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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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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啫喱梳到了脑后。在有些萎靡的音乐中,一直看起来阳光灿烂的脸,有些阴郁。昏暗的光线把他的棱角打得格外深邃。他沉默的低着头,看着杯内的红酒,不经意地抬头,看到我。
  我朝他笑笑,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点我!
  错愕的神情一闪而过。米勒微微垂首,然后指着我问领班:“这个,叫什么?”
  领班把我推到米勒身边,“小花。先生真有眼光,小花在我们店很受客人欢迎的。”
  “是么……”米勒轻喃了一句,却没再接话。
  同米勒一起来的几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大多都是家世极好的富二代。我转头看米勒,他平时的样子虽然怎么也不算低调,至少从未在学校里炫富。我倒了杯酒,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就这么缺钱?不在这种地方工作就活不下去?”
  我轻轻挣开,“我做什么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才认识我几天?”米勒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我懒得去探究,笑着说:“你来这种地方是来找乐子的,别扫兴。”
  米勒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肩膀,“这样也是你的工作职责吧?”
  我笑了笑,轻轻与他碰杯。突然发觉这个世界蛮好笑,随便认识个人也会是GAY。也许女孩子也都是百合吧。国家不必再为人口。爆炸的事情操心了。
  米勒就那么不出声地搂着我,有时候朋友和他说话,他也懒得应付。别人便去自得其乐,并不在意。
  “你给我讲个笑话吧。”米勒突然开口。
  “好。”我把西瓜塞进口中,快速吞下,想了想说:“有一块面包,一天闲来无事在中央大街上散步。它走着走着,看着来往熙攘的人群,突然觉得很饿……”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自己给吃了。”
  米勒怔怔地看着我,“你觉得好笑吗?”
  “真这么不好笑?”我摊手,“那再给你讲一个吧。有一栋四层楼的房子。住在四楼的人喜欢在阳台上耍大刀片子,住在三楼的人喜欢从阳台上往下撒尿,住在二楼的人喜欢经常性地粉刷,把所有的东西都刷成绿色,住在一楼的人喜欢吃小黄瓜。”
  我说话的功夫,房间内的人竟然停止了打闹,齐齐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于是有一天,住四楼的人向往常一样在阳台上耍大刀玩,一个不小心,居然把刀掉了下去。”
  众人茫然地看着我,有人问:“没了?”
  “没了。”我点头,“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只能说,那天,一楼的人吃了一根捡来的小黄瓜。”
  片刻的静默,屋子里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声。
  米勒没有笑,表情还很严肃。他思索了很久,下定决心般地拉着我的手,认真地问:“晓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可以不可以给我的机会,让我帮你。以后你的学费和生活费,让我来资助你。”
  我摇头。
  “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是借你的,等以后毕业了,你会有很好的工作,以后再还我。”
  我很不自在地把手抽出来。米勒的世界和我的世界并不兼容,一如他的观念也与我的观念不兼容。我所谓的尊严和底线,早在两年前划开了无下限的裂口。我又能和他解释些什么呢?我抓了一把开心果,慢慢地吃着。
  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便是做着这样的工作,能少喝酒的时候我绝对多吃。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他感到失望,米勒腾地站了起来,跨过旁边歪歪扭扭的几条大腿,就要往外走。我一把抓住他。
  米勒扭头看我,神情中有期待。
  我叹了一口气,“你还没给我小费。”
   

作者有话要说:木兰君啊……你的评真的很容易被抽掉……RP啊……



13

13、寻找存在感 。。。 
 
 
  第二天的校园里,没有看到米勒,却接到了蒋文生的电话。
  “老板好!”
  “你有事吗?”
  “我,我没事啊。”
  “真没事?”
  “真没事啊。”
  “嗯。”挂断。
  我对着手机莫名其妙……
  五分钟后,铃声继续响起。
  “你想说什么?”
  “……”您到底要我说什么呢?“老板,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电话彼端是长久的沉默。鲁迅叔叔说得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蒋文生一时半会儿不会灭亡,所以他爆发了!
  “你没有话和我说是不是?”蒋文生跟吃了十斤炮仗似地,“你怎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口口声声叫我老板,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明白过味儿了!敢情这家伙觉得自己不被重视,缺少存在感了!“老板,您光跟我发火,不觉得特别不公平吗?小花一心为您着想,您这样操忙的人,我怎么敢打扰您啊!好多次我都拿着手机犯愁,犹豫了好久,才最后决定委屈自己,不去烦您……您还跟我发火……”我适当地停顿,那边果然是硝烟弥漫后的一片寂静。
  “我知道了。”蒋文生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我能想到点头那头他的那副德行——得意地高扬着下巴,自我感觉不断升级。这么明显扯淡的话,居然都听不出来。
  “我不和你计较,”蒋文生自以为大度地说,“你有什么想法继续说吧!”
  继续说……我咂咂嘴,我想说我打车票子你还没给我报呢,但这个你肯定不乐意听,于是乎……“小花这些日特别想见您,可是一想到您那么忙,都没时间吃饭没时间睡觉没时间喘……呃……所以,小花都硬生生地忍下来了。”
  轻笑的声音,“就那么想见我啊?”
  “当然!”我声色俱佳地连连点头——虽然他看不见。
  “那好吧。”
  “嗯?”
  “我在你学校门口呢。出来!”
  ……真能装!
  几天不见,蒋文生似乎就瘦了一圈,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胸肌,依然极为有形,内心稍安。蒋文生虽然瘦了些,但是今天看起来起色极好。
  看一次我就想赞一次。蒋文生这个人虽然自恋又暴力,但风平浪静的时候看着还真挺顺眼的。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蒋文生抓住我不太规矩的手,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小花,你能帮我的,对吗?”
  我意识到,也许我从他那接来的工作对他很重要。那么,我要不要提一下价呢?脑子里迅速地博弈了一下,我狠心放弃了这次坐地起价的机会。不能把他一次榨干,以后还有机会。我表情严肃地点头。蒋文生的嘴角就扬了起来。
  也许是他时间仓促,并没有带我回家,开车就去了一家酒店。一进房间,蒋文生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屁颠屁颠地凑过去,轻轻地给他捏着手臂。蒋文生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含糊地说:“肩膀,肩膀疼死了。”
  我跪在床上,用力地揉捏起来。颈椎,肩胛,脊椎……一路到腰。
  “唔……”蒋文生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声音居然要命的性感,“你那小爪子还挺有劲儿的。”
  听了称赞,我也不由得有些高兴。更加卖力地干了起来。
  “小花,你不可以出台,知道吗?”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老板,您放心,我会好好给您干活的。”
  “不止是这个月,以后都不许!”蒋文生用的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口气。
  我停了停,试探道:“老板,您真要包养我吗?”
  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他说他不会包养我。既然他不包养我,一个月的协议时间结束后,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呢?
  蒋文生坐了起来,脸已经沉了下来。“以后你也不用回‘夜色’了,就在‘龙阳阁’呆着吧!”
  “可是您答应我的,还能让我回到夜色。”夜色主要是女客,她们相比老男人,酒量更低,而且相对可亲一些。但转念一想,论赚钱的话,还是最近在龙阳阁赚得比较多。我正比较着,蒋文生已经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反悔了,怎么样?协议里又没有规定我必须帮你回到夜色。”
  我下意识往后躲,蒋文生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定在原地。
  “在龙阳阁有什么不好?你要赚钱,我让他们给你安排,什么时候让你接不到活了?你卖安全套,我就让他们谁都不准带,都必须从你那买。你还不满意?”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销量那么好。这么想来,呆在龙阳阁还是挺好的。
  “你能不能乖乖听话?”蒋文生用鼻子碰了碰我的鼻子,怪痒的,我笑了出来。
  “问你话呢!”
  我没有细想,敷衍他,“能。”
  “能什么?”他紧追不舍。
  “能听话。”
  “那要是不听话怎么办?”蒋文生低笑。
  完全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我竟然已经和蒋文生面对着面,胸也几乎贴着胸。他的呼吸暖暖地打在我的脸上,竟让我忍不住微微地打起了颤。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看清蒋文生脸上的每一个毛孔——他的皮肤真的很细腻,竟挑不出任何瑕疵。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原本应该破坏了这份完美之感,可张在那微微扬起的下巴上,竟然仿佛挑逗一般地诱惑非凡。
  我吞了口吐沫。“咕咚”一声,很响。蒋文生有些奇怪地挑眉,“发什么呆!我问你话呢!”
  “啊……你问什么?”我的大脑突然有些迷乱,艰难地把正往他衣领里滑落的视线抬回到他的眼睛上,那漆黑的眸子里却燃起了愤怒的小火焰。
  “林小花!我在和你谈原则性的问题,你少给我打马虎眼。”
  我晕乎乎地,谈原则……性……问题啊?所以你要把手插到我后腰的裤子里吗?
  在我脑袋当机的时分,蒋文生已然将我面朝下地按倒。很快,身后的肌肤一凉,于是我知道,我被扒了。
  “喂……老板……”我清醒过来,他是在和我谈原则问题,而非性问题。
  为时已晚!蒋文生的巴掌“劈里啪啦”地落了下来,不给我半点喘息的余地。痛觉犹如瓢泼的暴雨从肌肤的表层不断地深入、深入下去。
  “疼……”我抓住床单,却不敢反抗,只好哼哼唧唧地讨饶。
  蒋文生不理我,抓着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继续开打。
  我突然想到自己揍小夜时的英姿,看来风水轮流转真是一点错都没有。我吃痛地来回扭着,却半下也没有躲过。心里生出一丝陌生的情绪,我慢慢分辨,似乎叫委屈。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得厉害。想说点什么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却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话语。
  蒋文生终于停手,“不可以出台,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向来很识时务。
  蒋文生没有出声,我扭头,他在专心地看我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变态!我心里骂了一句,却见蒋文生的眼睛转了过来。急忙把自己的脑袋转回去,我很没有气节地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燥热。被人这么打,其实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并且,我自觉没有任何应该挨打的理由。
  “那你说,如果没有做到怎么办?”
  “老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该满意了吧?
  “我让你说,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生出了骂脏话的冲动。喜欢玩□的客人不算少,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那是游戏,大家脱了衣服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也没什么。可我现在上半身还衣冠整齐的,随时提醒着我:这是真实的世界,我是真实的人。我有自己的目标,我有我要走的路。我讨好你敷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是给我钱的人。你玩两下就算了,何必较真?无论怎样,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蒋文生的奴隶,也不是那些狂热的受虐者。
  ——归根结底,谁批准你拥有命令我的权利了!
  在我内心波涛汹涌地书写独立宣言的当口,上身被用力地摁到床里。我不需要回头看,都可以想象得到,我的屁股该是多么羞耻地翘在了蒋文生的腿上。疼痛不由人抗拒地继续袭来。我抽着冷气咬牙忍耐着。听着身后在自己皮肉上炸响的抽打声,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挨打是很疼,让人疼痛的方式也很多。蒋文生的这种方式并非是我完全无法忍耐的。我当然可以撒娇、求饶,按照他想要听的话来说。这确实对我比较好。我知道很多时候示弱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但是我突然间有些厌倦,没有理由。
  在我忍着忍着,忍得眼泪都要冲出来的时候,蒋文生终于停止,一并松了控制着我的手。
  任双手软塌塌地垂在身体两侧,我没有动,也没有去提裤子。我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好多次,我都为自己肉体的软弱感到分外的羞耻。
  我正在等待蒋文生的怒火。他或许会找个什么物件来些更猛烈的,或者他会一脚把我踹到地板上,指着我鼻子说:“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
  然而都不是,他轻轻地帮我拉上裤子,将我在他腿上打横的身体在床上放好。他在我的身旁侧身躺下,脸枕着自己的手臂。
  我看到那个高傲的下巴有些拘谨地藏在手臂里。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仿佛是在揣测我心底的情绪。
  “疼吗?”他问的声音很轻。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句话一冲出口我就后悔了。记得小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脑筋急转弯。问这个世界上不经过大脑就出口的东西是什么?答案很有趣,是愚蠢。
  蒋文生竟然没有生气,用手掌缓缓地摩挲着我的脸颊。“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不该打你。”
  我有些错愕。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说这也没什么,咱们协议不是在那摆着的吗?话未出口,我就开始鄙视自己了。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挨了一棒子后还能捧着甜枣吃的这么开心的人呢?
  “你是不是生气了?”蒋文生低声问。
  “没有。”我真瞧不起我自己!我应该故作委屈,最好还抽抽搭搭的,诈来点补偿费,这才是真正明智的做法。但我现在明显眼眶干燥,情绪低沉,有点装不起来。
  “那我给你揉揉吧。”蒋文生又凑得进了些,没等我有任何表示,就把手伸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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