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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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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猫桥,我跟你走。”小夜对崔邙说。
“啪!”又是一个耳光。崔邙虎着脸坐直,“你他妈的有没有点规矩?我准你说话了吗?”接着又是一脚,踹在小夜的胸口上。
小夜歪了歪身子,跪直。额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咬着牙一言不发,死死地瞪着崔邙。
我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站起来摸了摸小夜挨打的脸,以自己都感到吃惊的速度拎着一个小瓶百威就朝崔邙的头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酒瓶破碎的声音,液体喷溅的声音,崔邙的嚎叫声……这是我这辈子最为怒火中烧也是最为舒爽的一刻。在那些人冲过来的时候,我指着抱头乱叫的崔邙,“你他妈的懂不懂规矩?我准你打我的人了吗?”
我知道。崔邙既然明知我和蒋文生、谭流之间的关系,还敢公然欺负到我头上,肯定是有所依仗。
我也知道。在蒋文生的救兵来之前,我没准也会吃些苦头。
可是在那一刻,我一点都不害怕。
当初如果不是我的自私,猫桥根本不会为了那点现在看来微不足道的手术费去陪这个H城闻名的人渣!我不敢去追究什么,即便仰仗着靠山我也没资格去和他崔邙追究什么。可是今天,他既然欺负到我们的头上了。我林小花即便是一摊烂泥巴,别忘了泥人尚有三分气性呢!
另外那三人有的过去看崔邙,有的直接冲了过来。我在豪气干云的时刻,完全没有注意到,小夜腾地站起来,把冲来打我那人直接撞到。
“给我打!”我扯着嗓子大喊。保安下一秒就踢门而入。
“给我往死里打
49、泥人的气性 。。。
!”我补充,“别真打死了!打坏了我赔钱!”
作者有话要说:我郑重解释:不是伪更神马的,是不小心弄错了,JJ的后台不带删除章节的,没有办法,只好在那摆了一会儿。
再者,上章俺写的自己内心汹涌澎湃,请问,你们澎湃了没?
50
50、干嘛想干嘛 。。。
六个保安冲上去,崔邙那四个人根本全无还手之力。我站在门口暗暗地发抖,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冲动之后,我开始两腿发软,一阵阵的后怕。虽然据说有酒的酒瓶子一般砸不死人,可那爽快之后的担忧依旧没有出息地不断上窜。
有少爷去找剪刀剪断了猫桥身上的绳子,有人把小夜扶了出来。
猫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对不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吩咐:“把他们的手机都没收,别让他们打电话!”
我克制着自己丢人得腿软,扶着墙走出来。小夜正蜷着一条腿倚着墙壁坐在地上。走廊明亮的灯光下,他红肿的双颊格外刺目。
“林小花!你他妈的活腻了?放了我!”崔邙在包房里吼着。无非是各种威胁和各种恐吓,内容我一点都不意外。
我低声吩咐青蛙,“叫人把他们嘴堵上,人都绑好了。音乐声放大点。别影响了生意。”我提了提声音,对看热闹的少爷和服务生说:“都别围观,该干嘛干嘛去。”
小夜默不出声地坐在地上,我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喂,没事吧?”
他抬了抬眼,不着痕迹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猫桥,复垂下头。“我说了不用你管,为什么不听我的?”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克制不了自己的怒气。从夜色到彼泽陂,这么久以来,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个骄傲的司小夜竟然……我不忍提到那个词,可是进门入目的那一刻,是多么让人感到刺心。我一直试图告诉他:做这一行最要不得的就是他那固执的骄傲,可并不代表着我接受他那般委曲求全的方式。
他神情淡漠地笑笑,“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一个人来了结是最好的。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打算怎么办?让姓蒋的来帮忙收场?”
他看着我,我能读出他眼神中的不解和不屑。
我看着他,觉得有些话根本无需出口。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能找到有能力可以依仗的人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我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了……我感到有一点点委屈。难道这种结果会比你被他玩残更差吗?
许久……“对!”我点头轻声说 。
小夜嗤笑一声,“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回报他?”
“小夜……”猫桥蹲下,“他只是不希望我们出事……”
“我不稀罕!”小夜用手肘暴躁地撞了一下墙壁,骨头和墙壁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你成熟点,”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能有人帮助,总比自己明明应付不了,还勉强去扛好。”
“我也劝你理智一点!”小夜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不要以为自己现在玩的游刃有余。他们那种人早晚要结婚生子,把他们光鲜亮丽的生活继续下去。这就像古代的名士去嫖,或许听起来是一段佳话,但他们永远不会把妓女娶回家里做正妻一样。你相信他们对你有真感情……”
“你够了吧!”我再不想听下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司小夜你今天听清楚,我的感情,或者是我和谁乱搞,或者你认为是交易,怎样都无所谓。但这些事和你没有关系。我和你,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在这个范畴内发生任何事情。”
“当然,你乱搞也不会搞我这种穷人……”他轻声说,笑容如同被水湿过的海棠花。
我松了手,低头看到自己胸膛的起伏,“不管怎么说,你们没事就好。”
“小花……”猫桥有些手足无措地想要拉住我。我摆了摆手,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我马上给蒋文生打了电话。这样的变相软禁着崔邙几人当然是最下乘的自保方法,我需要借助蒋文生的力量把这件事彻底平息。
挂了电话,我头痛欲裂。忍不住自己开了一瓶酒。
小夜的话没有错,或许我比他还要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即便我相信蒋文生此时对我的真心,亦不能保证长久。谁又能为感情的事情标上一个保质期呢?如果我是一个纯粹的人,纯粹的想要蒋文生,或许我该老实的陪着他。所谓真挚的感情,是否便是义无反顾的付出,而不是总像我这样去计算能够得到什么呢?我如此顺理成章的利用或者是使用着蒋文生——不,还有谭流,甚至是米勒……自己的所作所为猛然间在脑海中铺陈开来,我有点佩服我自己了。
烈酒滚过喉咙,然后顺着食道一路燃烧到胃,我捂着嘴咳嗽起来。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我希望这个故事的主角不要有什么好下场。
谢鲁和蒋文生一起来了,他简单地给崔邙四人做了检查,顺便给崔邙的脑袋上缝了几针。
“没事,一个也死不了。”他晃悠着剪刀,对崔邙笑笑,“作为彼泽陂的御用医生,没想到第一个治疗的人居然是你。”
显然,他们即便不算熟识,至少也有过交集。我的脑袋有些沉,大概刚才喝得太猛了一些。我揉了揉太阳穴,并拢双腿,尽量显得乖巧地坐在蒋文生身边。蒋文生用手蹭了蹭鼻子,似乎在掩饰自己的笑意。手放下后,他很快地摆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开个价吧。”他淡淡地说,取出了支票本。
崔邙捂着脑袋,斜着身子歪在沙发上。“蒋少爷真会开玩笑,你觉得我缺钱?”
蒋文生挑挑眉,不紧不慢地:“那你想怎么解决,说出来听听。”
崔邙直起身子,“我要这个杂种!”
我不出声地往蒋文生身上靠了靠,蒋文生顺势搂住我。“你再说一遍。”
崔邙怔怔,随即干笑,“不好意思,我忘了。我怎么能和蒋少爷抢人?不过你也知道,我和你二叔合作了很多年。包括前些日子你出事,江北那边的关系……”
“行了!”蒋文生打断,“你和蒋敬廉的关系我也知道。咱们既然算是一家人也不必说两家话。你明知道他是我的人,就不该挑起今天的事儿。”
“我当然不敢欺负到蒋大少爷的人的头上,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小破店里的两只臭鸭子也这么金贵。”崔邙摊手,“我可并没有碰过林老板一根毫毛。林老板,你说呢?”
“猫桥和小夜是我的好朋友,你是知道的。”我不看崔邙,只看蒋文生,小声说,“我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猫桥捆了起来,还当着我的面打小夜。我劝解,他说让我以身代替……”我抓着蒋文生的衣服,尽量表现出悔过的诚意,“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蒋文生斜着眼看了我半响,然后对崔邙说,“这样吧。我让他给你道歉。”蒋文生拍了拍我的后背,于是我立马转头对崔邙:“对不起。”
崔邙笑笑,“就这样?”
“你难道让他给你跪下吗?”蒋文生收起支票,“我不管你是被人指使,或者今天完全是意外。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明天上午十点半去我的办公室,我会给你个满意的补偿。”
崔邙看着蒋文生。他尽量想做出不动声色的样子,我却依然看到他眼中露出的喜色。
我确定他们达成了我所不了解的一些共识。
“不过我不希望再听说你来过这里。”蒋文生挥了挥手,“不送。”
确实没人送,崔邙和来的几个人在保安的“看护”下搀扶着离开了。
蒋文生坐在沙发上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疑心这件事并不是我想象的这么简单。听他们的对话,或者崔邙本来就是故意寻事。他们之间的利益交战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但是我知道,也许我成了导火索,或者说,我已经成为了蒋文生的软肋……
“看不出来,居然敢用酒瓶子砸人啊。”谢鲁突然笑了起来,玩味地看着我。“看你现在这模样,真想不出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理他,只是低着头,安静地坐在蒋文生旁边。
“得了!”谢鲁把杯子扔到桌子上,杯子在桌子上滚了一段,然后停住。“我不劝你。你自己觉得值得就行。我不在这碍眼了!”
蒋文生的拳头顶在唇边,他抬眼看谢鲁。
谢鲁将外套甩着搭在肩膀上,走到门口,停下。他看着门把手,低声说:“林小花,总得来说,我希望你以后最好少惹事。但是发自内心的,你今天削崔邙这事办的还挺漂亮。”他一直没看我,说完对着门把手笑了笑,推门而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蹭着坐到蒋文生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蒋文生粗暴地拍开我的胳膊,把我从他身上推开。
我呆呆地站在地上,愣住。
是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损失太大了吗?还是他觉得我今天的行为太过,让他有被利用的感觉?
我慌乱极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呆站在他面前,不知该如何反应。
“拿酒瓶子砸人脑袋爽吗?”他用审视地目光看着我。
我抿了抿嘴,“小夜和猫桥……”
“你别跟我重复那套了。”蒋文生站起来,脸贴近我的脸,一只手从绕过我的肩膀,捏着我的后脖颈。“先是用酒瓶子砸了人,然后把他们几个的手机都叫人搜了出来,不给他们叫救兵的机会。再然后把他们困住。你把坏事干完了,再让我来救场……明明把事情做得有条不紊的,偏要对我装出一副又害怕又可怜的模样。”蒋文生惩罚式地咬了咬我的嘴唇,“我很早之前就告诉过你,别和我玩心眼儿!”
“我没有……”我懦声说。
蒋文生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他环胸扬头看我。我顶讨厌他这个样子,本来就比我高那么多,偏还要扬着下巴。
我想了想,死皮赖脸地凑过去,“好吧,这次算我不对。我承认本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可是我确实很想揍那人。要是一开始就叫你来,估计就没有机会动手了。”我两手往蒋文生的腋窝处伸去,“而且我本意是不想给你添麻烦的!”我点头强调,“真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瘙他的痒。谁知这家伙岿然不动彷如立松。
“你省省吧。我没有痒痒肉。”蒋文生依旧双手环胸,动也不动地看着我,一脸的不爽。
干嘛?干嘛?他这是想干嘛!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其实没有真生气,他摆出这副德行不就是想……
我鼓了鼓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51
51、有关一首诗(全) 。。。
你知道,我是一名文艺男青年。在满足你内心邪恶的欲望和披露这桩正在发生的暴力事件之前,我想你愿意倾听一下我的心声。内容如下:
从明天起,做一个善良的人。
天真,坦诚,爱护手工制品。
从明天起,关心小夜和猫桥。
我有一家鸭店,投资人很牛,老板很惨。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少爷聊天。
告诉他们我的善良。
那玩小心眼儿的恶果教训我的。
我将告诫每一个人。
给每一个套套每一支润滑剂足够低的价钱。
嫖客们,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拥有彼泽陂的美好夜晚。
愿你兜里尚有余款。
愿你永不患上性病。
我只愿老板很牛,投资人很惨。
让时间倒回到三分钟前,我义正言辞地向蒋文生提出他想要实施的行为不符合协议的规定。
“你觉得在你惹出这么些事后,你还有资格拿协议和我说话吗?”蒋文生的威压如泰山倒塌一般地砸过来。
我努力挺直了小腰板儿,“蒋文生先生,我郑重告诉你:我拒绝一切的暴力行为。这不但是协议的基础,也是你我相处的基础。我承认今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挟恩求报不该是发生在你我之间的情形。况且打人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而且你那种程度的做法会让我觉得很受伤害。虐恋是建立在施虐方和受虐方共同爱好的基础上,而非一方以自身的优势强加到另一方身上。这是不健康的,长此以往,甚至会导致人格的扭曲。当然,鉴于你我的现实情况,你如果真的想打我,我也无法反抗。但是我必须向你清楚明白地申明我的看法。那么……你现在怎么想的呢?”
蒋文生动作优雅地掏出他的手帕,掏了掏耳朵,“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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