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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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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恩瑾一直都守在贺兰斛光的身边照顾着,不知怎么的,只有看着他好好的,左恩瑾觉得自己才能够放心。
期间,白岸汀本也想着过来看看贺兰斛光,无奈每一次都被祁景书拦下了。结合着先前发生的事情,白岸汀对祁景书的表现也很是理解,因此也就顺了他的心意,一直在房间里坐着。
林太医一边感慨着这露水的来之不易,一边小心翼翼的炼制着解药。至此,他还不知道祁景书为了这药引曾经被蛇咬伤。
解药炼制成功之后,左恩瑾便喂贺兰斛光吃下了。所有的人也终于都松了一口气,只是贺兰斛光中毒较深,并没有醒来。
这时候长风走到了林太医的跟前说道:“林太医,你先去帮王爷看看吧!他在路上被毒蛇咬了,说是遇见了一个乡野大夫,我怕毒性没有驱逐干净。”
“有这种事?我就料到此去那六圩山并不是一件易事,眼下这位公子已无大碍,我们去看看王爷。”林太医听了以后也是有些着急。
祁景书极不情愿的让林太医给他检查了伤势,毕竟这一次他并没有出面采集药引,反倒是落下了伤。
“这位医者好手法,看这伤口也应该是花蛇所为。能在一夕之间解了毒,也非寻常之辈所为,这位医者不简单啊!”林太医看了伤口便忍不住的说道,语气里尽是赞叹之意。
祁景书与白岸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便送走了林太医。
现下林太医都说了祁景书平安无事,长风也便放心了,他松了一口气才说道:“那个贺兰公子的毒已经解了,明日应该就能醒来,王爷王妃都无需担心了。”
白岸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反倒是祁景书,他似乎是窝了一肚子的气,张口便说道:“本王才没有担心他,如果不是他救了岸汀,我才不会去管他死活。”
这其中的纠葛长风不甚明了,他听了之后有些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不像是他们家王爷的风格。
“长风,你去调查一下那位医者的开头。”祁景书淡淡的开了口,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长风原本想着将这一件事做的漂亮,出去打探了许久,却是没有人见过这位白衣男子,关于他的一切更是无人知晓了。
祁景书夫妇听了以后,对这个人的疑惑更深了,隐隐的觉得他们应该会再见。
第二百二十四章 胡人离去
刺杀的风波过去以后,三王府中又恢复了平静。祁景书腿上的伤口很快便已经痊愈了,那个伤口虽然有毒,却也只是小伤,算不得大碍。
在左恩瑾的悉心照看下,贺兰斛光的身子也有了好转,他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有了愈合的迹象,这也便是最好的迹象。同时也足以说明林太医研制出的解药起了作用,左恩瑾因此也是觉得非常的高兴。
贺兰斛光逐渐开始清醒已是第二日的正午,左恩瑾刚给他喂了一些汤药,便听到了细碎的声音。
“白姑娘……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似是梦中细碎的呓语声,左恩瑾见他醒来,大喜过望。忙伸手抚摸了他的额头,见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恢复,她高兴的喊着:“贺兰公子……贺兰公子,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这两天都急死我了。”
贺兰斛光是被左恩瑾给晃醒的,醒来之时看到这个房间他先是有些惊讶,后来才有些明白。直到看见了眼前的女子,他更是有些惊讶了,眼睛里同时闪过一丝的失落,
“左姑娘,谢谢你照顾我,”贺兰斛光说着就想起身,言语间显得很是客气。
左恩瑾对这些并没有在意,对于她来说只要贺兰斛光醒来就已经很好了,又哪里会顾得了许多。她朝贺兰斛光盈盈一笑,眼睛像是一弯明月,对他说道:“贺兰公子客气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上竟然染上了红晕,却不自知。
这几日,宋君扬曾不止一次的来王府中找祁景书,却是屡屡见到自己的妹妹在照看一个不相关的人,他是有些惊讶又觉得欣慰,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这一次,亦是如此。宋君扬心想着自己由于这些日子的忙碌,也没有好好的同左恩瑾说上几句话,就想着过来看看左恩瑾能否抽出一些时间,恰好看到左恩瑾正同贺兰斛光说些什么。单是从左恩瑾的脸上,宋君扬就能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只是他还不敢确定,更不想去相信。
“咳咳……”宋君扬轻咳了一声,这才看向了左恩瑾。
左恩瑾忙丢下了手中的药碗,原本还算伶牙俐齿的一个小丫头,到现在竟然有些怯怯的。甚至,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也让人觉得有些异样,“哥哥,你怎么会来王府?”
宋君扬看着她的样子只得感叹一句,他的妹妹长大了。良久,他才说道:“原本你哥哥我就是三王府的常客,怎么这几日没好好同你说话,你便不记得了吗?”说在,宋君扬照着她的额头点了一下,语气中颇有一些宠溺的意味在里头。
左恩瑾朝他吐了吐舌头,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说道:“这个……你看,我这几日忙的什么都给忘了。”其实,她不是忘了,而是因为太过担心贺兰斛光,所以才会对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
“好了,不说你了,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咱们一起回家可好?娘亲她,还在等着你呢!”宋君扬将她拉到了一旁,轻声问道。此时的宋君扬,眼睛里的渴望很是明显。
贺兰斛光看着他们两个觉得不明所以,他并不知道左恩瑾与宋君扬之间的关系。只是以为左恩瑾生性天真烂漫,同宋君扬结交了友情,这才认作了哥哥。如此,他也就没有多想。虽然心中感激左恩瑾,却还是因为白岸汀不在身边觉得有些失落。
左恩瑾看着宋君扬充满期待的眼神,对他说道:“这个就要看哥哥了,如果哥哥愿意,那我们不日便可启程。”说到这里,她的心莫名的一抽,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缘由。
宋君扬又何尝不想回家,只不过眼下还有事情没有解决。他既然答应了祁景书,就一定会在他的身边帮他把事情解决。如此,既可以了却了自己多年求学的心愿,又可以报答祁景书帮自己找回妹妹,使得他们兄妹团聚。
“恩瑾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宋君扬说完,便去找了祁景书,因为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同祁景书商量。
宋君扬走后,左恩瑾继续守在贺兰斛光的身边嘘寒问暖。
贺兰斛光心中感激,但是他最想知道的还是关于白岸汀的事情。良久,他才问道:“左姑娘,白姑娘她还好吗?”
“白姑娘?贺兰公子,现下你也看到了,白姐姐她是我朝的王妃啊!说起来,你这次得以康复还是要多亏了王妃和王爷,如果不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去那六圩山帮你采取药引,我真怕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想起这些,左恩瑾就觉得有些提心吊胆。
贺兰斛光很是错愕,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祁景书救了自己。先前贺兰斛光见祁景书似是不那么喜欢自己,他又听说其中十分凶险,心中更是担心白岸汀的安全了。
“白……王妃她怎样了?”贺兰斛光有些惊慌,忙问道。
左恩瑾见他着急,便轻声抚慰道:“眼下所有人都好着呢!现下贺兰公子身上的毒也解了,我真是觉得开心。”
就在这个时候白岸汀走了过来,刚刚宋军扬去找了祁景书的同时,也带去了贺兰斛光醒来的消息。起初祁景书并不允许白岸汀前去探视,但是想到这些天都是左恩瑾在照顾贺兰斛光,说起来贺兰斛光也算得上是白岸汀的救命恩人。祁景书便没有再说话,就同宋君扬一起议事了。
贺兰斛光看到白岸汀的时候很是开心,因着有左恩瑾在场的缘故,他并没有说一些不着边的话。反倒是恭恭敬敬的谢过了白岸汀,说道:“王妃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白岸汀倒是方方,同他也是隔了很远的距离,说道:“你我算是扯平了,这一次原是你救我在先,我救你也算是偿还了人情。”
听到她的话,贺兰斛光的眸色一沉,轻咳了几声,便说道:“多谢王妃过来看望在下,现在我也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还有左姑娘,多谢了。”此时的贺兰斛光心绪复杂,早在那一日望月湖畔见到白岸汀故意同祁景书置气,便看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现在祁景书又不计前嫌,甚至为了救他险些丧命。这一切都让贺兰斛光觉得难以消化,整个人觉得郁闷的不行。因为他知道,如何白岸汀也不会跟他走了。
白岸汀同左恩瑾一同离开以后,询问了一些关于贺兰斛光近日来的状况以后,白岸汀心中觉得放心了,就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一同去找玉殷戏耍了一番,好几次左恩瑾都似是有话要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天色渐晚,祁景书陪着白岸汀一同用了晚膳。期间祁景书多次给白岸汀夹菜,嘱咐她多吃一些。一旁的左恩瑾看着也是觉得颇为艳羡,一时间竟然失了神。白岸汀与祁景书两个人对视着,竟也没有发现左恩瑾的反常。
用过晚膳,祁景书对白岸汀说道:“岸汀,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先去歇息吧!”
白岸汀对此并没有一丝的怀疑,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碌,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有些事情祁景书不说她也不想再去问了,因为白岸汀相信她能将这一切处理好。
离开以后,祁景书便去了暗香阁,贺兰斛光的住处。四下皆是一片黑暗,贺兰斛光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毒药已解,虽然房间里没有点灯,他并没有睡着。
祁景书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想一些事情。可是常年习武的警觉他还是有的,登时便从床上一跃而起,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你这不是已经好了吗?现在还在本王府上赖着做什么?”祁景书倒是显得悠闲,说起这一番话似是漫不经心。
贺兰斛光自知理亏,便没有再答。
良久才听祁景书说道:“本王劝你以后离本王的女人远一点,否则别说那些人不会放过你,本王也是一样。”
虽然是警告,贺兰斛光听了以后却没有觉得生气,也没有觉得害怕,反倒是笑了起来。良久,他才说道:“白姑娘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只是日后你若是胆敢有负于她,我必会前来将他带走。另外,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贺兰斛光说到这里,语气已经很是严肃。
接下来两个人又密谈了许久,祁景书也知道了他对白岸汀的心意是真心实意,并非是一时兴起。祁景书对贺兰斛光倒了没有了先前的厌恶,同时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产生什么怀疑。
临走之前,贺兰斛光突然叫住了祁景书,对他说道:“日后,你最好提防一副你那位。”
祁景书并没有觉得意外,转身便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贺兰斛光就离开了三王府。白岸汀在后来才意识到他的离去,由于担心他的伤势,还是跑过去问了祁景书。
“岸汀,他已经回了胡地,你不必担心了。”祁景书淡淡的说道,眼睛里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第二百二十五章 发现证据
既然贺兰斛光已经离开,白岸汀就没有再说什么。同时,她更是觉得松了一口气。对于这个贺兰斛光,先前白岸汀还是觉得有些厌烦,到了现在却是没有什么太多的不满了。
祁景书又开始忙碌了起来,经过这场灾难的洗礼,白岸汀同祁景书之间的感情同样也是跟着升温。既然帮不上什么忙,白岸汀就不想着去给他添乱了。而对于祁景书来说,他却是觉得很多事情他可以去解决,便不想着让白岸汀去劳心费神,更不想让她去涉险。
这一天,白岸汀正教玉殷一些知识,兵书上的一些句子,白岸汀也是只懂字面上的意思。毕竟他们谁也没有行军打仗的实践,说起来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玉殷,这些东西你现在只需要理解就可以了。其实,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不止可以用于行军打仗,即便是在平日兴许也能用得到。无论如何,多学习一些知识总是必要的。”白岸汀一边翻看着书本,一边说道。
玉殷较之从前已经开朗了许多,他看着正在发呆的左恩瑾,轻声说道:“恩瑾姐姐,你怎么了?”
左恩瑾并没有答话,依旧坐在那里望着一处,眼睛里是让人看不出的神情。白岸汀是看出了她的悲伤,却始终想不出这种悲伤来源于何处。见她如此,白岸汀心中即是担心又是疑惑,直到玉殷重新喊了她一声,左恩瑾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回了神。
“怎么了?玉殷。”左恩瑾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同时她也在试图掩饰着尴尬。
白岸汀隐隐的觉察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却又不敢确定。左恩瑾虽然一直被当作丫鬟被养大,对于很多事情她却是深有体会。尤其是在豪门大院里的心酸与苦楚,她也是体会良多。后来进宫伺候皇后时,左恩瑾才会得心应手,如此皇后才会觉得她很是体贴。
这些日子以来,玉殷跟着左恩瑾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看到左恩瑾不开心,玉殷心里面也是觉得不安,玉殷睁着如同黑玉一般的大眼睛说道:“恩瑾姐姐,你刚才可是为了什么事情出神?”
“没,没有,我只是看这满园落叶,感怀流光易逝。突然间想到我那素未谋面的娘亲,觉得有些难过罢了!”左恩瑾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道。
这几日宋君扬也是反复在左恩瑾的面前提及关于母亲的事情,左恩瑾的确也曾因为不能在母亲面前尽孝心中多有一些遗憾。然而,贺兰斛光就这样走了,毫无预兆,甚至没有给她留下一句话。只要一想起这个,左恩瑾就觉得胸口发闷,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也是在那个时候,左恩瑾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知道她自己这是喜欢上贺兰斛光了,无奈贺兰斛光似乎从来都没有多看过她一眼。
玉殷听了她的话以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玉殷对自己的身份也是不甚明了,多少还是能够理解左恩瑾对母亲的思念之情。接着玉殷便说道:“恩瑾姐姐,你放心,宋他肯定会带着你回家的。”
白岸汀看着这样的玉殷,不觉间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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