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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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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更想吃肉啊亲!!!
苦于找不着机会穿插而已==
年三十,年三十咱吃肉肉~
俺也是有尊严油菜花滴人,输了,要问问同志,嗯哼~
这章写到后半段的时候,我忽然赶脚,以前的状态又回来了,你们有没有感觉?
得出结论,玩温油真他爹的不适合我!
第 48 章
穿越一道道白色的回廊,在长长久久地等待之后,终于,手术室打开了门,青年还有意识,靠着枕头对徐礼露出一个笑容,极其放松的笑容……。
漫天盖地的白色让他紧张,徐礼从长凳上站起来,走过去,一刹那居然一句也想不起来。
青年光洁的额头上沾了些汗珠,徐礼犹豫着抬手,在半空中停住。
“还好吗?”他听见自己说。
青年脸色甚差,眼巴巴的渴望地望向那只停滞不前的手,而后给他一个不用担心的表情。
他们都静静的对视着,没有多余的话,直到青年体力不支,再也不睁不开眼。
季秉源一抬眼皮,看见的是这样的一个画面。
填满他整颗心的人,就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手里正拿着一个苹果,慢条斯理地削着,一言不发。
额头的头发垂下头遮住了眼睛,迷糊了面前人的面容。
那长长的蜜色的手指,骨节随着刀的移动上下起伏,美好的不真实。
大难不死的感觉。
不是因为在鬼门走过一回,而是回来发现那个人还在原地。
没有消失,没有拒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坐在他身边。
也许这个人曾经在某一刹那想过离开,可不管怎样,留下是他最后的抉择。
就像有些人使人忘记时间,而时间也使人忘记另一些人。
当一些人选择了沉浸其中,那些微小的痛苦,便能滋养生命。
此生,足以。
犹豫了一会,季秉源才笑着伸出了手,颤颤巍巍覆上专心致志削苹果的人。
徐礼把头转向他,“喝不喝水?”
季秉源摇摇头,痴痴地望着他,想说话,可是张一开口,扯到伤口,疼的直抽气。
徐礼递过杯子,“喝一点,医生交代多喝点水。”
按住边上可以升高病人上半身方便病人起身的按钮,徐礼一个高度一个高度的调节,每高一点,就打量下青年的表情,觉得对方有些吃力的时候,往回调低了些,然后问了一句,“这样还好吗?”
季秉源默默点头,捧着杯子小口的饮,眼睛一瞬不瞬,眨也不眨地望着他。
徐礼这次没有选择视而不见,在青年惹人喜欢,期盼地眼神下,四目相对,他一脸平静,对方却心跳加快,手指不自然地与绞床单绞动。
“我好怕你会走。”季秉源的声音细弱的像是含在嘴里,双颊微微有些红。
“不过我想好了,”一本正经,季秉源深沉的说,“我第一次见到礼叔的时候,就放不下了。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隔了许久后才明白,那种放不下的感觉叫作喜欢。我知道这么说有点晚,也知道现在让礼叔接受我,会很困难。但是我有耐心,我相信只要我一直陪在你身边,总有一天礼叔会忘记过去,接受我。”
温润的嗓音说着缠绵的字眼,同时爱恋的盯着爱人的五官,季秉源稳不住自己的情绪,十指紧张的抓紧杯壁,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徐礼站在季秉源的身侧,给他的也只是个侧脸。
线条凌厉,不英俊,却深刻。
灯光从头顶洒下来,烧的灼烫,他知道对方正打量着他,带着期盼和眷恋。
“对不起。”
徐礼开口,淡淡地吐出他想要说的话。
他收回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
他说,“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青年因为这句话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长长的睫毛下是深深的荫翳。
笑容消失得很快,然后又回来,凄楚地挂在季秉源的嘴角。
心灰的沉默,却又不舍得错过这大好的时机。
“我还以为,礼叔这次没有走,是因为……是因为对我有一点点的感情。”平缓地说着让人心疼的话,青年缓慢的合上眼,深呼吸,哑着嗓子说的每一个字都用尽全部的力气,整个身体融合进悲伤的氛围里,“哪怕……一点点……一点点都好……”
“我只把你当弟弟。”
指甲刺进掌心,胸口挤压着几乎要把他劈开,一分为二的心痛。
季秉源白着脸,努力让自己好看一点,唇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他说,“是不是说我还中了安慰奖?”
徐礼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道别。
无论是这座喧嚣城还是静谧的医院,都让他产生巨大的压迫感,来自于另一个男人赋予的痛楚,隐隐浮现于心头。
他在这琳琅满目的水泥深林中失落,再也找不回自己。
这里已经不再合适他,也许是一时,也许是一段,也许是一辈子。
他挺直背脊,只道了一声,说的不是“再见”,而是“保重”。
徐礼即将走出病房的时候,季秉源又说:“我是不会放弃的。”
没有人回应,没有人停留,房门轻轻地从外面阖上。
季秉源只能凝视着关闭的门扉,许久无法回神,等他明白过来后,痛彻心扉。
步履蹒跚的翻下床,来到床边,透明的落地窗,搭配着悲伤。
青年目光深邃的望着健步往外走的人,修长白皙的五指贴在光亮地玻璃上,在不远的地方有着他触不到的恋人。
在黑夜的映照下,那人穿梭在大街小巷,在洒落阴影中,渐渐隐去了身影。
青年依旧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抚着心口,若有所思地呆立。
他执着地以为,只要不顾一切地往前走,路就会一直延伸,可惜他爱的人的心路却早已走到了尽头。
或许失去一个人,一份情,只是生命中一段过程。
就像季秉恒出逃之前对他的讥讽,不要再天真了,无论你怎么全身心的投入,打动的只能是你自己,他不会爱你,我是他唯一的男人。
表情瞬间掠过一丝痛苦,然后沉了下来,青年的眼里全是阴翳。
怎么才能让你为我留下来呢……
一定要走到那一步吗……
明明是可以感受到我的爱啊……
不要把我逼疯,不要让我做另一个二哥……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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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礼独自行走在回去的路途中,徐芷还在宾馆等着他。
他的速度很快,好似一阵风。
从始至终的头也不回,就到这,不能再心软了。
他选择离开,是对彼此最好的决定。
他早已没有心神再与另一个人纠缠。
不愿意对他有所拖欠,不如善始善终。
终究保留了一份对过往的美好关怀,所有的遗憾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把它藏好,就当它从未来过。
人生没有所谓永远的爱情,连那些没有结局的执念,也总是要结束的。
不能拥有的人,总会忘记。
再深的伤,再执的恋,总会痊愈,会过去。
那些过不去的坎,只是你只愿意坐在坎边等它消失,不愿意穿过它而已。
把所有的心伤走一遍,然后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把当初植入骨血的亲密,变为日后两两相忘的冷漠。
不流泪,不说话。
虽残忍,虽无言,确实最好的结局。
何必再往究,原是只能回味。
也许青年不明白,无法释怀,或者又会恨他……
继续向前走,不再挣扎,不再纠缠。
他一个人。
晚上10点多,下起了雨。
骤然飘起的小雨,墨色般浓重的夜空,细雨如烟,感觉苍凉。
冬夜的雨夹杂着细风,吹进衣领里,凉的徐礼一哆嗦,缩了缩脖子,有些畏冷,加快脚步,走在这陌生的城市里。
雨势在徐礼前赴后继迈出的脚步中转猛,豆大的雨点打在他身上,生疼。
人烟稀少的街道因为雨势的转变更加冷清,三三两两的路人纷纷躲避于屋檐下。
祈祷早一些雨停,在忙碌一天之后,回到温暖的家中。
在街边桔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徐礼看见自己的影子被拉的悠长,寒风刺骨。
徐礼停在一间电话亭内,他的头被风吹有些疼,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他真的开始老了。
眼睁睁地看着雨滴滑落,顺着沟渠流向远方,徐礼的脸上没有笑容,没有惆怅,只是累了,罢了。
好的与坏的,到了最后,仔细去算算,加加减减之后,只能得出这是一笔拖沓了一生的债。
算不清,还不完,扯不开,躲不掉。
徐礼早已不期待这只是一场又一场的梦了,虽然他曾经深深为这个念头着迷过……哭过笑过难过后开心完,就梦醒了。
有些人不愿意从梦里走出来,沉溺了,便留在回忆里。
而他一睁眼,便是新的一天。
狭窄的电话亭里突然充斥满词儿的电话铃声,像幽怨的催命符,回荡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有些坏掉的屏幕上,依旧能依稀显示出来电号码,还是那个好吗,他认得。
铃声还在乐此不疲的回响着……
在夜晚谁都有可能经过接起的电话,发出了噪耳的铃声,像是被巫师下了巫术的旋律,接听的人就会被诅咒,无期限。
徐礼在一惊过后,全身好似掉进冰窟般,冰冷彻骨。
沉下眼,机械化的拿起话柄,仿若一汪死水。
先是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
在夜雨渐渐要停止将息之际,传来了一阵轻笑,那笑声低沉磁性,透着邪魅。
“我回来了,宝贝。外面好玩吗?”
还是那么低哑又扣人心弦的嗓音,却让人恍若隔世。
徐礼听见的只有浓浓的寒意,还有由电话线路传过来的危险气息,感受那就像冰冷的蛇缠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开不了口。
“我很生气,所以准备了很多新奇的玩意,等你回来,好好罚你。”
“是时候该回来了,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最后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是,“乖,过来,跟爸爸说晚安。”
一种灭顶的绝望侵袭,左手仍拿着话筒堵在耳边,徐礼眼神空洞,看着前方,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未知世界。
掉入了冰封的深渊寒潭,一瞬间的冲击,让他闭上了眼睛,眉宇间泛着悲凉。
静了许久,才有力气迈动脚步,在他拉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听见整个世界崩溃崩塌的声音。
彻底的瓦解。
一辆银灰色的马巴赫静驻在电话亭外边,在寂静冰冷的雨夜,显得尤为突兀。
车门是打开的,徐礼亦步亦趋的过走过,拉开车门,钻进车里。
司机认识他,客气的打了声招呼,说,“徐先生,您好。”
徐礼瘫坐在皮质的靠背上,心力交瘁的劳累。
疲倦又憔悴,阴郁的地闭上眼,没说话。
心如死灰。
在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累,太累太累。
宁愿自己化为一缕轻风,可以随意地飘荡在这个时间。
没有纷乱,没有挣扎,没有嘈杂,没有折磨。
他会飘过草地,然后飘过高山,寻找到他要呵护的那个人,然后永远轻抚着她……
她不需要知道他的存在,他也要默默地呆在她身边就好。
看着她慢慢长大,然后获得幸福。
最后在她不需要他的时候,化为尘烟,随风而去。
永不倦怠。
第 49 章
在不断得到和失去中,才知道现实残忍。
这将是由一个芳草萋萋到荒芜的过程。
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
看的淡了,就少一点伤;无所谓了,就少很一些恨。
时间过了,回忆淡了,也就散了。
别等不该等的人,别伤不该伤的心。
徐礼真的过了很久很久,才明白,这些道理。
也明白他曾经的生死相随,到底是怎样的人,怎样的事。
有一种痛苦,并非来自于某一段感情,而是曾经的某个时间。
那个人说过的一句誓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桩琐事。
固执地盘踞。
相思成愁,相对成怨。
解不开,便成为命中的劫。
他年少的时候,干过许多坏事。
打过人,拼过命,他伤过,也杀过,游走在刀尖,舔血。
五年牢狱沉淀,让他学会去忘记一段难有结局的痴恋、忘记那个未曾爱过他的人。
个中过程,好比戒除毒瘾一样令人痛苦。
毒瘾发作的时候,他痛苦得全身发抖、身体扭曲、五内翻腾……
骨子里生出的卑微低贱,消磨的他恨不得一头撞向墙壁,没有出路,了却残生。
他倒在地上,挣扎,痛哭,绝望……失去了做人的尊严。
那滋味蚀骨,让人死过去,活不来。
一番浮沉。
拿命消化过后,心如死水,不惧回还。
再转眼,时过境迁。
再见到这个人,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场关于自由的奢华的梦。
男人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独坐在典雅大气的客厅的双人沙发上。
一套黑色的修身西服,映衬着主人更为潇洒。
像夜色一样深邃的眼睛里面所透露得危险气势让人心惊。
他阴森而又冷酷,俊美又年轻。
只是让人一点也不愿靠近。
“过来。”男人摆摆手,眯起眼睛,慵懒着嗓子,语调平静,“让我好好看看。”
徐礼一脸死寂的站着,行尸走肉一样的迈步走过去。
步子不大,一走一停,中间好似隔了一个世纪。
男人愈是不发作,就代表恨的愈是厉害,手段愈发残忍。
在徐礼靠近之后,男人抓起他一只手,牵引着,分开腿,让他跨坐到自己大腿上。
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徐礼垂着眼,头发还沾着夜露,往下滴着雨水。
那样冰冷,就像他这个人,这颗心。
男人贪婪地在徐礼颈间深深地呼吸,用力嗅着,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思念嗅出来,
男人表现的有些沉醉,好似不记恨他之前的逃离,一点也不担心他会逃走,因为徐芷在他手里。
就这么拥着,一句话也没有。
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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