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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是个杀人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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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宋金宝在一旁说:“我就你爸爸啊。”
董事还是重复:“爸爸。”
俩人都知道她在喊谁。
突然董事就像发疯了一样,大吼起来:“我要爸爸!我要我爸爸!我要爸爸!你们不是我爸爸!我要爸爸!”
护士立马冲进来,催促着宋金宝他们出去,他们出去后,董事立马有安静起来。她的脸上突然有了红润。护士给她做各项指标检测,都很正常。宋金宝在玻璃门外看着床上的女儿,突然怀疑自己这样来是不是真的错了。
在郝建生的车上,董成抽着烟,只有现在这么一会,他才能放松会。车停在案发现场附近,橘黄色的路灯上围绕着一群群的飞蚊,相继炽烈地扑火。周围街边摊依然吆喝着,卖水果的铺子生意特别好,已经上来几批人逛完路回家的妈妈牵着孩子买水果。
“他们已经去医院了。”
“让他们去吧。”董成说。
“你不担心你女儿?她身怎么样了。”郝建生把最后一口烟吸完,把烟头从窗户扔出去。
“该来的总会来的,你想躲到什么时候?我想我也不能这么一直对不起董事,她知道后也许会恨我为什么不告诉她。”他的烟燃到尽头,只抽了两口,烟灰洒满了裤腿,他说:“孩子情况挺好,排尿正常了,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就可以拆排尿管了。”
“你要知道你的胜算很小了,这件事如果闹上法院,孩子可能会判给他们的。”
董事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没想过这点吗?我知道的,如果我出事了,这样正好有人帮我照顾董事。何武一出现,我就把他给杀了。”
“别冲动,逮捕证和搜查证都下来了,抓他不是问题,关键是我们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何武是抱着被抓的心态作案的,现在的任何指纹都指向他。他完全不怕被抓,但是没达到目的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都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想和你同归于尽,你一定要给我沉住气。我们都没有想到他会用恩氟烷,这种东西只有在医院才能拿到,而且是做内科手术的医生才能接触到,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的,董事从你家一出来,他就用恩氟烷迷晕了她,他没让他吸入过多,所在把车开到XX路,一直等到你女儿醒过来。大概过了二三十分钟,董事看到何武后惊慌着下了车,何武就顺势踩了油门。”
董成听到这里闭上了眼睛。
“因为不是完全清醒,所以一下车她根本没有力气,所以何武就直接撞上去,董事被撞开后,他立马踩了刹车,因为他不会杀你的女儿。你女儿现在所受的伤,全是对你的惩罚。”
“他不就是想给他女儿报仇吗,这条人命我抵给他!”董成把燃尽的烟头扔出去,自己看着右侧镜中苍老胡茬的自己,他也免不住笑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对一个未成年下手,简直狼心狗肺。”
“他已经是精神不正常了,不能指望他能做到什么正常的事。我劝你真别冲动,你看到了吗,”他指着不远处的一家三口幸福洋溢的样子,“如果没这档事,那边散步的就是我跟我老婆了。所以说,你要是没忍住,那散步只有董事和宋金宝一家人了。”
董成没搭腔,只是默默思考着。现在的他只想着董事康复,何武归西。
董事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的时候,宋金宝夫妇就没有出现过了。董成也并未在意,现在董事的安危成为了社会的重点。因为烦人没有抓到,并且受害人属于二度伤害,不排除再次伤害的可能性,于是郝建生向警局申请了警察在病房门口轮岗。这件事的发酵风波很大,传播的速度也十分惊人,好在医院有医院的制度,当事人并没有受到什么干扰。另一方面倒是解决了董成的心头之忧——住院以及手术的费用,根据社会的募捐以及学校的帮助,已经解决了一大部分问题了。
董事的健康状况好很多了,每天都可以正常进食,只是脚踝的伤口还未愈合,只能暂时在轮椅上行动。董事似乎没有收到宋金宝和林易两个人的影响,或许本来和他们就没有感情,就算血缘的脐带连着,也连不到心灵上去。她依然把自己放进纯真的梦里,只要梦不破,她就继续做下去。董成是她的黎明,她不愿做董成的黄昏。
董成每天依然陪她逗逗笑,汤棋每天给董事带孔春菊做的营养午餐。孔春菊太忙,只有煮点有营养的东西让孩子补补身体,超市一有鲜鸡活鸭,她就立马抓着它们的翅膀拿回家下锅。董事可能从来没有每天吃得如此丰盛过,董成还开玩笑,住个院,还长了一身嫩肉。
但是董成拒绝见所有同学,她的自尊心成了武装自己的铠甲。就算是小杜老师或者是陈柏奇,她都一律不见,礼物堆满了房间沙发,但是她没有心情拆掉任何一件。如果有人探着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董事便会发疯般大叫,把来者都给吓得摔倒了。董成只好低着头赔礼道歉:
真是对不起,孩子有些敏感,让你受惊吓了…
被吓着了吧,医生说她现在是恢复期,各方面都比较脆弱,可能不太想让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大家看着吧…
让你们担心了吧,孩子现在恢复得很好,吃饭?吃饭早就正常啦…
董成在黑夜降临的时候才能感觉这个世界稍微安静点,白天的病房,几乎充满了小孩的吵闹声、哭泣声、嬉戏生,各种声音交杂在一块,谁家的小孩打针啦,谁家的孩子割□□啦,谁家的小孩玩游戏啦,各种声音造成了董成现在的神经衰弱。他拉上董事房间的窗帘,窗外淅淅沥沥的,像是下过雨,但却又感受不到湿气,零星的灯光在医院底下三斤。天上朦胧的淡紫色渲染了周围的林子,就连鸟声,都是夏天的味道。
他摸摸董事的头,给她盖好被子。这是多么熟悉的动作,但是他却恨透了这个动作。他现在再也不会哭了,经历的磨难已经让他度过最危险的难关,后面的路他会更加坚强。董事也没在眼角挂过眼泪,只要董成在身边的每一天,她的勇气来自父亲的微笑。她看到了父亲的改变,一个性格急躁,愠怒严肃,不善于表达的父亲,在这短短的几天,尽然变得如此温柔,宛若一个娴熟处理家事的妇人。他再也没有脾气,不再把感情藏在心里,用冷漠死板的脸来表达,他的温柔来自女儿的微笑。
第二天,依然是来访者。董成一一将他们温柔打发回去,卑躬屈膝的模样,让董事感受到真真切切的爱,传递在他的语言之间。
赖安提着水果篮来了。从董事没来学校的那一开始,他就等待着董事的身影,但是他快离校了,董成还是没有出现,直到听到她出事后的新闻,他决定在走之前去看看这个让她印象最深刻的孩子。当他看到两个警察笔直站在病房门口,他的心颤抖了一下,自己也觉得这个事件影响真是太大了。
“你好,我来见董事,我是她的老师。”赖安不知道这样说,门口的警察会不会相信他。
警察果然拦住了他,“回去吧,那孩子现在谁都不想见。”
董成听到声音后,立马出来了,脸上的皱纹又堆到一起,露出一张苦涩的笑容。他摩挲着老手,看到外国人,竟然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不好意思地说:“你就是董事之前给我说的那个外国老师吧,真是非常感谢你了,我们家董事对英语很感兴趣呢。但是董事现在并不想见任何人,可能是孩子内心解不开这个结吧,慢慢地她就好了。”
赖安感到十分遗憾,他马上要回成都了,但是最后一面都未见成,他总有些失落。这个孩子是他印象中最特殊的孩子,只是她命运如此多舛,他无论如何都想见见这个被命运和幸运抛弃的孩子。
他瞟了一眼董成手上拿的鉴定科给郝建生的犯罪报告,他看到何武的脸。
“咦,这个人,我见过他。”赖安说,他虽然不知道他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知道这个东西对董成来说肯定很重要。
“什么?”董成的声音突然又变得粗鲁了,“你在那里看到的?”他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双手抓住赖安手肘的冲动,因为对方是个外国人,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无理。
“一个废弃工厂,刚来金堂的时候我走丢了,闯进一个废旧工厂,找他问了路。”
门口的警卫也听到了,同时转过头来,他们兴奋,因为终于有何武的线索了。董成已是狂暴,他把报告书给抓烂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他发誓要让何武把董事遭到的所有的罪,全部还回去。他眼睛噙满泪水,但是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内心失去抑制的怒过,染红了脸。
“呀,是赖安老师呀,让他进来吧!”董事突然开心地说。
第 35 章 真相(1)
早晨的晨曦还未发出闪光点,湖水的亮片却开始耀耀光辉了。清晨的露水还没结成块,半变天的蓝光渗出微薄的粉色。郝建生带着搜查队赶到何武所在的废弃工厂,分两组小队从工厂的两侧围攻。大家的困意早就被紧张吸收了,几乎一夜未睡的董成也满脸也充满了红光的精神。他们翻过工厂的围墙,爬上破碎的瓦片,从楼顶观察到里面空无一人。在确保工厂安全的情况下,郝建生带领着剩下一组从正面冲进去,他踹开大门立即用眼睛巡视了一遍房间,人早已经逃跑了。又让他跑了,郝建生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每次落空的时候都让他颇为恼火。
他踢了一脚何武用来烧火的水壶,翻倒在地上的水壶洒出水来,郝建生摸了摸水壶,又摸了摸火炉,看样子是从昨天晚上就不在了。他在这里看到满地的颜料,和未带走的作品,大多数都是画的风景画,郝建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每幅画几乎是从不同角度画的同一个地方,他猜想这个地方肯定对何武十分重要。
“非常抱歉,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赖安看着画架的画,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这不能怪你,多亏了你才找到他的窝点,这对我们已经有很大的帮助了。董成呢,他怎么没进来。”
赖安习惯性地回头看了一眼,“也许他在观察环境吧。”
郝建生拿起其中一幅画走向董成,“你说这是哪儿?”
董成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说:“梨花沟,在淮口,那儿还有个度假酒店。”
“是吗,我是说怎么这么熟悉。”他把画收回来自己看了两眼,“你说他会不会在这里?”
“不可能,桃花已经开过了,现在梨花沟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他在那个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复仇的。”
郝建生在这件邋遢地小屋里,很难想象何武是如何生活的。空气弥漫着发霉的气息,还有被子和衣服的恶臭味,地上还除了颜料还有各种食物的残渣,一些散发出馊味。他闻得到成熟男人的体味,但是在这样一个密不透风的地方,确实让人作呕。在搜查中他们还发现了一套韩摊小学的校服。
“别告诉我他还有恋童癖!”郝建生厌恶地说道。
董成接过这件衣服,左右翻了翻说:“这是她女儿的衣服。”说完就把衣服扔给了郝建生,郝建生又顺势丢给了下属。赖安虽然一直在忍耐,但是总免不了用手扇着鼻子,但是董成从来没有变过一个表情。
“虽然找了他的窝点,但是没有一点线索。但是他的东西几乎都在这里,甚至连他的钱物,身份证还有未开封的方便面都在这里,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好!”董成突然被神经抽了一鞭子,他大叫并往回跑:“董事有危险了!”
董成有预感,何武肯定是找董事了。连身外之物都可以轻视,身上卸下了所有的东西,只装满了仇恨。何武一步一步放弃,只到完成自己的目的。如果一个人丢掉了所有包袱,则是像死亡看齐,一个不畏惧死亡,则把包袱全部放在了一个赌注上,那个赌注是什么?董成问自己,那个包袱。身上的罪是包袱,赌注是就是命。
他拼命让郝建生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甚至为此他闯了好几个红灯。董成开始后悔今天和他们一起行动,即使是像亲眼甚至亲手给何武套上罪名,但是却没考虑到孰轻孰重。虽然病房门口有警卫守着,但是他的预感很不好,一个不要命的人,怎么回去在乎别人的命。郝建生车还没停好,董成就几乎是和车一块跑下来的,差点摔了个跟头。
果然在董成赶到前几分钟,护士就被董事病房门口倒下的两个警卫给吓晕厥了,她大声尖叫着,赶紧让值班医生来进行抢救。六点钟的清晨,被血染红了一片。
董成穿过拥挤的人群,他的心已经感觉死了,所有的人都帮他证实了预言。地上两个奄奄一息的人,一个捂着肚子,一个划伤了喉咙动脉。董成的脚沾到了血他却浑然不知,郝建生转过头捂住眼睛。他知道董事已经不再房间了,轮椅被推走了,他看到地上有轮椅的压痕。他赶紧擦掉眼泪,发着怒大喊着:“你们都给我让开!”
所有人都让出一条道来,虽然被踩花了,但是他还是能够看到血迹的走向。郝建生把两个警卫抬上了活动病床,给局里打了个电话,自己追上了董成。打开电梯,他看到顶楼9楼被鲜血玷污过,他用颤抖的手按下了九楼,擦掉了污渍。他再顺着淡地不能再淡地血迹,但几乎是凭着直觉走到了天台,何武果然等着董成。
见到此状,郝建生立马从包里掏出福布斯□□,看着何武那脸得意的笑容,他感觉自己收到了侮辱。他把刀比在董事的脖子上,她双手被困住,他们一同坐在天台的边缘。何武的渔夫帽盖在董事的头上,脸上还有刚刚搏斗的伤疤。董事发着抖,黎明的光线开始穿梭在整个城市。董成看到董成发白的嘴唇和瑟瑟抖动的身躯,他感觉自己心脏快受不了了。
大家都僵持着,保持一段距离。何武最先开口:“这比我想象中慢啊,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机会下手呢,等了这么多天还是给我等到了。”
“你有事好说,你先放了我女儿,我们两个人的事,不要牵扯一个孩子。”董成尽量保持冷静说。
“一个孩子?我们之间的事不止牵扯一个孩子的问题吧?我说你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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