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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囊全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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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西夏主赵元昊对宋上书称臣,因为他们与契丹有矛盾,就来请求断绝契丹的使臣入宋。任职知谏院的张方平说:“得到新近依附的小小羌国,失去久已和处的强敌,不是正确的主意和策略。应该赐给元昊一道诏书,让他自己审察处理与契丹的关系,只要西夏与契丹的矛盾消除,宋朝便立刻册封元昊,这样,西、北可两得!”于是朝廷用了张方平的谋略。
秦桧
建炎初,虏使讲和,云:“使来,必须百官郊迎其书。”在廷失色,秦桧恬不为意,尽遣部省吏人迎之。朝见,使人必要褥位,——此非臣子之礼。是日,桧令朝见,殿廷之内皆以紫幕铺满。北人无辞而退。
【译文】
南宋建炎初年,金派遣使臣来讲和,说:“使臣到来时,宋朝百官必须到郊外迎接议和书。”在宫廷内的文武百官闻之惊愤失色,秦桧却满不在乎,把各部门官员都派遣出去迎接金使。朝见的时候,金使一定要锦锻褥位——这不是使臣之礼。这一日,秦桧传令朝见,殿廷之内竟然真被紫幕铺满。朝见后,金使连句辞别的话都没有就退走了。
吴时来
嘉靖时,倭寇发难,郎、土诸路兵援至。吴总臣计犒逾时,众大噪。及至松江,抚臣属推官吴时来除备。时来度水道所由,就福田禅林外立营,令土官以兵至者,各署部伍,舟人导之入,以次受犒,惠均而费不冗,诸营贴然。客兵素犷悍,剽掠即不异寇。时来用赞画者言,为好语结其寇长,缚治之,迄终事无敢犯者。
(评注:按时来在松御倭,历有奇绩。寇势逼甚,士女趋保于城者万计。或议闭关拒之,时来悉纵人择闲旷地舍之。又城隘民众,遂污蒸而为疫。时来乃四启水关,使输薪谷者因其归舟载秽滞以出。明年四月,寇猝至攻城,雨甚,城崩西南隅十余丈,人情汹汹。时来尽撤屯戍,第以强弩数十扼其冲。总臣以为危,时来日:“淖宁,彼安能登?”果无恙。时内徙之民薄城而居,类以苫盖,时来虑为火箭所及,亟撤之而阴识其姓名于屋村,夜选卒运之城外,以为木栅,杆修城者。卒皆股栗不前,时来首驰一骑出南门,众皆从之,平明栅毕,三日而城完。复以为栅村还为民屋,则固向所识也。贼知有备,北走,时来建议决震泽水,断松陵道。贼至平望,阻水不得进,我兵尾而击之,斩首三千余,溺死无算,此公文武全才,故备载之。
【译文】
明朝嘉靖年间,倭寇侵扰沿海各地,两广郎、土诸路的土司官兵增援来至苏州。苏州总兵因只顾计算搞赏之数而耽误了很长时间,引起兵众不满而吵吵嚷嚷起来。等到了松江,巡抚嘱托松江府专管刑狱的推官吴时来负责迎接款待郎、士官兵。吴时来探测了水道之后,就在福田寺外立下营垒,令土司官兵来到后,各自部署队伍,由船工载来,引导入营,按次序接受犒赏。使得人人受惠平均而用费并不繁多,各座兵营都按此办理。
土司官兵一向粗犷骠悍,剽夺抢掠不异于倭寇。吴时来根据助手的建议,先不动声色地接近经常闹事者的首领,再趁势把他捆绑起来治罪,这样直到他们完成增援任务后也没有出现敢于犯禁的人。
陈希亮等
(四条)
于阗使者入朝过秦州,经略使以客礼享之。使者骄甚,留月余,坏传舍什器,纵其徒入市掠饮食,民户皆昼闭。希亮闻之曰:“吾尝主契丹使,得其情;使者初不敢暴横,皆译者教之。吾痛绳以法,译者惧,其使不敢动矣。况此小国乎?”乃使教练使持符告译者曰:“入吾境有秋毫不如法,吾且斩若!”取军令状以还。使者至,罗拜庭下。希亮命坐两廊,饮食之,护出其境,无一人哗者。
高丽入贡,使者凌蔑州郡。押伴使臣皆本路管库,乘势骄横,至与铃辖亢礼。时苏轼通判杭州,使人谓之曰:“远方慕化而来,理必恭顺。今乃尔暴恣,非汝导之不至是!不悛,当奏之!”押伴者惧,为之小戢。使者发币于官吏,书称甲子,公却之,曰:“高丽于本朝称臣而不禀正朔,吾安敢受?”使者亟易书称熙宁,然后受之。
国朝北方也先杀其主脱脱不花,自称大元田盛大可汗,遣使入贡。上命群臣议所以称之者。礼部郎中章纶言:“可汗,乃戎狄极尊之号,今以号也先则非宜。若止称太师,恐为之惭忿,犯我边邮。宜因其部落旧号称为瓦刺王,庶几得体。”从之。
大同猫儿庄,本北虏入贡正路。成化初年,使有从他路入者,上因守臣之奏,许之。礼部姚文敏公夔奏请宴赏一切杀礼。虏使不悦。姚谕之云:“故事迤北使臣进贡,俱从正路,朝廷有大礼相待。今尔从小路来,疑非迤北头目,故只同他处使臣”。虏使不复有言。
(评注:四公皆得驭虏之体。)
【译文】
北宋仁宗末年,于阗国使者入朝,路过秦州时,经略使用待外宾之礼招待他。可于阗使者十分骄慢,留住一个多月的时间内,打坏了宾馆的家什器物,放纵他的随从在集市掠夺饮食,使许多老百姓大白天都紧闭了门户。凤翔知府陈希亮听说了这件事后说:“我经常负责接待契丹使者,了解他们的内情:这些使者最初并不敢强暴横行,都是做翻译的人教唆他们的。我按法律重重地治裁他们,翻译害怕了,契丹的使者就不敢胡做非为。契丹如此,何况于阗这样的小国呢?”于是他派教练使拿着文书告诉翻译人员说道:“进入我大宋边境,有丝毫违犯法律的,我就要一律问斩!”翻译人员象拿了军令状一样的回去了。子阗使者到达以后,团团拜倒在庭殿之下,陈希亮让他们坐在两廊间,供给他们饮食,一直到护送出境,也没有一个人喧哗闹事。
高丽国前来送交贡品,其使者沿途欺凌轻侮州郡官吏,负责接伴高丽使臣的都是本路管库之类的小官,可他们乘势骄横,甚至敢与州级武官相抗礼。当时苏轼任杭州通判,他让人告诉那接伴使臣的管库说:“远方的高丽是仰慕中华大邦的文明教化而来的,按理说必定应当十分恭顺。他们现在如此暴恣,不是你们的教唆不至于会这样!你们如果不加悔改,我当向皇上禀告你们的罪行!”管库害怕,稍有收敛。高丽使者把各种礼物向宋朝官吏分发,因他们的文书中自号甲子,没有用宋朝的年号,故苏轼没有接受高丽礼物,说:“高丽向本朝称臣却不奉本朝为正朔,我怎么接受你们的东西呢?”高丽使者急忙重新修改文书称宋朝熙宁年号,苏拭这才接受了他们。
明朝景帝年间,北方瓦刺的也先杀其主脱脱不花,自称大元田盛大可汗,并派遣使臣,来明朝称臣入贡。景帝命令群臣讨论也先大汗的称谓问题。礼部郎中章纶说:“可汗,是戎狄极尊之号,现在用这个称号称谓也先是不相宜的。但若只称他为太师,则恐怕他为此羞愧忿恨,并因此侵犯我边境。故应该用其部落旧号称为瓦刺王,比较得体。”景帝听从了这个意见。
大同府的猫儿庄,本来是北国向明朝入贡的正路。明成化初年,北国使者有从其他路途入明朝进贡的,皇上根据守臣的禀奏,允许北国使者从他路入贡。礼部尚书姚公夔(卒后谥号文敏)上书朝廷,要求对北国使臣的宴请赏赐等接待礼节的级别一律降低。北国使臣对此很不高兴。姚公敏告诉他们说:“过去西北使臣来进贡,都是从正路而来,朝廷都是用大礼相待。现在你们从小路来,怀疑不是西北的首领,所以只把你们比同别处使臣。”北使不再有话讲了。
苏子容
苏公子容充北朝生辰国信使,在虏中遇冬至。本朝历先北朝一日,北朝问公孰是。公曰:“历家算术小异,迟速不同。如亥时犹是今夕,逾数刻即属子时,为明日矣。或先或后,各从本朝之历可也。”虏人深以为然,遂各以其日为节庆贺。使还奏,上喜曰:“此对极中事理!”
【译文】
苏颂,字子容,宋神宗熙宁年间,充当北朝生辰国信使,在北地途中遇冬至。因宋朝历法早北朝一日,故北朝人问苏子容谁是谁非。苏子容说:“历家的算术法小有差异,故迟速不同。例如亥时如果是今晚,过去数刻即属子时,也就是明日了。或先或后,可以各依从本朝的历法。”北朝人深以为然,于是各以其日为冬至节庆贺。使者归来后禀秦其事,皇上喜悦地说:“此话回答的极中事理!”
马默
宋制:沙门岛罪人有定额,官给粮者才三百人,溢额则粮不赡。且地狭难容,每溢额,则取其人投之海中。寨主李庆一任,至杀七百余人。马默知登州,痛其弊,更定配海岛法,建言:“朝廷既贷其生矣,即投之海中,非朝廷本意。今后溢额,乞选年深、自至配所不作过人,移登州。”神宗深然之,即诏可,著为定制。自是多全活者,默无子,梦东岳使者致上帝命,以移沙门岛罪人事,特赐男女各一。后果生男女二人。
【译文】
宋朝法律规定:发配到沙门岛的犯人有定额,公家配给粮食者只有三百人,超出名额者不再供给粮食。并且此岛地狭难容,每当名额超员,就把超员的人投入海中。李庆在沙门主管时,一任就杀了七百多人。马默任职登州府时,痛其弊端,更改了海岛配给的法制,建议说:“朝廷既然宽恕了这些人的生命,如果把他们投入海中,便非朝廷本意了。今后沙门岛名额超员,可以挑选发配沙门岛多年而无犯有过错的人移到登州。”宋神宗对此十分赞许,立即下诏书认可,以文字的形式成为定制。从此沙门岛的犯人中死人事件不多见了。
马默没有子女,曾梦见东岳使者来传达玉皇大帝的旨命,以转移沙门岛犯人之事,特赐给他儿女各一。后来马默果然生育了男女二人。
于谦
永乐间,降虏多安置河间、东昌等处,生养蕃息,骄悍不驯。方也先入寇时,皆将乘机骚动,几至变乱。至是发兵征湖、贵及广东、西诸处寇盗,于肃愍奏遣其有名号者,厚与赏犒,随军征进。事平,遂奏留于彼。于是数十年积患,一旦潜消。
(评注:用郭钦徙戎之策而使戎不知,真大作用!)
【译文】
明永乐年间,成祖把多次征北战争中的降虏大都安置在了河间、东昌一带,经过生养蕃息,他们形成了一个骄悍不驯的群体,到正统年间,正当北方瓦刺部落的也先进犯京师的时候,他们将要乘机骚动,几乎酿成变乱。直到景泰年间,朝廷发兵镇压湖、贵及广东、广西等处的民众造反时,于肃愍(于谦的谥号)奏请皇上,派遣他们中的大小首领,厚以赏犒,让他们随军征进。事情结束后,经过奏请,他们就留到了这些地方。于是,数十年的积患,悄悄地消除了。
李贤
法司奏:石亨等既诛,其党冒夺门功升官者数千人,俱合查究。上召李贤曰:“此事恐惊动人心。”贤曰:“朝廷许令自首免罪,事方妥。”于是冒功者四千余人,尽首改正。
【译文】
明英宗时,主管司法刑狱的官署向皇上禀奏:权臣石亨等既被诛杀,其党徒在英宗复位的“夺门之变”中冒夺门功而升官者达数千人,他们都应该查究。”皇上召见吏部尚书李贤说:“此事恐怕会惊动人心。”李贤说:“朝廷只要允许他们自首免罪,事情方可妥当。”于是冒功者四千余人,尽皆自首改正。
王琼
武宗南巡还,当弥留之际,杨石斋廷和已定计擒江彬。然彬所领边兵数千人,为彬爪牙者,皆劲卒也。恐其仓卒为变,计无所出,因谋之王晋溪。晋溪曰:“当录其扈从南巡之功,令至通州听赏。”于是边兵尽出,彬遂成擒。
【译文】
明武宗南巡返回京师后得病,当他弥留之际,首辅杨廷和(号石斋)已经定计要擒拿权奸江彬。然而江彬所领的亲兵达数千人,他们都是江彬的亲信爪牙,个个皆为强悍之卒。杨首辅恐怕这样在仓卒间会引起兵变,拿不定主意,于是找兵部尚书王琼(号晋溪)商量。王琼说:“可以抄录他们护从皇上南巡的功劳,令他们到通州听赏。”于是江彬的亲兵尽都离开江彬到通州,江彬遂被擒拿。
刘大夏张居正
庄浪上帅鲁麟为甘肃副将,求人将不得,恃其部落强,径归庄浪,以子幼请告。有欲予之大将印者,有欲召还京,予之散地者,刘尚书大夏独曰:“彼虐,不善用其众,无能为也,然未有罪。今予之印,非法;召之不至,损威。”乃为疏,奖其先世之忠,而听其就闲。麟卒怏怏病死。
黔国公沐朝弼,犯法当逮。朝议皆难之,谓朝粥纲纪之卒且万人,不易逮,逮恐激诸夷变。居正擢用其子,而驰单使缚之,卒不敢动,既至,请贷其死,而锢之南京,人以为快。
奖其先则内愧,而怨望之词塞,擢其子则心安,而巢穴之虑重。所以罢之锢之,唯吾所制。
【译文】
明代,庄浪土帅鲁麟是甘肃副将,他因争甘肃大将的官职没有成功,便依仗自己部落的势力强大,直接回到庄浪,以儿女年幼为由请假告休。对此。朝中议论纷纷,有主张把大将印玺授与他的,有主张召他进京,给他个闲散职务的,尚书刘大夏排斥众议,说道:“鲁麟性情残暴,不善于使用民众,是没有作为的。然而他没有犯罪,现在,给他将印,不合法制;召之不来,有损威信。”于是给皇帝奏议,奖励鲁麟先世的忠勇功绩,对鲁麟却听其就闲。后鲁麟最终怏怏病死
明黔因公沐朝弼犯法应当逮捕。朝臣们议论时,都感到这件事很难办,说沐朝弼府中士卒近万人,不易逮捕,逮捕时恐怕激成兵变。首辅张居正就提拨了沐朝弼儿子的官职,并专派使者驰往沐府将沐朝弼擒获,府中士卒不敢动手。捉来沐朝弼后,张居正请求赦免他的死刑,而把他禁锢在南京。人们都感到很痛快。
刘坦
坦为长沙太守,行湘州事。适王僧粲谋反,湘部诸郡蜂起应之,而前镇军锤玄绍者潜谋内应,将克日起。坦侦知之,佯为不省,如常理讼。至夜,故开城门以疑之。玄绍不敢发,明旦诣坦问故,坦久留与语,而密遣亲兵收其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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