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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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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启明这才明白,这竟然是江越还记着自己在手术台上说过的话,花了很多心思亲手做给自己的礼物!连一点人物原本的边框都看不出,真不知道他剪过多少张照片才能达到这个效果?洛启明的眼眶顿时湿润了。“江越……谢谢……你……”由于情绪太激动,他简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说了那最平凡的“谢谢”两个字。”
“别忙着感动,我还没说完呢。你猜‘月明星稀’这四个字有什么含义?”
“月明星稀……?”洛启明仔细思考了一下,“啊!我明白了!月是你名字中‘越’字的谐音,明是指我,而‘星’和‘稀’,是指我大哥和三弟……”
“没错。这四个字代表了我们一家人。画面上那颗星星代表你的兄弟,月亮就代表了我们两个。可惜照相的时候他们不在,要是能照个全家福就好了。”
洛启明笑道:“可我家里还有爸、小望和小婷啊。”
江越“哼”了一声。“就四个字,哪儿能含那么多进去?这样你还不知足?”
“知足了知足了……对了!若是把下句‘乌鹊南飞’也加进去,倒正好把你那两个朋友的名字也含进去了,是不是?”
“呵呵~你这样一说,我才想起来~不过,那倒是还缺个‘乌鹊’。”
“乌鹊……”洛启明淡淡一笑,“乌鹊就是我啊。”
“……你?”江越一愣,一时不解其意,笑问,“怎么乌鹊也是你?当了明月还不过瘾?”
“呵呵~‘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这句话的意思通俗点说就是:一只可怜的乌鹊,飞来飞去,也找不到它可以依傍之处。我曾经觉得我就是这样一只乌鹊,洛家容不下我,秦家也容不下我。天地之大,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启明,别说了。”江越听得心痛,柔声打断了他,“我就是你的栖息之处。我已经决定了,把这边所有的事交给穆南,我要带着你,隐居山林。”
“……什么?!”洛启明大吃一惊。
“只要身在军队里一天,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军长也好,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兵也好,也不管是不是亲自上战场,都是在枪林弹雨中生活。启明,我现在只想和你平安幸福地在一起。”
“江越……”洛启明的眼圈红了,“可是……可是你放得下吗?”
“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怎么会甘心屈于连昭之下?”
“……对不起。”洛启明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了一起歉。
“傻瓜,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和你在一起比当军长愉快多了。以前,我爱江山,也爱美人;但现在,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倒是你……愿意为了我放下你父亲和兄弟们吗?而且,我有预感,尽十年二十年,中国还会发生很多翻天覆地的大事。其实我从来不是什么爱国青年,一切不过是只为满足自己一己之私欲,可是你不同,我知道你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你愿意为了我把这份忧国忧民的情思也放下吗?你能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只和我安乐地在一起吗?”
“当然能……爸有大哥小望,还有你的小南这个“女婿”,现在又添了个雪儿当儿媳妇,也不缺我一个。可是你,却只有我。再说……”洛启明哽咽着扑到了江越怀里,“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想你吗?我常常祈求上天,只要能与你平安重逢,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对我而言,你,也是我的全世界。”
30、尾声
几年后,各地军阀基本都归顺于国民政府。
抗日战争爆发以来,川军成为了其中最英勇的一员。
穆南沿袭了江越的军长之位,统领着以前江苏军的兵力,与敌军作战。
而他的恋人每天都会在第一时间获悉并且刊登出最新战报。
总有那么一个妩媚的身影,会冒着生命危险在战场中穿梭,给战士们唱戏、跳舞、画画……渐渐的,人们觉得,像他那样一个似乎与战场氛围格格不入的特殊存在,其实也是必不可少的。至少,他可以给大家劳累的身心带来慰藉。
当然,也有一个人可以慰藉他的身心。
军中自然也缺不了随时奔赴前线救生扶伤的角色。那位年轻军医的身边,还总是跟着一个和他一样温文尔雅的助手。
还在读书的洛望和洛婷,常常发起一些学生运动,用游行示威等方式对帝国列强和政府当局用自己的方式来反抗。洛婷成了女性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洛望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他们的名字和样貌都被所有人熟知着,他们都被誉为是民族的英雄。
然而几乎没有人知道,有那么一个男人,他虽从未直接参加过这场战斗,却也为这场战役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因为那些沙场上的身影中有好多都是被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而现在,这个男人正在一个战火未曾蔓延的偏远小山村中,拿着锄头,锄着地,做着最平凡的劳动。
他的旁边,有另一个男人递上了一块湿毛巾。“江越,我晚饭做好了。最近天气好热,都傍晚了还那么大太阳……还是吃完饭歇一歇再说吧。”
江越接过湿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一把搂过他的爱侣,笑道:“是要歇歇,却不知怎么个歇法?”
那个男人仍旧和当年一样白皙的脸顿时红了。“呸,你24小时都在发情吗?”
“是啊。启明,有你在的时候,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会发情。”江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洛启明叹了口气。“真是的,如今时局那么乱,你还有心情想这些。”
江越微微一笑。“这一切我早就抛开了,难道你还抛不开吗?”
洛启明没说话。其实他心中知道,他也已经抛开了。
都说,没有国,哪儿有家。
可是对洛启明来说,有江越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这只绕树三匝寻觅归宿的乌鹊,终于找到了能让他安乐栖息的那根枝丫。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后面还有几篇其实情节也还算重要的番外哟~~
31、秦启星番外 犹记当年初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例行方言说明~我们说话结尾喜欢用‘嘛’‘哦’‘哇’(后者疑问句用),其他文中会解释
《红楼梦》的十二钗判词中有一句写妙玉的是:“可怜金玉质,终陷泥淖中。”
这种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感觉,秦启星算是深刻地体会到了。
昨天,自己还是个根本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富家少爷。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有父母捧在手心宠着爱着,有同龄的朋友围着自己团团转,还有一群下人可以呼来喝去。
那样的生活,可以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有人去为自己摘。
占尽了人世间一切好处的自己,却忽然成了一颗任人践踏的路边小草。每天拼命地唱戏,拼命地对人谄媚讨好,却连温饱都无法保证。
若说自己曾是那天边闪烁的启明星,那现在,这颗星便已经陨落在了地上。
但如今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如今最重要的事只有一件——活下去。
为了活下去,早就预感到了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收留自己的戏班老板不是说了吗?“你16岁了才开始学戏,什么时候才能唱成角儿?能和咱们苏州的名角儿程玉庭程老板相比呢?人家可是几岁就开始唱戏的!说白了,你要是光靠唱戏,只怕连口饭钱也混不到。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找人来,你只要好好伺候就行了。”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聪明如秦启星岂会不明白。除了认命,他别无他法。
所以,不管怎么害怕,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即使明知道是躲不过的,看着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想象着他将会多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秦启星还是害怕得瑟瑟发抖,蜷缩成了一团,不争气的眼泪也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哎呀……”连昭皱了皱眉头,“你怕啥子嘛?”
“……?”虽说他们戏班子是全国各地到处跑着唱戏,这却是秦启星第一次来四川,对四川话自然也是十分陌生的。他哽咽着问,“傻子?什么傻子?……我怕傻子吗?你是说……你是傻子?哪儿有人自己说自己是傻子的?”
“………………”连昭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臀上拍了一下,“你龟儿子才是傻子!!”
这下,又是惊惧又是疼痛的秦启星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
连昭很少看见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哭得这么厉害,顿时也有些手足无措。“你爪子了哦?!我就轻轻打你一下,不至于痛成那个样子嘛?!”
秦启星不敢再问那个“爪子”又是什么意思,只自顾自地嚎啕大哭着。
连昭见他臀上被自己打过的地方竟很快红肿了起来,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打重了。“好了好了,我不晓得你那么不禁打,早晓得就不打了……你不要哭了,要不要得嘛?”
“呜呜呜……”秦启星却哪里肯理他,仍旧哭得十分起劲。
“你龟儿子要是再哭……”连昭向来脾气暴躁,也快要失去耐心了,再次高高举起了手,“老子就打死你!!”
“……啊!好好好……我不哭了……”秦启星终于不敢再哭了,努力止住了眼泪,哀声恳求道,“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好好好,不打不打。”连昭放下了手,开始解皮带,“老子又不是来打你的,是来□的。”
“……………………”秦启星又开始害怕了,“你……你温柔点……行不行?”
“温柔啊……”连昭见他的小模样实在楚楚可怜,也起了些怜香惜玉之心,便决定一改平日直奔主题的作风,先帮他做足前戏,“好嘛,老子就破例温柔一次。”说着,连昭把手指伸进了秦启星的后/穴。
“啊!!!!!”秦启星痛得一声惨叫,“你这叫什么温柔啊?!!”
“锤子!一根手指你就叫得跟杀猪一样,晓得老子的东西比这个粗好多倍不?”
“……呜……”秦启星还是轻声抽泣的份儿。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对了!我听说有种叫‘麻药’的东西,擦了人就没感觉了……听说你是川军司令,你们那儿一定有这种东西,对不对?!”
连昭一边继续帮他尽量缓慢地扩张,一边得意洋洋地答道:“那玩意儿老子自然是有的。”
“那……那你给我擦点在后面,我们再做,好不好?”
“……………………”连昭一时间傻了。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做那种事还要打麻药的。“……哈哈哈哈哈!!!”他愣了半晌,然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你这个瓜娃子简直太瓜了!老子从来没见过那么瓜的人!”
“……笑什么笑啊?什么叫‘那么瓜’?哼,你说话十句有八句我都听不懂!”秦启星有些赌气,撅起了小嘴。
“那么瓜就是那么傻!这个都不晓得,硬是瓜!这个词叫‘傻瓜’嘛,没听说过哇?”
“这个人家当然听说过……讨厌!人家又没到过四川,当然不懂四川话,怎么叫傻嘛?!”
“嘿嘿,你撒娇的样子还多可爱的。”连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咋都留到肩膀上了?男的留那么长头发爪子?”
秦启星已经第二次听到“爪子”这个词了。“‘爪子’又是什么意思哦?”
“‘爪子’就是‘住啥子’,拿普通话来说就是‘做什么’,‘住啥’两个字说快了连起来就成了‘爪’。”连昭为了给他解释,不得不说了句蹩脚的川普。
“哦,‘爪子’就是‘做什么’……唔……”秦启星感到自己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那你刚才第一次说,‘你爪子了哦’,就是问我在做什么?可是,语境不太对啊……”
“呵呵,你记性还可以嘛。‘爪子’除了可以表示‘做什么’,还可以表示‘怎么了’。”
“好麻烦……”秦启星觉得自己有点头痛,身体也痛得越来越厉害了,“喂,你别转移话题啊!!我刚才说的麻药的事呢?!”
“瓜的,麻药现在很紧缺,又贵得很,我们一般的小兵受了伤动手术都不能用,咋可能给你用在这种地方?”
“……呜呜,你欺负人……”秦启星开始扭动着身子撒娇,“你们那些兵身子那么硬朗,自然是用不着的,可是人家……人家……”
“你又爪子嘛?你还不是男的,搞得跟个女娃儿一样的娇贵。”
“又是‘爪子’……这里好像又不是刚才那两种意思吧……难道还有第三种吗?”
“嗯,这里意思应该是‘怎么样’……”连昭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然后大笑起来,“哈哈!老子咋成了教语文的老师一样?硬是太安逸了,老子明明连书都没有读过几天……”
秦启星却笑不出来。“……人家也不想老是问你语文问题!!都说了,是你说话人家老是听不懂!!……哎呀,痛死了……我先问你……我做一次,你给我多少钱?”
连昭愣了愣,然后饶有兴致地问:“你想要好多钱哦?”
“至少……至少要够我吃一顿肉……”
连昭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就这点追求哦?”
“………………”是啊,秦启星自己又何尝能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沦落到为吃一顿肉就要卖自己的肉的地步。可是,他的确已经好多好多顿没吃过肉了。从前,他是个最喜欢吃肉的人,每顿都是大鱼大肉,他又是个吃什么都长不胖的体质,所以吃得更加肆无忌惮。而现在……想到自己的凄楚境遇,他的泪水不禁涔涔而下。
“……哎呀!咋又哭了哦?!好好好,不就是吃肉嘛,做完之后老子带你去吃顿大餐,可以不了嘛?”
“……真的?!”秦启星又惊又喜,“你说话可要算数!”
“哼,老子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哪儿有不算数的?不过,俗话说,苦尽才能甘来,所以现在……你就先苦一下吧!”说完这句话,连昭终于进入了秦启星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启星惨叫连连,“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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