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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我是班纳特太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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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那位老达西先生,却是天下最好心的人,也是我生平最最真心的朋友;每当我同现在这位达西先生在一起的时候就免不了逗起千丝万缕温存的回忆,从心底里感到苦痛。他对待我的行为真是恶劣万分;可是我千真万确地相信,我一切都能原谅他,只是不能容忍他辜负他先人的厚望,辱没他先人的名声。”伊莉莎白听到这里心里相当差异,这件事很蹊跷,有关系到她的达西,为了弄清楚只好压下继续听。
“我本来不打算过行伍生活,可是由于环境所迫,现在也只好去参加军队了。我本应该做牧师的,家里的意思本来也是要培养我做牧师;要是我博得了我们刚刚谈到的这位先生的喜欢,说不定我现在也有一份很可观的牧师俸禄呢。”他越说越蹊跷,好像答案呼之欲出。
“是吗?”伊丽莎白极力想理清情绪,只能说出这两个字让他说下去。
“怎么会不是!老达西先生遗嘱上说明,牧师职位一有了最好的空缺就给我。他是我的教父,非常疼爱我。他待我的好意,我真无法形容。他要使我衣食丰裕,而且他自以为已经做到了这一点,可是等到牧师职位有了空缺的时候,却落到别人名下去了。”
“怎么会这样呢?你完全可以依法申诉啊。”也就用不着出来到处嚷嚷了。
“遗嘱上讲到遗产的地方,措辞很含混,因此我未必可以依法申诉。照说,一个要面子的人是不会怀疑先人的意图的;可是达西先生偏偏要怀疑,或者说,他认为遗嘱上也只是说明有条件地提拔我,他硬要说我浪费和荒唐,因此要取消我一切的权利。总而言之,不说则已,说起来样样坏话都说到了。那个牧师位置居然在两年前空出来了,那正是我够年龄掌握那份俸禄的那年,可是却给了另一个人。我实在无从责备我自己犯了什么过错而活该失掉那份俸禄,除非说我性子急躁,心直口快,有时候难免在别人面前说他几句直话,甚至还当面顶撞他。也不过如此而已。只不过我们完全是两样的人,他因此怀恨我。”(原文)
他语速又快,滔滔不绝,完全不给人插嘴的余地,伊丽莎白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完全相信达西先生的为人,看来这位先生是在恶意中伤她的未婚夫。她现在在极力隐忍免得突然走开失礼于人。
“我现在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要获得你的同情,只是想要你看清楚达西的为人,免得你上当而已,请相信我完全是处于对小姐你的一片好意,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是那么的令人着迷”他一副我很无奈关心你,我很倾慕你,你不要被达西骗了的样子,伊丽莎白是在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这位威翰先生,我想我先前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你达西先生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你这样跑到我面前来诋毁他是抱着多么险恶的用心,你以为我会因为你所说的抛弃他,那你就是妄想了,达西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我要比你了解得多,如果再让我听到你对他的诋毁之言,或则是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些言辞,那就请你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我想让你在麦里屯待不下去这点事,我们班纳特家还是可以做到的,请你一定要相信并且牢牢记住。失礼不奉陪了,祝你有个愉快的晚上。”
伊丽莎白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苍白着脸的威翰,他是有些被镇住了,本来他想如果能把达西的未婚妻抢过来,让他痛苦,自己也能抱得美人归,要是不行至少也会让达西名声扫地,在这里抬不起头来。可是没想到这位班纳特小姐完全不相信他的话,还出言威胁他。不过听说班纳特家是这里的老住户了,房产田地也多,威望也高,与本地的权贵关系也好,特别是今天宴会的主人还是他们的亲戚,他在还在民兵团有相当大的话语权,要是让自己这个小军官待不下去完全办得到。
想到这里威翰有些害怕了,他在原来的地方欠下了一笔赌债,名声早毁了不能回去,好不容易搞到了现在这个职位可不能再掉了,要知道,他还要靠这身军官服吸引有钱的小姐呢,那样他才能过有钱的生活。
第 19 章
伊丽莎白受了一肚子气,回到了朗伯恩,路上她板着脸一语不发,使得马车里的班纳特姐妹都不敢和她说话。到了家里她就拉着简到房间里,复述了一遍她今晚遇到的事,一边说还一边走来走去,显得怒气难平。
“我真后悔当时没踢他一脚,虽然那会破坏我的淑女形象。亲爱的简,你一定想象不出他当时那种可恶的嘴脸,虽然我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相信我的眼睛,他当时说起达西先生的时候眼里藏着的恶意,虽然他极力掩饰,他用那样的编造的故事来诋毁达西先生,还向一个已经订婚的女士献殷勤,足可以显示他人品的低劣。幸好我以前去过彭伯利,那里的管家奶奶有提起过他,虽然并没有说他不好,可她都不想提起他,一说到他就不高兴可以想象,那绝不是什么好事。”伊丽莎白对自己人可是相当护短的,现在她可是气得要跳脚了。
“那你是怎么判断威翰说的是假的呢?”简在一边很有兴趣的问道。
“哦,这还用说,以我对达西先生的了解,他绝不是那样的人。再说我也从没听他说起过这位威翰的坏话,然而,这位威翰先生呢,他却可以在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一边掩饰我不想说,一遍又源源不断的坏话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而那个说话的对象还是话题人的未婚妻。这样的人嘴里还有什么真话,况且他一到舞会现场就俘获了那么多女孩儿的心,使得大家都那么喜欢他。那么会讨好人,用的都是花言巧语。达西先生虽然不善言辞,可他真诚从不撒谎,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好吧,我也这样认为,何必为这样的人生气呢,你只要等达西先生回来问他就清楚了,你就这样像回来时那样板着脸,让大家都因为你不快活了。况且你已经警告过他了,他是不敢在麦里屯胡说了,如果他要是再犯,你就把把这件事告诉爸爸,他自然会处理的。”简安慰着伊丽莎白,她们又说了一会话就各回房间睡了。
过了几天达西先生从伦敦回来了,他当天就来了朗伯恩,伊丽莎白抓住机会和他出去散步,顺便问他关于威翰的事。
关于威翰,达西先生觉得对于伊丽莎白无需隐瞒,毕竟她是他的未婚妻,迟早会知道的。于是他说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与纠葛,说出威翰自己放弃牧师的圣职换了三千英镑说是去学法律,可是他为人放荡不羁,恶习重重,学法律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他整天过着浪荡挥霍的生活。后来他钱花光了又想回来做牧师,可是被达西严词拒绝了。这样他们就断了来往。还说道去年夏天发现乔治安娜和他要私奔,幸好被发现阻止了,说道这件事就令他对威翰咬牙切齿,同时还有些后怕。伊丽莎白从他的言语中看到他对妹妹的爱护和对这件事的自责。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给他支持和安慰。
“我是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话的,只要他是真的那么敬爱老达西先生,就不会冒昧地对我说出那些话来了,这就是他最大的破绽了。那么现在只是还要注意不要让他再出去乱说,别人要是相信了这些对你的名声也不好。”伊丽莎白担心的说道。
“谢谢你的信任,未来的达西太太,你的信任让我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达西感动的拥抱了一下她。这时候他们真想快点结婚,可他们的婚期定在了明年春天,还有好几个月,期间还要去德比郡过几个月,在那里见见乔治安娜。
经过了这次的事他们的感情更牢固了,手挽着手甜甜蜜蜜的回家了。
这之后也没听到有关达西先生的流言,简和伊丽莎白才真正的放下了心。只是那位威翰先生传言不断,听说他正在追求一位金小姐。威翰本来完全不把金小姐放在眼睛里,她是个平凡的女孩,可是在她祖父一去世,她做了这笔约一万英镑的家产的主人,他就看上了她。虽然人们不愿去把他想成是一个贪财的人,不过,她家里一发生这件变故,他就去向她献殷勤,这未免不象话。
伊丽莎白也没那么好心的去提醒那位金小姐,毕竟大家都不熟悉。一个月后他们一家去伦敦过冬,住了一个月又转到德比郡的庄园去了。
第 20 章
与班纳特一家同行去伦敦的还有达西先生和宾利一家。这段旅程不过二十四英里路,他们启程很早,为的是要在正午赶到天恩寺街。到达之后达西先生与宾利一家各自到他们在伦敦的房子去了,宾利一家会在伦敦过上好几个月,倒是达西先生会在一个月后与他们一起去德比郡。他们在当天吃过午饭后就去了丽莎的弟弟家拜访。在伦敦的这个月里,班纳特一家都住在天恩寺街的宅子里。这样就可以和他们的亲戚外加邻居加德纳夫妇一家相聚过冬了。
加德纳家的孩子们都还不大,一年没见了,刚开始见了班纳特一家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下楼去,便都待在楼梯口,只一会儿就熟悉了又吵着要礼物。到处是一片欢乐与和善的气氛。这一天真过得极其愉快;每个人的兴致都很高,她们下午乱哄哄地忙做一团,又要出去买东西;晚上还上戏院去看戏。就连平时不愿出门的班纳特先生也被丽莎拉着一起去感受戏剧的魅力了。
安顿下来的第二天班纳特先生就收到了一封信,是一直负责出版玛丽书稿的汤姆。卡士德尔先生写来的。因为知晓了他们一家现在伦敦,所以想来拜访。班纳特先生看后就写了一封同意其第二天来拜访的信函送过去。
“亲爱的,明天我们将有客人上门,又要劳你招待了。”班纳特先生找到了还在看小说的丽莎。
“是什么人要我的先生来刻意吩咐呢?不会是你的那些老朋友吧,你们每年这时候都会互相拜访,已经用不着特意告诉我了。”因为最近每年他们一家都会来这里过冬,其他的许多人也同样是这样的打算,所以伦敦的冬季是社交旺季呢。班纳特先生在这里也有一些相交的好友,所以一安顿下来就有客人来访并不使丽莎奇怪。
“当然不是,这次要来的是一位年轻人,他就是近几年为玛丽出版书籍的汤姆。卡士德尔先生。我们两年之前有见过一面,期间也只是偶尔有书信来往,之前我也有写信告诉他我们这次的行程安排。”班纳特先生回答道。
“哦,是这样啊。。你刚好像说是年轻人,那他多大了,娶妻了吗?人品怎样?”丽莎漫不经心的接着问。
“恩,这位卡士德尔先生今年二十八岁了,不过并未娶妻,虽然相貌普通,但是他热爱读书,相当博学有文采,以前的老卡士德尔先生也是做出版书籍的,前几年他父亲过世后他就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大概是多少还不清楚,因为大多是固定田产。那之后他子承父业干起了出版这一行,同时还出版他自己的书籍。每年大概有四千英镑的收入。他是家中独子,现在只有一个母亲还健在。”丽莎也只是随便一问,没想到班纳特先生就这样巴拉巴拉抖出这位卡士德尔先生的基本情况。
“我可以问一下,你是怎么这么清楚这些的呀?”丽莎有些惊讶的问道,要知道班纳特先生可不是个会留心打听别人的人。
“自从他有好几次在我们的通信中提及玛丽开始,我就有留心打听他的情况了,我猜想你会有兴趣的,怎么样,我的班纳特太太,还满意吗?”班纳特先生相当得意的问道。
“你的意识是他对玛丽有兴趣,但他们从未见过,哦,让我才猜猜,他是做出版的,那么他应该有读过玛丽的那些书籍。从而想要了解玛丽的这个人吗?”
“我想是这样的,他们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应该会谈得来。亲爱的,现在可以答应明天的招待了吧?”班纳特先生有些促狭的说。
“当然欢迎,我非常期待明天的到来。本来明天还可以先让马汀去陪陪他,可是上午他已经跟我说了他明天要和朋友出去。”丽莎想到马汀那个腹黑的小儿子,本来想要让他去探探底的,不过以后总有机会的。
晚上和姑娘们说了们明天有客来访的事,还特意关照了玛丽要打扮的漂亮点。闻言女孩儿们都来打听是何方神圣,丽莎也只是把刚从班纳特先生那儿知道的情况告诉了她们。玛丽听到那位卡士德尔先生有多次询问她,这才领会到妈妈刚刚嘱咐让她明天打扮得漂亮点的真正含义,这下羞得脸都红了。
其他的四位班纳特小姐也跟着打趣玛丽,特别是马汀还玩笑的说:“要是我明天在家还可以先帮你考量一些他的人品,可是我和朋友早约好了,只得你自己去好好体会了,不过既然爸爸早打听过他的情况了,还邀请他来家里,想来也是个极不错的年轻人,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玛丽听了她们的打趣更是羞得跑回房间里了。她本来就是班纳特姐妹中感情最敏感纤细,平时都是安静的看书,细心的做事,给人的感觉相当文静,给人咋一见就有一种书卷气袭来的感觉。现在突然面对别人的打趣还相当不适应,即使这打趣她的是出自家人也不能避免。
第二天上午这位汤姆。卡士德尔先生准时来访了,他先与班纳特先生问好,再由班纳特先生介绍她们一家人认识,特别是介绍到玛丽的时候他看着她好一会儿,连后来介绍到基蒂和莉迪亚的时候他都还不时都偷瞄玛丽。玛丽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一问好之后卡士德尔就先去班纳特先生的书房谈话,大约十分钟后就出来了。
丽莎和班纳特姐妹坐在起居室里边聊天边等他们出来,看他们出来之后丽莎就去安排午餐去了,毕竟招待客人不同以往,要亲自看着才放心。
卡士德尔先生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玛丽,他主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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