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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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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逃回南京。太平军连下九江、安庆、芜湖,正月二十九日直逼南京城下,陆军占据雨花台,水师扎营于水西门外。南京城内一片惊恐,文官“茫然不知守御”,武将“原不知武为何事”。守城清兵五千,半数为驻防八旗,外加乡勇万余,“皆市井无俚”,城未破已四散逃命。太平军兵临城下,一面积极准备攻城,一面宣传革命宗旨,动员群众支持。在人民群众的支援下,太平军于二月初十日以地雷轰塌南京北城仪凤门,攻破外城,斩陆建瀛;次日分别从南城聚宝门及水西门、旱西门入城,破内城,杀江宁将军祥厚、副都统霍隆武等。前后不过十二天,整个南京遂为太平军占领。
南京的陷落,对咸丰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二月二十日,太平天国又正式定都南京,改名“天京”。这一切都标志着太平军结束了游动作战,开始了武装割据江南成立国中之过的局面。但这也给了清朝政府一个喘息的机会。南京的失守,波及了南京东面的上海,苏州,杭州,江南富庶,向来都是清政府的经济命脉,尤其是上海,上海江海关税是江南大营的主要军饷来源,对咸丰来说,这是绝对不能丢失的。
北京,夜晚,咸丰皇帝无声的坐在太和殿内,看着前放的军报,南京陷落的消息终于传来了,咸丰的眉头皱的吓人,一旁的太监一个个都摒住呼吸,生怕弄出动静来成为咸丰撒气的目标。
咸丰的案头上放着一份奏折,这是向荣在去年永安战事后呈交的,这份奏折让向荣成为了两湖对太平军作战的主将,也让咸丰想起了年前向荣进京对奏的情景。
“奴才向荣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向荣五体投地,行三叩九跪的大礼。
“起来吧,向荣,朕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样的远见。”咸丰靠在龙椅上,手里挥了挥向荣在永安时就送来的奏折。
“皇上过奖,这只是臣的一点浅见。”向荣站了起来,心中得意,但脸上还是做出一付诚惶诚恐的表情。
“浅见?我大清朝的官员要都有这样的浅见,那朕不知道能省多少心,江南何至于今天一付糜烂的局面,说吧,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你别想糊弄朕,你向荣有多少斤两,我清楚的很啊。”咸丰板着个脸。这咸丰对八旗子弟的本事太了解了,这向荣最多能算个武夫,哪来的这些个对形势准确的判断和预测。别人都以为皇帝好糊弄,其实他们也不想一想,这皇宫是什么地方,是天底下最龌龊,最肮脏的地方,是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最激烈,阿谀我诈最密集的地方,这些帝王家的贵胄那一个是省油的灯,从小到大那一个不是被环境挤兑出来的精明。也许治理起天下来,未必是个好手,但论玩心眼,那都是个顶个的好把势。再说了咸丰这个皇帝的位置来的就蹊跷,他自己更是随时都在防备别人打他位置的主意,对臣下的欺骗那是不可能容忍的。
向荣听咸丰怎么一说,顿时冷汗就下来了,这皇帝最讨厌的是什么?那就是臣下对自己的欺骗,清朝的法律规定,欺君是要杀头的。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明鉴万里,洞晓天机,这的确不全是奴才的想法,奴才的确得到一个高人的指点。奴才罪犯欺君,奴才万死。”向荣两腿一软就跪了下来,一面猛磕头,一面求饶。
咸丰看起来很满意向荣的表现,也对自己的的“明鉴万里”万里很得意,脸色也渐渐好起来。
“狗奴才,说,谁教的你的好?”语气也和蔼了许多。
向荣偷偷的看了一眼咸丰的表情,见咸丰并没有问罪自己的意思,心才放了下来。
“奴才该死,臣的主意来自一位高人”向荣这才把杨一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也是经过加工的,他说的是自己在永安的战斗中如何英勇,在战场上随身陷包围仍坚持作战掩护友军突围,危机时刻,是杨一拍马杀到,救自己出重围。还说在自己的请教下,杨一才对形势做了个大概的预判,并提出了相应的应对办法。
这向荣说起来还是个讲故事的高手,把个战场形容的刀光剑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说到杨一的时候,把杨一比成了张良再世,诸葛重生。
“哦,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咸丰对杨一生出了兴趣来。
“微臣口拙,恐怕不能形容杨先生才具之万一。而且此人对朝廷一片忠心,当初在永安,微臣曾极力挽留他,但被他拒绝,臣曾经以为杨先生闲散惯了,不愿意涉足官场,后来才在知道,先生是另有深意,这更令奴才钦佩。”
“哦,说来听听。”咸丰坐了起来。
“请皇上恕微臣死罪。”向荣又跪了下来。
“饶你无罪,起来说话。”咸丰笑了起来。
“微臣来京之前,曾打听到杨先生在上海,故顺道去拜访了一下,问求当今之大事。”向荣又磕了一个头,这才敢站起来说话。
“少废话,他怎么说的?快快讲来。”咸丰急了。
“先生以为,太平军如果占领南京,建立伪政权,这反而给朝廷的围剿带来了方便,是件好事。”向荣答。
“这话什么意思?”咸丰不解。
“微臣当时也纳闷啊,这南京城高墙厚的,是江南重镇,怎么被占了到是好事呢?”向荣卖个关子。又继续说:“后来听先生这么一解释,奴才才明白。”
“该死的奴才,你倒是快说啊,卖什么关子。”咸丰怒道:
“是,奴才该死,先生说了,南京虽大,城墙坚固,但出路狭窄,一但水路被封锁,我军只要堵住西面就能困死发贼。而且发贼出生大多低贱,这秦淮的风月的享乐,那就是消磨他们斗志的坟墓,发贼尝到了享乐的甜头,对南京自然不肯放手,必定死守,到时候朝廷调集大军,成立江南,江北两座大营,夹击南京,到时发贼首尾不能兼顾,其主力将被南京一座孤城牢牢的沾住,再也无法集中强大的兵力北上。再者,发贼内部在危急的时候是团结的,但富贵安乐后定生争斗,起内部争斗一起,实力必大大削弱,朝廷可整顿军马徐徐图之,加以时日,发贼不难剿灭。
咸丰听完向荣的话,心里觉得一快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设色也缓和许多,一直紧皱的眉头也松了下来。以一种轻快的语气问向荣:“那这位先生有没有说一些具体的围剿办法。”
这向荣等的就是这么一问,胸有成竹的说:“先生有说,其一,朝廷要大力整顿当前现有的军队,加强武备。其二,地方士绅对发贼仇恨,此民心可用,朝廷应该鼓励地方士绅自费兴办团练助朝廷杀贼,朝廷日后论功行赏,一可以保地方安宁,二可以帮朝廷节省不少军费。”
咸丰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表达了咸丰此时的心情。
“可惜了,这样的高人不能为大清所用。哎!!”说着咸丰叹了口气。
“皇上莫急,那杨先生当初不留下,那是为了现在更好的为朝廷出力。”向荣赶紧说:
“哦,什么意思?快点说明白。”咸丰高兴的有点激动了。
“先生当初不留,其实是为了赚钱,在上海先生说了,这打仗之道,没钱是不行的,所以他要先赚钱,一年后的今天,先生在上海做的有声有色,如今以颇有家财,前次他还委托奴才提他谋个武职,他要自费兴办团练,助朝廷平叛党,御外辱。”
“可惜了,此人不是我满族子弟”咸丰犹豫的说:
“皇上,奴才以为,此人对大清的忠心天地可鉴,奴才愿以身家性命担保”
“不要说了,让我想一想,今天就到这吧,退下吧。”咸丰打断向荣的的话。
“皇上”向荣还想说些什么,咸丰挥了挥手,示意向荣退下,向荣只好躬身倒退离开了。
“皇上,夜深了,该休息了,女主子们都等着翻牌子呢。”一旁的太监小心的提醒,把咸丰从思绪中拉回来。
思绪良久的咸丰终于下定决心道:“来人,给我宣肃顺、景泰进宫议事。”
第二部 第二部 第二章 归来
沉寂的寒冬过去,春天终于来了,1853年的春天比起以往,尽管显得有些姗姗来迟,但还是来了,苏北的原野上开始出现生命的麦苗的绿色,大地上也有了野生植物的新芽,嫩绿的榆钱也挂上树梢。春天对富贵人家来说,无非是增加了走马踏青的游兴,对穷苦的百姓来说,春天是生命可以继续的象征,原野上已经出现迫不及待的身影在寻找可以吃的野菜,榆钱树上也爬满了采摘榆钱的孩子。
一队人马徐徐的在苏北大地上行进,他们是杨一和刘铭传带来的兄弟们,由于南京的陷落,杨一只好选择了绕道北上,经淮南、蚌埠,从五河出安徽如苏北,绕过洪泽湖到宿迁,再南下淮阴,泰州,常州,无锡、苏州回上海。和来的时候不同,杨一没有骑马,而是买了十几辆大车,又拉行李,又拉人,由于大车有限,大家也都是轮流坐车休息,杨一总是把休息的机会让给其他弟兄们,经过二十天的行军,队伍进入苏州境内,苏州遥遥可见,眼看这天色要黑了,杨一决定,不进城,就在这苏州城外扎营露宿。
帐篷搭起来,篝火点起来,和往常一样,杨一带着大家围在篝火边,吃着滚热的晚餐,话着家常。士兵们看起来已经接受杨一,也习惯了他这种没有架子的随和,一个看起来只有16、7岁的小伙子突然跑到杨一身边坐下说:“将军老爷,在上海当兵会打仗吗?”
“会,当今世道乱,这当兵想不打仗,难啊。”杨一笑着回答。小伙子听了不由神情暗淡,低头继续吃他的饭。
“怎么?害怕了?也是,你才多大啊还是个孩子,家里人能放心你出来当兵?”杨一用手摸了摸那小伙子的头,笑着说:
小伙子狠狠吃完手里的馒头,一口喝尽碗里的汤,才回答杨一的问题:“回老爷的话,我叫李柱子,不出来咋办?我出来家里人还能有口饭吃,在家里我还不是从家里嘴里抢吃的。为了能出来混口饱饭吃,我求了刘铭传大哥一天呢。再说了,我今年都18了,不小了,不是孩子。”说着露出腼腆的笑容。
“五十两安家费够吗?家里都安顿好了么?”杨一继续笑着问小伙子。
“够了,将军老爷,要在平时,这五十两银子够我们家吃一年的。”提到家里,小伙子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怎么?家里还有其他的开销?”杨一关切的问。
“哎!!自打懂事以来,就记得咱家给李家种地,一年下来,咱家欠李家的租子总是交不齐,还一年比一年多,后来听我爹说,这是当年我爹娶我娘时从李家借了五斗米,这才拉下的亏空。这次的五十两,还上李家的债,还能剩个三十两,我娘说了,花个十两买点棒子面,够我们家吃一年的,其他的留着给我娶媳妇呢。还了李家的债,今年弟弟妹妹们能吃上饱饭了。”
“怎么?才五斗米,要换十几年?还越欠越多?这是什么道理?”杨一惊讶的问
一边的刘铭传接过话:“先生你是不知道,这李家向来是小斗借出去,还的时候就是大斗收回,这还不算,这利息是驴打滚,利滚利,一个月还不上就这利息就得涨一点,一年下来,这五斗就变成是几斗了,交了租子,哪还还的起?要是遇上个荒年什么的,地主的租子照样不少收,利息也不少一厘,所以说地主的债是阎王债啊,一旦欠上了这一家子人一辈子都还不上啦。”
“这真是个吃人的社会。”杨一愤怒地站了起来激动的说。
“老爷,什么是社会?”小伙子在一边问。
“社会就是所有人,是你我,是大家。”
“对,这李家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小伙子也激动的说:
“当官的财主们都没一个好东西。”刘铭传应道
“是啊,这什么会?真让人没法活了。”说话的这位看来没对社会这个新名词还记不住。
“就是,我们村的许财主,都娶了八个姨太太了,现在还打上了小霞的主意。要没这安家费,我还知道啥时候才能娶上小霞。”
“许根子,你小子才结婚就出来,不怕那许财主再动小霞的坏心?”
“他敢,老子现在是军爷了。”
“妈的,我娘生病时借了刘大户五十文钱,这次还的时候成了二两银子。”
人群顿时热闹起来,其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杨一做个手势,让大家安静下来。
“弟兄们,大家都是苦出身,都是活不下去才出来当兵的,俗话说的好啊:“这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可弟兄们记住我杨一今天的一句话,我带着大家出来,就是要为这天下的穷苦人打出一片能吃上饱饭的天地。从今天开始,大家伙归我的称呼得改改,别一口一个老爷的,我不爱听,如果大家愿意就叫我一声“首长”,今天开始我就是大家伙的亲人,是兄弟,家人。这人生下来哪就注定了分三六九等的?都是这社会造成的,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努力,改变这个社会。”
“就是,跟着杨老不对,是首长干准没错,我就没见过首长这样的官,对兄弟门多好啊。”也不知道是那个在人群里说这么一句,顿时大家都沸腾了。
“对,今后大家跟定先生了。”这是聂士成在说话,也只要他和刘铭传叫杨一先生。
“首长,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这天下的穷人都能吃上饱饭?”李柱子站起来问。
“你小子,首长还能骗你不成,只要跟着高好干,那天会来的。”刘铭传在李柱子的脑袋上啪的拍了一下,李柱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的傻笑。
篝火渐渐暗下去,夜也渐渐的深了,大家都先后睡觉去啦,只有杨一、刘铭传、聂士成三个人还坐在一起,聂士成往篝火中加了块材火,刘铭传摸出一快手帕手里玩把。
“怎么?想大丫了。”杨一打趣道:
“嘿嘿,这才娶的媳妇,想也是应该的嘛。”聂士成在一边也开起玩笑。
“先生,你说要改变这个社会,那不是要造反啊?”刘铭传突然正色的问杨一。
“没错,只是现在这时候没有到。怎么?害怕么?”杨一直视刘铭传的双眼。
刘铭传眼睛也不躲闪,狠很的说:“怕,怕个他娘个俅,这个世道,早就该反他娘的。早知道我就多拉些人来,这人还是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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