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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星神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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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睨她一眼,不再理会这位中二病女子,拉着秦海晴回宿舍,赶紧收拾东西回家,离这个脑子犯晕的女子远一点,以免传染,她也犯傻了。

    回家收拾收拾,看了一天书本,苏茉很有性格的决定不再看死书,在书柜上拿了一本仓央嘉措的诗籍继续翻看。

    仓央嘉措的诗,她最喜欢的是这段:你见或者不见我,我都在那里,不会悲伤不会欢喜。你想念或者不想念我,我对你的情都在那里,不会增添不会散去。你爱或者不爱我,我的爱都在那里,不会增多不会减少。你跟随或者不跟随我,我的手就在你手心里,不会舍弃不会放弃。请让我拥抱你,用我的心深切地爱你,我们就这样恋着、爱着,永不分离。

    每当看到这段诗的时候,她总会想当时的仓央嘉措肯定是有了喜欢的人,要不然他又怎么会有这般感触。想到爱情,苏茉想起了他的生平。

    仓央嘉措:六世达赖喇嘛,是西藏历史上颇受争议的著名人物。他最大的特点是:身份尊贵,贵为西藏之王,却有一颗不避世俗的心,向往自由、爱情、人世之乐。在佛的世界里,他是一个“异类”,敢于突破世俗。在人的世界里,他被称为“世间最美的情郎”,敢于追求真爱。在艺术的世界里,他是一朵奇葩,那一首首流传至今的诗句和情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身为佛门弟子,第一条戒律便是戒色。可是他明明知道,却仍旧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热恋中去,只是不知他是真的如此,还是被当时的实势所迫。

    藏律有言:达赖正位之后,法轮常转,玉烛时调,三藏之民,罔不爱戴。黄教之制,达赖住持正法,不得亲近女人。

    而清史中记载:仓央嘉措,情之所钟,雅好佳丽;粉白黛绿者,往往混迹后宫,侍其左右;意犹未足,自于后宫辟一篱门,夜中易服,挟一亲信侍者,从此门出,更名荡桑旺波,微行拉萨街衢;偶入一酒家,觌当垆女郎殊色也,悦之;女郎亦震其仪表而委心焉;自是昏而往,晓而归,俾夜作昼,周旋酒家者累月。

    其事甚秘,外人无知之者。一夕值大雪,归时遗履迹雪上,为人发觉,事以败露。

    不过苏茉更愿意相信这里面是夹有政治因素的。

    藏史言:有拉藏汗者,亦执政大臣,故与第巴桑吉争权;至是借为口实,言其所立,非真达赖;驰奏清廷,以皇帝诏废之。

    仓央嘉措被废,反自以为得计,谓今后将无复以达赖绳我,可为所欲为也;与当垆女郎过从益密。

    拉藏汗会三大寺大喇嘛杂治之,诸喇嘛唯言其迷失菩提本真而已,无议罪意。拉藏汗无可如何,乃槛而送之北京。道经哲蚌寺,众僧出其不意,夺而藏诸寺中。拉藏汗以兵攻破寺,复获之,命心腹将率兵监其行;至青海,以病死闻。或曰其将鸩杀之,寿止二十六岁;时则康熙四十六年也。

    仓央嘉措虽然逝去,可是他对于西藏的贡献却无人可以磨灭。

    他的个人的成就非常突出,他在梵文、诗学、历算、医药、佛教哲学等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诣,其文集达30函之多,是历代达赖喇嘛中著作最多的一位,同时,他的弟子众多,经他授戒的门徒数以千计。其次,在宗教事务上,从他开始,历代达赖喇嘛成为哲蚌寺和色拉寺的当然寺主,确立了新的教派组织制度,另外,在他的主持下,前后藏新建了十三所格鲁派大寺,史称“格鲁派十三林”,布达拉宫的扩建工程也是在他的时代开始的。简单地说,他几乎用一己之力,挽救了当时岌岌可危的格鲁派,将格鲁派由宗教组织发展为政教组织,并得到了清政府的册封,为以后西藏政治格局打下了基础。同时他所写的诗歌驰名中外,不但在藏族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在藏族人民中产生了广泛深远的影响,而且在世界诗坛上也是引人注目的一朵奇花异葩,引起了不少学者的研究兴趣。仓央嘉措诗歌运用一般口语,采取“谐体”的民歌形式、除个别篇章以外,基本上是每首四句、每句六个音节,两个音节一停顿,分为三拍,即“四句六音节三顿”。节奏响亮,琅琅上口,还可以用民歌曲调演唱,极富于音乐感。

    藏文原著有的以手抄本问世,有的以木刻版印出,有的以口头形式流传。足见藏族人民喜爱之深;汉文译本公开发表和出版者至少有十种,或用整齐的五言或七言,或用生动活泼的自由诗,受到国内各族人民的欢迎;英文译本于1980年出版,于道泉教授于藏文原诗下注以汉意,又译为汉文和英文。汉译文字斟句酌、精心推敲,忠实准确并保持原诗风姿,再加上赵元任博士的国际音标注音,树立了科学地记录整理和翻译藏族文学作品的典范。仓央嘉措在藏族诗歌上的贡献是巨大的,开创了新的诗风,永远值得纪念和尊敬。

    他的诗歌自1930年被于道泉译成《仓央嘉措情歌》后一直沿用此名,按藏文原书名应译为《仓央嘉措诗歌》。有人把它解释成宗教诗,还有人解释为政治诗。

    这些诗歌一般都认定是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所作。但是,也有人认为不是仓央嘉措所作,而是别有用心的人为陷害他而伪造的。还有人认为,情歌不一定全是仓央嘉措的作品,有些可能是仓央嘉措所写,有些则可能是采录的民歌。对此,目前尚无充分的材料可兹考证。这里我们按藏族的一般说法,认为它是仓央嘉措的作品。

    仓央嘉错情歌中最有名气的应该有两首,一首是它的第一首“从东边的山上,白亮的月儿出来了。少女的脸儿,在心中已渐渐的显现(于道泉译)”。这一首几经润色,成为了歌手谭晶的成名作,“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白白的月亮。年轻姑娘的面容,出现在我的心上”。2006年9月13日,她将这首情歌唱响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另一首则是“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曾缄译)”。南怀瑾的《习禅录影》,王芸孙《诗艺丛谈》都曾提及这一首,“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堪称警句,成为了一种终极遗憾的象征而广为流传。

    可以说,他是一位在多方面均有建树的人,甚至在藏民心中,他是他们的神灵。

    第二天,苏茉去了泰逸轩,上周她答应这个周末去给两位顾客迁祖坟的。

    周六先来的是吴圣肇,随后腾勇茨也开车过来,二人前后不过相差半个小时。苏茉想既然如此,那就按老规矩,先来后到,先去解决吴圣肇的事情。因为迁祖坟这种事情并不是说做就能做的,首先要进行点穴。众所周知,点穴是一件非常复杂而精奥的事情,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是绝对做不成的,如果风水师道行不够的话,很容易一叶障目。幸而苏茉在风水方面的造诣颇深,又有天眼这个超级大bug在,这才敢夸下海口。

    吴圣肇邀请苏茉做他的车去,腾勇茨也想看看苏茉是如何来点穴的,在吴圣肇的邀请下三个人朝着吴圣肇的祖宅出发。

    吴圣肇的祖宅在明市的乌镇,乌镇是一座小镇,虽然是在农村,可是这几年凭借着优美的风景,旅游业发展非常迅速,成功跻身国内经济实力最强的村镇。坐在车内看着车外人流涌动,苏茉眼睛一亮,吴圣肇注意到苏茉的表情,笑着道:“苏小姐,今天来的早,正好赶上每天的集会”说起集会,吴圣肇好似有很多话要说,“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每天跟着我父亲去集市买东西,那个时候看着什么都好,遇到热情的阿姨,有时候甚至不用花钱就能吃到好吃的水果……”提起父亲,吴圣肇满是感慨。

    苏茉很认真的听他讲话,每一次停顿的时候她都会点头表示赞同。谈话的艺术是听和被听的艺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倾听,不只是对别人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提起小时候,腾勇茨也感慨良多,就着吴圣肇的话往下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我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认为父亲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那座大山在逐渐崩塌,最终自己成长为另一座高山。当我长大后回家的时候,发现父亲曾经坚挺的腰杆开始伛偻,白发已悄然滋生,岁月最终还是在父亲的脸上刻下了痕迹,父亲已经老了!我回家没几年,父亲便查出身患肝癌,虽然经过多方面的治疗,可是一年之后父亲还是去了……”眼中泪光隐隐,嘴角下沉,胸腔起伏明显,很明显是说到了伤心处。

    吴圣肇看了腾勇茨一眼,叹口气,“腾兄弟,逝者已矣,就别难过了!我们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过不了几十年也就尘归尘、土归土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想着怎么造福后人吧!”

    苏茉看着两人道:“二位都是心善之人,后人自当延其福泽。佛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间一到,谁也跑不了!”说到最后眨眨眼,神情分外俏皮。

    苏茉本就还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少女,之前也是因为那层身份才让二人没把她当成孩子看,现在这个样子倒有几分孩子样了。二人见了就想起自己的孩子,看着苏茉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对小辈的宽和。

    因为集市的原因,吴圣肇没走城镇里面,而是换了一条小路走,虽然是小路,可是也是修的笔直的道路。这个时候万物迸发生机活力,车窗两面都是绿油油的庄稼,不少农民在地里忙活,额上的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晶莹,虽然辛苦,却也知足常乐。

    苏茉想起《内经》说的一段话。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皆谓之虚邪贼风,避之有时,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是以志闲而少欲,心安而不惧,形劳而不倦,气从以顺,皆得所愿。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是以嗜欲不能劳其目,淫邪不能惑其心,愚智贤不肖,不惧与物,故合于道。所以能年皆度百岁乃去,以其德全不危也。

    车子最后停在一个山脚下,虽说是山,可实际上也就是个小丘陵,上面林林郁郁的种满了树木,完全不似其他山那样被砍伐的光秃秃的,就像人们口中所说的“光明顶”那样。

    他们到的时候,那里等了不少人,下车,苏茉看到一位发须皆白的老人,想着这大概就是吴氏一族的族长了。

    吴圣肇也下了车,带着苏茉二人朝那群人走去。

    “大伯,这位就是我请的来相看祖坟的大师了!”吴圣肇走进那位长者,凑到他跟前,几乎是用吼的来跟他说话,那位长者抬头看了苏茉一眼,摇摇头,吴圣肇也看了苏茉一眼,然后跟长者说:“大伯,您别看这位大师年纪小,可是她的道行可比其他人强多了!”

    说完吴圣肇走到苏茉身边,带着歉意的笑,“苏小姐,您别见怪!我大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您也知道老人家最是念旧,当初我提议要迁祖坟的时候,大伯就不同意,说这祖坟的位置是老一辈人定的,当初就是请了风水师定的,说什么都不同意我迁祖坟。今天来的这些人,估计都是大伯请来的说课!”

    苏茉点点头,背着手,抬头朝四周看去,山宏观看来,犹如一个回头的猛虎。其穴山就在一个形如虎鞭的山上,此鞭形美直长而够力。穴山正穴之后有重重叠叠的后靠,犹如登天之梯,直达祖山之处,步步高升直达青云,确令人称奇。穴山的左青龙弯曲护卫而有情,兜收从右至左的来水。右白虎有两条,护卫穴山而得力。营造出一个宽广明堂,穴山正对着茫茫的湘水,穴山前面的乙方、辰方、巽方、巳方、丙方、午方皆有水,明堂内有着一群形似鲸、鱼等的案山,排着队来朝拜着穴山,非常气势堂皇。且水主财,穴山对着两条源源不断的大江以及永不枯竭的大海,财运好的不得了。

    看完,苏茉问:“吴先生,这座山可有名字?”

    吴圣肇年少便离家,中年之后才回来,那还记得这座山的名字。当他正想说的时候,吴圣肇的大伯也就是那位老者在同族人的扶持下走过来,身子颤颤巍巍,手上拄着拐杖,虽声音颤抖可仍能让人听清他在说什么。

    “这座山叫虎威山,百年前上任族长结识了一位风水大师,吴家祖坟就是那位大师亲自勘探之后定下来的。自此之后吴家便顺风顺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家族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几十年内更是出了很多文人学者,富者也颇多。现在,你还要迁这祖坟吗?”因为年纪大了,老人家每说一句便要喘上一喘,可言语间仍透露着威严,让人不敢因为其年老而轻视。交代了祖坟位置的由来,最后看着吴圣肇说了这么一句。

    吴圣肇被族长说的讪讪,眼睛不时往苏茉身上瞟,生怕自家大伯直白的话惹恼了苏茉。都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风水师,惹恼了他们,可是会给全族带来大祸的。虽然知道苏茉脾气不差,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谁也不敢保证!

    苏茉嘴角微勾,示意吴圣肇放轻松,然后看着老者,正襟道:“族长,吴氏祖坟确实是经过高人指点,想必当年这虎威山定不是此番模样,这满山的林树应当也是得高人指点之后才种的吧!”苏茉指着满山的林木道。

    吴氏族长点点头,“确是如此!”看着那片浓郁的林木,目光深邃。

    “那位高人既然能嘱咐吴氏后人如此,想必道行也不浅,只是葬在此处,后人虽多学者,可是由于巽宫有水,故在当运八运之中,应多注意人丁方面和小人暗害的不测之祸。在堪舆学中,虎鞭形之穴山直长为木山,水生木,水越多,皆为我有,秀气又得到流通,真是风水难寻觅的一佳地。说到不足,也仅有那一处而已!”苏茉没有说下一句,水聚天心很富,但难免阴阳驳杂,因而克妻。

    看了他们一眼,接着道:“今日本是吴先生请我过来,现在利弊你们都已知晓,该如何做你们自己做决断便是!”说完便不再看他们,而是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看风景,任由他人目光在身上扫过,眼皮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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