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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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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群黑衣人和几个便衣枪手的簇拥之下,我和晓芳手挽着手向前走,谷裕拎着晓芳的包裹跟在我们的后面,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轰隆隆一阵巨响,回头看时,先前用来装载武警战士的军用卡车已经掉下了山崖,一股浓浓的黑烟从山谷里升了起来。
我惊疑地问晓芳:“你那二叔是什么来头,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八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左右,播州市武警支队在押送黑鹰的路途中遭遇车祸,军用卡车在磨盘山顶坠下一百多米高的悬崖后着火,车上的武警战士和司机成功跳车逃生,无一人受伤。黑鹰由于手脚被铐在车上,无法逃脱,随着卡车一起坠到崖底,被烧为灰烬。哥哥,我这则新闻编得怎么样?”晓芳得意地问我。
“真不愧是学新闻专业的,出口成章,言简意赅。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陆队长真是个有心人,他用一辆军车作为代价就换了哥哥的一条人命,如果是被我们劫走,情况就糟糕多了,这下可好,哥哥可以放心大胆地像一般人一样生活了。”谷裕抢在我前面说。
晓芳惊讶地看着满脸油彩的谷裕说:“你叫他哥哥,难道你就是网络世界里大名鼎鼎的黑鹰?(谷裕点了点头)我听谷丰说起过你,你一直让网民们免费下载的黑鹰杀毒软件太好用了,比好多价格昂贵的知名杀毒产品还好使,我都经常在用。还有你的黑鹰反腐败网站,太厉害了!近两年全国有好多贪官污吏都是通过黑鹰反腐败网站被揭发出来的,你真是我们国家反腐倡廉的功臣!”
“我办的网站的确收到了一些成效,这说明我的辛苦没有白费,可是目前的情况还不容乐观,编写病毒的无聊家伙大有人在,贪污腐败的官员难以数计,我要做的事情多着呢。只是我目前比较忙,网站方面的事都是找人帮我打理,等闲下来了,我准备再办一个黑鹰反黑网,现在我们国家的黑恶势力越来越多,越来越猖獗,办一个反黑网太有必要了!”谷裕忧心匆匆地说。
“你的志向是很远大的,但是做事情未免太感性化了,如果今天陆队长他们不肯配合,双方发生交火,事情搞大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到时候咱兄弟两人包括你请来的帮手都会成为通缉犯,你还有什么机会去实现你的理想?还好陆队长本来就有放我的打算,他想出的这个点子还真是无懈可击,让黑鹰消失在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去追究黑鹰的事情了,不过万一事情的真相被传了出去,肯定会影响陆队长的前程。”我担忧地说。
“你太小瞧我二叔了,他叫陆镇北,是播州武警支队的队长,我爸爸叫陆镇南,是播州市公安局的局长,他们两兄弟基本掌控了播州的军警大权,有他们坐镇播州南北,在这地面上几乎没有摆不平的事情。你的案子上面有人在不断的施加压力,不判你死刑就没办法向上面交差,我爸和我二叔都知道你是好人,都很欣赏你的人品和作为,是他们一起策划了让你消失在清溪河谷(磨盘山前二十里处的河谷)的方案,但没想到在磨盘山就把你放了。他们在策划的时候被我偷听到了每一个细节,要不然连我也会以为你是因为车祸死在了押送的路途中。这些负责押送的武警战士都是我二叔挑出来的心腹,他们对黑鹰都很有好感,我想应该不会走漏半点风声。我奇怪的是谷裕怎么会知道我二叔他们在宣判之后沿着这条路线押送黑鹰,而且还挑了这么险要的一个地方实施营救,是谁给你们通风报信了?”
晓芳只知道谷裕是网络黑鹰,但她不知道谷裕是国家安全厅反恐中心的情报人员,所以她对陆氏兄弟两人秘密计划的外泄感到十分惊讶和困惑。
谷裕指着我们周围的那些黑衣人小声地说:“我知道这些信息并不奇怪,但是这些家伙也知道了押解的时间和路线就不可思议了!还跟我们一样,挑选了同样的地方实施营救,这些家伙才可怕呢!”
我大吃一惊:“这些人不是你带来的!他们是什么来头?穿便装的那几个是不是你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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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便装的这四个是我带来的,我现在是情报处的副主任,他们几个是我的下属,也是跟我很要好的朋友,而且还是黑鹰的粉丝(fans)。我们在磨盘山部署营救计划的时候,看见这些黑衣人在山顶上鬼鬼祟祟地出没于乱石之间,发现我们的行踪之后,他们二话不说就朝我们开枪射击,从射击水平可以看出,这些家伙都训练有素,但跟我们相比,他们就差远了。我们也不还击,一边躲闪一边追问他们的来历,得知他们也是来救你的!于是大家达成了联手营救你的协议,哥,现在你应该清楚他们的来头了吧!”谷裕笑眯眯地问我。
我依然想不明白他们的身份,于是停下脚步来认真打量这些黑衣人,他们的脸上都没涂油彩,但对我而言都是一些比较陌生的面孔,只有一个嘴角长胎记的瘦高个子,我仿佛记得在哪儿见到过他。我努力地思索着,突然想起来他就是武宫秀泽的家丁之一。武宫秀泽在阴河的别墅我去的次数不算少,但对他手下的人我却很少关注过,所以大多数都没有什么印象,这瘦高个子也是因为胎记的形状和位置比较特别,才勉强唤起了我的记忆。
我突然想起前天武宫秀泽到监狱里去看望我时的情景,他始终幽默诙谐,在我略带煽情地向他道别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悲戚,原来他已经计划好了要对我实施营救,他已经预见到了我和他还有再见之日,所以他在狱中与我相见时的表情才无法流露出应有的感伤。一个外籍商人在中国的地盘上安排劫囚车,武宫秀泽这家伙未免也太大胆了!太放肆了!太过分了!
我一边走一边问谷裕:“这些日本人会汉语吗?我想对他们说几句话。”
“会一点,不过我刚才都是用日语跟他们交流。”
“你还会日语?在大学的时候你学的好像是英语吧。”我惊讶地问。
“不是会,是精通,除了日语和英语,我还精通德语,我还会说我们国家好几个少数民族的语言,学语言我的速度很快,但下象棋和围棋我怎么都学不会,那些当红明星的名字我一个都记不住。”
“你的天赋已经够高得让人羡慕了,如果上天把什么才能都赋予了你,让你成为一个全才,那么对其他人就太不公平了,你就知足吧!我们就这样要走到什么时候,再走一会儿晓芳又该叫苦连天了。”
“哥哥,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娇气好不好,我经常在外面采访报道,经历的艰难困苦你一个行外人又怎么知道。”晓芳气呼呼地说。
谷裕指着前面说:“马上就可以坐车了,我们的车就停在这个弯道后面,日本人的车停得远一些,过一会儿就该跟他们分开走了,哥你有什么话就赶快对他们说吧!”
转过弯道,一辆墨绿色的双排坐越野车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转过身来,那些日本人都很恭敬地站在我身后,我提高音量对他们说:
“你们转告武宫秀泽,对他的相救我心存感激,但我不愿意看到他一个日本人来干涉我们国家的司法事务,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他来插手,请他以后安分一点,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商人,这是在中国,如果你们要太过分了,自然有人会出面收拾你们!”
谷裕怕他们听不懂我的意思,又用日语把我的话给他们翻译了一遍。翻译完毕,谷裕低声对我说:“哥,我们兄弟间还真有点默契,你表达的意思我提前就跟他们说过了,不过再说一遍让他们长点记性也好。”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想,这样的默契不是兄弟间才有吧,这应该是普遍存在于民族之间的默契才对!
一个黑衣人用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黑鹰先生,我希望你能跟我们走,武宫先生给你办好了身份证和护照,他已经安排好了让你明天早上搭我们公司的货船前往日本,希望你不要辜负武宫先生的一片苦心。”
“如果今天光是你们来救我,我是断然不会走的,更不用说跟你们去日本了,请把我刚才的话如实转告武宫秀泽,我们也就此道别吧,记住,在中国的地盘上给我老实一点!”
越野车在弯曲的山路上疾驰狂奔,显示出了安全厅情报人员精湛的驾驶技能。在如此崎岖的山路上把车开的这么猛,我坐在上面都感到心里发憷,晓芳更是被吓得面如土色,拐弯时不停地往我怀里倒,后来她干脆趴在我腿上,减轻了剧烈颠簸带来的困扰。我将晓芳搂在怀中,轻轻地抚弄着她乌黑的、散发着香味的秀发,慢慢地晓芳的脸上又多出了一丝红润。
在车上我问谷裕:“家里的情况还好吧?你在家呆了多长时间?”
谷裕腼腆地笑了笑:“我还没回家呢,到达播州后就一直着手安排营救你的事情,根本就没时间回去,我打算把你安顿好了再回去给老人家报声信。”
“你准备怎么安顿,你还要安顿些什么?”
“哥,虽然今后可能不会有人再追究你的案子,但我觉得你目前还不方便在外面活动,我想让你暂时隐居起来,隐居的地方我都给你找好了。你这案子主要是上海的那个高官在施加压力,从中作祟,等这高官的权位不再那么显赫了,等这案子的风声过去了,我再接你出来,让你重新施展你的抱负。”
“该死之人拣了一条命回来,这社会对我已经不薄了,就按你说的办吧。这几年过得也累,我也需要过几年平淡清闲的日子。”
当天傍晚,我们在路边的一家饭馆随便要了些吃的,大伙正吃着,电视上就播出了磨盘山发生车祸的新闻,播报的内容和晓芳编造的新闻大同小异。陆镇北在车祸现场接受采访时义正词严地说:“黑鹰虽然行侠仗义,但行止张狂,目无法纪,伤害的人命太多,还没等到行刑就惨死在这场车祸之中,这也算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我笑着对晓芳说:“没想到你二叔是个演戏的高手,他不在演艺界发展真是屈才了。”晓芳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还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
从电视上还可以看到军用卡车被摔得面目全非、被烧得惨不忍睹的画面,从这些画面可以想象得到,报道中被铐在军车上的黑鹰死得实在是太惨了!怪不得邻桌的几个食客也在那儿长吁短叹地发表着感慨,一个说:“哎,黑鹰一直都在跟坏人作对,没想到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真是没天理呀!”
另一个道:“是啊,好人没好报,你说谁还敢做好人呢,怪不得这世道上坏人这么多!”
一个留平头的青年也搭茬说:“我看这黑鹰是该死,就算不出车祸过几天他也要被枪毙,摔死比枪打死是要惨那么一点,不过这恐怕是黑鹰上辈子造的孽……”
“放你妈的屁”平头话音未落,他的同伴就叫骂着把饭碗扔到了他的脸上。
两人当场就扭打起来,在其他同伴的劝阻之下,这两人好不容易才停止了打斗,但那一桌饭菜还没怎么吃就已经狼籍不堪了。
吃过晚饭后,我们又在夜幕下继续赶路,我感觉车辆一直是在山路上行使,车速越来越慢,颠簸越来越剧烈,可见我们要去的地方交通非常落后,位置肯定异常偏僻。谷裕这家伙到底要把我安顿在哪儿呢?这么偏僻的地方他是怎么找到的呢?我心里疑问重重。
天色微明的时候,越野车停了下来,我们下车一看,才知道前面没了去路。司机说:“我们的车只能开到这儿了,请大家跟着我再走一段山路,顶多三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我心疼地看了看小芳,这聪明的丫头马上就读懂了我眼神中的关切,她轻松地说:“哥哥,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对我来说是小意思,我去年参加播州市举办的爬山比赛,还夺得了女子组的冠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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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累了你就说,我们边走边歇息,实在不行了就让哥哥背着你走,虽然在监狱里缺乏运动,但身上这点蛮力依然还在。”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很感动了,没想到手上人命案众多的黑鹰,能把坏人踩得脑浆四射的黑鹰竟然有如此温情的一面,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侠骨柔肠吧,能留在你身边真好!”晓芳甜蜜地笑着,娇怜地把头贴在了我的胸前。
谷裕和他的同事脱掉防弹衣,擦去脸上的油彩,留下两个人看守车辆和武器,其余的人迎着黎明的曙光,有说有笑地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大山里进发,谷裕和其中两个汉子还背着胀鼓鼓的背包,晓芳的旅行包则跑到了司机的肩上。
凉爽的山风吹在身上给人的感觉非常惬意,我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被悄悄释放的死囚,也忘记了我此行是要到一个不明境况的地方去隐居,只觉得是和一群旅友到野外去郊游似的,心情十分愉悦。我抓着晓芳的手,牵着她往前走,指间传来一阵阵心有灵犀的温柔,我感觉自己太幸福了!
在交谈中得知,我们要去的地方叫做青蛇寨,是司机的老家。司机名叫彭寒水,苗族人,初中毕业后参军,由于擅长奔跑、口技、潜水等,被破格保送到军事院校学习,后来被选拔到了安全厅,也是反恐中心情报处的工作人员,现在在谷裕手下工作。
让我到青蛇寨隐居的想法是彭寒水提出来的,他对谷裕说青蛇寨是苗族聚居的山寨,一直以来几乎与世隔绝,是隐居避难的最佳去处,虽然位置偏僻,但居住环境绝对不会让人失望。谷裕采纳了彭寒水的提议,营救结束后就直接把我往这儿送,他们用的车都是以上级安全部门执行任务的名义从平阴市安全局借来的。
青蛇寨坐落在一个山坳里,村寨周围绿树环绕,流水淙淙,环境清幽静谧,很象昌伯家为了躲避战乱而选择隐居的地方九曲沟。对这样的环境我颇感亲切,甚是满意,但彭寒水家的住房却不宽敞,依山而建的两间矮小局促的木屋里住着他的爷爷奶奶和父母,还有彭寒水的两个妹妹。本来就很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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