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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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车到了……先生！」
　　我被车站乘务员的声音惊起，恍惚之间，如同从地狱来到了人间。
　　「哦。哦……谢谢！」
　　这不是形式上的礼貌用语，我真心感谢他把我从一遍又一遍鞭笞自己心灵的行为中拉了出来。
　　整理好我的东西，重重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我不能把这些负面的东西带给妈妈，不能让她知道。在她面前我还是那个年少有为的小白，是她为之自豪一辈子的好儿子。
　　「喂，妈，我下车啦！对……大概……额……半个小时到家吧。」
　　下车先报个平安。
　　「好，好，知道啦、给你备着晚饭。路上自己注意啊……」


　　妈妈的声音很好听，年轻的时候她就喜欢唱歌，街坊邻里皆知。现在也是会时不时的哼两曲，晚上广场上散步的大爷大妈对于妈妈的歌声想必都很熟悉。
　　「嗯，知道了。兰兰……额……她们单位紧急有事情，连休假都给停了……分不开身，我就没让勉强让她回来了，好像还挺紧急的……」
　　我不想提起这个女人的名字，可是没办法，躲不过去的。
　　「好……好……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过了么……妈能理解，你回来就好啦！」
　　原来已经说过了么？我做了个深呼吸，呼，待会可千万不要在忘了什么，说漏嘴了。
　　「嗯，妈，车来了，我先挂了。马上回家陪你，呵呵……」
　　听到妈妈爽朗的笑声之后，我挂掉了电话。在路边打了个的，径直往家里奔去。妈妈一直是我心灵的港湾，纵使我的妻子，朋友，哥们儿都出卖我，我也不是一无所有。妈妈永远会站在我身边，给我支持，给我想要的爱。
　　我的老家是一个小县城，对于我生活的大城市而言，实在是「小的可怜」。
　　街道虽然宽阔，但是车辆却并不算多，在老家，堵车这种情况是难以想象的。很快，车子便开到了小区楼下。
　　妈妈住的房子是一个老的小区，小区楼房的样式跟现在一座座矗立起的新式住宅区已经有明显的区别。站在街道边上，透过路边的梧桐树叶可以隐约看到家中的阳台，一阵微风拂过，梧桐树叶随风摇曳，视线中温暖的家也变的有些梦幻了。
　　我拎起了背包向家中走去，上了三楼在门前犹疑了一会儿，轻声的敲门。很快门就开了。妈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啊，回来拉，快……快把东西放下，休息一会儿。」
　　妈妈忙不迭的把我的包接过去，拿起一双干净的拖鞋催我换上。
　　走进家中，前一分钟还有些压抑的心顿时温暖起来，这个地方，才是我的家啊！坐在沙发上，妈妈递过来一杯泡好的茶，坐到我身边说道：「路上怎么样，累不累啊？」
　　我微泯一口茶，「不累啊，赶着回家看你哪会累啊！」
　　坐在妈妈的身旁，我的心格外平静。不在去想那些失意之事，眼中心中有的只有这个家了。
　　「就会嘴皮子讨我开心！」
　　妈妈白了我一眼，嘴角上翘，边笑边说道。
　　妈妈今年已经50岁了，早已不是让男人荷尔蒙分泌的年龄。或许这年纪连「熟妇」的名头都当不起了。可是此刻她那带着些皱纹的脸上在我看来尽是那么有风情！「怎么会，谁说的我只会用嘴皮子了。」
　　我放下杯子，左手绕到背后，搂住妈妈的后背，顺势用力一搂说道：「我可是您的亲亲儿子呀。」
　　这种俏皮话，换做是刚刚还在路上的我，断然是没有心情说的。可是这会儿却如此自然。
　　「嗯，你就是个坏东西……」
　　妈妈没好气的说。挣脱我搂着她肩膀的胳膊，站了起来。
　　「你在等一会哈，妈去把最后的菜做好，路上饿了吧，回家好好吃一顿。」
　　说完，便转身往厨房走去。
　　妈妈的手艺一直是我的最爱，读书的时候，在妈妈身边生活了十几年，吃惯了妈妈做的菜。以至于记得刚去上大学那会儿一度因为食堂的饭菜不和胃口，而只吃些碎零食。原本高中身材还算比较壮实的我，也在大学第一年就变成了一个苗条小伙儿。
　　我放下杯子，起身走进妈妈的房间，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小时候我是个怕生的孩子，性格也偏内向，缺少朋友也经常被人欺负，等到年级稍微大一点儿了才有所好转。可是偏偏在我读初中时父亲离开了人世，比以前更加沉默的我是在妈妈的鼓励之中慢慢走出的阴影。自己真正大了的时候才明白和妈妈比起来我那所谓的「多么多么痛苦」实在有些可笑。
　　自从父亲走了后，我和妈妈一直睡在一张床上，相互依偎。妈妈会跟我很多话，关于她自己，关于父亲，关于我，那些她生活中她的见闻，那些她心中的做人的道理和原则。
　　走进社会之后，我得到过很多「成熟，稳重，有原则，有责任感」这类的评价，这也是我年纪轻轻就能创出一番事业的资本之一。而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妈妈在我心中留下的，她教给我做人的道理，教给我行事的准则。或许……或许我没有得到她的坚强？
　　床头柜上是一家三口的一张老照片，妈妈以前常跟我说，她没能享受到的合家欢乐希望在我身上能够实现。她希望我能早些成家，早些成为人父。好让她能够多几年连带着我这份的美满家庭一起高兴的时光。
　　为人父……妈妈老跟我唠叨的事情，我也不是不想，只是妻子不想那么快生孩子。在她看来，生了孩子的女人就是去了青春，她不想那么快的老去。想起这些个话，此时此刻，这是一种讽刺么？可笑啊！曾几何时，我还那么的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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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到现在我脸上的表情，我猜一定很精彩。
　　「小白啊，赶紧去洗手啊，吃饭了。」
　　妈妈站在房门口对我招呼着。
　　「哦，这就来。」
　　我背对着妈妈努力调整一下表情。转身给妈妈的是个「灿烂」的笑容。
　　餐桌上妈妈不停的给我加菜，一桌子都是特意为我准备的，我知道这满满的饭菜之中洋溢着的是爱。妈妈一边吃一边看着我，目光会不定时的停留在我的脸上。
　　「小白，吃个饭怎么还带着这么多表情的？」
　　妈妈问道。
　　「哪有啊，倒是你哎，吃饭么，老盯着我看做什么，你儿子变好看了还是怎么的？」
　　我打个哈哈，把这个太极推过去。
　　「快吃吧，吃饭呢，哪儿来的这么多闲话丫。」
　　妈妈语气一软，不接我的话茬。
　　吃完饭，妈妈在整理碗筷，我想过去帮忙，倒被她推开。「难得回家一次，还干什么活呀，去，去，去……」
　　妈妈硬是把我推出了厨房。
　　我也没闲心思干其他事情，就搬过一张凳子坐着，跟妈妈聊了起来。看得出来，妈妈的兴致很高，一边做家务一边跟我说话两不耽误。我听着妈妈对我倾诉她的生活，当她问起我的事，我也只是一带而过，有些事情甚至需要扯一些谎才能对付过去。
　　人往往就是这样，为了圆一个谎，说的谎话越来越多，早晚会有堵不住的一天。这个道理我以前一直明白，直到生活遇到如此大变才理解的更为透彻。而现在我却不得不自己跳进这个深渊。
　　「妈，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散散步啊。」
　　妈妈高兴的回道：「好啊，平时我一个人出去走，也没个伴，今天正好赶上了。」
　　我点点头：「嗯，今天好好陪陪你。」
　　我们两个人收拾好，一起出了门。此时已经接近7点，天也黑了下来，但却是中年夫妻，老头老太最好的散步时间。街上可以见到不少的散步者。走到广场上的时候，这边的活动已经展开了起来。有三两成对聊天的，有老夫老妻一起跳舞的，还有唱歌的。不少人都跟妈妈打招呼，看到陪在身边的我，都止不住的夸赞。
　　「兰英啊，你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啊，人品出色还孝顺。哎，这样的孩子现在哪找去哦！」
　　左一句，右一句恭维话，把妈妈逗的十分开心。妈妈十分享受旁人对我的夸赞，别人眼中我越是出色，她笑的越欢快。
　　清明时节的晚上还有着几分的凉意。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催促着妈妈回家。妈妈一边跟她跟她的那些朋友道别，挽着我的胳膊往家里走去。
　　「妈，刚才那些人一个劲儿的夸我来着，搞的我都吃不消了。」
　　我打趣着说道。
　　妈妈笑着说：「有什么吃不消的，我儿子本来就比别人强。这么些年，哪个长辈不夸你啊！」
　　我摇摇头，「妈，我只是觉得，平常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妈有些不满的说：「你不是忙着挣钱么，哪有年轻人一直陪在娘身边的。」
　　路边行人少，妈妈轻轻的挽着我的胳膊，胸部在我的上臂摩擦着，感受着这一片柔软，我不禁感叹，「我倒是想一直留在你身边呐。」
　　「嘿，你那个亲亲老婆不要啦，妈留你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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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的话触动了妈的哪根神经，语气竟有些哀怨起来。
　　我看了看四周，轻轻的松开妈妈靠着的胳膊，手伸到她的腰间一搂，把妈妈抱进怀里。靠近她的脸轻声说道：「妈，我谁的身边都不呆，一直陪着你。」
　　妈妈似乎有些不满，身体微微的挣扎了一下，说道：「大街上呢，小……小白放开啊，让别人看着不好……」
　　听着妈妈这么说，我更不能松开了，反而更用力的抱着妈妈。这下子，她有些急了，一边想挣脱我的怀抱，一边软语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妈只要你过的开开心心就满足了……」
　　我看着妈妈的脸庞，慢慢的贴近，给了她一个吻。随即松开了手，「妈，我们回去吧。」
　　妈妈显然还有些慌乱，低下头看着地面点了点头。
　　一进家门，我便搂住妈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妈，去洗个澡吧。」
　　妈显然听得懂了我的意思。鼻音喃语了一声「嗯」便跑了开去。
　　呼！我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欢笑的声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回想着与妈妈的过往，和妈妈发生关系，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年少的我，自然会有性冲动。跟妈妈睡在一起，青春躁动年纪的我想入非非。以前，我还会趁妈妈睡着了，一边轻轻摸着妈妈的大腿，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鸡芭，当时还以为妈妈不知道呢。
　　最胆大的一次，记得是妈妈午睡的时候，我退下裤子看着妈妈的脸，脑子里想着在同学家里看的ＡＶ片和妈妈的身体，把鸡芭放在离妈妈十公分的地方，不停的揉搓。要不是之后我们之间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这怕是我最值得吹嘘的事情之一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洗完了出来了。她身上披着黄｜色的浴袍。因为水蒸气的氤氲，脸上泛上一层红色，看着尽有些娇媚。
　　「妈，我也去洗一个，你等一会儿哈。」
　　我在妈妈肩膀上拍了一下，靠近她的耳边说道。
　　「说什么呢，尽会说些坏话。」
　　妈妈嘴上这么说，带着鱼尾纹的眼角却眯了起来，脸上泛起笑意。
　　沐浴中的我，妄想着连带自己连日来阴霾的心灵也一起洗干净。妈妈知道我所经历的必定比我自己更难过，更容易崩溃和疯狂。妈妈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能这么狠心。
　　披上白色的浴袍，走出洗手间，妈妈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电脑。那是我淘汰下来不用的一台笔记本，留着给妈妈平常网上聊天和玩些小游戏。
　　我坐到床边说道：「妈，在做什么呢？」
　　妈一边慢慢的敲字，一边回答我说：「上论坛呀。」
　　这个我是知道的，妈妈平常喜欢逛论坛，给一些情感方面有问题的网友提一些意见。她的一些言语，在社区里面赫然已经是心灵鸡汤一般的存在。
　　那就先不打扰她了吧。我靠着大枕头上，随手从床柜上拿起一本杂志翻了起来。妈妈喜欢读书，文艺，情感，甚至体育，她都感兴趣。她曾经对我说过她心里有两个世界，一个是她自己的小空间，一个是我，而我在她心里的房子比起那些打过很多很多。
　　渐渐的有些沉迷与刊物中的文章同时，一个软软的身体靠了过来。「看什么呀？」
　　妈妈问道。
　　「呵呵，随便看看。妈妈的品味可不低丫，都是些好文章。」
　　我有感而发。
　　「呵呵，也不是啦。对了，小白，扫墓的东西我准备好了，明天咱们早点去看看你爸吧。」
　　妈妈靠在我身边说道。
　　「嗯，我知道了，可惜……额，兰兰不能一起过来。」
　　几个小时的调整，我已经可以做到心平气和了。
　　妈妈面带犹豫的说道：「没什么的，你知道，她……额……小白，她在我眼里，始终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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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除了心里苦笑一声，还能做什么呢？她可不就是个外人么。哎……
　　妈妈靠在我身边，看着我读书，眼神里带着些许迷醉和春意。她的手从前面绕过我的腰部，抱住我，身子侧过来，在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伴随着轻轻的鼻音，妈妈亲吻着我的脖子和脸庞。我把书放在一旁，静静的享受着妈妈的温柔。
　　亲了一会儿，妈妈的动作渐渐变大了起来，从一口一口的亲吻变成了舔吻。
　　妈妈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游离着，还会伸出舌头在我脸颊上来回的舔弄。
　　妈妈特别喜欢亲我，这是我跟她发生性关系以来就保有的习惯。在妈妈的观念里，亲吻是最可以表达爱意的一种亲昵方式。
　　妈妈的双手揭开我的浴袍，露出我赤裸的上身。大学期间瘦下来之后，我坚持体育锻炼，曾经拥有过一副令人羡慕的身材。随着工作的展开和应酬的增多，锻炼的机会少之又少，以前的六块腹肌现在也只是能看出一点轮廓，胸部的肌肉也早已不如以前一般的鼓起，虽然不是以前的健美身材，但也算过得去。
　　妈妈的舌头在我的胸膛慢慢的舔舐着，双手帮我解开浴袍腰带，并把整件浴袍脱了下来，然后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
　　我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妈妈含了起来，妈妈的舌头很灵活，揉，挤，点，压的功夫让我都有些佩服。「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