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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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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答应着去了。
苏暖这才带了那林月英进去,把她按坐在一把宽大的圈椅上,自己搬了张小凳子做到她对面,看着她说:“你现在可以同我说说了。你瞧,不止我在找你,今日那些人你也看到了,那是上来就要你的命哪?说不得,明日或者后日,你就被人抓了去。你先告诉我,今日来找你的人是谁?”
林月英看着她,扭着身子说:“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你们都是一伙的。想着法子套我的话呢?这路数,我见得多了。告诉你,没有用,我真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会子安静了下来,知道现在就自己和苏暖两人,她反倒镇静下来,她仰着脖子,看着苏暖,见苏暖一个小姑娘,那个婢女和方才那个凶恶的老头并不在身边,就打定主意不再开口。
苏暖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默了一默。
她说:“你不说,就等着带到那地下去吧。你姐姐不是就为此丢了一条命去,你难道还嫌弃不够?什么秘密,难道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不成?”
她语气缓慢,说到后来,声音里也有了一丝泪意。
到底是什么秘密?不止是林嬷嬷,还有前世的她,也为此丢了一条命。
她瞪着林月英,见她也瞪着自己,忽然就觉得没意思。
林月英为了这个秘密,一直在亡命奔逃,看她那苍老的面容,明显是担惊受怕。
整日里像只过街老鼠似地,到处逃窜着过日子。
她看了一眼林月英,直起身子:“你先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你自己可躲好了,莫要出声,不然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她说完开了门,走了出去。
林月英惊疑不定地看着苏暖,见她走了出去,果真带上了房门,一会就听不见脚步声,竟是真的走了。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当中。隐隐地外面有人声传来,她侧耳听了听,听不真切。
她扭了扭身子,这才发觉双手依旧绑着,这也不给她解开?
是怕她逃跑么?
她翘起嘴角,踉跄着站了起来,看看明亮的窗户,正想探头,忽然就一声“扑簌簌”地响,她一惊,缩了脖子,仔细看去,原来是一只灰色的鸽子,正落在窗台上,歪着头,拍着翅膀。
她呼了一口气,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椅子腿,这才全身放松下来,微微地喘着气。
也好,自己躲了这么长时间,从淮北到上京,又到江东,又到上京。这几年,到处躲藏,却是无处可躲。最终还是又回到上京来,至少这里还安全一些。那些人不会想到,她又会躲了回来。
她发现,躲来躲去,还是这里比较安生,总比在那些地方一饿好几日好?这京里,只要肯动,好歹都能找到活干,不至于饿肚子。
不过,接下来,看样子,这里是躲不下去了。
饿肚子就饿肚子,好歹还活着,总比丢了一条命去好。
她脑子里急速盘算着。
现在。。。。。。她动了动手,感到手上的麻疼,叹了一口气。
只是,要到什么时候?
她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也跑不动了。
想到苏暖方才说的,是要带到棺材里去吗?能带去倒是好,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她不傻,原先是一拨子人,现在是好几拨,她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方才苏暖问她,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目光茫然。
苏暖回到家里,她躲在屋子里,盯着一盏油灯一个人发愣。
林月英这人的嘴很紧,一时是张不开。
得想个法子才是。
这事是夜长梦多。
门帘子一响,小荷进来:“小姐,夫人叫呢!”
374贼
苏暖出去,见是一个妇人,正站在院子里,见了她回身。
“这是锦绣坊的丁绣娘。”
小郑氏说。
圆脸妇人,丁绣娘,恭身向自己行礼。
“你有什么喜欢的,尽可以同她说,总叫你满意。”
小郑氏眉开眼笑地看着那绣娘给苏暖量尺寸。
这是及笄当日所穿的礼服,她怕自己做得不够精致,就找了这锦绣坊的,让她们来做,务必做得华丽精致,那日可是有许多人观礼,周霓裳说了,这礼服如果来不及,她们可以准备。
小郑氏自是不肯。
她专门问了,都说这锦绣坊做得礼服最是好,京里许多贵女都向她家定制的。只是银子要费些。
小郑氏自然是要做好的。
苏暖一边转着身子,随着那绣娘转来转去,一边笑着说:“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左不过那样,就按着平常规制的做好了。”
她笑着看了一眼俯身在腋下量袖子的绣娘。
绣娘抬头笑笑,又继续低头记下尺寸。
苏暖心中一动,她看着转到另外一边的绣娘,忽然问道:“多长?”
绣娘一楞,忙回答:“五寸。”
苏暖不语。
小郑氏已经抢了说道:“袖子那里长半寸,这穿得时日也长些。”
一直未吭声的绣娘这才开口:“这礼服一般是一次就过,太长了不好看。”
小郑氏这才讪讪地,她用帕子抿了抿唇角说:“说得是。”
她一向是节俭惯了,加之苏暖个子每年都在长,她下意识地要多加上半寸。
很快量好,绣娘告辞离去。
苏暖看了一眼那个绣娘说:“不是说锦绣坊的绣娘只用眼看就知道尺寸么?”
方才这个丁绣娘可是量得仔细。
小郑氏说:“许是你那是礼服,人家多上点心。”
然后拉了苏暖的手说:“今日不要出去了,王妈妈做粉蒸肉吃,里头加了蟹黄,你最爱的。”
苏暖见天也晚了,也就应了一声。
晚间,王妈妈做了一大笼屉的粉蒸肉,香气扑鼻,大家都放开了肚子吃,吃得很饱,还剩下不少,王妈妈怕浪费了,又把剩下的都吃了,才收了。
初冬的夜晚,清冷,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只有隔壁远远的有狗吠声响起,稀稀落落,细听又没有了。
墙头上陆续跳下几个黑影,悄没声息地落地,往各处摸去。
黑暗中,一间间厢房的窗户被撬开,有人爬进去,又溜出来。
“谁?”
有人叫了一声。
是起夜的王妈妈。
她今日晚上吃多了,睡到后半夜,肚子胀的难受,爬起来上茅厕,因嫌屋子里有气味,就往院子东南角里去。
却是听得院子里有响动,吓了一大跳,以为进了贼,出声喝问。
此话一出,寂静的院子里立时出现多条黑影,很快蹿上墙头不见。
王妈“啊”了一声,屋子里也亮起了灯。
雯月几人都披了衣裳跑来出来。
“怎么了?”
小郑氏急声追问。
王妈妈指着墙头,半日才出声:“贼,跑了。”
众人看了看黑黝黝的墙头,都跑回屋子里。
“木青呢?”
小郑氏问。
声音里有着颤抖。
这一屋子的妇孺,这进了贼人,可不得吓死。
“木青去瞧他哥哥去了,这会子怕是留下来了,她同我说过的。”
苏暖站在门内答道。
外面响起敲门声。
老何在前院,这会子正敲门,问里头是怎么回事?
王妈妈强自按捺下心神,隔着门缝对老何说了几句。
一会,王妈妈回来,对小郑氏说:“老何说叫我们尽管关起门来睡觉就是。他下半夜不睡了。提了灯笼沿着外院墙巡视一遍。
几人听了,也就回了屋子。点了灯,一时就合衣睡下,到底困乏,一会就睡着了。左右这外头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偷的。
苏暖却是一时睡不着。
好端端地,搬到这里也不长时间了,一直不见有谁来这里偷什么东西。
现在忽然出现了,方才王妈妈说,是有好几个。
她不由得不多心。
第二日,小郑氏早起来清点了一番,发现并无丢失。
苏暖站在那里,心内一沉:果然。
等到木青回来,她三言两语说了,看着木青:“这两日,你不要去那边,免得被他们发现。”
木青看着苏暖,咬了咬嘴唇:“要不要同少爷说一声?咱们这里人手不够。何叔一人巡逻这么大的院子,顾不过来。”
苏暖忙说:“不行。”
郑容正找这个林月英,如果被她知晓林月英在这里,那就没有她什么事情了。
她到底不甘。
前世自己死得不明不白,与这个林月英口中的秘密是有因果关系的。
郑容,她现在不敢确定,林月英到了她手里,她还会不会同自己说什么?
这事情多一个人知晓,就多一份风险。
可是木青说得又是实情,人家怕是已经找上门来了。
不知是谁?
真要打起来,这一院子的妇人可怎么是好?
她转了转眼珠子,对木青招手。
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木青点头而去。
”木青,切记不能多说一句话。“
苏暖忽然说了一句,她看着木青,眼睛晶亮。
木青一凌,下意识点头。
看着木青跑了出去,苏暖这才呼了一口气。
入夜,院子四周就多了几个黑衣人,散在四周。
这是郑家的护卫。
木青同郑卓信说,昨日里院子里进了贼人,小姐害怕,借几个护卫壮胆,等过了这一阵子,就好。
郑卓信一听,当即就问贼人可是知道是哪里?可有东西丢失?
木青谨慎回答,说早跑了,只是夫人怕,小姐才向他借几个人,壮壮胆。
郑卓信也就点了几个精干的护院,叫木青带了回去。
又嘱咐木青小心着点,有什么动静,就及早通知。
本想亲自过来,却是李兆仁正着人寻他,好像是有急事。
他只得叮嘱了几句,就跑了出去。
接下来几日倒是也相安无事。
苏暖这日就想着去看看林月英,也不知怎样了?听木青说,她诸多抱怨。
入夜,两人悄悄地往那里去,到了门口,苏暖自己进去,木青守在院子外面紧紧地盯着四周,以防止有人跟踪。
苏暖摸索着进了东厢房。
门一推开,一个人就扑了过来:“你放成出去。”
苏暖一闪说:“你说了,我就放你出去。”
林月英的脸在月色下发光:“你到底是谁?知道这些作什么?”
苏暖看了看身后,推开半扇子门,让院子里的月光照进来,说:“现在外面的人到处寻你,我也是冒着风险来寻你。说不得下顿饭你就吃不到了。”
林月英惊异不定地看着她,摇头:“你骗我。”
苏暖说:“你不信?。。。。。”
两刻钟后,两人从后门悄悄地退出,四下看看无人,就顺着来时的路走了。
林月英还是什么都没说。。。。。。
第二日一早,木青急惶惶地跑回来:“小姐,林月英不见了。”
“什么?”
苏暖一惊:“她跑了么?”
375小兔崽子
屋子里一把椅子翻在地上。
木青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留下什么。
林月英的小包袱还在。
木青拎了那个蓝布碎花的小包袱,打开。
里头只有一件换洗衣物,和一个小布包。除此之外,并无其它东西。
打开那个层层缠绕的布包,里头只有一张五两的银票。
两人眼里都有着凝重。
明显林月英不是自己走的,她不会连这个都不带走。
那日那么慌,她都要带了这个包袱走。。。。。
苏暖抖开那件衣裳,细细看了一遍,就是一件寻常的花布外裳。
她重新又包了起来。
“会是谁呢?”
她问自己,也问木青。
木青摇头,脸上都是自责:“奴婢都看过,应该没人。不,是奴婢大意,让人得了手。”
她咬着嘴唇,心内愧疚。
苏暖这段时日都未去铜子衔,应该是自己这里露了馅。
苏暖怔怔地呆了半日,事已至此,她抱了那个包袱,说:“回去吧。”
心下却是后悔,早知道应该叫了人来守着。
一路回到昌平街,也提不起什么劲头。心里七上八下,到底是心有不甘。
见到院子外头的那几个护卫,想了想,对木青说:“让他们回去吧,用不着了。”
木青就带了他们回去,正好碰到郑卓信回来。
木明与妹子说话,见她恹恹地,就拉了妹子到一旁,细细地问了。
木青禁不住,到底心里自责,就语焉不详地与哥哥说了,一边轻声说:“哥,你说,是不是我的问题?我竟然被人跟踪了都不自知。小姐是没有说什么,可是我这心里堵得慌。我丢脸了。”
她看着哥哥说道。
事情已经过去了,也没有必要隐瞒,在木明的追问中,陆陆续续地,到底记着苏暖的话,没有说得十分仔细。
木明听了,安慰妹子:“不必自责。”
转身送走了妹子,就见郑卓信看着他,问:“木青怎么了?我看她有心事的样子?与你诉苦了?”
这兄妹俩,木青一直是一幅当姐姐的样子,今日这样耷拉着脑袋,拉着木明叨咕了半日,倒是有趣。
木明见得问,也崩不住,他约略说了:“爷,你说,木青的轻身术也是数一数二的,能跟踪她,而且不被发觉,这又是哪方的人马?”
郑卓信蹙了眉头,看着木明:“还有这样的事?她先前怎么不说?待得出来事,才。。。。。”
见木明低头,他住嘴:“把她叫回来。不,我自己去。”
他披了外裳,大步向外走去,边走,心里不痛快。
苏暖竟然瞒了她,这是惹上谁了?
。。。。。。
苏暖被郑卓信拽着往里走:“怎么了?”
“说吧,那个人怎么回事?”
郑卓信环抱双手,把苏暖堵在角落里。身后,帘子外,是焦急不安的木青,和一脸不知何表情的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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