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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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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失去耐心,迫不及待要驯服眼前的人。
一手扶着紫红色的肉刃对准了徐礼的穴口,一手扣住他的腰固定他的臀。
进入体内的瞬间,激痛占据了徐礼所有的感官。
他变的僵硬,男人顺势将巨大再一次一捅而入,直至最深处。
徐礼忍着,拼命忍,忍耐这无限期的煎熬和毫无尊严的暴行。
巨大全部插进了徐礼的后穴,后穴周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缸内的渲染着红丝,四面扩散。
“啊……你里面好紧……好热……真爽!”
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带出肠壁,狞红得吓人。
下身连根没入的感觉让徐礼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长时间猛烈的抽插和频繁改变的体位耗尽了徐礼的精力。
只能软软地把头搭在男人身上,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全身的私密地都被亲了个遍,其实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咬比较贴切。
男人毫不留情,逼他做出反应。
像虐待狂一样在他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徐礼只能麻木地随着男人律动。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季秉桓也定定看着徐礼,打量了许久。
在徐礼的眼睛里,看不见半分自己。
甚至,连倒映,也被抹去。
11
11、第 11 章 。。。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季秉桓也定定看着徐礼,打量了许久。
在徐礼的眼睛里,看不见半分自己。
甚至,连倒映,也被抹去。
季秉桓没有一点把小芷儿抱出来的意思,徐礼也更加沉默,闭上嘴,不发一言。
强者恒强,弱者恒弱。
弱者没有失败的权利。
他们每天疯狂的做爱,除此之外再无交流。
亦或不能称之为做爱,只是季秉桓永无禁止的粗暴侵犯。
徐礼把自己当成死人。
如果他当真能消磨在这无妄的岁月里,多完美。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一个月之后徐礼的后面不再流血,无论多野蛮都,他都能假装没有发生过,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在意。
季秉桓撕破温柔假面具,在一场激烈欢爱过后。
满身酒气的男人蛮横的缚住他的双手,一脚把赤裸的徐礼踹到地板上,叫骂着从主卧拖到客厅。
地上铺着柔软昂贵的地毯,只有在被拖下楼梯的时候磕生疼。
股间的白浊随着拖行的动作,三五不时的溅出来。
佣人们听到声音想出来看个究竟,却惊的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徐礼垂着眼睑,一路沉默,他习惯沉默。
明水街的日子徐礼已经学会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看法,那时季秉桓才是他的全世界。
再难堪的都承受过,现在又算什么呢?
男人喘着粗气,在经过厨房的时候松开抓着徐礼的手,不解气般补上几脚,随之又扫过去两记耳光,力道之重打徐礼侧过脸去,暗色的肌肤显出深红印记,顺着嘴角流下丝丝红液。
“徐礼,你要犟到什么时候?”
男人弯下腰,捧起徐礼的脸,指腹轻抹他略微肿胀的脸颊。
四目相对,有人迷惘,有人绝望。
徐礼的眼睛淡漠地对视着男人,又不知道在玩什么。
“徐礼,你想要什么……”
男人比以前更让人动容,双目含情,面色微醉,好似画中美人。
“你告诉我,我给你,都给你……”
声音轻柔的像是要陶醉在里面,季秉桓慢慢靠近徐礼,温柔的贴紧他的唇瓣,舔去徐礼嘴角流出的血丝,耳鬓厮磨。
徐礼静静的,仿佛在看一场好戏,主角精彩绝伦的眼睛让他目不转睛,被深深吸引。
季秉桓是时间宠儿,悲伤快乐残忍虚伪,竟然每一面都那么完美。
这样的人就应该在洪流里占有一席之地,适者生存。
男人像是不甘心只在唇瓣流连,探出舌头,撬开徐礼的牙关,迫不及待与他纠缠。
徐礼年少时求而不得的吻,一个比一个深情印上来,徐礼无力招架。多少可望不可即的梦想,统统被丢在脚下,任人践踏。
男人的欲望再次勃发,动情的摩擦着身下的徐礼。
徐礼粗噶的开口,长久的无言让他一时难以适应,声音沙哑的像乌鸦的丧鸣:“恒少爷”
男人抬起伏在徐礼的茱萸间的臻首,闪烁的眸子期待的回望徐礼,企盼他接下来的任何要求。
“再叫我……求我爱你……求我吻你……”
像以前那么爱我……那么需要我……那么死心塌地跟着我……
酒是很好的伪装,可以让人们当做借口放纵解脱自己,在迷醉的魔法时间里,随肆意妄。
徐礼和季秉桓有一段共同额回忆,徐礼逼自己失忆,所以他无畏;而季秉桓则回忆过深,被反噬殆尽。
我要自由——徐礼唯一的要求,话到了嘴边,却没有机会说出。
仅仅是一瞬间,季秉桓的脆弱或者表演忽然结束。
不为所知的微小动作触怒到男人的神经,反复无常的男人暴怒插进徐礼的身体。
拳头像雨点般的落下,暴行还在继续。
除了肉体拍击的声音和男人难耐舒爽的喘息声,再无别的声音。
汗水和白浊流遍男人和徐礼的结合部,有人心弦被重重的拨弹。
一股冲动,男人用指背擦去徐礼鼻翼上的汗珠,尝试的舔舔唇,又咸又涩,实实在在充满他气息。
男人有些心乱,然後挨在徐礼耳际说……别想离开我……
小芷儿出乎意料的现身,肉嘟嘟得小身子安然躺在奶妈的怀里,圆滚滚的小脑袋上,长着撮毛茸茸的咖啡色软发,小脸儿通红通红,乖巧的不像话。
徐礼贸然动心,一股暖流划遍全身,类似与血脉的神奇感情。
他想拥抱这个寄托他所有的孩子,伸出手,却又停在半空,继而颓废放下。
徐礼多害怕自己的污秽对她有半点沾染。
徐礼看的仔细,一点点的刻在脑子里,要把小芷儿源源本本装进去,可终究没有来得及。
一脸冷漠的管家刻板的挥手,屏退奶妈,驾着浑浊眼睛不带的意思感情色彩的向他点了点头:“许少爷,时间到了,老爷吩咐你只能五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本来不想更的
可是……长评很鼓舞啊》_《
字数少了点,请别介意,匆忙赶出来的
朋友都说这个太沉重了~~
12
12、第 12 章 。。。
小芷儿是救命仙丹,虽只有五分的功效,足以让徐礼活过来。
这天晚上,徐礼第一次走出卧室门,下楼吃饭。
季秉桓没有回来,等在下面的是另一个男人——明哥。
徐礼没有惊讶,或者表现出任何一点讶异,在季宅看见任何人都不需要去问为什么,也轮不到他去问,他是宅子主人临时圈养的一条狗,安排不了自己的人生。
徐礼静静的坐到位置上,坐好,椅子是红木的,嗝的人不舒服。
佣人走上前礼貌的问,“少爷,可以开饭了吗?”
徐礼垂着眼,不做声,没有回答他。
明哥接过话茬,点点头示意佣人可以开始,等菜上齐了便又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只留下老管家一个人在旁边侍奉。
明哥穿着一套黑色西服,精英做派,完全褪去以前的狂猛样子,好似明水街的生活不曾存在过。他喝了口酒,像是在踌躇,沉默了好半会儿,才望向徐礼。
徐礼倚在椅子上,眼睛向下,筷子没有动,只是旁边碗里的汤水空了一半。他这几天瘦的厉害,再也没有来时健魄,衣服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身上,露在外面的部分骨节隐隐可见。
明哥想起明水街的徐礼……小猎豹,内敛的同时还具有野性,有耐心等待猎物,当时机成熟下手又快又狠。如果当年不是……当年……
明哥摸了摸口袋,掏出一盒烟,对徐礼晃了晃,“要吗?”
“好”
明哥向下倾斜烟盒,倒出一支烟,朝徐礼甩过去。
他伸手要接,却失了准头,任它从手中掉落。
徐礼的眼光随着香烟一起下坠,专心致志,直到它落在地面上完全静止。好像是笑了一下,其实眼睛是没有神采的,只是嘴角略微扯动,自嘲的样子。
徐礼弯腰捡起香烟,习惯性的摸摸口袋,掏了一空。
只能暂时把香烟含在嘴里,怀念它的味道。
“别抽了,掉地上怪脏的。”
这次明哥从椅子上站起来,亲自送过来,没有身体接触,以往说话喜欢拍人肩膀的毛病兴许改掉了,明哥停在徐礼右手边,又递上来一支。
徐礼摇摇头,他抬起脸,面无表情地看了明哥一眼,淡淡地说:“不碍事的。”
魏明今天来,是有话要说。
他也是现在唯一能和徐礼说的上话的人,可是徐礼心如死灰的样子深深触动着他——他也是当年的凶手之一。
有什么话,再想说,都如鲠在喉,没办法开口。
魏明掏出火机,自己点上一根,再递给徐礼,这次他没有拒绝。
两个男人吞云吐雾,透过烟雾,魏明看见徐礼,他的动作很缓慢,一呼一吸需要小半分钟,像是在怀念,又像是在享受。
徐礼的表情也略微做了转变,半眯着眼没有生气的看着天花板,却是仍旧一点人气也没有。
一根,又一根,一根接一根。
魏明是个糙老爷们,有能力、讲义气、靠着自己血汗打拼。和徐礼有同样的背景,他欣赏徐礼的能力和气魄,那些年没少和恒少爷推荐这个后生,就这么走上不归路。
魏明午夜梦回,出现的总是毛仔和徐礼,两个小崽子惹是生非,被一群人追的半个城乱窜,他一次次带人平事儿,骂毛仔,也顺带责怪徐礼。然后忽然出现大太太的车,他亲手把五花大绑的毛仔推上去,毛仔没有反抗,低低的求他“明哥,救救徐礼。”
魏明的泪腺在许多年前的混战中受了伤,是哭不出来的,他脸上狰狞的刀疤也让他变成不会哭的人。
他用力推毛仔上车,不能怪他心狠,也不是不难过,只是家里的小孩女人还在等他,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前辈们挂在嘴边的话,他以前嗤之以鼻,魏明迈入三十年人生大关时才终于体会。
直到饭凉了很久,魏明才开口,“徐礼,好久没见。”
徐礼把眼睛转向他,缄口不言。
魏明接下去,只能换个说法,问他:“去不去看毛仔?过几天他忌日。”
徐礼顿了顿手,一根烟刚好燃尽,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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