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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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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我快和你见面了吗?是的,我见到帐篷了,那不是北土的,也看到火光与人影了……”
“为了见你,我今天穿的,是我所能穿的最好看的衣服……”
“慕容道岩,还记得一生情花吗?今晚我又含了一株,你、会、来、吗……”
……
“这是哪里?头好痛……”从迷茫中挣扎着坐起,水红颜吃力的看了一下四周,是一整片的陌生。水红颜感到自己略微有一些头晕,似是想再沉沉的睡去。
“姑娘,你醒了,太好了,军医!军医!”一个男声响起,一张陌生的脸映入水红颜的眼中。
“你是?”水红颜道。
“哦,我是狂风,纪鲁将军狂风。”男子答道。男子,正是当时奉命攻打北土的纪鲁将军狂风。
“纪鲁将军啊,这么说,这里是……咳咳。”水红颜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狂风见状急忙过去将她扶起,并轻轻拍打着水红颜的后背。
“姑娘先不要说话,姑娘当日到我军营前时已经染上了风寒,经军医抢救算是保下了一条性命,可情况仍是不容乐观,军医说姑娘随时都有入土的危险,只是很奇怪的,一种特殊的药效一直在维持着姑娘的生命。”狂风道,“现在姑娘的身体情况还很差,所以暂时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奇怪的药效,一生情花吗?”水红颜想到,“道岩啊道岩,死了你都不能放过我啊!”
尽管心里这样想,但水红颜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罢了,活着就活着吧,打听一下他的消息再说吧。
“将军,那位姑娘醒了吗?”突然,另一个声音从帐外响起,随后,一个男子便火急火燎的掀开帐篷走了进来,他身上还有着水,看来雨还没有停。
好奇怪的雨。
“军医,快点!”见到水红颜真的醒了,男子向帐外大喊了一声,然后快步走了过来,“姑娘,你好,我、我叫谢志,是这里的副将军,初次见面,请、请……哎呀,我一个粗人,不懂那么多客套话,姑娘不要怪我啊。”
挠了挠头,男子不好意思的看着水红颜,男子也便是当年的谢志。
“嗯。”水红颜只是点了点头。
“来了来了,你们急什么急。”随着帐门的再次开启,一个身着布衣看上去有点儿颓废的人走了进来。
“是你!”见到来人,水红颜却是吃惊的叫了一声……
第209章
第二百零九章
“嗯?你认识我?”怔了一下,来人,也便是军医问道。
仔细地盯着军医看了一会儿,水红颜淡淡地摇了摇头,然后便默不作声了,她可以肯定她认识面前这个人,但这个人不愿承认,也便罢了。
“姑娘,可否将手腕给我。”军医对水红颜道。
再次认真地看了军医一会儿,水红颜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怎么样?”谢志急切的问道。
“嘘,等一下。”军医嘘了一声,握住水红颜手腕的手轻轻颤了几下,军医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那个,两位大人方不方便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要与这位姑娘单独聊。”稍微迟疑了一下,军医对狂风与谢志道。
“这……”狂风犹豫道。
“我知道,因为我的身份也毕竟特殊,二位对我不放心也很正常,我不适合提这样的要求。但是,这次我是诚心的请求二位,允于不允,全在两位大人手中。”军医又道,“若二位真的想救治这位女子,还请暂避一会儿。”
对视了一眼,狂风与谢志同时叹了口气,掀开帐篷走了出去。
而二人刚走,军医便对着水红颜跪了下去:“罪臣参见夫人。”
“罪臣?”水红颜奇怪的看着军医,“大夫你真会说笑,咳咳……”
定定望了一眼水红颜,军医站了起来,并问水红颜道:“夫人,你可是曾服用过一生情花?”
水红颜点了点头,她没有打算隐瞒。
“这便是了。”军医道,“夫人现在的情况……的确,一生情花抑制了风寒之症的蔓延与发作,但随着一生情花的效力被逐渐逼出,它原本应有的毒性也会慢慢展现。”
“然后呢?”水红颜问。
“然后……若非有圣药天山红雪莲,否则夫人性命堪忧。”军医道。
“红雪莲啊……”水红颜呓语,“怕是等不到了。”
“不过罪臣还有一法,不知夫人敢否一试。”军医突然道。
“不必了。”水红颜却是拒绝了军医,“我来此地,本就是想与他一同去的,若军医大人肯助我见其最后一面,我便感激不尽了。”
“这……”军医面露难色,“将军他,已经从了缺山崖,跳了下去。”
出奇的,水红颜没有表现出任何特殊的神情,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还望军医指明我方向。”
军医似是作了一番很大的挣扎:“这……夫人一定要去吗?”
“咳咳,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如何,我过于胆小,胆小到没有他便没有办法生存……这一点,我不及凌微,可是,这也正是我是水红颜的原因。”水红颜浅浅地道。
军医又挣扎了一番才道:“好吧,我会引夫人去的,不管结果如何,这都是夫人自己做的选择,我无权左右。”
话锋突然一转,水红颜问向军医:“你不想凌微吗?”
身体悚然一抖,军医嘴唇微颤,却并没有说话。
“你知她去了日曜谷,若你想见她,又何不去那里找她。”水红颜又道。
“我发过誓,得不到守护他们二人的力量,我不会去见她。”军医咬着牙道。
“可他们不在乎,他们只是想……”水红颜说道。
“可是我在乎!”未及水红颜说完,军医便打断了她的话,“我做不到,做不到看着他们二人在我眼前受尽□□而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下去,做不到忘记京一那绝望且嘲讽的眼神,我哪里不想去见她,我是不能去或者说不敢去!”
舒了口气,军医道:“对不起,夫人,我激动了。”
水红颜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去看他。
军医道:“我会为夫人配几味药,虽无法使夫人的病情好转,但最起码可以让夫人坚持到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对了,忘了说,那天逼死将军的,是谢志。”
说罢,军医便撩帘走了出去。
“张田。”水红颜突然说了一句,声音极小,唯有她一个人可以听清,“你与他们不同,最起码,道岩、凌微、京一,乃至我,不是一个懦夫。还是说你真的就经历的比我多,所以我读不懂你的故事呢?”
“姑娘。”在军医离开后不久,谢志便火急火燎的“飞”了进来,“我都听军医说了,天山红雪莲,确实是难弄了点,但……”
“不必了将军。”水红颜道,“我不过是一个女子,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况且,我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不,你值得的。”谢志道,“因为我喜欢你。”
呆了一下,水红颜才重新看了一眼谢志,并道:“将军说笑了,将军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虽然我对你了解的不多,但是,”谢志道,“我却是知道,你是一个对于爱情深深痴迷的人,一个愿为心上人献出生命的人,不会是一个太坏的人,不是吗?”
“你明知我是有夫之妇,还……”水红颜道。
“这不重要。”狂风的声音突然响起,并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即使你是敌军的将军夫人,那也无所谓,喜欢就是喜欢,从来不分什么身份与阵容。”
水红颜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魅力,是啊,一个服用过一生情花的女人,唯有为了爱情绽放与飘零之际,才是最美的存在啊!
“我已经快马加鞭传书回中原,以现在的战功,主上会赏一片雪莲花瓣的。”狂风又道。
“既然你们知道我对爱情有多么痴迷,就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砍断你们的撑旗木。”水红颜盯着狂风道,“杀了我,把我从了缺山崖扔下去,送我去见他。”
“我不在乎!即使你要砍断撑旗木……”谢志发言。
“住嘴!撑旗木可是说砍倒就砍倒的,你负的起这个罪过吗?”狂风一声大喊打断了谢志,然后又将视线转回水红颜,“那便爱的霸道一些,决不让你逃出我的视线。”
“哦?主副将不合?”水红颜道。
“我会与他公平竞争,直至某天有人先感动了你。”狂风认真地道,“在此之前,带着道岩的那份好好活下去,这可是他跳崖前留下的最后的愿望。”
嘴唇哆嗦了一会儿,水红颜终归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躺了下去。
“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吧。”见二人没有反应,水红颜道。
深深的看了水红颜一眼,狂风走了出去,而谢志在稍作犹豫之后也跟了上去。
“来人,看好这里,不许任何人随便出入!”
“是!”
帐内,水红颜的眼角微微泛波,“道岩,你真是死都不肯安心呐。”
帐外,雨缓缓下着……
第210章
第二百一十章
出事了,果真出事了,在水红颜到达这里的第二天,也便是大雨飘零的第七天,出事了。
尽管狂风早就预料到会出事,在大雨连下三天的时候狂风便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妙,可事情真的发生之时,狂风仍是感觉有一些无措。
了缺山脉是一片连绵的山,而且是一片连绵的活山,而这里又是了缺山脉的边缘地带,因此,一旦大雨出现,这里便一定会受到影响。
狂风不愧为狂风,他早早就预想到了所有情况,因此,即使了缺山脉的粮道被堵,粮食的储备仍可再坚持一段时间,而且,因为提前挖好了壕沟,山上的水流也无法波及此地。
然而这就真的隔绝所有风险了吗?
了缺山脉是一片活山,山上丛林密布,因此不会发生什么泥石流或者山体滑坡,可同样的,由于大雨的驱赶,也送来了不少了缺山脉的原住民。
鼠和蛇,以及一部分小型兽,都会被水流带下山脉,这一类小兽在被水冲刷的过程中喜欢随便“赖”在某样东西上不走,而这种可供攀附的最多的地方,某过于人类的帐房。
一开始,人们对这些偶尔出现的小虫小兽还没有什么太过警惕,只是隐约的感觉到它们出现的频率高了不少。
可直至昨晚,饿了太久的小兽们再也忍耐不住,爆发出规模性的咬人事件时,人们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对外侵略之所以负多胜少,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水土不服等原因导致的疾病作怪,而这些疾病中,鼠疫无疑要坐头号交椅!
因此,在事情发生之后,狂风咬着牙发出指令:
全军撤离了缺山区,只留下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守住军旗。
是的,这个抉择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无比的正确,首先,士兵不可能留下,对于兽群来说,士兵只能是它们不得已而必须要去攻击的食物;而撑旗木又不可能不守,不守只会被兽群咬烂,因此,武功高强者一人,无疑是最为合适的。
而这个人,最终被确定为狂风。首先,在整个中原驻了缺山脉的军队中,有武功的不在少数,可能担起大任的却一共只有两人,那便是狂风与谢志,另外,二人身为主副将,必须要有一人下山指挥。之所以最后决定是狂风留在这里,用狂风的话说,谢志守军旗的话他不放心。
不放心,是有两层意思的……
而出乎所有人意料却又于情理之中的,水红颜不愿走。
“为什么不走。”狂风问道,此时,山上只剩下他与水红颜两个人了,当时,狂风可是跟谢志下足了保证才令谢志离开了这里,否则,以谢志的脾气,怎么会看着心上人在这里承受风险而他不在身边,在狂风的保证下,谢志才勉强的选择了离开,尽管这样可能给了狂风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不过山下之人需要统帅也是不争的事实。二人不是没有想过要强行带走水红颜,可在水红颜以性命相比后又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为什么要走?”水红颜道,“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来到最靠近道岩的地方,我怎么甘心走掉。”
“唉,你真的无法放下吗?”狂风又道,信手拈来一滴帐外的雨,雨水在狂风指尖慢慢滚动,若是有阳光的话,它该是闪闪发亮的吧。
“放下?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要放下?”水红颜以几乎同样的句式回答。
“可是你身边明明有未死去的这种东西。”捏碎手指间的水滴,狂风显得有些激动。
侧目望了狂风一眼,水红颜并没有回答狂风的话,反而道:“其实,我留在这儿还有另一个原因。”
狂风看着水红颜,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若我离去,你一人在此会感觉怎样?”水红颜问道。
怔了一下,狂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抬起头望着幽暗到深不见底的帐顶,水红颜道:“知道吗?我怕,我很怕雨,怕雨夜,怕一个人的雨夜。”
“孤独、无助、迷茫……甚至绝望。”水红颜道。
狂风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从水红颜在阴暗中不分明的轮廓转向了帐外不分明的雨幕。
“你说,人为什么要战争啊,人为什么总有这样那样的野心。”水红颜问道,接着却又自己回答了起来,“因为人是一种动物,是一种自私的动物,人只会考虑道自己的利益与感受。”
“父亲,母亲,还有他,都死在了人们的野心中,死在了雨夜……”
“我已经在这样的日子被扔下两次了……这一生,两次已经过了吧,一次,就够了吧,为什么、为什么……”
“不知怎的,我无法忍受一个人的雨夜的同时,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其他人只身留在雨夜。”
“所以,我留下了,不仅因为道岩,还因为我自己,因为留下,我就可以骗一下自己,可是……让那伤痛来的轻缓一些。”水红颜依旧抬着头,可是,任凭她抬着头,泪水,依然滑过了她脆弱的脸庞。
低下头去,狂风不知在想着什么,气氛略显凝固。
许久,狂风猛地抬头,目光中露出几分坚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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