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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指-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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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柳墨十雷道。“后来,部落里所有人都仓皇的集中起来,狼狈不堪,看到这一幕的美女终于笑了。”
“再后来……知道真相的人们开始不再信任这个部落长,当某一天外敌真的来侵,点燃烽火后来的只有寥寥几人……”
柳墨十雷又停了一会儿,问道:“晨生,你觉得这个部落长是一个怎样的人?”
叶晨生略一思索:“是一个很差的人吧。”
“是啊,几百年来,人们都是这样说……却只有一个例外。”柳墨十雷将头移了移,似乎是重新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谁?”叶晨生问。
“那是四百年前,世局大乱的时候,她是当时秋水剑的主人,是历史上有记载的唯一一位女将,她的名字在历史中早已磨灭,人们只记得她给自己取得名字,和她的剑一样,名为秋水。”柳墨十雷又开始了长长的讲述,而这一次的讲述,便是在那四百年前……
金国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国,它在四百年前因为几柄剑而崛起,因此以剑为国术,又被当时的人们称为剑国,金国的剑术十分精妙,很多高手都曾向金国学艺,可金国依旧没有什么影响力。
因为它太小,在当时那个国家新立,族邦林立的时代,它实在是太普通,太渺小。
金国太小,小到只需要一个将军,而秋水,是这个将军唯一的女儿,可能她名字里本来就带有一个秋字罢,当时的人,喜欢称呼她为“秋儿”。
“秋儿,你又不好好练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身为将军的女儿,剑术一定要好而又好,不然会有多少人来看你笑话,还有,咱家多少年才出了你这么一个会使剑的女孩,还指望着你拿起家传宝剑呢,你这么懒散怎么行?来,快把剑捡起来,跟为父练剑!”一处小院中,一个中年人严厉的说道,他便是金国现在唯一的一个将军,此时他正在呵斥着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
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一脸苦相的在院子中间坐着,她面前还躺着一把无论造型质地都极为普通的剑,这个小女孩,便是金国日后唯一的将军,秋水。
“可是这剑好重,我举不动。”秋水委屈的道。
“那就练啊,愣着干什么,不要等到以后后悔才练,那时候就晚了!”中年人又道。
“可是……”秋水还想辩解什么,却被一个下人打断了。
“将军将军,太子陛下到了,说是要找秋小姐,还要我们不要声张。”下人道,“小的心知这么大的事情不能瞒着将军,便急忙来向你汇报一声,你看这……”
中年人撇了撇嘴,道:“你去把太子领过来吧,我先回避……”
说罢瞪了秋水一眼:“跟你伯泰哥好好相处,你们从小的娃娃亲,可不能让人嫌弃了咱……等他走了来找我,我教你几个简单的剑式。”
“哦。”秋水简单的应了一声。
中年人想了想,最终还是离开,找个地方喝茶去了。
现在虽是乱世,但像金国这样的小国,却也显得安稳。
等到中年人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秋水就赶紧一骨碌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拍了拍手,再把剑拾了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再装模作样的舞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当时那个年代,秋水在剑术方面的确很出色,特别是以她只有十几岁的年龄来说。
当伯泰太子走近了后,秋水才如释重负的把剑收好,向一张石桌上一放,再朝伯泰小跑过去。
“伯泰哥哥,你来了。”声音甜甜的,在秋水的少女时代里,一切都很清纯简单,伯泰是对她最好的人,那么伯泰就是她最亲的人,当然,要除了父母。
伯泰看上去温润如玉,他笑着道:“嗯,怎么,想我了?”
秋水喃道:“东西呢,伯泰哥哥说好要给秋儿的小礼物呢”
“哦,原来不是想我,是想礼物了呀!秋儿妹妹,你可真让我伤心啊。”伯泰笑道。
“哎呀不是啦……伯泰哥哥到底是什么啊!是不是吃的?”秋水眼巴巴的望着。
“你就知道吃,”伯泰敲了敲秋水的小脑袋,“这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是吃的。”
“那是什么?”秋水问。
伯泰一笑,从腰间摸出一条剑穗:“喏。”
“啊?”秋水的表情明显很失望。
“喂,这个剑穗很有名很值钱的好不好!”伯泰道,“算了,知道你不识货。”
秋水把剑穗收起,浅浅笑着……
第350章
第三百五十章
“伯泰哥哥今天都学了些什么啊?”秋水问。
“还是一些治国要术之类,”伯泰摇了摇头,“今天学的是烽火戏。”伯泰说罢,便把柳墨萋萋给叶晨生所讲的故事重新讲了一遍,当然,那时的烽火戏还不是一处戏,只是一个故事。
听完讲述的秋水表情有些哀伤,她侧着小脑袋,说了一句注定会让伯泰牢记一生也痛苦一生的话:“伯泰哥,那个部落长真是一个英雄,为什么最后没有好的结局?”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英雄,秋水称那个导致邦破家亡的部落长为英雄!
他撇了撇嘴,脑中一片糊涂,他喜欢秋水,他知道秋水会成为自己的妻子,可是,他是太子啊,他怎么才可以成为秋水所谓的英雄!他想,可他做不到……
剑因人而舞,人为剑而伤。
时间过得很快,五六年如弹指一瞬,天有不测风云,金国国主突然病亡,伯泰接任皇位,而烟国正值扩张之际,知金国新皇年幼,几日便兵临城下。
金国不肯降从,誓死抗争,可几日便又传来将军阵亡的消息。
那是金国唯一的将军,是秋水唯一的父亲。
按金国传统,子承父业,而金国将军又只有秋水一个女儿。
那天,伯泰去看她时,她已经跪在灵牌前许久了,她也一定是哭过了,可不知道是哭过了几次,她静静地跪着,一言不发,伯泰很想上前安慰几句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大约是整整一夜,秋水才站了起来,将正在睡梦中的伯泰吓醒,伯泰揉了揉眼,看到秋水从家族祠堂上拿起一把剑。
“皇上,”秋水道,“民女愿承父遗志,上阵杀敌。”
字字清晰,红唇上咬出血印。
伯泰一惊:“可你只是一个女儿家,而且是朕的指腹妻子!”
“战争不论男女老幼。”秋水道,“民女愿以剑为名,不玷皇上半分英名,请让民女承父出征!”
她字字咬牙:“我本以为剑术无用,我只应做一个温尔的女子,可父亲的离去告诉我,我错了,错的彻彻底底!我应学好剑术的啊!至少应该保护父亲。”
“伯泰哥……父亲去了,可我还能保护你,以及你的江山!”秋水回过头来,看着伯泰,那目光让伯泰一个冷战,“请让民女,承父出征!”
伯泰想说什么,可看到那双眼睛便无法开口。
最终,她还是去了,以秋水之名,以将军之分,秋水是她的家传之剑,她在举国危难之际将它带到了战场上。
而且,让所有人不可思议,在这红尘的末年,她竟真以一己之力扭转了大局,挡住了烟国的军队,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螳臂当车,而且竟逼迫的烟国不敢再犯。
一时间举国欢庆天下震惊。
回家的那天,秋水静静地坐在帐中,手抚秋水,她知道自己回不了家的,谁都知道有一说叫功高盖主!
果然,他们来了,文物都有,秋水知道,他们不敢直接动手。
她笑了笑,把秋水掷到营地中央:“剑你们拿走,他们怕的是秋水,而不是我,以后若他们再来,就亮出这把剑,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知道要拿下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值不值。”
说完这一句,她一步步走出了帐篷,走出营房,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拦她,就任凭她这么走去。
在帐门前,她说了一句话:“告诉圣上,我不愿做英雄,更不愿做那个害人的美女,我只求他守护好,守护好我保护了的一切!”
立刻被有心人记了下来,然后添油加醋的供给皇上,力求扼杀这个女将。
可伯泰却一下从龙椅上跌坐下来,他有些痛苦,可不能表现出来,他知道秋水保护了什么,秋水只保护了他和他的江山!
他发了疯的寻她,用尽一切力量,可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他只能让人把烽火戏真的编排成戏,在宫中演了又演。
他却终于看到了她,那是一日晴天傍晚,绿草河边,远远一支短笛吹来,笛上绑着一支剑穗儿,这支剑穗灼的他眼角一痛,他记得这支剑穗儿,从他给她讲烽火戏的那天开始就记得,微服的他赶紧吩咐,竟让自己在内的所有人躲起来。
渐渐地,笛声近了,一头老牛从夕阳中走来,那是他永远也忘不掉的画面:夕阳下,牛郎和牛并排走着,牛上载着她,她幸福的看着放牛郎,抚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听放牛郎吹着笛曲,笛上缠着一支剑穗儿,飘荡在河边绿草。
那是世外的人家,他却是世里的人!
等到牛远远走去,他才敢放出声来,却是在啜泣,继而嚎啕大哭。
回宫后,他不顾群臣反对,举国投降。
金国的投降,代表着中原的第一次统一,烟国成为中原上存在的唯一国家。
与烟迅见面,除了客套的寒暄,伯泰便给烟迅看了那出他自编的烽火戏。
烟迅看着伯泰边看边流泪,不解的问:“这出戏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对我而言,”伯泰道,“这是一个英雄的故事。”
烟迅一愣:“英雄?”
伯泰没有再说话,只是哭的愈发急了,声音越来越大,竟如同那日见到秋水之后,那哭声令烟迅感到恐惧。
他做到了,可秋水不会回来了,他即使做了那个祸国殃民的君主,秋水也不会是那个毫无主见的美女,秋水是秋水,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愿得一个肯为之放弃天下的人,她是一个让自己为了江山忘爱忘她的人。
他即使再努力,也永远成为不了秋水的英雄……
柳墨十雷道:“晨生,你相信这个故事吗?”
叶晨生只是道:“他们做的,我做不到,很少有人能做到。”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为了一个人放弃一切,背负万世骂名,做仅仅是一个人的英雄。
柳墨十雷把头挪开:“戏了了,我们走吧。”
她知道,无论是那个美女亦或是秋水,或者是任何一个人,叶晨生都不会做她的“英雄”。
又或者,其实,叶晨生一直都是自己心中的一个英雄……
第351章
第三百五十一章
再有几日,便是柳墨十雷与叶晨生的婚礼了,这几日,无论进雷城还是出雷城的人都显得很多。
教会早就发现了不对,因此早早派人观察,观察这些外出的人中是否有血蝠族或柳墨世家的人。教会的人并不笨,血蝠族与柳墨世家能想到的,他们自然也可以想到。
可令他们意外的是,每天进进出出雷城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是柳墨或血蝠的人,这更令整件事对教会来说充满了疑点。而他们又不敢轻易派人侦查,打草惊蛇永远不是一个明智之举,特别是对于有着天预的柳墨世家。
而这个时候,一个人便自然的站了出来。
他便是上官鸠,上官以易容术与收集情报闻名,按上官鸠所说,作为一个下层人,他在易容术这方面的造诣虽然不是很高,可潜入雷城打听个情报应该是没有问题。
教会允了,徽羽家多少带点怀疑,但因为没有其它什么好的办法,便也允了。
不熟悉四大世家的教会并不知道,上官家的确是收集情报能力最强的家族,可精通易容术的他们,也是最擅长欺骗的家族。
他们骗,骗所有能骗的人,他们连自己都骗。
当一个陌生男子身着素衣出现在柳墨府门前时,柳墨府的守卫显得十分镇静,似乎早已料到,在来人轻一挥手之后,一个守卫便立刻进了门去。
不多时,这个守卫再次出现,一言不发,只将男子引了进去。
“你不用如此紧张的。”男子取笑道,“又不是现在就会出什么事,再说出了事你又能做什么?”
“肝脑涂地。”这个守卫终于开口道。
男子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凭你?就算肝脑涂地又能做什么?”
看着守卫慢慢涨红了脸,男子的话语恢复了温柔:“我们都想做些什么,最痛苦的便是什么也做不了……不用担心啦,天塌下来,总有人比你先扛住,你心急也没什么用。”
“而且,我来,不就是来解决这件事的吗?”男子勾魂一笑,看得这个守卫一阵发毛。
“好了,你也别闹了,面对一千种人你有一千种性格,上官宇果然名不虚传。”柳墨九雷的声音淡淡传来,小路走尽,豁然开朗,荫际小屋。
“冬日还能如此雅致,不愧是历法相的府邸,小生这里见过历法相了。”男子道。
“罢了,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太爱演,可我懒得去猜……你先后用了上官振、上官宇、上官鸠等名字流窜于各派,用了百种面容与性格,谁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柳墨九雷道。
停在门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守卫下去,低思了一会儿,一边开门一边道:“人除了生下来的那一刻,这一生的面相举止有几分真几分假怕是连自己都不清楚吧,你又如何说我是演的……人本无相,哪一个都不过是一副面孔,不是真我,又或者,他们都是真正的我,毕竟,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
开门而入,柳墨九雷光彩依旧风华不减,男子笑了一下:“在下上官鸠,请多指教。”
柳墨九雷站起:“也罢,上官鸠便上官鸠吧……我们柳墨家上上下下百余条性命都握在你的手上,先生的大恩大德我们柳墨家永世难忘。”
说着便弯下腰去。
“何必呢?”上官鸠道,“四相四无本就为一体,我们从来都不怪你们啊,即使我们最后都……我们不相信天,可我们相信你们,你又何必道谢,你们也是为了天下啊,难道就不许我们也为天下做些什么吗?”
柳墨九雷久久不语,她们都背负了太多信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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