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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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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对于蛊毒并没有过很深入的研究,毕竟这种东西来自于南疆。他也不敢对祁景书做出肯定的许诺,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种蛊毒是南疆特有的蛊术,还是问一下玉蘅比较合适。”
  自打白岸汀回来以后,玉蘅没敢进门,却也是一直在门口等着了。
  祁景书推开门以后,轻声说了句,“玉蘅,你进来吧!”
  “好好,王妃她没事吧!”玉蘅既担心又觉得着急,到了此时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倒是东方朔率先开了口,因为几个人中也就他自己是清醒的。
  “玉蘅,离魂可有解药?”
  一听到“离魂”二字,玉蘅的脸色都已经变了。她一下子跑到了白岸汀的床边,见她面色苍白,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不会是离魂,怎么会是离魂呢?王妃她怎么会中了离魂呢?”
  见玉蘅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祁景书已经明白了几分。一时间震惊与恐惧萦绕心头,他觉得自己竟有些难以呼吸。
  “你到底说说该怎么医治?”祁景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一把拉开了趴在白岸汀床边的玉蘅,将她推到了一处。
  “无解,离魂无解。”玉蘅说完这一句,一时间失落感顿生,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祁景书听了她的答案,整个人都似是要崩溃了一般。
  “玉蘅,你想办法救救她好不好?这是你们南疆的蛊毒,你怎么能说无解呢?”
  玉蘅知道他心中难过,可是却没有很好的办法来安慰他。发生这样的事,玉蘅又能不难过吗?
  见玉蘅不答话,祁景书一下子就怒了起来。
  “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你不帮我,我自己来救,我自己来救岸汀……”
  所有的人都不曾见过这样的祁景书,一向冷静自持的祁景书变成这个样子也着实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眼下白岸汀性命垂危,还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其中最痛苦的就是祁景书了,白岸汀意识模糊,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而祁景书哪里肯去伤害白岸汀,只能任她去打自己,伤害自己。
  玉蘅吓得躲在一旁,她也不想如此,可是她根本没有办法。
  此时,祁景书已经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
  “王爷,眼下我们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帮王妃将这蛊毒解了。与其在这里自己人争吵,还不如好好的想想办法呢!”东方朔知道白岸汀和祁景书之间的情谊,也想着能够早一些帮白岸汀解了蛊毒。
  祁景书知道自己刚才是因为一时心急,才会失态。可是他也是没有办法,看着一旁满脸泪水的玉蘅,说道:“玉蘅,适才是我不好,你留下帮东方公子吧!”
  至此,混乱的局面才终于得到了缓解。
  东方朔认真的研究了这蛊毒,又在玉蘅的帮助下修习了许多关于蛊毒的东西。他们知道眼下需要做的就是控制住白岸汀,让她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以免她因为这蛊毒的缘故再做出一些事情,同时也是怕蛊毒入侵了她的五脏六腑,到时候恐怕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祁景书在这以后就一直自责,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白岸汀,让她被这些人抓了去。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向来祁景书都是极为冷静的一个人,到了这个时候竟也会无助的像是一个孩子。
  白岸汀之于祁景书的重要性再一次显现,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


第二百六十八章 解蛊之法
  白净阁内,白岸汀苍白的面容让人看着心伤,东方朔和玉蘅在房间内研讨着蛊毒,祁景书不懂医术,更不懂蛊术,只得以焦急的看着白岸汀,不知如何是好。
  他现在才明白这种无奈,也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而自责。
  “王爷,你近几日这翻劳累,就下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和东方公子呢!”玉蘅实在是看不下去祁景书这么的折磨自己,这样下去,王妃没好,王爷的身体也会垮的。
  “她这样,你让本王如何放心?”祁景书眼神空洞的望着地上,他只是想一直陪着她,让她能够美满的睡一觉,醒后就不记得之前所有不好的事情了。
  玉蘅不知该如何劝说了,只得去把东方朔给搬了出来。
  “东方公子,你还是去劝劝王爷吧,他身上可照样有伤。”玉蘅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正在研究蛊毒的东方朔,希望能够让他劝劝祁景书。
  “唉,王爷对王妃的情意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就随他吧。”
  他不是不想劝,只是没有规劝的理由。若是他心爱的人这样,恐怕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了吧,祁景书能做到如此,已经不易了。
  听东方朔如此说,玉蘅顿时急了。“陪是可以啊,推掉所有事务也可以,可是王爷怎么能这么的不注重自己的身体呢?若是王妃醒了,她会愧疚的。”
  东方朔最终还是走到了祁景书的面前,陪着他坐在阁楼上,陪着他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仆人,问道:“怎不继续陪着呢?”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会心痛。”
  要是他的面前有酒,他一定会痛饮,可是呢?
  借酒消愁愁更愁……
  “若是王妃醒了,看着王爷你这样,她一定会愧疚的,我相信王爷了解王妃的个性吧?”东方朔这样问,祁景书不傻,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下去身子迟早会垮的,没日没夜的陪着,哪怕身体再强的人也会消瘦。
  “本王知道了。”
  祁景书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了从未改变过温和的东方朔。
  “玉蘅,这样你放心了吧?”东方朔笑道。
  玉蘅一笑,不禁称赞道:“看来还是东方公子会劝人,虽然是运用了我的话。”
  两人听后相视一笑,这下,他们也就放心了,可玉蘅却为追查而头疼,丝毫没有任何的头绪与线索。
  “怎的?派去的人没线索?”东方朔一边研制着解药,却被玉蘅那纠结的表情给弄笑了,也知道她肯定是因为这才感到心烦的。不免也提及到了。
  玉蘅头疼道:“若真是有线索,我也不会站在你的面前了。”
  可是,若找不到,她不甘心,也没脸面对祁景书,更对不起白岸汀所受的罪,对自己更没有好处。
  “你这就好比配药,记不得,若急,心也就乱了,心乱了,一切也就乱了。”东方朔心平气和的说着,可玉蘅却走了。
  她没有东方朔那样的性格,她更不可能放弃追查,也没那个闲心跟着东方朔闲聊,蛊毒方面的事情也跟他说了,王爷她也劝了,剩下的时间内她应该着手调查了。
  祁景书一人平静的在王叔内走着,今日翠儿时常过问白岸汀的情况,他知道翠儿忠心耿耿,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祁景书还是隐瞒了翠儿,说她只是受了些伤,可翠儿也知道,事情不像这样的简单,而她只是一个丫鬟,更不能多语了,只能独自担心。
  “岸汀,若你还醒着,是否陪着我就这样安静的走着?”祁景书自言自语道,脑海中拂过的全都是白岸汀曾经的模样。
  有笑,有安静,有些时候的可爱与俏皮,更多的却是机智,一次又一次的帮他解围……
  不知不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世界已经无法失去她的存在了,“岸汀,等东方朔把解药给弄出来了,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你恢复到最初的白岸汀。”
  不顾众人的眼光,不顾众人的行礼,祁景书就想一个人走遍王府,控制着自身的情绪,也恢复了饮食,他要让自己有照顾白岸汀的能力。免得他也垮了,还需要他人的照顾。
  “王爷这是怎么了?之前每次行礼王爷可是会点头的。”下人偷偷的议论着。
  “嘘,王爷的事还轮不到我们这些下人说话,免得惹王爷生气。”一些识时务的人也只能小声忠告道。
  祁景书累了,回到了白岸汀的,看着的人儿,越发的怜惜起来,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想她醒,又不想再次将她给弄晕。
  “王爷还是在担心王妃吗?”东方朔突然的出现在门外,也看的出祁景书的焦急,他也在加紧的研制这蛊毒的解药。
  “东方,若是躺着这里的是你最重要的女子,你又是怎样?”祁景书虽急,可也明白,他是王爷,他已经为她推掉了一切,不能再将脾气发给别人了。
  “王爷,我并无喜欢的女子,恕我不懂王爷内心的所有感受,可我会加紧研制解药的,王爷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我先给王爷的手换药吧。”东方朔立马就派人将隔壁房间的药拿了过来,祁景书保持着沉默。
  时隔二三天,祁景书身上被白岸汀伤的伤口也好的有六七分了,可依旧要保持着换药。
  房间内静默的气氛让人觉得有些可怕,祁景书想了想,开口问道:“东方,你能保证研制出解药吗?”
  东方朔一愣,不知该说真话还是假话了。“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祁景书相信,东方朔是不会骗他的。
  东方朔是不会骗他,也没必要骗他,“有九成的机率,并且就在这几天,可是,药引子或许会很难,还有,王爷不必担心王妃,王妃的蛊毒还是可控制的。”
  听他这么说,祁景书悬着的心也落了一点下来,“若是研制成功,要第一时间告诉本王,本王无论如何也要她无事。”
  “那我就下去了,王爷自便。”东方朔回到了隔壁的房间,继续捣腾着解药,以免祁景书继续这样魂不守舍的活着。
  “又只剩我和你了,岸汀,你何时能够醒来?”他轻柔的触摸着白岸汀的面庞,不忍心伤害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哪怕是病态美。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不经意间就剥夺了人的时光,转眼又过去了一天,祁景书都不曾见过玉蘅与东方朔的出现。玉蘅忙着追查,而东方朔呢?则是将自己关于房间,配置着药方。祁景书则是一如既往的陪着白岸汀,可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了当初的七八分。
  祁景书拿着脸帕小心翼翼的给白岸汀擦拭着,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王爷,我可否进来?”东方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却比以前多了些疲倦,给人一种劳累的感觉。
  祁景书一喜,希望他来找他的目的与他心中所想一样,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叫他进来。
  “可是有办法了?”
  祁景书也知道很难,毕竟,玉蘅曾经说过,离魂无解,虽然他从不相信无法研制出解药,而现在,东方朔是他的希望了。
  “正如王爷所想的那一般,药方是出来了,可是…”东方朔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该说与否,毕竟,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见他如此,祁景书顿时又急了,“你倒是说啊!”有一种冲动想将东方朔给提起来,可理智是不允许祁景书这么做的。
  “需要的是天上雪女的处子血。”东方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各种应对祁景书发怒之策,可见祁景书也只是保持着应有的沉默。
  他本想说点什么,但祁景书却打破了沉默,“除了这,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他也想过会很艰难,可这,对于他来说,难上加难,毕竟,是雪女的处子之血。
  东方朔摇了摇头,苦声说道:“这也是迫不得已,除了这,占无其他只法,可是王妃的情况已经等不了我再细细的研究新的方法了。”
  有些事,终归是要迫不得已,就如这,祁景书爱白岸汀,他并不知道白岸汀知道这一切后会怎样,他依旧要去做,因为爱情所需要的事是无任何的理由,谁也说不清为了什么。
  “东方,本王准备去天上一趟,麻烦照顾好她。”
  他曾说过,无论多难,他都要去,可他也担心若是没有了他,会发生什么变故,那就得不偿失了。
  “王爷你确定要去?”东方朔没想到祁景书能够这么快就做好决定,毕竟这需要他的心里承受能力。
  “嗯。”
  为了她,只做这么一小点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这波涛汹涌的朝堂,勾心斗角的后院,并不是没有了情的存在,而且少了为情而付出的人,而他们二人并不如其他人一般,他们心里有着对方,就甘愿为对方付出,哪怕行途很危险。
  “我知道了。”东方朔退了下去,不打扰他们二人在这样的方式下相处。


第二百六十九章 抵达天山
  月黑天,二人的房间内只剩一人,祁景书早已偷偷到了皇宫。
  皇宫大殿之中,贞宣帝坐于上位,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平静的问道:“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做值得?身为皇室之人,怎如此儿女情长?”他的面上看不出对祁景书是否满意,可透露着的却是冷酷无情。
  皇帝当久了,连笑容都会被岁月与权利给吞噬道,如人所说,皇帝宝座上,从未有优柔寡断之人,也不会有儿女情长之人。
  “父皇,你又怎么会懂值不值得?连自己所爱的女人都不会保护,要权力来又何用?难道权力连自己所要保护的人都无法保护吗?”祁景书淡然问道,看着宝座上的父皇,只觉得更加的陌生了。
  他在想,若是他当了皇帝,会不会也成这样?变成一个无血无肉的怪物。
  这个答案,只会随着命运的年轮慢慢知晓,但祁景书的几个问题却让这个波澜不惊的皇帝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他坐上这宝座开始,他所拥有的,也只剩权力了,貌似,没有了一天快乐的日子,过得都是充满心机的生活,他还是不明白,到底值不值。
  “儿子长大了,当父皇的就管不着了啊!”贞宣帝摆了摆手,示意着祁景书离开。
  “儿臣谢谢父皇,可儿臣望父皇保密,就当儿臣这么多年来与父皇的第一个秘密吧。”这还是他第一次的恳求,他实在不愿意让朝中大臣都知道。
  “走吧走吧。父皇答应你。”贞宣帝累了,想休息了,祁景书知趣的退了出去,面露微笑,他虽可以悄然离去,可也会给贞宣帝带去对他不好的印象,毕竟,他已经踏上了皇位之争,哪怕他内心不愿,也必须愿意。
  祁景书又悄然的离开了皇宫,知道这一切的人,应该没有。
  一到王府,就见到了在府门前等待着的长风,长风迎了过来。
  “不知王爷叫长风在府门前等着又何事?”长风疑问道,最近事情总是很多,让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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