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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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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子弹擦着无玄的头发打中了他身后的墙面。
  “再说一遍,多久?”
  “四个小时!四个小时绰绰有余。”
  枪并没有收回来,祁宏低声道:“我们在这里等,快去快回。”
  
  当无玄离开的时候,夏凌歌觉得他除了装犊子还可以之外,田径方面也有发展前途。
  
  陌生的环境让夏凌歌不舒服,但转眼一看祁宏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看来,他真是累的不行了。夏凌歌不觉得累,反正也是闲着,索性开始“参观”无玄居士的家。
  先从他比较感兴趣的书房开始,门上没锁,推开之后看到的是银白色的书柜和同色的桌椅,桌子上一台电脑一部电话,还算得上整洁干净。走到书柜前面看看,里面的书五花八门,连菜谱都有,只是很少了些专业书籍。夏凌歌本着大家都有秘密的心理,感应了整个宅子的情况,结果是没发现地下室,没发现暗格更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于是乎,夏大师纳闷了啊,这个无玄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家里没半点有用的东西?
  无聊啊,夏大师打了一个哈欠转身欲走,猛见眼前乍然出现一张人脸,惨白惨白的!
  “唔!”在惊叫冲到牙缝的时候,嘴巴被捂住了。夏凌歌立刻后退一步,看清来人的面容,惊吓过度的小心肝才平稳下来。
  “你叫什么?见鬼了?”
  “小白,你,你不就是鬼。”
  来者乃是那地府中非常有人气的白无常,白兄。只不过,他现在惨了点,脸色不好看,还带着一些未愈的伤,有点落寞贵族的味道。夏凌歌知道他跟着阴帝对抗夜殇时受了伤,可眼下他鬼鬼祟祟地跑这来干什么?
  不等夏凌歌发问,白无常挥手在书房做了一个结界,方安心地倚在墙上,不说正事先诉苦:“累死我了,这几天下面都炸锅了啊。莲轩要去救楚风,阴帝不放人,他们俩打啊打把地藏都引出来了。我这边要收拾战场,那边还要照顾卧床不起的小黑,就这样还被莲轩逮着跑来出差。你说说啊,我这命多苦啊。”
  夏凌歌面部肌肉抽了抽,决定无视前面那几句话,只问:“莲轩让你来的?”
  “嗯。”白无常可怜巴巴地点头“他让我告诉你,把祁宏看紧点,别让他跑夜殇那边去。”
  “哈?”夏凌歌诧异了,走到白无常面前扶着他坐下“莲轩被阴帝气糊涂了吧?别说祁宏,就是我也去不了魔界啊。”
  白无常耸肩摊手:“我只负责传话,其他的一概不知。”
  “然后呢?”
  “没了。”
  没,没了?夏凌歌脱力地坐在小白身边,觉得自己的命运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俩苦命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同唉声叹气。
  “我说小白啊,阴帝不打算救楚风了?”
  “哼,你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放着楚风不管。可这也不能硬闯,阴帝是想计划计划再过去救人。但是莲轩那脾气哪愿意等啊,单枪匹马就要杀过去。阴帝把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不会让他去冒险了。”
  对于莲轩那别扭性格,好像只针对阴帝而言的。但夏凌歌觉着这事是阴帝没做好,夜殇的复仇目标是他,黑家人收了牵连,莲轩自然是会生气的,阴帝再没个积极的态度,呵呵,不挨打才怪。
  “凌歌,你是不是觉得阴帝不怎么仗义啊?”
  咦?夏凌歌有些疑惑地看着小白,琢磨他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习惯喜欢思考了?问:“你觉得呢?”
  “这事莲轩想得不周全。夜殇跟阴帝交手也不是第一次了,阴帝对那家伙还有些了解。阴帝觉得吧,夜殇抓走楚风当人质的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哎呀,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阴帝才没敢轻易出手嘛。而且,自从莲轩回来之后,黑虞愣是没照面,你想想啊,这是黑家的事,他不露面是不是很奇怪?”
  夏凌歌摸摸下巴:“会不会自己去救楚风了?”
  “没有。”小白笑道“黑虞跑去须弥山了。”
  晕,黑虞跑须弥山干什么去?那可是距离魔界最远的地方了。啊,头好疼,黑家那些家伙个个让人头疼。当然,楚言除外。
  
  话谈到这里,白无常惦记着在家养伤的黑无常,拍拍屁股准备走人。不想被夏凌歌一把抓住,小白眨眨眼睛:“你干什么?”
  “那天,我光顾着带方浩的魂魄回家,不知道后面的事。你收到楚文魂魄的时候他就是元胎期了?”
  小白相当淡定地把舌头一伸,只见上面被印着一个小小的“禁”字,夏凌歌猛地一愣:“不准说了?”
  “对。”小白点点头“不止是我,小黑也没下了禁令,凡是参与那场恶战的都被下了。”
  “阴帝干的?”
  “不。是地藏。”
  “地藏菩萨?那个万万年不露面,一心念佛养花的地藏?”
  “地府还有几个地藏?不是他是谁?”说罢,他抬手制止夏凌歌的发问“别再问了,你问我我也不知道,知道的没法说。得了,我走了。”
  
  这厢刚刚消失了一个白无常,那厢便传来祁宏的声音。夏凌歌按耐着心中的急躁不安,赶忙离开书房。
  
  客厅内,祁宏紧张兮兮地看着走出来的夏凌歌,忽然说:“我刚才趴着睡着了,压到祭灵符,你说会不会弄疼了楚文?”
  
  总结——祁宏也让人头疼。
  
  “不会不会。”夏凌歌摆摆手“现在他什么感觉都没有,随便压。”
  这话刚说完,夏凌歌便有些后悔。看着祁宏悲伤的捧着祭灵符,那样子真是令人心酸。他挠挠头,走过去坐在身边,安慰道:“振作一点,黑子不会就这么完了。”
  “几点了?”
  “快四点了。”
  “还有一个小时。”
  得,祁宏这是算计无玄什么时候回来呢,连感伤的时间都省了。这人要急成什么样才会把自己逼到如此地步?不过嘛,但换个角度来看,祁宏现在还算镇定,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关于夏凌歌的这个想法,在一个半小时后彻底被粉碎了。
  
  无玄强迫性带着四个老人回来,其中便有方浩的父亲方伟清。另外三个,分别是严家的严冬;彭家的彭万里;史家的史淑娴,这四家人算是都齐了。
  无玄,甚至是夏凌歌都以为祁宏会提议到别处详谈,没想到他就地取材,不走了。不说早已认识他的方伟清是愿意合作的,单说另外三家,个个脸色难看,都吵着要报警。
  这几个人把祁宏吵得极为心烦,掏出手枪用力地拍在桌面上,瞬时——安静了。
  
  祁宏打量一眼众人,说:“我是黑道帮派三义会的法律部部长,祁宏。在道上混的日子也有几年了,所以,不要把我当成好人。今天请你们来是要问点过去的事,几位要想活着出去就有什么说什么,想早点轮回转世,我也成全。” 

  “你当我会怕黑社会?”
  说话的是彭万里,这老人身材魁梧面色红润,正是老当益壮的时候。祁宏瞥了一眼:“声明一下,告诉你们我的底细不是威胁你们,而是为了日后你们想报仇方便找我。”
  
  祁宏傲的让人想活吞了他!
  
  这时,其中唯一的女性史淑娴开口道:“既然方老信任你,你先说说究竟要问什么事。方便帮忙的我会考虑一下,如果是难事,还希望你不要强人所难。”
  “史女士,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祁宏的表情阴冷起来“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都要说。”
  史淑娴面色一沉,低声问道:“你想问什么?”
  “大约在一百年前晚清时期,你们祖上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话音落定,四位老人顿时屏住呼吸。有的低头不语;有的惊愕万分;有的惶惶不安;有的躁动愤慨。一直保持观望态度的方伟清先是敛下不安的神情,无奈地说:“祈律师,我早就跟你说过,方家祖上的事我一无所知。但这三位知不知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们都不认识,你这样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并非良策。”
  听罢此言,祁宏冷冷一声哼笑。转头看了为他镇守后关的夏凌歌,二人相互传递可以放手一搏的讯息之后,祁宏慢悠悠地开口道:“方老,你这么急着撇清关系有用吗?你们之间早就认识,否则,刚刚史女士也不会叫你一声‘方老’了。”
  方史二人尴尬不已,俩人加一起百十来岁了,被一个年轻人挤兑实在不是个滋味。可祁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接着说:“晚霞。。。。。。湖边。。。。。。新郎新娘、撕咬、徒手扭掉脑袋、吸食脑浆、开膛破肚。。。。。。”
  “别说了!”不等祁宏的话说完,一直保持沉默的严冬大喊了一声。他浑身颤抖着,脸色铁青。一旁的彭万里从口袋里取出救心丹含在嘴里,与严冬一样难以控制的颤抖着。
  看到几个人的反应,祁宏发出阴冷的笑声:“我亲眼目睹那个场面,不过只有一次算是幸运的,不像各位每晚都要见到自己的孩子被人活活弄死。你们不想摆脱噩梦吗?不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吗?又或者说,你们愿意为了祖辈的人把自己的骨肉献出去当祭品?”
  
  最先熬不住的人是史淑娴,她突然痛哭流涕,几乎是扑到了祁宏的面前:“你知道小天在哪里?他没死是不是?他还活着对不对?”
  面对一位母亲的哭求,祁宏的脸上仍旧是一潭死水般的冰冷。悄悄站在众人之后的无玄将视线移开,似看不得祁宏那狠心绝情的样子,而夏凌歌却完全没有厌恶祁宏的感觉。他知道,别看祁宏能够镇定冷静,实则,他早已心急如焚。为了黑楚文,不惜让自己变得冷酷无情。
  
  想来,楚言的担忧是绝对有道理的。




63
 
  作为一个母亲,史淑娴难以忍受失去孩子的悲痛,到了最后甚至不惜付出所有财产哀求祁宏找回她的儿子。但祁宏始终不肯说出真相,或者说,他以这个为筹码换取四位老人的秘密。
  僵持的局面许久不缓,夏凌歌坐在一旁充当打手形象,一言不发。到了最后,竟是那无玄居士开了口,劝说老人家们:“大家都冷静一点仔细想想。这事祁先生是有办法解决的,你们总是这么藏着掖着不是个事,这要到哪一辈子才能摆脱厄运?居士我说句老实话,我这人没别的能耐,就是能掐会算。当初方浩找上我,我为他卜卦的时候便发现你们四家的命格息息相关。不但如此,你们每一代都会有人枉死。你们就不想想儿女子孙?难道真要断子绝孙了才甘心?”
  没想到无玄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夏凌歌对他似有些刮目相看,而祁宏仍旧是无动于衷的态度,冷冷的目光盯着四个面无血色的老人。
  
  客厅内寂静了下来,须臾,一声哀怨的叹息幽幽地回荡在宽敞的屋内。祁宏眼神一转,问:“严老,你有话要说?”
  严冬摘下花镜,揉了揉肉酸楚的眼,使得眼角的皱纹更显凹陷交错。他甫一开口便说:“让老方他们都回去吧,这事只有我知道。”
  “好!”祁宏也是爽快“凌歌,送方老他们回去,别怠慢了。”
  夏凌歌摸摸鼻子不大想走,横着踹了一脚无玄:“听见没,别怠慢了几位老人。”
  无玄欲哭无泪,苦哈哈地说:“怎么轮到我头上了?我很想留下听听呢。”结果,被夏凌歌狠狠一瞪,乖乖地“请”了其他三人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了三人。夏凌歌觉得该善待一下严冬,跑去无玄的厨房翻箱倒柜地弄了一壶好茶出来。喝了几口热茶压惊,严冬这才从乾隆年间说起。
  历史上,这位乾隆是个牛逼皇帝了,把他老子的盛世推向了鼎盛时期,在位期间什么“改土归流”“摊丁入亩”“火耗归公”等政策玩的炉火纯青。但这位皇帝可说是大权独揽,搁他手里因文字狱被赐死的可是为数不少。而那时的张家本是大户人家,在乾隆十五年,张家一位当朝为官的老人触了这个霉头,结果连带一些家眷皆备处死,张家也便是落寞了。
  
  老人的大儿子名为“张学书”平日里在一家酒肆打短工,回到家中喜好看些神鬼之说的杂记。也不知道这位学书从哪里弄到的法子,竟然引来的一位修炼的狐仙。
  张学书本是个清风般的人物,竟与那狐仙相处的极为投机,不知不觉产生了相互爱慕之情。源于那狐仙的扶持,张学书得了不少银两开了自家的酒楼做营生,张家也渐渐殷实起来。只是他三个兄弟都已成婚生子,唯独他迟迟不肯。这一拖,便拖到了老母过世,他成了张家的家主。
  张学书的三弟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只知道伸手跟他要银子。起先,张学书也不觉得不妥,本是自家兄弟嘛,便是养一辈子又有何妨?打那之后这三弟被他惯得没个礼数,在自家的生意场里横行无忌了。
  不巧的是,某一日,狐仙化为人形来酒楼中与张学书幽会,亲密了一阵子后便告诉他,他那三弟留不得。张学书急了,追问其中缘由。狐仙也不说明,只道张家迟早有一天会毁在这三弟手中。
  张学书虽然深信不疑,但仍难以决定赶走一奶同胞,就这样一日拖过一日。不成想,当日他与狐仙的一番对话竟被三弟偷听到了,暗中对张学书起了恨意。但他明白自己是斗不过那狐仙的,索性偷了一大笔银子,勾结了平日里厮混在一起的朋友,找了一个道法高强的术士。
  
  发难那一日,三弟骗张学书说酒楼内有个身穿白衣的貌美女子前来找他,寻不得,神色紧张地离开。张学书以为是狐仙来了,便急匆匆地去狐仙的居身之所,也就是那结界中寻找。当晚,术士封闭了结界的出口把张学书关在里面。然后拘了被骗来的狐仙,一番恶斗后,狐仙不敌,被其镇压。术士只说,既然得了道就该潜心修为,人与妖相恋已是大忌,教训一下让它牢记不可再造孽也就罢了。
  术士本是将狐仙镇压在古井之中便离去的。可三弟等人怒气不消,又见狐仙貌美惊人,竟干起了那猪狗不如的勾当。狐仙身上被术士的符咒压着,毫无反抗之力。直到最后,显出狐型诅咒三弟等人。这些畜生这时方知道害怕,抡起棍棒把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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