身来告。现今他在府中听信,我若不回,其心必疑。我还是先回去,请娘亲速速寻回父亲,赶紧商议一个万全之策。母亲珍重,女儿去了。”说罢叫来随从,登车回府。
雍姞回府,雍纠接着,责怪他道:“你怎地去这许久?”雍姞陪笑道:“适值父亲不在家,我就与母亲多说了几句。再说夫君要办大事,何惜这点时间?”雍纠亦笑道:“正是,你可将你先前之言,告知夫人?”雍姞道:“你可真是!我是为什么事去的?我可是在母亲那里把你一顿好夸。”雍纠忽然拉下脸道:“然则你屏退从人,乃意欲将实情告知耶?”雍姞神色镇定,反问道:“你助君弑父,这是何等机密事?你难道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吗?再说了,我不想让未来的上卿夫人担上助夫弑父的罪名!”雍纠转怒为喜,诞着笑脸陪不是。雍姞佯装生气,摔手入内去了。
祭夫人寻回丈夫,将女儿所述转告说:雍纠意欲如此如此。祭足道:“汝等不要再说有关这件事的话。我自能临机应变。”祭夫人又说及女儿的安全,意欲派人去接。祭足怒道:“你真糊涂!女儿临走之时说甚话来?在这种紧要关头,你这么一折腾,岂不是成心让那白眼狼起疑?若然如此,我们全家命皆不保,岂止于女儿哉?我素知吾女的能耐,不必去接,她亦能自保。”祭夫人不敢回话,只在府中焦心不已。
当夜,祭足命晏海清率亲信虎卫把守宫门,令其从明日一早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又命家将公子阏率数百人伏于郊外人接应。至明日,祭足使心腹强鉏率勇士十数人,暗藏利刃贴身而行。
祭足安排妥当,遂向东郊行来。雍纠于半路接着,寒喧道:“岳父大人为国操劳,一向辛苦。小婿见这郊外春色可娱,聊备薄酒以劳。”祭足肃容道:“吾乃郑之上卿,虽年事已高却不敢怠君之事。为国事奔走,乃礼之当然。贤婿客气了。”言语间两人来到一处凉棚之下,其间设有丰盛的宴席。雍纠就于席间满斟一大杯酒,跪献于祭足面前,满面含笑,口称:“为父亲大人上寿。祝我父长命百岁,岁岁无忧!”祭足假意搀扶,先用右手握住雍纠的手臂,左手接过酒杯,却不饮下,而是将酒杯倒倾。那酒浇在碎石之上,火星乱迸。祭足大声喝道:“匹夫何人,竟然敢帮着君上来谋害本相?左右还不给我动手!”强鉏与众勇士一拥而上,将雍纠就地按到,也不管他如何求饶,一刀斩之。祭足既杀雍纠,遂传令给公子阏,让其尽搜余党。厉公为助雍纠,原先在郊外伏有甲士,此时被公子阏尽数搜得,杀的落花流水。祭足又传令给晏海清,让其入宫去寻厉公。
有从郊外死命逃回的雍纠余党,欲从宫门而入,却被晏海清的人拦住不放。几人遂向宫内大呼:“大事已败,雍纠大夫已经被祭贼杀了。贼兵倾刻即至,主公快走。”厉公闻言大惊,忖道:“事即已败,祭足必不容于我。”意欲从侧门而出,不期侧门也有人祭足的人把守。幸而厉公未雨绸缪,先就于宫下挖有地道,直透宫外。厉公遂钻入地道,止带二三随从出奔蔡国。蔡侯捐弃前嫌,待其甚厚。后来有人把雍纠泄谋于祭氏,以致祭足有所准备的事告知厉公。厉公遂叹道:“让妇人参与国家大事,雍纠死有余辜。我所托非人,致有此败。”自此每常以此为憾事。
祭足带兵入宫,遍寻厉公不见,询问宫人,却道是从地道走了。祭足追之不及,乃聚群臣于朝堂之上,将自己忠心国事却被奸臣谋害一事如实告知。祭足交待事情完毕,便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先日本相为探逆臣子突虚实,只身入宋,不期为宋公所劫持,遂导致旧君弃位逃亡。吾每忆及此事,均感无地自容矣。此皆老夫之过也。如今旧君在陈,当迎回为郑国之主。”原繁素来不喜子突篡位的行为,因此率先表示同意。高渠弥曾参与逐忽立突,此时见祭足欲为子忽复位,哪敢说一个不字?其余众臣,也都唯唯听命。祭足遂派大夫公父定叔前往陈国迎回郑昭公。末了祭足轻松向众臣说道:“先前主公弃位时,我曾立有誓言:此生不迎复主公,猪狗不如!如今我总算不失信于主公矣!”
公父定叔持国书来到陈国,拜见陈侯,俱言祭相要复昭公之位。陈侯大喜,厚待定叔,就派人请子忽来见。同年七月,郑昭公归国。祭足拜倒尘埃,谢先前不能保护之罪。昭公虽不治罪,心中到底不爽,所以对待祭足也就不象先前那么优厚了。祭足心中不安,便每每称病不朝。
高渠弥素来为昭公所不喜,近来又因有相逐一事,所以他比祭足更加不安。只因昭公碍于未能给祭足定罪,他为从犯,也就没有理由治他的罪,因此才勉强日日上朝。但他深恐会为昭公所害,这样终日提心吊胆的终非是个了局,便于暗中阴奍死士,并设法与被幽禁的公子亶往来,意图寻机杀掉子忽,立公子亶为君。此时郑国正值多事之秋,所以朝野上下,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阴谋。
一日,高渠弥闻心腹来报,说公子亶于其府第乱叫乱嚷,非要将军亲去不可,否则便嚷出两人的计划。高渠弥闻言,慌忙于夜间来到子亶府中,面见子亶,向其说道:“公子乃是被软禁之人,先君在世时,就禁止朝臣私自来此。公子不按住性子,韬光隐晦以待时机,却为何口口声声非要见吾不可?”公子亶蓬头垢面,吃吃笑道:“我要是再不见将军,恐怕将军会忘了我的吧。”高渠弥拜道:“末将怎敢?末将曾经在与公子举事之时就说过:我与公子同乘一条船。”公子亶怒道:“一条船?如今你是官复原职,而我却在这方圆不足二里的府中囚禁着。三年多了,这里的每一根草,每一片树叶和每一块石头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你可来看过我一回?是,你是经常派人来看我,还派人来与我商量夺位之计,可是我怕啊,一会是世子,一会是二公子,这会儿又是谁呀?你派人的这些人我能信吗?光说夺位夺位,你不来,我怎么知道如何去夺?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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