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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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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会为了自己的坚持而付出所有,哪怕卷入这场暗流中。
第二十一章 水落石出
白岸汀跟着惠儿来到了她的房间。惠儿也是比较灵光的人,她发现衣服内的柳絮后,并没有声张,而是偷偷的把衣服藏在了自己的卧房。
但在这个等级制度极为严格的朝代,丫鬟是合住的,当然,除了与主子亲近的丫鬟会获得殊荣之外。通常来说,与主子亲近的丫鬟会住在主子房间的隔间里。白岸汀经常来给母亲江氏请安,所以,对于慧苑各房间的布局,她还是有所了解的。她跟随着惠儿来到了隔间,从这一点上,她就断定,惠儿一定是江氏亲近的人。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惠儿为何会去拿衣服,为何要来给她通风报信,为何助她,这一切,就都能解释的通了。
惠儿想必也是看着白扶雨长大的,对于这个幼儿,她应该也有一种不一样的感情。而且惠儿常伴江氏左右,自然知道江氏的性格。惠儿如果把这事与江氏说了,江氏定会向老爷白敬业哭诉,从而整个白府闹的鸡犬不宁,而对于解决问题没有丝毫帮助,反而会打草惊蛇,失了先机。至于能不能解决问题更是两说。
随着惠儿渐渐放缓的速度,她们已经越过了慧苑江氏所居的正室,而来到了偏房。白岸汀偷偷瞧了一眼,看来江氏已经搂着白扶雨在小憩。她把脚步放的更缓更慢,生怕打扰了她们的安宁。
惠儿缓缓推开其中一间偏房的门,那应该是她的房间了,白岸汀猜测。白岸汀进去后,看见这房间仅够容得下几人而已。与自己宽敞明亮的丰苑相比,不,这偏房简直不能同她的丰苑相较。毕竟白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比起其他门户的丫鬟来说,这种待遇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惠儿的房间虽小,却丝毫不乱,干净整齐,更有一股阳光的味道。是了,这小处只待窗子一开,便有阳光洒落,斑斑点点,好不为一种美景。这种惬意的生活,不正是她想要追求的吗?如今,却在一个丫鬟身上看见了这种梦寐以求的人生。天下,还有比这等更讽刺的事了吗?白岸汀苦笑。
她不知道其他人是以什么样的目光来看待她这位似乎有着无上容宠的大姑娘,嫡长女,她只知,她的父亲白敬业在她出生的那一年纳了一个美妾,她只知,她的柳姨娘处心积虑的要取代她的母亲江氏,更想让自己的儿子白扶风继承家业。出生在这样一个勾心斗角的世家的白岸汀,她如何笑的出来?她如何能不羡慕一个丫鬟无忧无虑的人生?
当然,也就是以前的自己能笑的出来了。那时,她不懂人情世故,只傻傻的自以为是,柳毅是真的爱她,柳姨娘待她如同亲女……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鄙夷曾经的自己。她以前能被人欺骗到对世界绝望从而放火自焚的地步,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与无知啊!
惠儿从箱子的最后一格找出白扶雨的衣服,白岸汀暗自点了点头。看的出,她是个极为谨慎之人,不错,这个人,不管是在处事方式还是其他方面,她的小心翼翼与谨慎细微的确值得称赞。当然,惠儿正专心致志的找衣服,对白岸汀细小的点头动作以及白岸汀的思想活动,她都一无所知。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因为受到号称钟灵毓秀的大姑娘的褒奖而高兴的吧。
惠儿找到了衣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与厌恶。她挺喜欢可爱的小扶雨,要不是偶然撕碎了他的衣服,恐怕谁都不知道,所谓的毒药竟是最为恶毒的柳絮。
惠儿把衣服双手捧住,呈给白岸汀看。白岸汀把衣服仔细拿起来,果然是柳絮,她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白岸汀看着这如鹅毛般的柳絮,轻轻扬扬,待春风一起,便是一处美好的景致。可是,正因为柳絮轻薄,可以通过衣服的外层,进入呼吸道,白扶雨正是因此而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凶手利用柳絮做引,神不知鬼不觉,好一出计谋。如果要不是被害人是她最爱的弟弟,白岸汀真的要为凶手的计谋喝彩。
白岸汀紧紧的握着那件破碎的衣服,要不是这衣服可能还有用,她一定会把这件暗藏着柳絮的衣服撕个粉碎的。冷静,冷静,切莫打草惊蛇,她在心中暗自告诉自己。
这不是玩笑,而是一场真正的谋杀。她脑海翻转,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倏地,她嘴角浮起一抹讥笑。你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至于这位绝顶聪明的凶手,非柳氏与白扶风莫疑。
柳氏那个贱人不是装作无知吗?既然柳氏把她白岸汀当做白痴耍,那么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好的,好好的陪柳氏演完这场戏。让她知道,究竟谁才是谁才是观众。这场戏,只有白岸汀一人还演不起来,不过没事的,她相信江氏,以及丰苑和慧苑的丫鬟仆役,她们同仇敌忾,一定可以一举扳倒柳氏那个谋害幼弟的贱人。
惠儿就这样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没有大姑娘的吩咐她不敢擅自离开。惠儿看见大姑娘眼神从凶狠到平静的这种变化,心想,莫不是大姑娘想出什么对策了?对于主子的想法,做下人的永远不要试图猜测,这是一条箴言,惠儿很早就知道。所以她的想法仅局限于此,并未再继续设想下去。她还想活的长久些。
“你再去检查下其他的衣物,”白岸汀思考后,缓缓下令。“不,不用检查了,把所有的衣物都换掉。我会令翠儿送些衣服过来。记住,万事谨慎,以后有什么情况直接与我说便可。”从白岸汀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出,她很急切。
“奴婢谨记大姑娘的吩咐。”惠儿答道,不卑不亢。这种答话的语气态度甚得白岸汀的喜欢,既不因怯懦而吞吐,不知所云;又不因谄媚而显得急切浮躁,惹人生厌。
“好了,走吧,今日之事,记得不要再提起,我自有分寸。”白岸汀挥挥手,令惠儿离开了。白岸汀拿起衣服想离开,思虑了小会儿,又把衣服放下。既然准备布局,那就布的不能让人瞧出端倪,哪怕丝毫。她可不会大意,要知道,她就是凭借着丝毫的线索,推断出了很多事情。
白岸汀出去后经过正房,那是她母亲江氏居住的地方。她轻轻的推门,并未惊动江氏,这些日子她累的不轻,明明才三十几岁的年纪,却因为白扶雨的事瞬间苍老了十岁。而那个贱人柳氏,她跟母亲相似的年龄,却整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恍若二十多岁的般动人。她温柔的着母亲垂下的一缕发丝,眼睛充满了感激,母亲,以后,我就是你的支柱,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和弟妹的身边。白岸汀暗暗说道。她看了江氏一会儿就悄悄的退出了,母亲近来很是疲倦不易,难得有这么一个安静的时光,她是不想去打扰母亲的。
接下来的计划必须需要由母亲江氏的密切配合,而这个计划的成功与否,关键也是在于江氏。算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反正惠儿那边已经嘱托了,待明日请安时再与母亲商讨此事也来得及。白岸汀打了一个哈欠,她自己也未曾好好休息过。从昨夜起惊醒后,就一直在辗转反侧,一闭眼全是可怖的场景。她不能也不敢休息。
白岸汀靠着信念支撑着自己走完回丰苑的路。她一进门,就看见了翠儿。咦?她拿的是食盒吗?“姑娘,翠儿见您今早寅时就出去了,想必是看小少爷。翠儿猜您可能没用早点,而现在都晌午了,特地准备了点您平时爱吃的食物在这等着您呢。”翠儿微笑,甜甜的解释道。
经翠儿这么一说,白岸汀发现自己好像还真的有点饿了。她打开食盒,里面的饭菜还是温的,也亏得这个小丫头有心,在食盒内部糊了一层浆纸。只是不知,这小丫头在这儿等了多久了?也难为她这番心思了。
白岸汀尽管很饿,但吃相还是很优雅的,这得益于她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必须该有的习惯。她约摸用了半个时辰的膳食,饭菜也被她解决的差不多了。她漱了口,准备睡个午觉,也给自己放一个小假。
“翠儿,你把我先前做的那几件小衣找出来送到慧苑。”白岸汀吃完午饭,才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一件事。哎,真是大意,居然只想着吃了。她赶忙命翠儿把衣服送过去,这才准备午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昨夜有人一直盯着她,不过那人似乎没有恶意,不然她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活到现在了。
翠儿接到主子的命令,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小少爷的衣服那么多,再说还有锦绣坊,何需姑娘做的这几件呢?难道是姑娘的一点寄托,以姑娘的性格来说不会这样的,哎,多想无益,总归依照姑娘所说的做是没错的。
第二十二章 暗谋棋局
白岸汀午后醒来,又把白扶雨一事前前后后思虑了一遍。尽管她确定是柳氏所为,但是,她手中的证据,只有内含柳絮的衣服。以一件衣服指证柳氏,如果不知道柳氏的险恶嘴脸,就连她恐怕都不相信。
这个证据……白岸汀摇了摇头,她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又怎么能凭借着一件衣服去令他人信服?如果就这么莽撞的拿着衣服去找父亲,不仅不能取到想要的效果,更可能会落得一个诬陷姨母的罪名。这个罪名,她担当不起,更何况这原本就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她想了想,嘴边弯起一抹晦暗的笑。
柳姨娘,你不是想要主权吗?你不是想让白扶风继承白府吗?何必这么费尽心机呢?元娘这就如你们所愿。白岸汀咂了一块香片,既然柳氏这么想夺权,甚至为了夺权不惜伤害一个幼儿。好的很,她知道柳氏的自私冷厉,但柳氏的做法超出了她所能容忍的底线。本来白岸汀不急于这一时的,本来她还打算给柳氏留点苟延残喘的机会,既然柳氏不珍惜,这么想赴黄泉路,那她怎么能不满足她的柳姨娘呢?
这世间最绝望的是什么?莫过于给了你希望却又狠狠的剥夺。柳氏给了前世的白岸汀对亲情的期盼,令她觉得自己是被关怀的;柳毅给了前世的白岸汀对爱情的希冀,使她沉浮在梦幻里不愿醒来。当他们露出本来面目时,美梦破碎了,决绝的白岸汀选择了自焚,她想以干净的大火烧尽过去的耻辱。
对于绝望二字,白岸汀深有体会,今次,也让柳姨娘尝尝吧。她会好好的陪柳氏演完这场戏,到那时,柳氏才会知道,究竟谁,才是戏子,谁才是看戏人。
白岸汀独自一人悄悄去了慧苑,她没有与翠儿说。不是信不过翠儿,而是不想让这事牵扯太多的人,就目前来说,这事还不需要告知,而且她更担心隔墙有耳。
到了慧苑,恰逢江氏刚刚睡醒起床。因为白扶雨的恶病,江氏这些日子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真是难为母亲了。白岸汀想到母亲,就忍不住对柳氏恨的咬牙。
白岸汀敲敲正房的门,江氏抬头看见了白岸汀。江氏臻首示意,表示白岸汀可以进来。在这些极为在乎规矩的门户大家,纵使是家中小姐来看望母亲,也需敲门示请,不然会被人指责坏了规矩。至于侧室的儿子女儿,从出生后就不允许跟在生母身边,一方面为了防止侧室连同庶出儿女威胁正室的地位,而另一方面,则是传统的礼数。
白岸汀还记得自己幼时是与母亲江氏居住在一起的,等到了童年时,她开始有了自己的嬷嬷,丫鬟仆役,而翠儿,正是那时被分到丰苑的。比起自己,白扶风似乎更值得同情,他因为是庶子,从出生时就被其他嬷嬷带着,直到大了些才知道谁是生母。
但知道又怎么样呢?在众人面前,碍于礼数,他永远无法叫柳氏一声母亲。他的母亲只有白家主母江氏一人,而柳氏,尽管是生母,他却只能跟随着仆子丫鬟一样,叫一声“姨娘”。就凭这一点,白岸汀相信柳氏有多么想取得白家主母的地位。当然,不可能只凭这一点。因为妾室的身份永远遭到鄙夷,不管多么得家主的宠爱,身份却会成为一生都解不开的禁锢。
这一点,从上次白敬业警告柳氏,柳家亲戚只能叫白敬业为老爷这一点,就能看出。
白岸汀暗笑,既然柳氏选择了当个妾室,那她就该安分守己,做一个妾室该做的事。她的身份并不值得同情,因为这是柳氏为了荣华富贵自己选择的。且不说柳氏每日向江氏请安的情况,单就心怀不轨这一点说来,足以是死罪。
白岸汀进了正房,看了看还在饱受折磨的白扶雨。“母亲,四弟还好吗?”白岸汀问江氏。
“哎,这病连大夫都没有头绪,不过看样子,今天有些好转的迹象。希望扶雨福大命大,能抗过这一劫。”江氏忧心忡忡,一脸凄然,直叫白岸汀心疼。
“母亲真的想听天由命?”白岸汀有些急了,她觉得被下毒一事不能由自己明说,一个过于聪明的女子往往不得善终。这是从老一辈就流传下来的俗语,虽然她不信这些,但她不想令江氏因为自己的聪明妄断而伤神。
“都到这地步了,还有其他的办法吗?不听天由命又能如何?难道还能逆转乾坤不成?我们又不是神。”江氏叹了口气,说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连说了几句“得罪”。江氏觉得她刚刚的一番话已是冒犯了神灵,至于直接说出“神”这个字,更是大不敬了。
“如果还有转机呢?母亲可曾考虑过,不是四弟偶感恶疾,不是他无福无命,而是有人下毒而为之呢?我是说,此事不是上天注定,而是人为使然。”白岸汀意识到用词有些严重,忙换了另一种表达。
经白岸汀这一点拨,江氏愣了一下,随即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江氏怒气无法遏制,她这些日子一直烧香拜佛,希望菩萨不要带走她的儿子,就在她快要放弃,只期望菩萨能够好好待她儿子时,突然有人告诉她,这一切不是上天注定,而是人为使然。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她每日素食祭祀,竟从未想过是他人加害的结果。
“谁,是谁?”江氏发问的语气有一丝颤音,甚至还有点表意不明,不过白岸汀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问的是,是谁要谋害白扶雨。这种反应在她的预料之内,白岸汀也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劝慰道,“母亲请先安定,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一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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