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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脉天狼-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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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猛地被刺痛了一下,大哭道:“为什么每个人都爱她?为什么”
展残命见她一哭立即慌了手脚,连忙松开她,蓝月揉着手腕抽泣道:“既然无箫非她不可”她说着人已向殿外跑去,可当她跑到殿门口时手中突然打出几颗泛蓝光的寒星直冲杜落雁,此时没有人有心情去注意她,而杜落雁是绝对躲不过如此迅速的暗器的。
可暗器并没有打到她,一阵银光一闪,暗器便消失在无形中。蓝月也一跃消失。
杜落雁几乎要惊叫起来,却不是因为惧怕暗器,她吃惊地看着风四娘,从角落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她张了几次嘴才说出两个字:“师父?”
风四娘顿时惊呆,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似要飘散,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展残命窜到杜落雁身旁,一把抓起她的手对风四娘道:“她便是昔日无欲山庄的四小姐。”
风四娘机械地点点头,她的泪水又已溢出,她快步上前将杜落雁搂在怀里,抽泣道:“孩子。”
杜落雁的泪也涌泉般涌出,她将头靠在风四娘肩上,似要将所有的痛苦、难过都诉出。
展残命抽了抽鼻子,道:“这么说她真的是我妹妹?”
“妹妹?”杜落雁和萧十一郎一起看着展残命。
萧十二郎大概已忘记世界的存在,只知道用他的一切紧拥着南宫紫云。
风四娘疼爱地看着杜落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杜落雁离开风四娘的怀抱,惊愕地看着风四娘,道:“师父”
风四娘酸涩地一笑,道:“孩子,你听我”她一句话未说完便听到几声隆隆作响在殿外响起。随后便见几柱浓烟在箫圣堡的楼阁间冲上天空。
展残命一拍脑袋,叫道:“糟糕,刚刚不该放那女人走,她要燃爆炸药时我将她抓到这里来,她竟又回去了,真是真是真是个女人!”他口中边叫着,边带起杜落雁向殿外飞去,萧十一郎,萧十二郎,南宫紫云,风四娘也飞身跃出大殿。
萧十一郎道:“赶紧离开,所有炸药都是连在一起的。”
整个箫圣堡在接连不断的巨响中化为了灰烬,天也被黑烟蒸成暗色。
不管曾经多么显赫,终于也成为了一堆座废墟,这世上的变幻比云合云散还要快,比落日夕阳还要无可奈何。
风似已停滞,也许被这响声吓住。
四周的原野更加荒凉,枯黄的干草与鲜红的火焰遥遥相映,跳动着种慑人心魂的恐怖,又似个热 情的陷阱,这世界岂非本就迷蒙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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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融化的血
其实,死就和生一样普通,却还是让人难接受。
飞影的尸身已冰冷,萧逆飞还在靠着那颗树呆呆地望着天,似在等天给他个答案,告诉他为什么飞影突然死去。飞仙坐在飞影旁边,眼神空洞让人心伤。
在萧逆飞的生命中给他最多人情暖意的便是飞影,十几年的相伴,共同出生入死,在血泪刀口间拼命,一路走到今日,是飞影用友情保住他内心深处的爱,让他不至于对万物完全冰冷,让他还有情,就算那情被冰封了多年,可总有融开的时候,是飞影让他感觉活着并不是太无趣。
但,现在飞影就那么静静躺在他眼前,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一切都没有了。
“你不该这样对待你的恩人。”人在远处,声已在耳。
萧逆飞突然一挺身站起来,眼中含着锐利的杀气和深刻的仇恨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魔鬼般的人。银白色的头发蓬松地散着,紫红的面膛和紫黑的双唇,眼球略有些发蓝,再加一身猩红的袍子让他看上去比恶鬼还要怪异。
飞仙忙握住飞影的手,可那已冰冷的手只能让她的心颤抖得更厉害。
魔鬼般的人在一丈之外站定,冷岑岑地道:“你难道不该让他入土为安?”
萧逆飞的手用力地握紧玉箫,似要将它握碎,他心中的仇恨与怒火在瞬间迸发,他咬紧牙在牙缝挤出两个字:“连绝义?”那双倔强的眼睛似乎已燃烧起来。
魔鬼般的人仰头哈哈笑道:“不枉我养你十六年,我练功走火变成这副样子你也认得出。”
萧逆飞冷冷地道:“就算你变成灰我也认得。”
连绝义撇着嘴摇摇头道:“看来我为你请的教书先生没教好,这句话是对仇人讲的。”
萧逆飞笑了,冷笑,他抬眼逼视着 信道:“难道我们不是仇人?”
连绝义作出吃惊的样子道:“孩子,是飞影的死对你打击太大了?你怎么”
萧逆飞抬手止住他的话,道:“还打算骗我多少年?到我们骨肉相残的时候?”
连绝义一怔,随即阴冷地一笑道:“看来飞影在临死前告诉你了。”
萧逆飞眉头一动,他不知他的身世与飞影有何关系,幸好连绝义继续道:“这飞影为了寻找萧十一郎的第四子萧逆飞竟隐身至圣宫十六年。”
萧逆飞不禁低头看着飞影。
连绝义又道:“我很难想象他如何面对我这杀父杀母仇人,如何克制自己听我调遣。”他斜着眼睛瞟了地上的飞影一眼。
萧逆飞又被刺痛了一下,他到此时才明白飞影的痛,他慢慢抬起头道:“我要报仇。”
他的话冷冰冰的,说得不快不慢,似没有任何感情,却带着坚定。
连绝义很赞同地点头道:“应该,他们父子为你而做出的牺牲的确值得你为他们报仇。“
萧逆飞又一次被震惊,他忍不住脱口道:“父子?”
连绝义也怔了怔,道:“飞影没告诉你这些?好吧,我告诉你也一样。”他发蓝的眼中跳动着兴奋,是种报复的快感,他慢慢道:“他的父亲为了救你被我给杀了,他大概受他父亲临终托付才到了至圣宫来寻找你,他很行,我也是半年前才发现他的身份。”
萧逆飞被完全震惊,他心中喊道:“原来飞影说这辈子是还我前生债是指的这件事,原来他一切的悲苦都是为我。”他的眼眶中又盈满热泪。
连绝义道:“你的毒是怎样解的?难道是”他将目光移向飞仙。
萧逆飞道:“爹爹已将解药给我。”他说着拿出那只药瓶,丢给连绝义。
连绝义不敢相信道:“不可能,这‘童子无史’根本没有解药,萧十一郎怎会有?”
萧逆飞挑战似的看着他道:“莫要忘记,萧十一郎是深不可测的。”
连绝义冷冷一笑道:“是吗?好,我机缘巧得千年灵物,功力倍增,正好可以拿你试试威力,看你那深不可测的老子救不救得了你。“他说着手好像在动。
萧逆飞无意间转头看了看飞仙,淡淡一笑。
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似乎很满意,他侧着头道:“当年萧十一郎废我武功,那我震断你全身筋脉好不好?”那张恐怖的脸在扭曲,或许那就是在笑。
萧逆飞的手干燥,冰冷却很稳定。
狼不怕死,却不会轻意就死,真正的狼会为生存奋斗到底。狼懂得忍辱负重,不会冲动地做什么力所难及的事,要做也要等到最佳时机出手。但若是必须应对强敌狼也不会示弱,就算死也要战死。
萧逆飞将眼睛闭了起来,顿时,一切都被隔离在他之外,现在他只是个为生存而战的斗士,就如荒原上雄狮面前的苍狼。他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进入战斗状态。
连绝义的袍子渐渐飘动起来,他脚下一滑动便到了萧逆飞面前,双臂由外向里直夹萧逆飞的双肩。
萧逆飞闭着眼睛听着疾速的风声,他没躲,反而拔动玉箫直击连绝义胸口,他知道在他周围一丈左右全都在连绝义内力的笼罩下,就算躲也是处可躲,全力一击也许还可以震伤他几分,尽管那样自已将处于险境。
连绝义的大手扣住了萧逆飞的双肩,萧逆飞的箫也抵住了连绝义的胸口,只见原野上的石砾突然翻动着向四周滚去,飞仙和飞影的尸体也被推出二丈以外,那棵枯树猛得晃了几下。
连绝义一惊,低头看着胸口的玉箫,勉强咽下要吐出的血,咬着牙阴沉道:“你身上有萧家的功夫?”他发蓝的眼睛中射出仇恨的光,就似闪着恶魔之力的蓝色水晶。
萧逆飞紧闭着嘴巴,他觉得全身的骨头像在被生生抽出,但肉还连着骨、骨又牵着肉,血在骨肉间突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天空,染红了空气,后来萧逆飞觉得眼皮很沉了。
连绝义的双手紧掐着萧逆飞的肩,强大的内力直冲向萧逆飞的体肉筋脉,他的双唇已因兴奋而颤拌,他看着萧逆飞的生气一点点殆尽,他的呼吸也急迫起来,突然他一掌打在萧逆飞胸口,怪异地笑道:“哼哼,孽种,震断你的心脉,看你那深不可测的老子怎么办,看沈璧君怎么哭,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突然瞪大眼睛、咬紧牙猛得将一股强烈真气灌入萧逆飞体内。
萧逆飞的嘴角涌出鲜血,抵在连绝义胸口的玉箫渐渐垂了下去。
飞仙无助地坐在地上,只是紧握飞影的手绝望地哭得道:“哥,你快起来救救他,快”连绝义猛得一松手,萧逆飞整人人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连绝义俯身盯着他,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胸口,要将他提起来再抛出去,但他却没有。
“放开他!”一声低喝让连绝义的手不觉松开停在半空中,他转过身那双冷蓝光的眼睛又明亮起来,他看到了萧逆天和萧逆风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萧逆天目光中释放着逼人心魄的力量,连绝义不禁避开那双黑亮的眼睛。
萧逆风的脸色已因愤怒而发青,他忍不住高声道:“连绝义,你竟将他伤成这样子!”
连绝义又咧开那张黑黑的嘴。竖起食指摇了摇道:“不是伤,是杀,他的心脉全断了。”他说完含笑盯着萧逆天和萧逆风,想见他们暴跳如雷的样子,可他又失望了。
他听到了另一个声音:“带他们走!”
声音不大,却含着无穷的威力,连绝义觉得耳膜都有些生疼,那声音以内力传输,快得让他还不及防御,他已猜出来者是谁。
萧逆风一个箭步冲到飞仙和飞影身旁,抱起飞影,萧逆天转过连绝义身边俯身抱起萧逆飞,他知道现在连绝义绝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萧十一郎就在他身后几十步外。
萧十一郎就那么随随便便一站,却让这无边原野瞬间缩小,他看着萧逆飞时眼中不禁流露出他内心的痛,但他仍平静道:“带逆飞去找逆云。”
连绝义背对着萧十一郎大声笑道:“你以为萧逆云救得了他?也许一个时辰内你的内力还能让他活过来,但你现在还有机会救你的儿子?”他猛得转过身,咬牙切齿道:“我也让你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去却无法救他,让你也尝尝这入骨的痛苦!”
萧十一郎的眼神中含着叹息,为这扭曲的父爱而叹息。
萧逆天一手扶住萧逆飞,一手解下已系在腰畔的割鹿刀抛给萧十一郎,深深看了他一眼。
狂风,飞石,刀光
萧逆天不知狂奔了多久,他认准去未寒山的路便拼命地飞奔,他感觉萧逆飞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感到自己的心也在随萧逆飞的身体冰冷。
“哥,哥,坚持住,我们快要见到逆云哥哥了,见到他就好了,他医术很好的,会没事的,”他眼中含着泪不断地哽咽道,“我们兄弟几个分别十六年,你不要开玩笑,你向来是最冷酷的,怎能开玩笑?娘亲会打你屁股的,如果你不起来。”他必须找些话来说,否则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两天前分手时还活生生的萧逆飞,现在却在自己怀中逐渐冰冷,本来似永远不败的飞影却将尸体呈现在他面前,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被掏空一般,又觉得像在梦中一样不真实。
未寒山山林中的屋子已在眼前,萧逆天急掠过去叫道:“逆云哥哥。”
三间屋子中只有西边的屋子的门开了一道缝,杜闭月闪身出来,当他看到萧逆飞不禁惊呆。
萧逆天焦急地问道:“逆云哥哥在哪里?”
杜闭月马上反应过来,快步走向最东边的屋子一把推开房门。
萧逆天已抱着萧逆飞冲进屋子。
酒,满屋子的酒味,满地的洒坛。萧逆云如雪的白衣上不再一尘不染,那柔和的笑容在脸上匿迹,那满怀的美好已无影无踪。
萧逆云倒在一地的酒坛中间,醉得分不出东南西北,辨不清黑夜白天。
萧逆天将萧逆飞放到床上,转身提起萧逆云,大声叫道:“哥,醒醒,救人了,逆飞哥哥的命在你手里了,哥”他将头埋抵在萧逆云软软无力的肩上,几乎绝望。
杜闭月着急地道:“这逆云近日来,如此消沉颓废,实在”
“天儿,出了什么事?”随着绝美的声音传来,一个绝美的人出现在门口,是沈璧君。
萧逆天转头望着沈璧君,将萧逆云靠在自己肩头,勉强笑道:“娘,没什么,你”他不知如何才能让沈璧君承受萧逆飞几乎无生的可能这个打击。
沈璧君的目光还是移到了躺在床上的萧逆飞身上,她轻呼一声快步走到床前。
萧逆飞的脸苍白得可怕,看上去就如冬日里的寒霜。
沈璧君神情木木地颤抖着双手捧住萧逆飞的脸,突然笑道:“逆飞,怎么学逆剑赖床?”她向屋子看了看,在寻找什么似道:“十一郎,快把他叫起来。”
萧逆天握住沈璧君的肩头,轻摇着她哽咽道:“娘,逆飞哥哥只是睡一会儿,一会儿”
沈璧君睁大眼睛,仿佛一个天真的孩子问道:“真的吗?”
萧逆天闭紧嘴狠下心猛地点点头,泪水不禁又充满眼眶,他来到萧逆云身后猛得抬掌打在他背上,萧逆云体内的酒立即喷出,可他的人却醒不过来。
萧逆天皱眉闭上眼长吐了口气,他急转到萧逆飞身边,将他扶起,将内力输入他体内护住他的心脉,也许还能等萧十一郎回来,可萧十一郎是否能平安回来?
萧逆天不敢想下去,他也近乎绝望,内力几乎已进入不了萧逆飞体内。
沈璧君的神情看上去像个好奇的孩子,她伸手去握萧逆飞的手却握到一阵死的冰冷,她的神智似一下恢复过来,那双美丽的眼中充满痛苦、心痛,她一把萧逆飞搂在怀里,终于哭出声。她断断续续道:“飞儿,起来不要吓吓娘亲,快”
萧逆天忍不住抱住沈壁君和萧逆飞,眼泪从那双痛心万分的眼中无声流出。
“是谁在哭?”清脆的声音刚传进,杜沉鱼已像阵小旋风般蹦进屋子。
她手中还拿着几根干枯的树枝,那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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