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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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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流好奇，“是你的客人吗？”
我想了想，编：“有一位大姐姐，大概是性冷淡吧，正常的方式不能，只有这样才兴奋……嗯，对！她花了钱，不做该做的事，就喜欢玩这一口。每次打完我后，还挺温情的。”
猫桥，我对不起你。把你心中纯情美好的故事改的这么恶劣。
谭流继续好奇：“你宁愿挨打也不愿意正常的接客？”
我继续编：“男客都长的太异形了啊！你以为有几个有钱的男人大方又英俊的？那位姐姐倒是漂亮。”
“我很荣幸。”谭流双眼放光。
“客气客气。”我预感不好，用力挣脱出来，拍拍枕头，“你不继续睡吗？”
谭流凑过来，“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也让我拍拍呗！”
我护住重点，对他怒目而视。
大概是我气势不够，谭流没鸟我。扑过来把我摁住，在我可怜的屁股上狠狠的就是一口！
我惨叫！
这年头变态太多了！太多了！
“不玩了不玩了。”谭流爬起来把我强行抱住，“哎呀！我怎么舍得让林弟弟受委屈呢？”
他低下头吻我的眉骨，“呦！咬哭了……真可怜！”
我才没哭！我蜷到他怀里把玩他的一缕头发。真柔顺。
谭流静静地凝视着我。玩世不恭的笑容褪去后，肃穆的面容看起来有几分寂寥。我假装不看他，猜想他一定是想起了什么。
时间在房间内静静的流逝着，谭流看着我，我低头玩着他的头发。这种安静很和谐，没有半分尴尬。尽管我们彼此都各怀心思，而且都心知肚明。
手机的震动声突兀地在客厅响起。
“你的。”
我拿起手机。是蒋文生。此时是凌晨两点。我接起来。
“在做什么？”
我故意哼哼唧唧的，“睡觉呢……”
“几点回家的？”
我继续哼唧，“你怎么半夜打电话？”
“工作刚结束。”蒋文生的声音很疲惫，他说：“我想见你。”
“明天吧……”
“我在楼下。下楼！”
我迅速摁断手机，拔掉电池。我说了，我是个懦弱的人，有时候面对问题的方式，就是逃避。逃得一时是一时。
“今晚那个人很在乎你。”谭流突然出现在卧室门口。
“谁？”今晚好几个……我怔了怔。哦，是说米勒。“我和那个人没有多大交集。你误会了。”
谭流走过来亲吻我的眉骨，“哥哥是情场高手。在意不在意，一眼就看得出来。”
“那你一定看错了，我和他真的不熟。”我无奈。
“有时候爱上一个人，不需要熟悉，不需要了解……”他轻吟，“一见钟情，是存在的。”
一见钟情？吃饱了喝足了闲出屁了荷尔蒙无处发射吧！
我不屑地看了谭流一眼，却发现他神情游离着，似乎又陷入了回忆中。我可不想陪他冥想着，径自走进卧室，钻进被子。祝愿他能冥想到得道升天。
“对不起……”许久后，他爬回床上轻声道歉。
“为什么道歉？”我觉得好笑，“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别人，真的。你为消遣，我为你慷慨的消费。”
我还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下。“H城的标准是三千打底的。”我怕他不了解行情。
“出台费？”谭流挑眉。
我大惊，“少爷都是一夜性工作，难道还是一夜情？”
谭流一副受伤的神色，“谈钱多破坏气氛！多伤害感情！”他叹息，“那好吧，我给你打八折，按最低标准，你付我二千四就行……其余的，都是爱情赠送。”
我怒目而视。
“你自己说的啊，我外形条件比你好。当然是你消费我了……”
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我翻身不理他。他又凑过来，轻轻地啃咬我的后颈和肩膀。
“林弟弟，过一阵子我回Y城，你跟我走吧。”
“包养？”
“不要总是说得这么直白，多让人难堪……”
我不相信你会有难堪这种情绪。“价码？”
谭流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失望。“孺子不可教也。”
“不好意思，请明码实价。”
“你来开。”
“让我再考虑几天。”我背对着谭流，思绪如潮。
我和蒋文生的协议马上就要到期了，这件事情结束，我就算完成了任务。并不算亏欠他。那么如果谭流出的价钱高的话，未尝不是一个选择。
可是如果他以后知道了我今晚干的事，会采取什么手段收拾我呢？蒋文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
唉……蒋文生现在会不会已经叫人拎着斧头把我家的门砸了？
还有林广山……他为什么那么恨我？伯父他们都去世了？为什么？
胡思乱想着，就跌入了梦想。
今夜实在太疲惫了……
为了节省打车费，我接受了谭流送我回家的好意。但为了避免以后事发可能造致报复，我故意报了个离我家不远的小区。等谭流的车开走了，步行几条街就回到了家。
残障儿童：“你昨晚干什么去了？”身不能动但目光炯炯。
弱智儿童：“小花啊……你终于开。苞了对吗？”猫桥凑过来，围着我绕圈圈，猫眼猥琐地上看下看：“是快感比较强，还是痛感比较强啊？哎呀！你没有痔疮吧？用不用我给你上药啊……我就说XXOO……OOXX……XXOO……”
我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抢过猫桥的iPhone，把耳机塞上。打开谭流后来扔给我的小包包。点钱！
一张、两张、三张……点的小夜和猫桥眼睛都直了。
谭流当时扔把包扔给我，我把拉锁一打开，看到一整包塞得乱七八糟的红色纸币，当时眼睛也直了。我一次拿到这么多现金。
“林弟弟一定比较喜欢收现金吧？”谭流非常善解人意。
“家里就这点零钱了，真不好意思。”
“零钱挺好！”我赶忙点头！
……
“1532张。”猫桥舔了舔嘴唇。
我傲然点头。从头再点一遍。
“还是1532张。”猫桥也仔细地看着我点钱的动作。
我继续点头。再从头点一遍。
“确实是1532张，没错。”猫桥说。
我深刻点头。再从头点一遍！
“够了没有！你他妈的掉钱眼里去了！再点也多不出来一张了！”小夜咆哮。
我没搭理他，在包包里努力摸索，最后摸出一枚一元的硬币，终于作罢。把钱小心收好。然后把猫桥的的手机要过来，把彩信又传回我的手机。
“那是什么？”猫桥很好奇。
“你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小夜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今天改善伙食。”我说，“咱们吃些好的！”
一听这话两人顿时四目放光。
我觉得作为拥有几十万元资产的富人，太吝啬也不好。经过探讨，大家一致认为吃火锅是最好的选择，一方面在家吃比较方便，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节省的考虑。去火锅店吃一顿的，在家能吃两顿。而且剩下来的菜，下一顿还可以炒菜呢。
猫桥给小夜放过了水，我和猫桥去超市。
猫桥见到超市就跟见到亲妈似地，一溜架子看过去，这个摸摸那个碰碰的，就差发出吸口水的声音了。
“那个……喜欢吃什么，就拿吧。”我也不好意思了。“今天我请客。”
“还是从我的钱里扣吧！”猫桥赶忙搂了两包薯片，笑嘻嘻的表情极为满足。
这近一个月的时间，猫桥的收入已经有两万多了，而他基本只花晚上回来的打车费，连一个零头都不到。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我清了清嗓子，“你的钱我都给你攒着。以后不要挥霍了……不然就不要做这一行，做这一行还攒不下钱来，太亏了。”
猫桥又抓了几块巧克力，漫不经心地，“嗯，我都听你的。你给我攒着就好了啊……”他说，“你明明比我和小夜都要小一些，可有时候我却觉得你像个哥哥似地，都成咱家的主心骨了。”
我怔了怔……哥哥……咱家……主心骨……
17岁之前，除了父母，都是林广山在照顾我，17岁后的近两年都是小虾在照顾我。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可以被别人依赖了？
“等我攒的钱够多了，就拿我的钱买一栋大一点的房子，我们三个一起生活，好不好？”猫桥看着我，怀里的零食抱的满满的。
我心中微动，一起生活，多么好听。我是不是真的也可以有这样的一个家呢？想想，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他的下一句就马上摧毁了我温暖的小念头。
“我可以给你铺床，小夜可以给你暖床，你爱带谁回家上。床都没关系，反正我不介意……我们可以买个大一些的床！”猫桥生怕雷人不死般的说，“也可以把两张大床合并，能睡四个人的。只要你不带人回来玩3。P就能睡下。”他还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正打算教育这个满脑子淫。乱思想的小孩！却看到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猫桥的小脸竟腾地红了。
我纳闷抬头，难道是架子上的红色墨水掉下来撒他脸上了。
“小花，小花。”他拽着我的衣服轻声叫，目光呆直地看着一个方向。
我扭头。看到一个女人正在油盐酱醋那边推着推车慢慢地逛着，旁边还跟着一个雪白粉嫩的小男孩。
“不是吧？”我忍不住念叨。居然是叶薇！
“哗啦”一声，猫桥的手里的东西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他抱的太多了，结果顾此失彼捡了这个掉那个，一时间分外精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过来。叶薇也不例外。
“林晓麟？”我是告诉过她我的真名字的。
我尴尬地答应。转头看到假装捡东西，努力把脑袋塞进膝盖里的猫桥。
“我帮哥哥捡。”小男孩乖乖地走过去，“哥哥，你为什么不拿推车呢？”
“哦……推车……”猫桥低着脑袋转过身去找推车。
“放这一起结吧。”叶薇笑着想要去拿猫桥手中的东西，这下却看清了猫桥的脸。立时怔住。“你们认识？”她的笑容有些尴尬。
我也尴尬。毕竟我曾经居然装作天真无邪地调戏过她，潜意识里，我很介意她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别问我理由！
“给你们推车。”导购小姐大概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送了一个推车上来。
猫桥低着头将东西扔到新推来的推车里，然后不出声的低头捡东西。
“叶老师，这是您的儿子？好可爱……”我蹲下去拉小家伙的手。
“我叫叶侃侃，哥哥好。”小家伙很懂礼貌，我本以为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应该很淘气的。
叶薇表情破不自在地笑笑，“哦……忘记买米了……”
“那边。”我指了指。
叶薇笑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哥哥再见！”侃侃和我们挥手。猫桥依旧假装在摆弄推车里的东西。
我默然。女人，或许是个复杂的东西，但当她成为了母亲，就一定是圣洁的。我始终这么觉得。所以，我能理解带着儿子的叶薇对我们避如蛇蝎的心情，真的。
猫桥突然窜出去，对着叶薇的背影问：“能给我你的电话吗？”
声音很大，超市里有许多人转过头来看。叶薇的身影顿了顿。侃侃回头看着猫桥。
“妈妈，哥哥在叫你。”
“你听错了……”
“没听错啊……”
“出门的时候侃侃说要吃什么来的？是汤圆吗？”
“不是！是豆沙包……小小的豆沙包……”
叶薇始终没有回头。
猫桥呆呆地站在原地，留给我一个看不清的背影。我仰起头来看高高的货架，看超市空旷的房顶。
今天放的歌曲很奇怪，前奏仿佛是夏日的蝉鸣声……
知了知了……没完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IN和我聊天，说碰撞我们神马的都是中长篇。这个和果果可以算作长篇。
于是想到果果，我有点莫名悲伤。
碰撞其实烂尾了，可能是因为我并不太爱小北，而且对于HE总是有些无能。
我爱果果，所以将那文写的七零八碎，然后郁闷，然后怀念，然后想着总有一天让他尽可能完美的收尾。哪怕没有一个人在看。
其实我一直也没有很爱小花，也不太爱蒋老板，目前谭流也不太爱。我这两天很爱我还没来得及揭开面纱，甚至都不会在正文中出现的小虾。
我爱备受摧残的孩子，比如写到这章，我就爱上了猫桥。
作者有话说，是个好地方。可以YY，可以无厘头，可以小声念叨，最后……
果果，你妈想你啊……
23
23、植物战僵尸 。。。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长发男的问题：
本人对长发男确实有特殊爱好。
曾经暧昧了整个大学的某男，留过长发——其实也不算长，正好能扎起来。因为装酷。
然后是，某一任男友。在我们认识前留过很长的头发。因为当年玩摇滚。
然后是，另一个某一任男友。曾经交往期间，是长发。此人乃调酒师——主要是耍瓶子喷火表演性质的。来回赶场子，台下尖叫无数。长的比我好看多了。
最后。本人其实对头发短短的男人很寒。特别是那种短的一根根都是立着的……我酷爱头发软软的那种，摸起来像长毛小狗的触感为上佳。像小狗的男人——这是我对男性的审美情趣。
最后，本人头发，长发，卷发。坐在椅子上，挺直身体。头发正好到椅子上。
嗯。我爱长发。不论男女。就是这个意思。over！
再没常识的人都知道，小夜这种情形真的不适合吃火锅。可是小夜郑重表态：即便后果是手脚全断，也要吃！
于是我们把他扶起来坐好，开始涮火锅。
猫桥心不在焉地喂着小夜，先后把羊肉、娃娃菜和作为锅底料的大块生姜塞到了小夜口中。我叹息着抓出几张纸巾，掖到小夜的衣领下，作为兜兜。
“你怎么会认识她？”猫桥问。我把之前在蒋文生别墅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所以……她其实不是讨厌我们，而是根本瞧不起我们，对吗？”猫桥垂着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径自沉默着。想了一下，将手机中的彩信发给了蒋文生。
“咳咳……这个世界上三条腿儿的猪不好找，两条腿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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