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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绑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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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答应你。
少年的眼里闪过亮光。
☆、耻辱
自从上次被“捉奸”,勇就和刘雄搬出去住了,一直没再回来,这一次是被徐沉叫回来汇报工作的。下午,勇在宿舍里就开始坐立不安,干脆出去走走吧,不知不觉就走到温室前,是的,他一直想要再见到他,少年看到自己时脸上的欢颜,让他心里充满疑问。
本来没抱着太大的希望,所以在看见斜靠在沙发上睡着的少年时,他的心竟然狂跳起来。少年的一只手臂垂在沙发外,一本书掉落在手臂下面的地上。他蹑手蹑脚地靠近打量着熟睡中的人,发现少年的脸重又变得苍白憔悴,浓密的睫毛在夕阳下投下黑色的阴影,使得少年在沉睡中也显得心事重重。勇的心里又莫名地疼了起来,抬起手臂就要抚到少年的脸,手在他的脸旁骤然停下,勇才吃惊地发现,这只手臂并没有经过他大脑的指挥,完全是自行自发的行动。他这是要干什么?
勇愈发地困惑,每一次在少年面前,他的身体就和大脑分离,仿佛他的手臂、他的嘴唇、他的心,都和少年非常熟悉,他今天一定要问清楚,这是为什么。
正在心中踯躅,沉睡中的少年忽然睁开了眼睛,最先被惊吓到的是勇,他倏地收回手臂,尴尬地后退。少年坐直了身体,用幽深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里面暗潮汹涌,他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深深沉醉在那变幻莫测之中,一时竟忘了他还有满腹的疑问。
压住心中的莫名悸动,勇终于打破这令人难堪的沉寂:“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难为你?”
少年摇摇头,垂下眼帘,藏起蒙雾的眼睛。
“为什么上次你见到我,好像认识我的样子?我也总觉得对你很熟悉,我以前的人和事都不记得了,如果你知道一些,请你告诉我。”
少年翻出随身带的纸和笔,写:“对不起,以前我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请你以后别再靠近我,我爱他,不想让他不高兴。”
勇的心里深深地失望,要转身离去,想了想,又回过头来,诚恳地说:“如果他对你不好,你就来找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你。”
“我怎么会对他不好,爱他还来不及。”从一丛茂密的花树后,施施然走出了阴沉着脸的徐沉。
“你几次三番地勾引他,这次我要让你看看他是多么爱我,好让你死了这条心。”
他径直走到少年的身边坐下,将少年抱进怀里,少年亲昵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前。
“你爱我吗?”
是的,我爱你。
“证明给我看。”徐沉得意地看了勇一眼。
少年搂住他的腰,以从未有过的热烈和主动,吻着他。徐沉拥紧了他,轻易就翻为主动,一只手伸进少年的衣服下面,在他的敏感地带揉搓,嘴唇和牙齿顺着耳朵、脖颈、
锁骨一路向下。
不,停住,我们说好了不要这样。
少年想要从紧固的怀中挣脱已不可得,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率先放弃抵抗,他在急促的呼吸和酥麻的晕眩中失了力气,放软了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衣衫尽去。
平日徐沉进入的时候,顾忌着少年的心脏不好,总是避开那一敏感点,这一次却故意向着那里撞去,少年在灭顶的晕眩中,瘫软在他的怀里,在他出来后,无力地倒伏在沙发上。
懵懂的少年还从未从情爱中获得过真正的欢愉,他以为自愿和强、暴的区别,只是一个还可以忍受,一个疼得让人昏过去。他原打算表现得热情一点,让勇对他彻底失去兴趣,没想到最后是这样让人耻辱的结局。
勇厌恶地转过身,无声地走了。他们从此彻底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他都将无法面对他的爱人。
少年悲凉地笑着,原来还有比在爱人面前被人强、暴,更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耻,就是在爱人面前和别人做到高、潮。以前的他宁可去死,而今却还可以笑,可见堕落是多么容易,淫、荡下贱竟真的是他的本质。
徐沉捧起那张泪流满面却还在笑着的脸,说:
“这样不是更好?让他彻底死心。记住,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你真卑鄙。
少年闭上眼睛,任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阴谋
在徐沉的办公室里,徐沉看着满脸兴奋的刘雄。
“吴老大怎么说?”
“他说只要让他亲手杀了吴勇,他就会把那个东西交给你。”
“哦?”徐沉沉吟着,“你怎么看,他会不会在耍我们?”
“我看不会,他已经穷途末路了,那个东西对他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拿来报仇。”
“好,你告诉他做好准备,一个星期后,我会在这里开个庆功会,把吴勇介绍给大家,到时,他会站在前面,有十分钟的讲话。等他得手后,给我抓活的,”徐沉冷笑,“我就不信,吴老大的骨头有多硬,敢在我面前玩花活。你先下去准备吧。”
“是。”刘雄走到门口,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来问:“对了,如果吴勇死了,安琦怎么办?”他看着徐沉慢慢沉下去的脸,小心翼翼地说:“他要是知道是你杀了吴勇。。。。。。”
徐沉阴骘地看着刘雄:“他不会知道的,等这件事完了,我就带他出国治病去。”
刘雄惊讶地看着他:“可是他早晚会知道的,到时还不恨死你?”心里想陷在爱里面的人果然会失去理智,满脑子一厢情愿。
“你有什么好主意?”
“不如开会时你带上他,让他亲眼看见是吴老大干的,然后你再花言巧语一番,说一定为他报仇什么的。”
“花言巧语?”徐沉邪笑着看他。
“对不住,好言安慰,总之,用报仇牵住他,你将成为他唯一的依靠,也避免他想不开,来个殉情什么的。”
徐沉赞赏地看着他,大力拍他的肩膀:“不错,这件事办完,你就做我的副手。”
刘雄诚惶诚恐:“谢谢大哥,我一定不负您所望。更何况,这一次我也算抱了仇了。”
走出办公室的刘雄,得意地笑起来,心里说:“我怎么会让你死得这么痛快,你带给我的痛苦,我也要让你尝尝。仇,当然要自己来报!”
温室里的一角,少年斜靠在沙发上,望着前面不知名的奇花异树,静静想着心事。从那一天之后,他仍然在固定的时间,来这里坐一坐,而勇却再没有出现过,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他还期盼什么?更何况,他明天也能看见他,在庆功宴会上。明天过后,勇的身份就会曝光,应该不久就会有人找到他,告诉勇他身份的真相。自己要在那之前离开这里,徐沉已经答应要带他去国外,就算哥哥已经弃他如敝履,他也不能让勇再一次亲历他的死亡。
正想着这些,隔断着这里的一堵藤墙外面,传来低低的细语。
“在
吴勇讲话前五分钟,你负责把这支枪放到吴老大端着的餐盘里。大哥吩咐过,在吴老大杀了吴勇后,千万要抓住吴老大,要活的,你去告诉底下兄弟,要他们不准对吴老大开枪。”
“是,雄哥,您就放心吧。”
语声静默,脚步声也已经远离,少年脸色惨白,僵硬了身体。
强、暴、逼迫、欺骗、玩弄,毁了他的健康,让他的精神和肉体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人对他的恶行馨竹难书,而他竟然会相信,那人是爱他的,其实他只是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小杰啊,你怎会如此地天真和软弱。少年的心里掀起滔天的恨意。
少年腾地站了起来,他要去通知哥哥,正要迈步,就看见徐沉迎面走了过来,他赶忙垂下头,掩藏起仇恨的眼神。
徐沉过来,像往常一样随意地把他搂在怀里,发现少年僵直着身体,低下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担忧地说: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少年垂着的头摇了摇。
“我们回房间吧,你需要休息。”
少年没有动,回去再出来就难了。徐沉却很高兴,他很喜欢这里,清幽的风景、美丽的少年,每次在这里做都很有感觉。他坐下,拉少年坐在他的腿上,小杰犹豫了一下,像往常一样乖顺地靠在他胸前。
“你爱我吗?”
不,我恨你。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我爱你。”
少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冷笑。忽然,耳垂被牙齿咬住,舔、弄,少年涨红了脸,挣扎着要推开他。他一直在背弃承诺,我为什么还要任他玩弄。
“别动,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耳边传来淫邪的威胁,少年惊吓地呆住。
“今天我要让你也尝尝极致的快感,你会发现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了。”
不,不要,我不要再做那么羞耻的事。
少年惊慌地打算挣脱,却被更紧地禁锢在胸前,裤子被轻易地褪去,炙热而粗糙的大手覆在两腿间。转瞬全身的力气被彻底地抽空,他瘫软在那人的怀里急促喘息,不甘的眼泪濡湿了眼睛,半张着湿润的嘴唇,如果不是他发不出声音,那里溢出的一定是更加令人羞耻的呻、吟。
“天哪,宝贝,你真是太性感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健壮的手臂拦在腰部,后面也被硬物深深地插、入,少年再一次如怒海中的小舟,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颠上高峰,他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终于不支,在一阵穿透全身的霹雳中失去了意识。
我恨你
,更恨我自己。
☆、舍命
清晨,小杰在徐沉的怀中醒来,一只健壮的手臂紧搂着他,好像要把他的背揉进那人的胸膛。想起昨日那羞耻的一幕,少年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他竟然任由自己被那人操纵在股掌之间,沉浸欲海而放弃抵抗,不管是否会害得哥哥丢了性命,他都没有理由再活在世上。他悄悄从床边的抽屉找到那块血玉戴上,自从他和徐沉有了约定,就把那玉收了起来。
旁边的人动了动,他赶快闭上眼睛,假装还没有醒来,如果可能,他不想再看那人一眼。
徐沉怕吵醒少年,轻轻地起身,进浴室、穿衣,俯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还在睡着的少年,叹了一口气,心里想:他今天要面对致命的打击,需要很好的体力,尽量多睡一会儿吧。
过了不久徐沉带着护士进来的时候,小杰正靠坐在床头,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护士给少年打了一针,徐沉解释说,怕宴会时间太长,太过劳累,他支持不住。
他给少年带了衣服来,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休闲裤,干净简洁的款式,更加突显出少年纯净淡然的气质。
宴会厅位于别墅区的中间,由于只是内部的庆祝,来得都是各地负责的头头,所以没有太多的讲究。二三十张圆桌依次摆开,正前方有一个不大也不高的小舞台,连讲台也没有。
少年挽着徐沉的手臂进去的时候,二十几张圆桌已经基本都坐满了人。他自然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各式各样的眼光,好奇的、猥琐的、厌恶的、嘲讽的,少年统统没看见,象高贵的王子走进自家的客厅,满脸的淡漠和坦然。
他们在最前面靠近中间的一桌坐下,同桌都是徐沉最重要的左膀右臂,包括刘雄和勇,就在少年的正对面。刘雄不时地打量着小杰,勇却从不和他眼光接触。小杰心中焦急,该怎样提醒他呢?好不容易勇起身出去,刘雄也紧随其后,小杰知道,他恐怕没有机会和他单独会面。
他转而观察起周围的服务员,他没见过吴老大,只能凭猜。服务员大都是二三十岁,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符合要求的。时间在焦虑中飞快地过去,主持人宣布庆功会开始。就像单位年终的年会一样,大老板徐沉先上去总结了各地的工作,然后向大家重点表扬了吴勇这一组人,讲完后走下台直接出去了。
下面就该勇上前讲话了,小杰绷紧了神经,他早已下定必死的决心,好在他的座位挨着徐沉的,在正中心,离着舞台最近。他紧张地巡视着会场,果然在靠近门边的地方,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个服务员,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是扣在一起的两个盘子。虽然年龄
看起来不象,小杰直觉就是那人。当那个人抬手掀盘子的时候,他骤然冲向台上的勇。
在响彻全场的“砰”的一声中勇被扑倒,四周一片混乱。勇爬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年,从少年的右肩开始,鲜血迅速晕染了整个白衬衫,并在他的身下汇聚。要不是被面对着他的少年挡了一下,这一枪将正中他的心脏。
勇走上前,用颤抖的手捧起秀美苍白的脸,抹去那嘴角的一缕血痕,心仿佛被连绵不绝的火车碾压而过,他甚至还听到嘹亮的汽笛声。在突然模糊的视线中,他隐约看见有人叫着“哥哥”欢快地向他跑来,脸上还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那之后的事情他一概都记不清了,只模糊地记得他被推开,然后地上只有血迹,没了人影,他还记得他在血中捡起个什么东西,象宝贝一样紧紧握在手心。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醉卧在某个不知名的深巷里,头剧烈地痛,心也剧烈地痛,他抬手想揉一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这才发觉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举在眼前的手心里,是一块如血样鲜红的玉,是那个温室中的少年脖颈上戴着的,他记得很清楚,因为他曾经那么近地照顾过他两天,可如今为什么会在自己的手里?
慢慢地意识渐渐汇聚,他想起枪声响起的一刻,是那少年将他扑倒,为什么他要这样做,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的?这个疑问不停地盘旋,使他的大脑更加混乱,他缩在墙角又迷糊地睡去,然后再一次做了那个相同的梦,只不过这一次在梦里他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脸,那个向他温柔地、羞涩地笑着的,正是温室中的少年。
☆、记忆
清晨,勇被一阵手机的铃声吵醒,是刘雄,劈头就问过来:“你在哪里?”
勇按住钝痛的头,茫然地看了看陌生的小巷,闷声答:“不知道。”这才猛然想起了昨日发生的一切,忙问:“他怎么样了?”
那边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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