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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神挽天-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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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臣皱起了眉头,“那位‘神’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呢?他给了两波人类不同的教诲,让他们彼此仇视,进而互相征伐,导致西陆战火绵延了几千年,民生凋敝,经济萧条,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雪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神就是神,哪怕是伪神,他的思想都不是渺小的芸芸众生可以猜度的到的。”
    不过对此不臣倒是有所猜测,他前世的基督教和真神教历史上不也经常撕逼嘛?但最后基督教不也完成了宗教改革,反而成为了西方文明称霸世界的臂助了嘛?也许那位“伪神”就是出于这一考量才东施效颦了一把的,不过看起来他是失败了。
    如果不是查理王横空出世的话,创世神教与主宰教之间的撕逼大战看起来还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教廷在这几千年的战争中也没有逐渐式微,反而将稳固的地位一直保持到了如今。
    不过这些他暂时不打算给雪说,除了渠守义此时就在旁边的原因外,还有一些他自己的考虑,而且说真的,他就算现在把这些都告诉了雪也于事无补不是吗?
    说话间,威远王府便到了。
    渠守义打了个哈欠,翻身下马先进入通禀了,这位仁兄对不臣与雪后来的那些话题都不怎么感兴趣,也许在这世界上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威远王府的前途命运了。
    不臣前世看过一本科幻小说,其中有些部分就对渠守义这种人有过很准确的描述,原话怎么说的不臣已经不记得了,只依稀能想起一些大意,“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在浑浑噩噩,忙忙碌碌中度过的,他们一辈子可能都不曾真正抬头仰望过一次天空。”
    渠守义就是这种人,他对人类的起源,西陆的二神之谜一类较为终极的话题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如果你拿上面那些话去讽刺他们的话,他们可能还会不屑的说你不认真做好眼前与身边的事情,一天到晚净想那些有的没的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呢!
    如果是前世的话,不臣也许会很认同这种说法,不过今生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干出过不少轰动天下的大事的家伙,他已经有资格去思考这些了。
    ……
    渠守义去了没多大功夫就回来了,他在门房找到了仍在聊着终极话题的不臣和雪,简单说了一声王爷有请,就硬扯着仍然兴致勃勃的不臣走了——他不敢扯雪,倒不是畏惧于她的武力值太高,只是在得知被雪擦破一点皮就有可能变成活死人,因而有些忌惮而已,猛将兄现在正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可没想过变成那种不死不活的东西。
    威远王府很大,至少在不臣这个对中古建筑没啥了解,前世一辈子都住在单元房里的家伙眼里很大,九进的大宅,装修的精致而奢华,仆人佣人们的穿戴也很讲究,行止也算彬彬有礼,西陆的那些国王的王宫和这里一比,简直就像是没品位的暴发户的房子,让不臣顿时有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守义兄,这不是去会客厅的路吧?”跟着渠守义走了一阵,不臣愈发的觉得不对头了,他们现在正走在一条蜿蜒曲折的长廊上,周围是碧波荡漾的池塘,池塘里养着一些一看就很名贵的鱼,中间还竖着雅致的假山,看起来倒像是后宅里的景观。
    渠守义回头朝他一笑,说道:“你别多心,王爷特地安排了在水榭会面。”
    “是这样啊。”不臣皱着眉头道,他还是觉得有点蹊跷。
    “渠用臣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要找咱们。”雪附在不臣耳边,小声说道。
    “何以见得?”不臣惊讶的问。
    雪笑了笑:“但凡水榭,都是耸立于池塘湖泊之中,在这样的环境下会面,根本不虞会被有心人偷听!”
    “原来如此。”不臣点了点头,对与威远王的此次会面有了点心理准备。
    十几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从这个岔路口笔直朝前走,仍是绵延的长廊,而拐向北方的话便是一个延伸向池塘中央的水榭了。
    毫无疑问,本代威远王渠用臣就在那水榭的尽头。
    不臣与雪对视了一眼,跟着渠守义走上了水榭。
    片刻功夫之后,他们来到了水榭尽头处的一个凉亭之中。
    “你就是天下家那个小子?”
    一个坐在凉亭正中主位上,头戴束发金冠,身穿四爪金龙服,四十多岁年纪,留着三缕长髯,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开口问道。
    “你就是渠家那个老头?”不臣见对方十分的不客气,开口就是“小子”,当下也针锋相对道。
    渠用臣被不臣问的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有趣,当真有趣!”
    渠用臣接掌藩王之位垂二十年,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呢!只是这反倒让他对不臣起了好奇之心。
    “肖贤弟,这位是威远王殿下,不得无礼!”渠守义连忙转过身来说道。
    不臣翻了个白眼,什么威远王不威远王的,国王他都干掉了十个,更何况是个藩王了。
    “守义,你先退到一旁,孤要和这小子说话。”渠用臣沉下脸来道,似乎对渠守义打断了他跟不臣的对话有些不满。
    渠守义的嘴角抽了抽,不过既然连他的君主都不在意不臣的无礼,他又何必着那个急呢?常言道:皇帝不急太监急,他渠守义又不是那些割了把儿的。
    “好了,老头,有啥事想找我办,照直说吧,看在守义兄的面子上,只要能办到的,我肯定帮你办!”不臣懒得废话,直截了当的道。
    闻听此言,渠用臣有些惊奇的看了不臣一眼,似乎对他这么上道很意外,他咳嗽了两声道:“咳咳,那个不臣啊,你是叫不臣吧?”
    不臣翻了个白眼,微微点了点头。
    渠用臣笑了笑:“孤想让你去杀个人。”


第7章 东国的破事
    “杀人?杀什么人?”杀人什么的不臣倒不是太在意啦,不过他也是有原则的,无辜平民不杀,没惹到他的不杀,漂亮妹子不杀。好吧,最后这个实在荒唐了点……
    渠用臣不答,只是道:“听说你要去京师?”
    不臣转头瞪了渠守义一眼,点了点头:“没错。老头你在京师有仇人?”
    “有,怎么可能没有?多了去了!”渠用臣苦笑了一声。
    不臣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只杀一个吗?”
    “没错,就只杀一个!”渠用臣说道:“杀这些仇人里带头的那个。”
    不臣隐有所悟:“文官?”
    渠用臣“啪”的拍了下面前的矮几,向着不臣竖起了大拇哥!
    “小子,你果然够聪明,一点就透!”
    不臣叹了口气:“是因为削藩的事?”
    渠用臣听到“削藩”二字神情一变,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是啊,我渠家为国守边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封地也只有一城一关,麾下私兵也只有不到五千人,根本就没有作乱的可能啊!那些措大却一直看我们不顺眼,动不动就上书要削我们,实在是令人忍无可忍啊!”
    “于是你现在不打算忍了?”不臣玩味的问道。
    “没错!我要那个措大去死!”渠用臣咬牙切齿地道,看那狰狞的表情就知道,那文官可是把他得罪狠了。
    “只是你不方便亲自动手,却也没有信得过的杀手,而我不仅武功高强,还是前朝余孽,根本就没有告密的可能?”不臣继续说着自己的判断。
    “小子,你这么聪明,不去读书考科举真的可惜了。”渠用臣苦笑着道,不臣把他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别提科举啥的了,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的。”不臣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你答应了吗?”渠用臣巴巴的看着不臣。
    不臣没好气的道:“先说那人是谁。”
    “御史中丞邹为简!”渠用臣也不瞒他,“自几年前开始起,这措大就一直在持续上书声言藩镇之害,直把我渠家说成了十六王朝末年的那些军头,可怜我渠家一片忠心,竟被他污蔑得如此不堪!”
    不臣知道渠用臣所说的“十六王朝末年的那些军头”是什么样的家伙,跟他前世唐末五代时候的那些藩镇差不多,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横行跋扈,藐视中央,一旦势力做大就敢造反称帝,五代十国有一句话——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这真不是虚言!
    不过把渠家说成五代十国和十六王朝末年的那些军头,也确实太过了,甚至都可以说是污蔑!不臣与渠家打的交道也不算少了,知道他们家虽然也算不上干净,但在大是大非上却是站的非常正的!渠用臣那句为国守边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真真正正的大实话,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
    “这忙我帮了!”不臣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那姓邹的一直在朝中污蔑你们渠家吧?我若是杀了他,皇帝老儿会不会怀疑到你们家身上?”
    渠用臣狡猾一笑,说道:“以前的话肯定会,现在却不会!”
    “为何?”
    “因为那姓邹的措大现在被卷进了一桩公案,想要他命的人很多!”渠用臣的表情有些阴险。
    “公案?”不臣来了点兴趣,“什么公案?”
    “那姓邹的要查京师禁军的空饷!”
    不臣登时就瞪大了眼睛,不得不说,他真是佩服那姓邹的御史的胆量,这都不能说是渠家的对头了,简直就是东国武臣的公敌啊!
    不臣再无知,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查的,甚至是连碰一下沾一下都不可以的!
    这京师禁军的空额就是其中一桩!赛里斯承平百年,而作为十八帝国的帝都,北安府更是安享了三百年的太平,原先随着云志臻造反的功勋将门们早就在这纸醉金迷一般的太平繁华日子里泡软了骨头,特别是在百年前云六世灭亡乌山大收兵权,开始将国策转向文治之后,京师的那些将门勋贵们就彻底与参政议政四个字说了再见,于是朝中没地位,仗也没得打,他们就只能去做富家翁了,但身为武将,手头又有什么东西能用来发财的呢?
    答案肯定就是军饷了!
    眼下京师的禁军虽然和三百年前一样号称八十万,但其中至少有八成是空额,那些只有名字在册,却根本查无此人的士兵的军饷自然就落入了将门们的腰包。
    事实上,就算是真正存在的那两成兵额,现在其实也不大训练了,都成为了将门们的免费帮手,将门们但凡做个买卖,开个店什么的,就让他们去当跑堂伙计,眼下这些禁军们一个个做些小手工,甚而算个账什么的都行,但唯独他们真正的本行——厮杀,却是一点都不成了。若是真让他们上阵,估计要不了一时片刻就要卷堂大散的!
    也就是老尤这号仍然做着驰骋疆场,为国建功的白日梦家伙才会玩了命的操练手下的士兵,不过就因为这个,他才会这么不受人待见,明明是将门团体的一员,被人害的这么惨也没人帮他说话。
    而将门吃空饷这事到了如今,几乎就是赛里斯帝国人尽皆知的事情了,但是却没人会去管,云皇帝是不会管的,开玩笑,参政议政没权利,也没有战功可以立,再不让人家发点财,这些将门就该反了!
    将门们是很逗,麾下士兵的战斗力也确实很渣,但你还真别觉得这帮子逗比造反没啥可怕的,这是个比烂的世界,要比武力的话,京师里面只有比他们还渣的,还真没有比这些将门们强的。
    你说文臣?这些和皇帝老子分享一国大权的家伙们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让他们去镇压,分分钟就是为国捐躯的下场,若是遇上那风骨差点儿的,说不定直接就从贼了!
    而引外地强镇进京清剿?嘿嘿,说不定就又会冒出一个王志臻,李志臻来了。
    说真心话,不臣总觉得董卓当年进洛阳都算是仁义的了,至少人家没有真个废了刘家皇帝,自己去当皇帝不是吗?
    不过吃空饷这事云皇帝不管,却有某些吃饱了撑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要去管,眼下的这桩公案便是这么一回事。
    “我说,老头,那姓邹的大头巾参合这种事,想杀他而后快的八成都车载斗量了吧?你犯得上出这个头吗?”不臣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要让他死在我手里!”渠用臣挥舞着拳头道。
    那边厢渠守义看到自家君主这么失态都有点脸红,奈何他还没法劝,渠用臣的性子就是这样,发起火来谁劝谁倒霉,甭管你立了多大功劳,一准给你脸色看。
    不过,当然啦,事后这位威远王少不得要向被他甩了脸色的家将说几句好话就是了。
    “行了行了!”不臣不耐烦摆了摆手,“我帮你满足这个愿望就行了。”
    渠用臣立刻转颜为笑,“那孤就谢谢你了!”
    不臣臭屁一笑,“拿点实在的东西出来呗,我这个人不喜欢空口白话的感谢。”
    一旁的雪听到这句话嘴角不禁抽了抽。
    渠用臣想了想说道:“小子你要去京师,我们渠家在京师有不少产业,事成之后你随便挑一个就是。”
    “有没有濒临大河的?”不臣急忙问道,他知道京师北安府外就是东陆有名的大河之一的澜河,也可以说北安府就是澜河流域上的一个城市。
    “有,有一处磨坊!”渠用臣点了点头。
    “好,我就要那磨坊了!”不臣眉飞色舞的道。
    “那咱们就成交了?”渠用臣试探着问。
    “成交成交!”不臣连声道。
    交易谈妥了自然是宾主尽欢啦,眼下尽管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但渠用臣还是下令摆酒招待了不臣与雪,席上不臣与渠用臣这一老一少越谈越是投机,最后就差拜把子了。
    不过不臣肯定是不能跟渠用臣拜把子的,对方是藩王,跟他一个钦犯拜把子传出去是要被满门抄斩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渠用臣问起了同来的雪的事情,在得知这个美的不像话的妹子是个血魔伯爵之后,威远王吓得差点钻桌子底下去,让不臣好一通的捧腹大笑!
    酒足饭饱,渠用臣派渠守义将不臣与雪送出了王府,在回去的路上,雪忽然皱起了眉头:“不臣,整治吃空饷虽然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但是这种行为的初衷到底是好的吧?咱们真的要去取那个邹御史的性命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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