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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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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还在想,徐礼却突然开口,“明哥,我想看我女儿。”魏明惊异的转回身,“我想我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了,闹死心了,哎呦哎呦~难受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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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魏明堵在当即,从他第一次遇见徐礼,到现在也差不多有十来年,他从来没有看过徐礼向谁低过头,就算被推倒风口浪尖朝不保夕,对方还是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不是被逼到不能喘气的地步,他是不会开口求自己的。
舞会进行到现在有个小高潮,换成了节奏更为鲜明欢快的舞曲,和大厅截然不同的冷清,厚厚的落地窗帘隔离了不同的边世界。徐礼绷紧身子直直的望着魏明,带着乞求,“明哥,一面就好。”喉头艰难地翻动,“帮帮我。”
魏明有一秒的震动,他被这个脾气比命硬就算刀痕满身血流遍地也绝不低头的青年,用野兽受伤后特有地哀求目光注视着,脑海里不停的涌现答应吧,应该答应的,不是好兄弟吗?就当把欠他的还给他,自己做的错事也够多了——他是这场闹剧的执行者和侩子手。也许下一秒应承的话就会脱口而出了,可是太太和囡囡的身影出现在他心里,他早就不是当年铮铮铁骨的男人。
这些年的生活、环境物是人非,让他安逸,胆怯,改变太多太多。太太和囡囡是他最重要的,想要保护他的宝贝只能永远忠于季氏,忠于季秉恒。魏明难堪的撇开视线,猛地吞吐烟雾以此来打压心中的酸涩和躁动,压低声音回答道:“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徐礼的眸子在一瞬间暗淡下去,又好像从来没有燃起过什么,恢复一潭死水没有生气的样子,转回身,重新倚着栏杆,一口接一口,他这次抽的很细,感受烟雾漫进喉咙的每一寸,也不着急吐息,自虐般硬是压在柔软湿热的口腔里,静默地快要窒息时,再用鼻腔悠长的呼出去。墨蓝色的夜空挂着散落的星星,徐礼呆呆的看着,不作任何感想。
魏明心中愧疚,忍不住走过去,把抬手搭在他肩膀上,试图把从前的那份兄弟情谊找回来,他想让自己笑一下,但怎么样也没有成功,笑得比哭还难看,只好放弃,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去跟恒少爷要人,争取让我太太来照顾,以后跟囡囡一起,当她妹妹,我会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看待。”
徐礼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光线过暗的原因,让人看不了仔细。他不再开口,有些疲惫,递了根烟给揽着他的魏明。
季秉恒拥着萧逸走下旋转地楼梯,提前离开会场。可是手下人去调车时却满场都找不到徐礼,下面人的虽摸不透徐礼的身份,但眼见这些天季秉恒对他的宠爱放任不敢不吃紧,急急忙忙附耳上报。
“给魏明打电话。”
“已经打了,魏总的手机在他太太那里,暂时联系不到人。”
萧逸感到环在腰间的手有些收紧,仰头好奇的望向他爱的人,对方眯起眼睛——冰冷严酷的眼神,忍不住轻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可对方只丢下一句“你先回去等我,我马上回来”,再多一句安抚甚至敷衍都没有,丢下他一个人,扬长而去。
萧逸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季秉恒远去的背影,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徐礼,为什么你没有死……为什么你还要回来……绝对不会再放过你!
在听见找不到徐礼的那一刻,季秉恒理智全失,那个小女孩不过是女人被强暴后诞下的产物,和徐礼一点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徐礼放下了,那自己就再无要挟把柄,除了强制囚禁,否则不可能继续留他在身边。不,他不会让徐礼再一次离开自己,他不会,再也不会……可是徐礼人呢?他现在在哪?季秉恒慌神,乱了阵脚,他要找徐礼,狠狠的惩罚,折磨他,让他再也下不了床,离不开自己!顾不得场面上的好看,丢下萧逸,仓皇四下寻找。
主人家见此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季秉恒留步,“季总,怎么了?您这是要……我们招呼不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怕是因为自己的过失得罪这个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看见魏明了吗?”季秉恒被拦住去路不是很愉快,整个脸色都冷下来。可转念一想毕竟是主人家,在自己地头要熟悉些,便脱口而出。
“魏总?看见了,和您一同来的司机在二楼阳台上聊天呢。”
季秉恒踏入阳台的领域,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对着他冷若冰霜的徐礼和魏明勾肩搭背地靠在一起。瞬时变了脸色,他二话不说,上去粗暴地拉开徐礼,对着他反手一耳光打过去。季秉恒带着怒气,力量巨大,连带着魏明也受到牵连,踉跄旁边退了几步,等回过神,准备起身反击突然出现的袭击者,却眼生生看着徐礼从阳台上掉下去。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眼前这一幕,魏明根本来不及反应,徐礼已经躺在一楼花园地上。季秉恒半身已经脱离阳台,两手悬空向下好似要抓住什么,结果却扑了一空。他满身是汗,不可置信徐礼竟然在他眼前从楼上掉下去。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攒住,疼的一塌糊涂,季秉忘了住呼吸,飞身跨过栏杆,竟也从阳台上掉下去。
下面是松软肥沃的土地,铺着一层绵绵的青草。徐礼躺在冰凉的地上,神智清明,从二楼掉落的痛楚还不及季秉恒给他的那一巴掌。男人稳稳地着地,步伐有些紊乱,快步走向自己,徐礼在他即将要触碰到自己的前一刻起身,忍不住往后挪了一步,避免接触。他微微站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刚刚发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或者他早就习惯了。
男人伸过来的手停在空中,他满是汗,抑制不住的发冷,他想去扶起徐礼,仔仔细细地检查是否对他造成了伤害,可徐礼看见他又摆出那副等死的样子……生生遏制住自己,保持在离他小半步远的地方,顷刻间再无他语。
魏明从楼上赶下来,季秉恒又恢复到那个自私冷酷的自我,担忧的情绪尽褪,冷冷地说:“没死就过去开车,下次再乱跑,还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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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错过的感情;如同错过的时光一样,无法找回,只要错过一点点,就会错过一切,错过一辈子。
不必再去说割舍不下什么,因为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在那一个个熟悉的画面里,凋零着各种情绪的味道,多想为它画上一个省略号,最后却只能在命运的万丈红尘中的空望,洗却铅华之后的暗伤,将永远与对方形同陌路。
人世本无常,岁月流逝如梦一场,曾经的真实存在有飘忽不定的未来如落叶般随风飘荡到不知名的地方。
双刃剑的一端牢牢刺入季秉恒的内脏,常年累月之后不再流血,只是刀刃和他的皮肤永远连接在一起,无法抽离,长成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当徐礼要脱离另一端时,年轻的暴君以爱为名,残忍的将抱紧对方,禁锢于双臂之中,不顾一切也要把利刃再次植入对方的身体,直至鲜血淋漓,相互纠缠死去。
徐礼就像来时一样,在夜色中专注的开着车,山路蜿蜒。他并没有朝着市区的方向行驶,而是上了临边的山,这座山在城市里很有名,不高不险风景却好,登上山顶可以鸟瞰整座繁华城市,白天游人无数,夜里鸳鸯四处。
前后座之间缓缓升起单面镜,挡住了季秉恒和萧逸旖旎的春光,在萧逸强烈要求下。徐礼自始至终只是看着前方的路,默默地开车,像个专职听话的司机。季秉恒热切地与萧逸交吻,半眯着的眼睛好似在陶醉,目光却穿透镜子,黑曜石般的眸子透着阴冷暴戾。
车渐渐驶进山顶,在早年的建设里早已变成一片现代化平地,徐礼把车稳当当地停在一片树林旁,然后识相的走下车,守在附近,保证车内的人不被打扰。他驾轻就熟,以前是经常做的,季秉恒兴性欲旺盛,但凡致兴来了从不会在乎时间地点,而他只能下车,默默守在一边,听着里面飘来的动静,自虐般地疯狂压抑。
山间的温度比城市常温要低很多,徐礼穿的简单,一席夏装打扮,冷风呼啸吹走了他身上浓重的烟味,同时溜进他的衣领,徐礼打了个摆子,忍不住把缩了缩脖子,收紧衣领,来回渡着步。
没多大一会儿,车子开始剧烈无规律地上下晃动,令人面红的轻喘声传来,徐礼掏出烟盒,打开,倾斜着微微往里倒了倒,只剩下最后一支。徐礼的手有点僵硬,他这些日子瘦的厉害,身体大不如前,像是有些发虚,香烟在他被冻的麻木的指尖只停留了一瞬,便随着萧瑟的山风滚落到路边的草丛中,徐礼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走过去,弯腰拾起它。
一根烟的功夫,撑不了多久,徐礼吸的很慢很轻,还是阻止不了它燃到尽头。像是舍不得,徐礼最后深深吸了一大口,这一下有点急,呛到肺管,不住的咳嗽。徐礼倚在山边的扶手上,垂着眼皮,眼睁睁看着烟头从指缝中流走,无能为力。
不知都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半个小时,季秉恒出现在他身后,带着愠色,比山风还要冰冷刺骨。徐礼冻的全身都有些僵硬,细细喘着气,他逆着风,听不大清楚周围的声响,也感觉不到身后的动静,季秉恒不开口,不叫他,就这样微妙的僵持着,由上而下打量着他日渐消瘦的脊背,和萎靡的躯壳。忽然克制不住想抱住眼前的人,就算他刚刚才从萧逸的身上爬下来。之前经历了徐礼跌落下楼的惊心动魄,大惊过后兴奋不已,可徐礼的反应伤了他的心,哪怕一句挽留,一个眼神,只要他不再是一副等死的表情对待自己,有一丝一毫回复到回去地表现,他都愿意重新开始,好好待他。
徐礼露在外面的肌肤因为寒冷,转成了深红色,季秉恒不自觉地温柔,抚上对方的颈项,一片冰凉,“起来,回去了。”徐立转过头,无波无澜,起身,跟着走。
“冷?”放缓脚步,和他并排,季秉恒忍不住责怪:“冷怎么不说。”
徐礼静静听着,保持速度向前走,不回答。
“刚刚……有没有摔倒哪里?”
徐礼学不会柔软,说不出冷或者疼,可是季秉恒的话像是个开关,打开了他心中的一个出枢纽,他拉住季秉恒的臂膀,阻止他继续往前走,并低低地唤他一声,“恒少爷”
徐礼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季秉恒有一秒的惊喜,脸上表情缓和,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里,笑了,“什么事?”
“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恒冷漠的甩开徐礼的手,收起笑容,他有种从云端跌落的巨大失落感,恶毒的说:“你女儿?野种才对吧,你还能站起来?废物!”不再留下一丝温存,转身坐进车里。
汽车缓缓开启,驶向萧逸的家,现代化家居城,叫家居城叫大了,一个小区只有三幢小楼,拢共不过五十户,却比外边几千户的生活区占地面积都要大,门口显不出什么,和普通高中档小区差不多,可进了里面装潢考究陈设雅致,别有一番洞天。小区到处可见监控摄像头,防卫措施做的严密,保安一看就是练家子的,大多都是退伍老兵,凸显出里面的住户非富则贵,身份显赫。
季秉恒拥着萧逸上了楼,临下车前丢下一句,“你在这看着,不准离开车。”再也没回头。
萧公子娇嗔着责怪他的爱人过于苛责手下,对方把他抱起,再次吻住他,好不亲昵。
徐礼熄火,开了小半边的窗户,他隐隐发热,想抽烟口又有些渴,季秉恒走前留下过话,不准他离开车子,他只好睁着眼,木然的看着装饰奢华的车顶,像个死人一样坐在驾驶座上,一直到天亮,不,是直到男人回来。徐礼越发觉得热,眼睛也开始发涨,恍惚间他想起蹲苦窑的日子,他也是这么一天天的睁着眼,盯着污迹斑斑的天花板,直到天亮。
现在的生活和过去有什么不同呢?
其实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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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天空泛起鱼肚白,徐礼到了最难受的时候,连日来不曾安好休,久郁在心,加上受风,发起低烧。烧得厉害,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脸已经涨红,细汗也从额头不断冒出,嘴唇干裂开来,头也疼的不得了,浑身没有力气,连呼出的鼻息都沾染着热风。
“礼叔?”少年特有的清脆声线,带着惊喜。
徐礼艰难地睁开酸涩的双眼,布满血丝的眸子循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穿着纯白色的运动装的少年端正的站在车窗外,他胸前挂着银色的白金十字架项链,左耳上的耳钻闪着冷冷的光,让人觉得高贵冷漠。黑色的短发被风轻轻吹抚着,额前细碎的刘海刚刚垂到眼睛上方,扫着那深邃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面有喜色,像是寻回了遗失多年的宝贝。
“真的是你!礼叔,好久不见。”
少年欣喜溢于言表,生动又俊俏,看着他的眼神期待又羞涩,徐礼回望他,不大有记得。但会叫他“礼叔”的只有一个人——季秉源,季家真正的幺儿。
季秉恒不是季老帮主唯一的私生子,但却是唯一被他推出来挡明枪暗箭的儿子。季秉源比季秉恒和季秉呈都要小的多,徐礼从大太太手里救下他的时候才14岁,这是徐礼入狱前半年发生的事。
季秉源的出现让众人哗然,如果不是他母亲死于意外,他的存在也许要等被季老帮主指名继承全部遗产时才会被发觉。他的出现对疯狂厮杀多年的大太太和季秉恒都是致命的讽刺,大太太斗了那么多年,才知道自己一直守着的丈夫原来最爱的另有其人,他最爱的丈夫为了那个女人和野种,不惜推出季秉恒也要保全他们母子,所以这么多年她私底下的小动作他不是不知道,而是默许,他要的就是两败俱伤的结果。这个疯狂迷恋权利和爱情的女人,在被丈夫抛弃多年之后,再一次充满仇恨。
她恨,恨他的背叛,恨他的欺骗,恨他的利用;恨他当年不顾一切的追求和逝去无法追回的青春。季秉源成为她心中的一根刺,日日夜夜扎着她,吃不下睡不着,不能安生,只有拔掉这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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