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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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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霓虹的事情,也是她心里的的一块病,好好的一个女孩,就这样没了。明知是郝明秀使的坏,却是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而不能质问。
如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结果。。。。。。
她隐约猜到,可能是张嫣下的手。
现在知道安庆是她的亲生女儿,那么周霓虹就是她的亲外甥女,这宫里除了张嫣还有谁出手能这么利索?或者是还有谁对她一个失宠了妃子出手?
苏暖掀了掀嘴角,不知该作何表情。
她一向是手段干脆的。不是么?
386年礼
回到家里,却见院子里欢声笑语。
小郑氏站在阶下,喜笑颜开。
她看着满满当当的一大车东西,嗔怪道:“这是做什么?我们就娘俩,哪里用得了这许多?”
郑卓信一边指挥顺子等人往屋子里搬东西,一边笑得温和:“姑姑,客气了,这是孝敬您的,哪里多了,要不是这车子太小,我都想再多搬点过来的,您不知道,今年那庄上送来的野鹿特别的好。”
一旁的顺子一边低着头搬东西,一边在心里腹诽:少爷可真是会说话。天知道,就为了这头野鹿,总共才得了一只,被他给截了下来,硬是拉了半拉下来,全都给送到这里来了。老爷在问这扇肉时,少爷睁着眼睛说瞎话:“今年这鹿肉也太少了,这才得了这么一点。都不够塞牙缝的,要送就送整扇的。”
夫人倒是知道,只是对管家说:“年礼让信哥儿自己挑,咱也省了心了。”
这下好,郑卓信得了这句话,把那所有好的,都挑了出来,要不是夫人后来看着实在不像话,没见二夫人她们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才扣下了一多半。
所以他说的多搬点过来,可是不值一点,而是一大车。
小郑氏忙着让他进屋,郑卓信环视了一圈,苏暖不见了。
就问:“冬姐儿呢?”
小郑氏挪一挪嘴。
郑卓信就自己向东厢走去。
苏暖正低头在窗下铺开了纸笔,很是入神。
郑卓信有意放轻了脚步,等到发现,人已经到了跟前。
“都弄好了么?”
她笑着起身,一边合了手中的册子。
郑卓信却是早探手过去,抓了那账册,说:“就要过年了,铺子里不是歇业了么?你不好好歇息,鼓捣这些做什么?”
一边说,翻了那账册来瞧。
却是见一手的小楷,工整有致,甚是清雅。
不由说了句:“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苏暖忙去抢: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快还给我。
郑卓信笑哈哈,举高了,:“你来,够得早就还给你!”
一旁的小荷和雯月早在郑卓信出现的时候,就自动闪人了。
玩闹了一会,郑卓信咳嗽了一声,说:“讲真,你这是还惦记这那批石头不是?等过完年,咱好好的过好这个年,我就陪你去,如何?”
苏暖点头,说:“这个不急。四哥,我想买一座宅子。乘着过年,你帮我参谋参谋?”
郑卓信一愣,忙转到她面前,叉腰,仔细地瞧了瞧她,看得苏暖莫名其妙。
“你是个什么意思?你和我成亲,自有房子住。这宅子,就是聘礼。买什么宅子?你这是嫌弃我么?”
郑卓信眨着眼睛,撇了嘴说道。
说话的时候,他脸上笑着,那双眼睛盯着苏暖,危险地眯了起来。
苏暖转过身子,不去看他的眼睛,也不知怎地,她总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你的是你的。我是买来给我娘住的。四哥,我总要有个娘家可以回的。我。。。。。。”
“瞎说,好端端地你回娘家做什么?再说,你的娘家在哪里?你娘不是郑家人么?咱们本是一家子啊。”
郑卓信绕了过来,扳过苏暖的身子,认真地看着她:“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哪般?”
苏暖抬头看着他,见他收敛脸上笑容,认真地:“你听着,我知道你不放心你娘。担心她一个人。咱们成亲后,小姑姑她要愿意,就和咱们一块住着。也可以住到梨落苑,这个我一早就和她说好了。小姑姑也答应了,所以,你说的理由,不成立。”
苏暖看着他认真的眸子,心里忽然有些发慌。
她喉咙有些发干。
“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哑声,低头默了一会,仰头看着郑卓信。
这件事情,郑卓信迟早要知道。也罢,反正瞒也瞒不过去,这人实在鬼精得很。
苏暖豁出去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她的事情,郑卓信知道的也不是一件两件,说就说。
她大致地把贺司珍的事情说了一遍,强调:“除了我想把师傳接出来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娘。是的,我娘是郑家女儿,但是,她是嫁给了我爹,是苏家人。所以,我们还得要一个家,苏家,我是从苏家嫁到郑家去的,你别说话,嫁郑家也是嫁,总要有一个来处罢?”
她双目发亮,炯炯有神,越说声音越响。
郑卓信看着这样的苏暖,忽然一声笑,伸手捉住了她的肩膀,把手按在她的肩上,感受着手下不再抗拒,方说:“你呀,总是这么心软。你这说的一套一套的,我都给你说得心中发酸了。行,苏家么?咱买。买大的。”
苏暖凝神听着,听到这儿,忙抬起来头说:“我自己买,我有钱。不。。。。。用你的”
她声音轻了下去。
耳边传来郑卓信一声轻笑:“那房子卖出去了?”
她点头。
又急忙抬头,“我这里还有一些,凑上来,估计是够了。再不济,等过完年,把那批石头起出来,就有了。”
她忙忙地补充了一句。
郑卓信看着她巴巴的眼神,笑了:“放心,我才不出一个子儿。”
苏暖涨红了脸。
“咱们郑家的钱,以后可都是在你手里攥着呢。”
他看着苏暖,眨了眨眼睛。紧着补了一句。
苏暖瞬间红了脸。
却又不知如何反应。
郑家的铺子田产都在金氏手里,这话倒是说得没错。
她见过,每年庄子上,铺子里的掌柜,都要到金氏那里回话。
郑卓信看着苏暖的窘态,很是开心。
“可是看好了么?”
他问。
苏暖这才抬了头:“还没有。正想乘这段日子得闲好好寻摸一番。”
“好。”
郑卓信笑眯眯地。
苏暖就同他讲了自己的打算。
郑卓信点头:“你现在去求太后放一个宫人,那是简单的事情。相信是有求必应的。”
他眨着眼睛。意有所指。
苏暖却是别了头,她不想说这个话题。
“四哥,你明日有空么?”
“嗯?”
郑卓信看着她。
“送我去城东李家庄一趟。”
387古砚
李家庄坐落在城郊约20里处。
此时冬日,田野一片萧瑟,城外往日郁郁葱葱的田野,如今只余一些枯干的老树,一眼望去,除了枯黄一片的田地,满眼干硬的黑土。
可是,郑卓信的心情却是出奇得好。
车子轻轻摇晃着,他正端坐在车子里,看着对面的苏暖,眼睛一眨不眨。
苏暖被他看得发毛。
“四哥,你说,你们现在就休假了么?不是越到年关,越是忙么?”
苏暖没话找话。
这厮,自定了亲,就不一样了。
只要两人单独在一起,说不了几句话,就毛手毛脚。
方才就乘外面赶车的木明不注意,那手就拉了过来。
难怪,他放着那马不骑,一定要钻进车厢子里来同她一起窝着,又赶了那木青出去。
“外面太冷,你得心疼我。我这身子还虚着呢。”
他说,笑眯眯地,偏他把如此无赖的话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起初木青还和苏暖坐在一起尽量往门边上缩,让郑卓信坐在对面。奈何伸直长腿,东一晃,西一摇,木青的脚一缩再缩后,实在无地可躲,终于爬了出去:“小姐,奴婢到外头去坐着,这里太挤。”
苏暖还未开口,郑卓信就笑眯眯开口:“早该如此。”
木青一抖,忙两步蹿了出去。
苏暖看着两眼亮晶晶的郑卓信,低下了头。
车子颠簸了一下,苏暖一晃,郑卓信伸手过来,苏暖一躲。
郑卓信掀开帘子,往外瞅了一眼:“木明,再缓点,看颠着小姐。”
木明忙应了一声,再次放慢了速度,心下却是想着,这也太慢了,简直赶上那老牛车了。这好半日才走了这么一点子路程。照这样的速度,得晌午才会到。
郑卓信伸手直接抓过苏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看着苏暖,见她不再动,这才说:“年前我有几日的休假时间,年后可能就忙了。也不知李大人怎么排的,往年都是轮流,偏偏今年就我一人。还说是照顾我,让我多养养,我这都要养出病来了。”
他笑吟吟地,揉搓着苏暖的手,不顾苏暖脸红耳赤,只是眯着眼笑。
他这已经休了十来天了。
看来年后有得忙碌。
所以,乘现在空,陪她出来逛逛也不错。
苏暖好不容易抽出了手,一手抓过车厢小柜上一个小包袱,抱在怀里,侧着头,抿嘴看着对面车壁,不时羞涩转一下头,眼睛躲闪。
窗外日光照进来,照在苏暖的脸上。
她是长开了不少,有了大姑娘的模样,那肌肤白得透明,耳根处粉红一片,看得郑卓信心里痒痒的。
今日她没有抹那面膏。
“你同我出去,就不要抹那老劳什子。好好的一张脸,难看死了。我说,咱们不是定亲了么?就这样,怕什么?”
他说。
苏暖拗不过他,只能素了一张脸出来。
马车不时摇晃一下,在郑卓信灼热的目光中,终于到了李家庄。
这是个约有四五十户的小庄子,马车一直到了村尾一座青砖黑瓦的小院门前,敲了门,一个老丈迎了出来。
进了小院,郑卓信没有进堂屋,他站在院子当中,举目四望。
苏暖笑着从布包里掏出了那方砚台。
“您看,可是这方砚台?”
她递了过去。
老者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捧过去,只一眼,就认了出来:“是的,就是它,没错,您瞧,这里有一道缺口,还是小老儿小时不慎砸掉的。”
他摸着砚台,眼里有了泪花,唏嘘了一会,忙抬手让座:“叫您见笑了。实在是。”
原来,这方砚台原是这个老者家传的一方古砚。
却是在两年前不翼而飞,被人偷走了。
一直未寻到,老者一直在寻找,原想着此生是不得见了。
前几日,他的儿子去苏暖铺子里买东西,偶然在柜面上看到了这方砚台,不能确定,回来与父亲说了。
老者就专门去瞧了,当即认定正是自家那方砚台,老者说愿意出高价买回来。
张成不敢做主,那是苏暖日常摆在那里的,老者留下了地址。
苏暖回来听说,反应过来,这方砚台原是当日隆祥当铺里的死当,还是自己鉴定的,因为有瑕疵,就被蔡掌柜给随手丢弃了。
自己就捡了回来。
她听张成说了这件事后,就想着把这方砚台还给人家,顺便,她还想要打听点事。
“老丈,这方砚台既是你祖传之物,如今就归还与你。我也是偶然得来的,并没有花银子。”
苏暖笑眯眯地。
这方砚台破损,放着也是看看,并没有大用。
老者大喜,再三谢过苏暖,感激地:“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他说。
“老丈,我想请教您一件事情,望不吝相告。”
苏暖指着砚台左侧边沿上一行小字说:“您瞧,这个边款您可是认得?”
砚台的一侧有一行细小的刻字,不仔细瞧,容易错过。
老者眯起眼睛瞧了一瞧,点头,:“这是边款,是此方砚台的匠人名款。”
他自小就见父亲置这方砚台与桌案上,他时时把玩,这砚台上每一处地方,他都研究了个透,自然是清楚。
“您可能不认得,这是平国的文字,现在很少有人认得了,您看。”
老者伸出一根食指点着,详细介绍,絮絮叨叨,苏暖听得仔细。
郑卓信站在庭院当中仔细打量。
这农家小院挺大,都用青砖墙围砌,几间屋子打扫得干净整齐,不像其他农家院子,墙上没有挂了辣椒、条帚之类的,墙角也是打扫干净,墙边种了一排花。
他看了看窗户,走过去。
“老丈,您给瞧瞧这个?”
苏暖从怀里掏出一方绢帕,展开,里头是一张折叠的棉纸,摊开,是一方印文。
老丈伸头瞧了一瞧,惊异:“这个您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大将军印。”
“大将军印?不是王印么?”
苏暖奇怪。
老者看了看苏暖,说:“大将军印指的就是这方王印。当日,平王爷的封地,被封为平国,那里可是要道,您可知道,就是现在的哪里?”
他自己回答:“就是夏国如今同后唐的边界。当日的平国被瓜分了,一分为二。您看,这个殿,指的就是当日的王府所在。这里可是兵家必争之地。两国经常为这个归属地而兵戎相见。”
“你怎知道得如此清楚?”
郑卓信的声音在窗户下响起。
他从窗户下,走了过来。
方才他站在窗户下,听到说起平国的事情,有了兴趣,就听了一会。
388苏老三
见两人望过来,老者就奉上茶水,说了一番话出来。
原来他的祖先就是随同平王的老臣,一直为平王所倚重。可是第二代平王却因为涉嫌谋反一案,被灭了。
平国也没了,他们这些老臣之后也作鸟兽散,散落在各地。
“家祖感念老平王的恩情,一直留着当年的东西。”
他指着砚台说,这是平王赐给家祖的东西,几经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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