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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的奋斗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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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帮忙啊!”猫桥眼睛都红了,可怜见的。我一声叹息,转头就走。
猫桥:“小花,你干嘛去!“
我:“找护士借个扳手好帮你撬开啊!”
小夜乖乖地松了口,“小花,让我出院。”
“好吧。”我颓丧极了,这都跟我有毛关系啊!
办完了出院手续。我和猫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夜这个残废抬进我的公寓。把他扔到床上后,我和猫桥坐在地板上喘了将近半个小时,酸痛从骨头缝里直往外冒。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轮椅,我咬牙咬牙再咬牙,到底没舍得买。那玩意这次用完了,以后也未必用得上,还挺贵。变成二手的,也不知道去哪儿卖,毕竟这世界也不是春晚大舞台,也没那么多范伟。
前些日子,猫桥都在医院或者公司的休息室对付了,现在一个小房子要三个人住,自然就拥挤多了。猫桥出去买菜,我就开始折腾床垫子和被褥。
“小花……”小夜低低地叫了声。
“怎么?”我正琢磨着这小床头柜到底往哪个角落里塞,换了好几个地方,都很不方便。
五分钟后,“小花……”
“到底什么事?”
“……”
我转身试图把旁边的落地小书架挪开。
“小花……”
“你叫魂呢!”
小夜那漂亮的小脸蛋红扑扑地像打了色素的红富士,薄唇抿了又咬,万般羞涩地:“抱我、抱我去卫生间。”
小夜本来就比我高比我重,刚才已经把我这骨架都快折腾散花了。我才不抱呢!“大?小?”
“……”
“到底是大是小?”
“小……”
我转身去阳台,翻出上个月喝完没舍得扔的纯净水瓶,拧开盖,然后要去拽小夜的裤子。
“你干什么!”小夜突然一吼,想玩诈尸——只是脖子一伸,没诈起来。
我有点不耐烦,“你不就是撒尿吗?”
“滚!”小夜吼:“把那个东西拿远一点!”
我起身,拧上瓶盖。“那你就等猫桥回来抱你吧。”
他显然憋不住了,两瓣长的很像姑娘的嘴唇无声地开开合合,最后说:“你再不抱我去卫生间,我就尿你床上!”
“你敢尿我床上,我就让你一直躺在我被尿的床上——什么时候捂干了,什么时候算完事!”真是掂不清状况,还在这装蛋,也不看看你现在吃谁的喝谁的住谁的!
“林小花,我操!我混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狗的人……你妈了个X!老子不过一时失势,你等我好了……”
等不了!我不发脾气,还真当我是软柿子捏了!我单薄的小身板顿时充满了干劲儿,二话不说,一把捏着小夜的脖子,手脚并用地把此厮翻了个个儿。毫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但在这愤怒当头的时刻,我还想忍不住地赞一个。
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从脸蛋到屁股真是一水的白,白得跟汉白玉似的,同时又兼有翡翠的通透。
“操。你。妈林小花,你干什么!”
你知道,我是个文明人、文化人。我不能因为他骂我,我就骂他,那样没地降了我的品。所以,我决定像我的老板学习,打他!
小夜的屁股又窄又翘,偏偏还长的白生生的。用手指一捅,就陷下去一个柔软的小坑,手指离开的时候肌肉立马弹了出来。真是天生就适合挨揍的好屁股!
我按住那不停摇摆的腰,挥起巴掌就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两团白肉颤啊颤的,让我非常文艺地想到一句“脱兔欲跳”。
“这二十下是告诉你,以后骂人最好不要带上人家父母!都是龙的子孙,怎么能这么没教养呢!”我边训斥边打,兴奋的不得了。
“我操……我操。你我操。你!”小夜已经口不择言了。
“这二十下是教育你,寄人篱下该低头就低头,虽然低头未必有好果子吃,但是不低头一定连烂果子都捞不着!审时度势知道不知道?别光长屁股不长脑袋,你就算真被人打残了我都不意外。”
小夜不吭声了。两瓣屁股被我拍的红红的热热的。摸上去的触感非常缠绵悱恻,我不由猜想,蒋文生打我的时候也肯定边打边欣赏来着。不过蒋文生的巴掌大概比我的结实些,因为我手疼了。低头看到自己牛仔裤上的LV皮带,虽然是A货,但好歹也是真皮的。解下来,对折。
呼啦一下子抽下去,小夜的上身就猛地一挺。但没出声,所以我估计他不疼。接着卯足了力气,又狠抽了十九下。接着教育道:“这是告诉你,做人要低调,凡事都给自己留条退路。虽然我不清楚你和娜娜到底怎么回事。但你平时在‘夜色’差不多点,也不会出了事公司都不管你!”我低头看看,两团白肉已经发展成蟠桃了,比较正中的部位颜色深紫,然后颜色递减,到胯骨侧面依旧白如雪。
我把皮带往蟠桃上一搭,蟠桃就跟着一抖。我还待继续,隐约听见格外低的抽泣声。扳过小夜的下巴一看,这家伙竟然咬着我的枕头,默默无语两行泪。阖紧的眼皮微微抖动着,弯翘的一排睫毛也挂着泪珠,看起来非常可怜。
我心说,不能吧。小夜又不是我这么没节操的人。听猫桥说这家伙手脚被人打折的时候都没吭一声啊,被我打两下屁股居然掉金豆子了。
“你打够没有?”这家伙可算放过了我的枕头。
“那要看你听不听话。”
“快点!憋不住了!”
我可不想真让他尿我床上,赶紧把他翻过来。这下好,连裤子都不用脱了。我抓着他的小鸟想往纯净水瓶里塞,结果两边一对,发现这是只是个梦想。这家伙的蘑菇头居然有瓶口的一个半大。
我皱眉,“塞不进去!”
小夜依旧闭着眼睛,表情沉重的如同上刑场的烈士。只见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气,整个儿身子都抖啊抖得,咬牙切齿道:“难道你的能塞进去!”
“我又没比量过!”我嘟囔了一句,有点不爽,“那你到底尿不尿!”
小夜接着喘息和发抖,继续咬牙切齿低声道:“尿!”
我只好放弃周边,侧重对准中央,把瓶口紧紧地扣住重点。“好好尿,别乱洒!”
小夜还在那抖啊抖的,也不知道是在做思想斗争,还是在放松他的膀胱和神经。在我耐心快要用尽的时候,终于尿了出来。
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小桥,流水的声音却哗啦啦地格外响亮。恰此时,猫桥推门而入。他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急忙转身假装去忙。
在确保了床单和我的手的干燥后,我拧紧瓶盖,去卫生间处理。
小夜的吼声再次响起。“裤子!”
“我来我来……”猫桥的声音很谄媚,然后转而诧异:“咦?小夜你屁股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猫桥: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小夜:……(喘啊喘,抖啊抖)
小花:问作者,她蓄谋已久了……
12
12、别忘付小费 。。。
虽然小夜已年满二十,大了我那么一点点,可在我眼中,他也就是个不懂事儿的小孩。
不懂事儿也就罢了,还别扭。自从我揍了他之后,经常在与我眼神交汇的刹那,用他那双动人眸子传达着:“小花!你狠!”这类感觉的控诉。房间内的气氛时而幽怨时而如烈火焚烧。猫桥经常假装去忙,或者躲到卫生间里去沉思。
于是有一天,我心情好的时候,教育小夜:“你知道为什么现在躺床上的是你,站着训话的人是我吗?”
小夜不说话,没好脸色地瞪着我。
我非常深沉地微笑道:“俗话说,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你就是平时叫得太欢实了,所以才会有人总惦记着用石头砸你!”
小夜看了我一会,嘴角微微抽搐,不出声地别开眼睛。
我以为我教导的很成功,于是很开心地去超市门口和那个姓朱的小贩谈长期供货的事了。在把价格砍到五毛四的时候,突然惊悟:原来我在教训小夜的时候,竟把自己绕进去了!从那以后我留了个心眼,小夜这种骨子里挺自傲行动上挺冲动的人,如果你羞辱他攻击他,他没有反击,那么说明其中一定另有深意!
可自从那以后,我没事用语言挤兑他的时候,他竟然大多数的时候都采用沉默以对的方式让我勉为其难地闭了嘴。于是,在小夜和猫桥入住我家的一个星期后,H城下了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而房间内的气氛却开始升温。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猫桥自己一个人在制造热点。
其间,蒋文生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以非常奇怪一句话作为开头:
“小花,你没生气对吧?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然后具体陈述他是如何的忙,多长时间没有睡觉,多长时间没有吃饭诸如此类,我当然要安慰他,说些诸如老板如此日理万机好生钦佩但无论怎样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之类的客套话。最后,他总会以另一句非常奇怪的话,作为结尾:
“小花真乖!我就知道小花会理解我的。”
虽然我从未理解过他,也没打算去理解,更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我去理解的。我唯一好奇的是:眼瞧着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主要的工作内容到底是什么?
而在“龙阳阁”的工作,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所有的领导、前辈、同辈对我都很客气。我把套套的价格定在八元一个,居然还销量大好。期中值得一提的是“龙阳阁”的总经理顾长丰,非但非常敬业地经常来少爷的专用休息室问候大家的工作感受,而且经常来到我这个新人面前与我和蔼地沟通民意。
有一次。
“那个,小花呀!”
“顾总好。”我起身站直。
“坐!坐!我只是随便聊天,不用拘谨。”
所以我想蒋文生那个家伙虽然看起来挺低情商,但在用人方面确实很有一手。至少“夜色”的总经理就没有这么礼贤下士和蔼可亲。
“我听说你经常卖安全套给大家啊!”
我紧张了,“这个,顾总你知道的,大家,这个……”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顾长丰大度地摆手,低下头对我说:“我就是听说挺好用,所以……”
我马上懂了,悄悄地摸出来一个塞到他手里。也非常慷慨地客气了一下:“顾总拿去用,千万别给我钱!”
“这个不合适!”顾长丰义正言辞道:“你做小本生意也是有成本的!而且,一个太少了。”接着他挤了挤眼睛说:“好东西,也不能一个人用,我还想送人呢!”
我立刻明白,“顾总,小花给您领导价,一百个就收您九十八块钱!”
顾长丰摇头,“怎么也得给我先来五百个。打折就不用了!哈哈!”
我与顾长丰的这一段对话虽然声小,不至于被人听到。但大领导亲切的态度却是完整地落入他人眼中的。至此以后,领导、前辈、同辈对我更加客气了,而且套套的销量更是节节攀高。
虽然,我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困惑:送安全套,这个……真的拿得出手吗?
总的来说,我在“龙阳阁”的日子过的非常顺利。非但天天有台可坐,而且拿到的小费要比在“夜色”高的多,也舒心的多。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两方面原因:
第一,每次客人进入包房,每个人肯定都要挑个少爷的。由于“龙阳阁”是纯鸭店,所以没有女性服务者,即便是作为服务员的K服往往也由少爷兼任。所以只要一有房,领班就把我推进去做K服。不做K服的时候,领班也非常卖力的向客人推荐我。
第二,我在夜店非常注重保持低调、内敛、寡言少语的行事风范。虽然写古代名妓的小说都喜欢写那种比良家妇女更高傲的妓女才吃香,但在平庸的现实生活中,客人大多都是找乐子的,谁也不会花太多心力去追逐一个沉闷呆板的鸡或者鸭。何况,只要有客人跟我聊天,我就陪他谈人生、谈哲学、谈理想。弄得客人都愈发正经起来。
眼见我银行卡内的数字快速地增长,在回家面对小夜那个只吃草不挤奶的死牛时,我也变得和蔼了许多。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小夜这么乖,也许从老板那学来的教学手段才是关键因素。
学校那方面,因为有那个叫做图书馆的地方,所以我感到非常开心。里面非但可以免费上网,还有免费电影可以看!我的业余生活一下子丰富了很多。
而米勒不但不肯与我合作,还唐僧般地说什么影响不好,并利用学生会主席这个恶势力团体的首领身份彻底扼杀了我在学校内扩展生意渠道的机会!所以我始终懒得搭理他。
可能我因为我毕竟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大学生吧,所以我很不理解时下这些小女生的审美观点。米勒天天一副欲把光辉洒遍地球每一个角落的德行居然还颇为招蜂引蝶。在帮米勒吃了很多份各种口味的“爱心便当”、拿回家很多盒奇形怪状的手制巧克力和收了很多件围巾、手套、袜子、内裤等物品之后,我萌生了开一个快餐加甜点加生活用品店的想法。当然,只是随便想想。米勒在身边最大的好处,是省钱!所以,我虽然烦他,烦着烦着竟也习惯了。
虽然我把小女生送给米勒的东西拿回家的行为,遭到了小夜和猫桥的一致鄙视。
小夜:“林小花!你是收破烂的吗!”
我:“答对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
猫桥:“小花,你这样容貌清纯文采斐然的美少年,为什么就不能稍稍……那什么一点?”
我:(指小夜)“这就是那什么一点的恶果!”
小夜:“……”
关于以后要走的路,我不去想太多。世事往往由不得人猜度,有足够的钱,就有了全部的依仗。这样下去,也许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开一间自己的店,酒吧或者其他的什么,我还没有想好。
于是发生了一件小事,在当时的我看来,确实是小的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天,我一如往常地混在一班少爷中,进入了一个包房给客人挑选。意外地看到米勒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摇着一杯红酒。他不似平时在学校里看到的样子,而是穿了一套阿玛尼的西装,头发也整齐地用啫喱梳到了脑后。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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