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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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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事情,她里里外外想得再通透不过了。

    一直以来,自己禀着:“与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轻易不肯得罪人。

    重生后,又遇到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在这府里,自然是处处小心,连讲话都不敢大声,生怕给母亲徒添烦忧。只想着低调做人,好好攒钱,将来为自己娘俩存点安身立命的本钱。

    如今,她不由重新审视起自己来:

    短短数月,她就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两回,一切根由,概因自己没钱,没有银子。

    她深吸一口气,离了那规矩深严的皇宫大院,以为终于可以自由地呼一口气,钱么,慢慢赚,总会有的。

    如今,她看着镜子中的脸,摸了摸那道红印子。。。。。她缓缓阖了双目,又睁开:眼中清明一片。

    听说,大郑氏今儿来,被拦在了门外,是贵妈妈亲自去的,是老太太下的令,说是让大郑氏好好在家呆着,有事递帖子!

    老太太为什么要拦了大郑氏,她估摸着是金氏她们的努力,这是借着这件事落了大郑氏的脸。

    这当中缘由,她不想去深究,重要的是,母亲的钱被退了回来……

    她微笑起来。也好。

    “小荷!”

    她叫。

    歇了几日,该去隆祥楼了,昨日金掌柜捎信说,有个客商,手里有两件东西,需要她去瞧一瞧。

    她需要本钱……

    她拿了面膏子来,往脸上抹了抹,刚白嫩的脸,看去黑黄了些,多了几分英气。也不知这里面的东西伤不伤脸,都是自己瞎鼓捣着往里面加的,这样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白嫩!”

    这具身子,可能开始发育了,近来这皮肤愈发白里透红起来。

    她想。

 054酬金

    隆祥当铺二楼,一间小房间内,室内光线昏黑,苏暖皱眉:“把窗户打开。”

    蔡掌柜一楞,看了一眼不语的金掌柜,忙去推开了厚重的窗户,但也只是虚虚地推了一尺来宽。

    苏暖正弯腰注目眼前这尊黑陶罐。

    目光痴迷,专注。

    黑山陶以:“黑如炭、薄如纸、声如磬”而成为陶器中的珍贵品种。

    但这种黑陶一触即倒,易于破碎。薄胎,是制作工艺上的一个重要特征,最薄部位在盘口部分,最薄处只有1毫的厚度,所以又称为“蛋壳陶”。

    但目前所发现的一般都为高柄杯,这种器皿器身高度不超过25厘,重量多数为2两上下。

    一触即倒,易于破碎蛋壳陶由于年代久远,外形不起眼而传世极其稀少。

    眼前这个除了外形外,五一不符合蛋壳陶的特征。

    苏暖眯着眼,神情专注,努力回想先前在笔记中记载的这些讯息。

    实物她并没有见过,但是这些讯息在见到这个陶罐时瞬间就跳了出来。

    心下却是更加坚定一件事:那几本小册子势必要找回。她只看了前面几本,后面的大多没有翻阅,皆因为没有实物。。。。。。一旁的掌柜见她眼神迷离,只摩挲着手下的这个陶罐,并不吭声。

    两人悄悄地坐下,相互交换一个眼色,端起茶杯,抿着茶,并不打搅她。

    屋子里静得很,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嘈杂声,苏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觉。

    她欣喜地,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细细感受着手下的质感:手感细腻,胎体光滑。

    良久,她才直起身子来,双目发亮:“这是黑山蛋壳陶。只是,它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高脚杯。却又比高脚杯大得多,制作上却是更加难。要知道,罐体越大,越发容易破损。一般很少去制作,因为失败的几率大。至于它的用途。。。。。。只不知,从那里发现的?”

    苏暖抬起了头,随口问道。

    蔡掌柜忙说:“这个客人没说,咱也不能问,只是,确实是黑山陶么?”

    金掌柜问道:“我也怀疑过,可是,如你所说,黑山陶出土的都为高脚杯子,似这种的,未见记载。会不会是一般的黑陶?”

    苏暖闪着眸子:“不会。应该是黑山陶。除了器形对不上,其它的都吻合。”

    她谨慎又笃定地回答。

    两人对望一眼,眼里闪过狂喜:这就对了。确认了是黑山陶,那么,这回可是赚大发了。

    。。。。。。

    苏暖捏着手中的荷包,心里激动雀跃:100两银票。

    这是金掌柜刚刚给她的,说是额外的酬劳。

    她惊喜之余,立刻接了过来。一刻钟的时间内,就赚了一大笔钱,她很是兴奋。

    想到金掌柜许诺的:“方才那个客人说了,下回有东西还来找咱们。只是时间上可能不定,不知?”

    她应了,说:“有事仍到燕子巷找张大根,那是我舅舅,他会转告我的。”

    金掌柜许诺她,坐堂之外,有客人需要鉴定手中东西的,每鉴定一样器物,就另外许酬金,价格依件计算。

    她自然是一口应了下来。其实,她也知道,这笔钱并不是很多,相比错认宝贝,错卖所造成的损失来说,这点子钱可真是不值一提。

    像方才那件黑山陶器,与普通陶器的价格相比,可翻了十倍不止。

    可是她很满足了,:“积少成多!”

    她对自己说,她要努力存钱,让小郑氏过上舒心的日子。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银票,脚步轻快,转过街口就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青褐色的车棚,一个年约四十多的汉子坐在车辕子上,正抽着旱烟。

    她加快了脚步,听得脚步声,大根把烟管往鞋底拍了拍,堆着笑脸;“来了。”

    苏暖爬上了车子,说:“回吧。“

    大根有时马车得空,就会赶了来。

    苏暖提着心,生怕府里发现她私自动用马车,大根会受连累。她一直坚持走路,反正也就两刻钟的路程,犯不着因这件事被人知晓,牵连到大根与她娘。

    今天,大根又赶了车来。她坐在车子里,禁不住开口问了。

    才知原是郑卓信今日凑巧到蛟池街上办事,中间有一个多时辰的空闲,所以,他就先来接苏暖。

    苏暖心内暖暖的,望着大根憨厚的后背,对小荷努嘴,从荷包里面摸出了十文铜钱,递给了他。

    大根连连摆手,脸涨得通红:“小姐,使不得!”

    小荷快手快脚地塞到他的手里:“拿着吧,根伯。小姐请你喝茶的呢。”

    大根只得收了,装进烟袋里面,挥了鞭子:“小姐,坐稳了。”

    苏暖心情甚是愉快,望着一路上不断后退的街道,心道:“还是有马车好,等有了钱,头一件事情是自己要置办一辆马车。”

    国公府虽然公中有马车,但每次出行都要报备,像自己这样,还不露馅了?大秦朝虽然对女子不似前朝那样束缚,女子也可以自由上街,但大家夫人和闺秀,进出还是用车,很少这样抛头露面,行走于街面上。

    自己现下还可以扮了男装行走,但是,进来,好像有逐渐发育的症状,再随便在脸上擦了那药膏子,恐难混过去,为了避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谨慎些好。

    像上次那样的事情,她至今想来还是心有余悸。。。。。。听那些妈妈们说起,京城周遭每年都有那良家女子失踪。官府也曾追查过,但都不了了之。里面听说也有少数官家女子,据说也有找到的,可。。。。。。

    她真应该感谢郑卓信,不得不说,要是没有他,她这辈子也完了,还一腔子热血想着要追查上辈子的事,恐怕这辈子就先交待了。

    想着上次他一口拒绝自己的事,忽然就没有那么介怀了,这个人,怎么说呢?

    郑卓信为人浮夸,蛮横不讲理,任性。

    这是她对郑卓信的最初印象,但是上回的事,他救了自己,这么大的事,却只是悄悄告诉了小郑氏,并不曾声张,可见也是个心思通透的,至少对这府里的事,也是知晓些的。并不似郑卓锋,只管自己一味痛快,全然不管这些。。。。。。

    也是,郑卓锋可是未来的当家人!

    她如此想着。

 055武试1

    兵部校场。

    此时此刻阵阵喝彩声,伴随着锣鼓的铿锵声,透过高高的围墙传了出来。今日是武试的第一场,因报名人超乎寻常多,所以竟分成了三个擂台同时进行。

    四月的天,阳光暖和照着,可场地周围却是热浪滚滚,气温凭空高了许多。里三层,外三层的任围着,又有人拼命地往里面挤。

    里头的人也不抱怨。今年不同往年,先打擂台,再测试骑射。

    是以,三个擂台前都挤满了人。

    每个擂台五步之内却都清空出一片空地,周围有盔甲鲜亮的兵士站立两旁,均肃着脸,面无表情。手中雪亮的红樱长枪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看客就围在两旁站着观看,虽人多,却是没有人敢往前拥挤。

    这些可是京师守备营抽调出来的精锐,专门维持这次武试的,当中听说还有羽林军,这要一个不小心,被认为是闹事,可是可以当即格杀的。

    这些看众大部分是参赛的考生,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而被逐出场地,取消比赛资格。

    他们与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的公子哥不同,不同于他们来就是图个热闹,这也许就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阅兵台上也搭了一个高两丈,长宽各五丈的擂台。

    此刻已经是水泄不通,台上三通鼓声过去后,又有两人上了台。

    台下左手处视野最好的一个地方,却有一处并不显得拥挤。几个小厮正赶了身边的人,清理出一个足够六七个人站立的空间,中间站着四个衣饰华丽的公子,正双手抱胸,闲闲地望着台上。

    周思聪眯眼看着台上那个瘦小的考生,不确定地:“和尚,你说他能赢取么?我怎么觉得那么玄乎呢?”

    他说的是台子上一个瘦小精干的汉子,年约三十,一身劲衣。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浓眉大眼,站在他面前,这形体上,高下立现。

    郑卓信摸着下巴,往嘴巴里继续丢了一颗瓜子,嚼了几下,吞了下去。

    “咱们来赌一把?”

    他斜眼望着周思聪,摸出一个金骡子。在手上抛了抛。

    “好呀!”边上几人立时起哄,纷纷附合。引来周遭人的一通白眼,看看他们几个,自觉地又往边上挤了挤。

    台上一声鼓声响,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擂台之上。

    两位考生同时对着台下观众一齐抱拳行礼,二话不说,小个子就先发制人,抢先发起了攻击。。。。。。

    台上你来我往,打得热闹,台下观众也是聊得热闹。

    郑卓信忽然一拍手:“倒!”

    但见台上那个大汉一个趔趄就倒了擂台边。

    “咦?”

    郑卓信又丢了一颗瓜子在嘴里。

    周思聪紧张又兴奋地:“怎么样?输了吧?这已经第二十招了。”

    忽然愣住,不敢置信。

    台上方才那个已经跃回台中的汉子忽然诡异地身子转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弯,竟然一头栽倒在台上。

    “哈哈哈!你输了,”郑卓信乐不可支,抖动着双肩,翘着两根手指拎起了周思聪面前的一个锦袋。

    周思聪无奈地耸肩,嘟囔了一句:”算你眼毒。不过,奇怪,明明看着已经输了,怎么会又?”

    郑卓信好心情地抛了手中的锦袋给三儿,说:“你没有仔细看么?刚那个人耍赖。“

    周思聪陡地睁大了眼:“我没有看出来。”

    郑卓信招手,他靠近,俯耳说了几句。。。。。。。。。。。

    说话的当口,又有人上台,几人看了一会,意兴阑珊,又赌了一回,郑卓信捧了一袋银子招呼:“走,去醉湖楼,今儿,我请客。”

    几人起哄着,相拥着去了。方才他们站立的地方,立时被人群填补上。

    身后有人望着远去的几人:“这就是郑卓信?”

    。。。。。。

    因郑卓信明早有一场比试,所以,大家伙儿也只是略闹了一闹,并不曾喝多少酒。

    郑卓信晃悠着步子,进了前院书房。

    屋子里面黑咕隆咚地,三儿忙跑先一步,准备进里面去找火石。

    “不必了!”

    郑卓信已经一步跨了进去,三儿正待跟进去,“爹!”

    三儿一激灵,忙住了脚,转身退到廊下,一双眼睛警惕地逡巡着。

    屋子内,郑国公坐在窗户下,两只眼睛闪闪发亮,略带不悦:“喝酒了?”

    郑卓信嬉笑着,一步跨到父亲背后,伸手去揉捏他的肩膀:“爹,怎地也不点灯?黑顶瞎火地坐这,怪吓人的。”

    郑启华一把怕开他伸过来的手,一指对面的椅子:“坐下。”

    待得郑卓信坐了,方才望着他,有窗外廊下的灯笼照进来,晕得郑卓信脸上忽明忽暗。

    他看着,恍惚了一下。这是他的嫡子,与他连个哥哥比起来,顽劣得多,也最让他操心。

    可是,父亲说,他最有希望振兴郑家。不管怎么说,总之,这份家业最终是要传于他的。

    眼看明日就要上场,今日原想等着他回来,再好好嘱咐一会,可,这小子,这时辰才回来,定是又去哪里喝酒了。

    怎就这般不让人省心呢?看看他,又极力忍下了,原想说:你知道打擂台上有多凶险?不好好在家养足精神,跑去喝酒?

    又怕说了,影响了他明日的比试,到时,束缚了手脚,反更加危险。

    半晌,只得挤出一句:“今日你也去了,怎样?有何看法?”

    郑卓信一伸手,趴在椅子上,说:“瞧了,也没什么。左不过那样,一报一眼,着实无趣,还没有我们平时的切磋来得精彩。”

    “胡闹!郑启华终于忍不住,一声断喝。

    黑暗中,他长身而起,指着郑卓信,压低了声:“精彩?你以为戏台子上唱大戏哪?你到底知不知道。。。。。。不比你们校场比武,你且给我打起精神来。这是擂台,生死擂,打死打残不论的。”

    他走进郑卓信:“你如果这点看不透,我告诉你,剩早歇了这心思,就此收手罢。也省得你娘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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