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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灵师 贰 作者:藏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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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很爽快的答应了去翁旭家拜访?而且,现在想来,在昨天与他谈话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透着一种违和感,可具体是什么虫子又掩盖的相当完美,以至于勿论怎么回忆都找不出哪里又破绽。
想罢,祁宏又问:“昨天晚上他几点回宿舍的?”
“我听那些警察说,虫子是晚上十点多回去的。”
下一个问题已经到了嘴边,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看是楚文的来电,接听起来,问:“怎么了?”
“我跟黑虞要出去一趟,估计晚上才能回来。翁旭家你先别去了,去找楚言,茅山和龙虎门的人在他那边。该问什么你很清楚,有了结果再联系我。对了,先给凌歌打个电话,那小子耍脾气呢,就楚言能治得了他。”
听楚文要挂断电话了,他急忙问:“你忙什么呢?”
“我要好好敲打敲打老家伙的脑壳,这人太不仗义了。”
老家伙?那不就是黑虞么?祁宏不觉得惊讶,偷偷冷笑起来,也该轮到他们走背字儿了,“亲爱的,别跟他客气,下手狠点!”
“听到了吧?祁宏也这么建议我。”楚文挂断电话,对着黑虞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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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夏凌歌,这人坐在客厅的地上一手搂着白泽一手在揪地毯上的毛毛,这种画面怎一个诡异了得?祁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试探性地问:“凌歌,楚文跟你联系没有?”
凌歌继续揪地毯毛,不抬头。
“我要去找楚言,你得带我进他那个基地。”说着话,祁宏迈步走了进去,还差几步距离走到跟前的时候,凌歌一个转身去抠墙面了。
祁宏的嘴角抽搐两下,抬手就给他一个爆栗:“搞什么自闭!不就是弄丢个人么,以后再抓回来就不得了。别蹲墙根底下种蘑菇,还有事要办呢。走走,去找楚言。”
“不去,我没心情。”夏凌歌嘟囔着说。
祁宏眼睛了一立!告诉白泽:“棉花糖,咬他!”
嗷地一声惨叫,夏凌歌揉着屁股气恼地戳戳白泽的脑袋:“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
白光一闪,白泽很不负责任地回到了金灵枪上,让夏凌歌气得拿着把枪直跺脚,最后,还是被冷静的祁宏拉扯着离开了家。
一路上,祁宏细问了关于宇文的事。凌歌别别扭扭地说:“那小子没有法力这点我可以肯定,他跟那个死鬼想必是有什么故事,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被追杀。我他妈的就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跑的?我在厨房啊,距离他就那么十几步,他身边还有棉花糖在。”
“白泽不是会说话么,没提到什么?”
“别提了。”凌歌郁闷之极地说,“棉花糖也没想到他能跑啊,就打了瞌睡的功夫,那小子就没影了。”
“事后你检查过周围吗?”
“这还用问?当然啊。”
祁宏转头看着他皱吧成一团的脸,不免有些好笑。宇文到底是怎么跑的这事暂且不提,想来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凌歌,总这么郁闷也不是办法,楚文让自己带他去见楚言,一定是想让楚言劝解劝解。思及至此,脚下踩了油门,加快速度。
再次来到楚言的训练基地,这一次可没上次那么顺利。二人等了足有半个小时,才打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兵,大老远的就招呼着:“开门开门,嫂子来了咋不开门?快点,长官要发飙了!”
相当诧异地扭头看凌歌,见他微蹙眉头看向别处面无表情的,只是那耳朵通红通红,祁宏忍不住调侃道:“嫂子?”
“别他们胡说。”凌歌敷衍了一句,这时,大门已经打开。
玫瑰红的跑车很扎眼,祁宏把它留在了外面,走到大门前对来迎接他们的士兵点点头:“我是祁宏,上次来过的。”
士兵回以标准的军礼:“请跟我来。”
夏凌歌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面,七拐八拐地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前,士兵敲了敲门,“报告。”
祁宏还是一次到楚言的办公室,第一眼就觉得这里绝对被夏凌歌改造过了。古铜镜、镇邪兽这种东西随处可见,虽然古怪了些却不失古香古韵的味道,祁宏看着喜欢,转身坐在一把木制椅子上。屁股刚坐稳,从下面传来丝丝的异样,不由得好奇地问:“这什么材料的?”
楚言已经起身走到凌歌面前,轻轻拉住他的手,转头对祁宏说:“这一套椅子是凌歌为我找的紫檀。”
好家伙,紫檀!祁宏摸了摸椅子,觉得这一套至少有千八百年的时间了,据说上好又有些年头紫檀都是有灵性的,只可惜这玩意儿可遇不可求,不是说你有银子就能买到。凌歌对楚言可真是掏心窝子的好,这世间罕有的东西都能找来。不错啊,祁宏摸摸下巴,决定回家后怂恿楚文也弄一套回家。
祁宏在一旁琢磨紫檀椅,那边的楚言已经搂着凌歌的腰温言软语的哄劝着。不过才说了几句,夏大师红着脸噗嗤一声笑出来,粉红泡泡立刻充满了办公室,让祁宏酸了牙根。
楚言给凌歌顺毛:“晚上一起回家,明天我休息,你也不准出去。”
凌歌眼中含笑,“不办事了?”
“办,晚上办事,所以才让你乖乖在家。”
“越来越不要脸。”
不要脸的楚言视祁宏为透明体,凑到凌歌耳边,轻声道:“这话在床上你怎么不说?”
咳咳!听不下去了!祁宏故意发出声音打断那边的粉红泡泡制造机,冷了脸:“你俩没完了?赶紧的,茅山和龙虎门的人呢?”
千锤百炼莫过于楚言的心理素质,被祁宏打断了他也不羞恼,换了较比温和的表情,问:“楚文怎么样了?”
“跟黑虞走了,晚上才能回来。”
这时候,楚言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不足巴掌大的遥控器,让凌歌把窗帘拉好之后,放下了墙面上的屏幕。按下遥控器的按钮,画面清晰起来。祁宏看到,龙虎门和茅山的人被分别请到了两个房间。茅山的代表是寒玉子和一个没见过的年轻女孩;龙虎门的代表是伍长空和柏叶。难道柏叶没再追着他要求见楚言,原来是被请到这里了。
楚言说:“祁宏,上一次跟他们见面的时候,这几人说话就不清不楚的,好像隐瞒了很多问题。我的意思是分别找他们谈话。”
“我同意。”祁宏点点头,“问题是,你这样很不客气的把人抓来,他们未必会有诚意详谈。”
“我倒是觉得你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楚言笑着看祁宏,真是绝对的相信他有这本事。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祁宏指了指寒玉子:“从她下手。”
负责带路的人领着祁宏去见寒玉子。懒洋洋的凌歌横躺在楚言的腿上,不解地问:“为什么从寒玉子开始?我看伍长空挺没心没肺的,换做是我,我肯定先拿他开刀。”
“这就是你不如祁宏的地方。“楚言说,“伍长空的确没什么心计,但这事不止他龙虎门被牵涉,其他门派也受到了牵连。换句话说,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别想独善其身。从上次的谈话中就能明白,这些人是早就串通好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想想,伍长空这么一个嘴上没把门的直肠子,寒玉子等人会不会有所隐瞒或是提早告诉他该怎么和我们交流?”
“哦,感情伍长空是被教唆了。”
楚言摸着他的脸颊,笑道:“对。所以,伍长空的话可听可不听,而相对而言,寒玉子会说些什么才更重要。祁宏有本事撬开她的嘴,就等于撬开了所有的人。”
听到这里,凌歌咂咂舌:“这老狐狸能说吗?我过去看看。”
一把按住了闲不住的情人,楚言不容他有半点反抗的机会就吻了过去。凌歌的推拒不过是走了个形式,很快就乖乖地搂上了楚言的脖子,热情回应着。
一吻结束,楚言轻点凌歌的唇角:“老实呆着,这点事祁宏能办到。”说完,就伸手去扯凌歌的腰带。
凌歌红了脸,警告他:“二爷,这是在你办公室。”
含笑不语,楚言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腰带,手顺着滑了进去,咬着凌歌的耳朵:“忙里偷闲,一会儿而已。”
“狡辩!我,嗯。。。。。。急什么,轻点。”
眉头紧紧地皱着,楚文冷眼看着面前的黑虞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太爷爷八成属泥鳅的,总是抓不到打击他的致命点。最后,楚文急了!怨气十足地说:“你实在不想说我只能去麻烦何子杰老师了。”
“麻烦人家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说。”
他竟然肯说了!疑问在嘴边打了几个来回,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刚才还死不开口,现在。。。。。。”
黑虞不禁莞尔,说:“体谅你这日子过得不容易,我是把你和祁宏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做父亲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道理?”
听过他的理由,楚文吐糟:“差辈儿了吧?”
“我只是不想继续保守秘密,让你们年轻人折腾去吧,我做点自己想做的事。”
终于逼迫黑虞开了口,听他讲了三五分钟后,楚文惊讶地问:“你是说,水清不是人?”
“我没有证据,只是猜测而已。你仔细想想,当年那个师爷给水清下了两次药,最后一次水清失身才觉得另有蹊跷。但是,普通人能察觉到那不是一般的春药吗?”
“这个不好说。”楚文答道。
“除了这个还有疑点。按照那些门派的叙述来看,大铁爷的确是中了诅咒,但那种诅咒怎么听都像是大铁爷耗尽了阳精而死。你听过有专门消耗阳精的诅咒吗?”
“这个。。。。。。”事实上,楚文还真不知道那种诅咒专门消耗男子的阳精。
黑虞接着又说:“至少我活了一百多年从未听过哪种诅咒只针对男子的阳精。但你我都清楚,精怪中有很多是以男子阳精为食的。考虑到那些人对水清容貌的描述,我怀疑他是。。。。。。“
“狐精?“
“不。”黑虞摇头,“狐精会更妖媚一些,而水清却是俊俏。”
这可有点难度了。楚文琢磨着要不要问问凌歌哪种精怪化为人形后是俊俏的。而黑虞似乎早有定论了,他说:“我怀疑,水清是人类和精怪的孩子。”
“人妖之子?”说完这话,他自己噗笑出来,惹来黑虞的白眼一枚。
黑虞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窗前轻声叹息,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楚文也不着急,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钟,才听他说:“我怀疑,水清是祭灵师和精怪的孩子。”
一语惊人!楚文问他这个结论从何而来?黑虞转回身定睛望着楚文:“虽然到了你们这一辈没什么特别的禁忌了,但在百年前祭灵师还是被老祖的那些令法约束着的。事实上,祭灵师很少会多管闲事,除非是与本身有关,才会插手。当年的祭灵师不但扬言与几大门派为敌,甚至还带有了水清的魂魄。所以,我曾想过,水清若不是他的情人,就是他的孩子。”
“不大可能是情人。”楚文也分析起来,“同性恋在祭灵师中是异类,灵力也会跟其他人不同。如果在你之前有这种人,一定会留下记载。但是,据我所知,莲轩之后第二个异类是在两百多年前,第三个才是你。我估计,那个人不是。。。。。。”
黑虞只是摇摇头,对楚文的猜测不予置评。在他看来,黑家的异类不只局限于同性恋者,一些生下来就有强大灵力的祭灵师也会被看作是异类,但这样的存在少之又少,而且,他反复思索过,在百年前也就是自己父祖那一辈也没什么出奇的人物。
姑且不去考证那个神秘的祭灵师到底是谁,如果自己猜测水清是祭灵师与精怪的孩子,那么,眼下几起事件的发展趋势便是难以预料了。当年几大门派的人联手害死了水清,这笔账,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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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警察局那边这时候会传来消息,楚文只听了几句话就紧锁起眉头,挂断之后告诉黑虞,“我要去局里看看,尸体好像出了问题。”
黑鱼一想,“我跟你去。另外告诉祁宏,事态未明前,不要对其他门派的人动手。”
楚文点头答应着,心中却想八成已经晚了。现在他们家的黑道律师正因为欲求不满而处于暴躁期,没直接动手打人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老太太,不要以为自己是老人家就可以蛮不讲理,真要撕破脸皮就不是现在这个谈法儿了。”
祁宏稳坐在沙发上冷言冷语,把寒玉子气的老脸煞白!他却觉得还不够劲儿,起了身走到寒玉子跟前,单手插兜,腰板挺直,略歪着头,垂着眼,拿起桌上的咖啡壶亲自为她倒上。香浓的咖啡从壶嘴里倾泄出来,在洁白的杯子里打转,祁宏慢条斯理地说,“老人家就该有老人家的样子,喝喝咖啡品品茶,没事多研究研究养生之道,不要总是掺和年轻人的事儿。”
杯子里的咖啡满了,祁宏的手却不停,寒玉子看着咖啡已经溢到了桌面上,慢慢地流淌下来。
祁宏头不抬眼不睁,“凡事都要有个度数,过了这个度就像这杯咖啡一样,想喝也没的喝。老话说的好‘满招损,谦受益’这个道理,老太太应该比我明白。”
咖啡已经溅到了寒玉子的脚下,她活了八十多岁竟然被一个年轻后辈镇住了!这也怪不得她,祁宏浑身都在散发着阴冷的杀气,好像这股子杀气就在他的血脉里隐而不发似的,那不着痕迹的隐藏和自然的泄露,一张一弛之间让他堪比索命罗刹。
最后,他放下了咖啡壶,拿出纸巾擦擦手,温雅一笑,“老太太,要不咱换个地方说话?”
寒玉子无奈地叹息一声,按住了身边气恼的徒儿不要跟祁宏较量。转而,才说,“现在是你们的天下了,我的确是老了,但老人也有老人的好处。你没听过‘老来是宝’吗?”
“不好意思,我常年居住国外,对老祖宗的东西还真是不大了解。”
祁宏开始耍无赖,寒玉子的徒弟却是急了。指着祁宏就骂,“你总念过书吧?不懂得尊重老人吗?你没有道德心吗?”
“道德心?”祁宏冷笑一声,“那玩意儿因人而异。”
“不要脸!”小姑娘狠狠瞪了一眼,“真不知道你种人是干什么的,太嚣张了!”
祁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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