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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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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短说了几句,怕金氏再追问,一句话抛出:“皇上派我去执行秘密任务,我此番被人偷袭,很是蹊跷,给我弄点吃的,我这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我明日一早还得进宫一趟,向皇上回话!”
果然,金氏闭了嘴,忙张罗去弄吃的了。
这边郑启华眸子闪烁,盯了郑卓信好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对,想再问上一句,见郑卓信脸孔清瘦,虽然是笑着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就叹了口气,嘱咐他早点休息。
095回家2
梨落苑里却是闹翻了天,小郑氏抱着苏暖,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才两日未见,那眼睛竟然都凹了进去。
苏暖回来时,小郑氏正躺在她房里。
她直挺挺地躺在苏暖的床上,静静地躺着,谁叫她也不应,只是手里抱着苏暖的衣服,木木地,雯月哑着声说,从昨日就这样了。
苏暖看到这样的小郑氏,心里犹如被重锤锤过,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很是自责,她不该头脑一热,就出了城,她太心急了。
她原以为昨日可以回来的。瞧把母亲吓的。
苏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孝。
她哽咽着叫了一声娘,就被一骨碌爬起来的小郑氏整个给搂在了怀抱里,接着就心肝肺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用拳头去擂苏暖的背,敲得咚咚地,苏暖咬着唇,任由她敲,只是声声地“娘,娘”叫得屋内一众人都流下了眼泪,直到陈妈妈端着一碗面条过来,轻声说:“姑娘快些用点东西,饿坏了吧?”
小郑氏才一把推开苏暖,催她:“快些,吃了,不,你这多久没有吃东西了?陈妈妈,去掉半碗,可别撑坏了。”
她望着一身狼藉的苏暖,又掉下泪来。
半个时辰后,苏暖靠在美人榻上,与小郑氏说话。
小荷半蹲在地上,正用一块大棉巾给苏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苏暖的头发浓密细软,一时擦不干。
小郑氏有些发愁:“你这是和信哥儿一起回来的?可有人瞧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这下那些人又不定嚼出什么花来了。哎,都怪娘,娘以为,你。。。。。。这就没有绷住,闹得上下都知道了。还有这个死丫头,小姐回来,你叫什么叫?啊?你不能悄悄地?好了,我的冬姐儿,又要受委屈了。”
苏暖忙安慰,她起身,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小郑氏面前,双手环住她的肩膀,一低头,那发就散了下来,遮了半边脸,掩去了眼中情绪,她说:“娘,你别担心。我敢跟你打赌,这回这谣言指定传不起来。你想啊,事关四哥的声誉,他可是订了亲的,大舅母怎么允许有不利于四哥的话传了出去?”
她调皮地眨眼。
小郑氏这才缓过一口气来,暗道自己糊涂了。冬姐儿说得对,金氏办事可是滴水不漏的,谁敢胡乱传话,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不是?那些下人不想丢了差事,只有牢牢管牢自己的嘴。
她回身抱住苏暖,嗔怪道:“快些回去,擦干了,仔细头痛。说起来,都是娘没用,本来这件事情,应该是娘出面的,咱们是女孩。”
苏暖笑吟吟地,说了句:“娘,有没有点心,我这好像有点子饿了。”
小郑氏忙起身,说:“有的,陈妈妈在厨房里呢,娘再去瞧瞧。”
说着,急急忙忙地往外面去了。
苏暖吃饱了,就歇下了,实在是累得慌,原以为一粘枕头就睡了,却是躺在床上,睁着一双眼睛睡不着,脑海里都是这两日来的惊魂。又想着,隆祥那边可知自己失踪?会不会怀疑?明日得赶紧去一趟才好。
今日脱险后,郑卓信与她商量了一下回来的说辞后,忽然就一个爆栗敲在自己头上,瞪着她,也不说话。
她当时一声不敢吭,可她心里却是苦涩:她知道郑卓信怪她竟然只身跟出城去。可她能怎么办?如果再不拼一回,她等得了,师傅怎么办?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去?虽然,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就这样,思来想去,又起床,见小荷正睡得熟,这丫头,昨日该是一夜没有睡好吧?自己不见了,她该是吓坏了吧?
她悄悄地,也不掌灯,自己摸着去了一趟净房,又走了回来,却见小荷迷糊擦着眼睛坐了起来:“小姐,可是要出恭?”
苏暖忙摆手:“不用,你睡吧。我好了。”
小荷又倒头睡下。
苏暖悄声爬上了床,掩了帐子,也睡了。
第二日,苏暖带了小荷往老太太那里去请安,一路走去,仆妇低头问好,并不曾见有人交头接耳。
苏暖微笑,果真,金氏的出手就是雷霆,听说,昨晚,就有两个妈妈被发往平河庄子里去了,这还是平时在府里稍有体面的老人。
这下,她可以放心了,这件事情,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苏暖在家待了二日没有出门,陪着小郑氏闲聊,又再三保证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了,赌咒发誓地,第三日才抽身,匆匆去了铺子一趟,又往隆祥转了一圈,见并无异样,就早早地回了家,见小郑氏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她回来,忙吩咐雯月摆饭。
“冬姐儿,那铺子你外祖他们知道了。”
小郑氏舀了一勺汤过来。
苏暖低头:“唔!”了一声,这事瞒不住,只是迟早的问题。
“你看,今日你外祖拿来的!”
小郑氏推过来几张银票。
苏暖瞥了一眼“三千两!”
她望着小郑氏。
小郑氏低了头:“父亲说,要是缺钱花,就与他说,那铺子,就别开了,也赚不了几个钱,那不是女孩儿家该做的。还不如开个香粉铺子,本钱他来出,还有,以后我们这院里的份例,会给我们补上。”
。。。。。。
送走小郑氏后,苏暖摸黑坐在床上,怔怔地发呆。老国公忽然就送了三千银子过来,说是补贴她们开铺子的,这话说得委实不让人动心,看小郑氏的样子,都有点动容。
可她想了想,叫小郑氏过两日再还回去。
这钱可不能用,郑容的打算,老国公定是知晓的,准备送苏暖进宫,也是商量好的,此时花用的,将来都是要还的,要她苏暖的下半辈子来还的。这份关怀,当真不要也罢!
雯月进来,见苏暖一人坐在床上,吓了一跳,忙点灯,苏暖吩咐:“吹了罢,招虫子。”
“小姐,你不怕黑了?”
雯月惊奇地问。
苏暖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呵,她昨晚就自己起夜,并没有叫小荷。她情不自禁地抬头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屋内,门口隐约站着雯月,外间昏黄的灯把她的身影长长地投在对面板壁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歪了一下头,应该是在那地下墓穴里的时候吧?
她微微笑了起来,说:“歇了罢!”
096再进宫
苏暖跟在金氏身后,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无语地走着。
时值午后,甚少有人,只有几个来去匆匆的宫人,快速从游廊上走过。夏日的烈日热辣辣地照着,树上一直有蝉在不断地聒噪。
这边到底是偏僻了点,不比东边,这时候,应该早有宫人拿了那纱网的兜子,把那些吵人的虫子都抓了去,或者远远地赶了,哪容得它们在这里吵闹不休?
荷塘里一塘的荷花倒是开得好,粉粉白白的,有风吹过,竟似平白添了许多凉意来。
金氏拿手帕扇了扇脖子,感觉舒服得多。苏暖却是依旧焦躁,连后背都感觉黏糊糊地。
今日,郑容忽然召见,这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想到计划了多日的事情,今日就要揭开,又有些紧张,虽说之前计划得好好的,但是,临到头,还是有些忐忑。
她紧走几步,跟上金氏的步伐,心里默默地把要说的话又在心里翻了一遍,仔细斟酌,生怕哪里有说漏了的,惹郑容生疑。
心内万般纠结,待得进了长秋殿,抬头见到一身宽袍绸衣的郑容时,她的心蓦然间静了下来,轻轻抬头,微笑,得体地:“娘娘安!”
郑容脸色温和,笑容如沐春风,轻轻拂过耳旁:“苏表妹,快快请起。这一路上可是热得慌?”
她觑着苏暖那微湿的前额,红扑扑的两颊,一脸关切。
早有小宫女端了那凉茶上来,里头晶莹晃动,小匙搅动间,有碎玉般的轻响,原是里头兑了冰块,红红的梅汁,亮晶晶地,惹人口中生津。
苏暖恭敬接过,入手冰凉,爽滑之极。
她眼睛眨一眨:郑容的日子过得不错。
这还不到盛夏,就已经用上冰块了。这宫里消暑的冰块,可是金贵,并不是各宫都有的。这后山冰窖里的冰是有定数的,用一块就少一块。一般都是紧着那太后、皇后、皇帝、还有得宠的皇子。特别是正进学的皇子,这大热天里要读书,是用冰块最费的。
其它的后宫妃子能轮到的,都是得宠的。
郑容这个太贵妃如果不是得新帝的眷顾,冰是缺不会缺的,但是,至少没有这么惬意就是了。
她的嘴角微弯,看来自己真是没有找错人,她轻轻舀了一勺子梅汁往嘴里送去。状似无意地:“这祁山冰块,今年怎的有股子泥气?”
正在说话的郑容手一顿,瞧了她一眼,继续往嘴里舀了一勺子梅汁,缓缓地咽了,转身对金氏说:“母亲可是乏得慌?到里头榻上去歪一歪罢?”
金氏一楞,知道这是郑容私下有话要同苏暖说,就抚了额头说:“你这一说,正是呢,这一静下来,还真的困得慌。”说着,就回头:“冬姐儿,你好生赔娘娘说说话,我这去里头歪一歪。”
她扶着宫娥的手,往里边去了,
苏暖抬头,见郑容笑眯眯地望着她:“苏表妹,你方才说什么?”
苏暖忙起身放下碗,:“娘娘,小女说错话了。”
郑容一笑,扬手,慧姑进去,一会拿了一方帕子出来。
苏暖眼角瞥见,心中微跳,垂下眼睛。
“这方帕子是你绣得罢?很是精致漂亮,依本宫看来,司绣房的吴司绣也怕是赶不上了。这手绣法,对了,是叫做散针绣的,可是她的绝活。只不知道,苏表妹,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郑容两个手指轻捏着那方帕子晃啊晃地,上面的牡丹就像活了一般。
苏暖低头,诚惶诚恐地走到郑容正对面,忽然双膝跪地,大礼参拜了下去:“娘娘,苏暖有话要与娘娘说。”
“哦?是什么要紧的话,说来听听。”
郑容眼眸闪动,轻轻扔了手中的帕子,面上微笑,眼睛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苏暖。
趴在地上的女孩,单薄的后背,一身水蓝色的衣服,映出下面清瘦的背脊。一头细发,浓密,却是没有常见的黑亮,黑中带着些微的栗子黄。
苏暖额头几欲触地,依旧伏在地上,青砖地面洒扫干净,阵阵凉意透过额头、膝盖传来,她的心渐渐沉静下来,她字字清晰地:“苏暖月前,做了一个梦,至今都心有余悸。想着是与太后娘娘有关,又惶恐不已。”
说完,她停了一下,静静伏地,不语。果然头顶呼吸似是一窒,须臾,一个声音如水般响起:“是什么梦?真是小孩子,说来听听。”
郑容嘴里随意,眼眸却是盯着苏暖。
这个小表妹,绝不是信口开河,小孩子心性。母亲与她讲过,在郡王府,能不变声色地认出郡王的瓷瓶来,避免郑国公府的一笔损失,不至于失了国公府的颜面,已是令人称奇。
又巴巴地送了帕子来,方才,又说了那句话,她好奇心大盛,她到底想作什么?
她轻轻摆手,慧姑点头,遣了门口两个宫女,自己站在那帘子边候着。
苏暖眼角瞥见慧姑从身边走过,才微抬头,眼睛直视郑容手边的雕花几案,说:“娘娘还记得几月前,冬姐儿与众位姐姐进宫来参见娘娘,冬姐儿不是走迷了路?恳请娘娘恕罪,其实,冬姐儿当日并非走迷了路,而是,而是,碰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她说着,眼光迷茫了起来:“冬姐儿好好地在园子里走着,隐隐听得有人在唤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一直走到荷塘那里,却是没有声音了。冬姐儿这才发现走岔了好多路,一路寻了回来。”
她缓缓地说着,郑容的脸色凝重了起来,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苏暖继续:“后来,我回来了,以为这件事情只是一时魔怔了,误把那别人的说话声给听岔了。谁知道,入夜以后。。。。。。”
她的眼里适时地出现了惊恐:“我,做了一个梦,好长好长,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叫我,与我说话。她说,她是个宫女,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她说,她死得冤枉,叫我帮她报仇。。。。。。”
郑容坐直了身子,眼神锐利,手中杯盏发出一声响。
苏暖咽了一口唾沫,:“她说,她叫闽寒香,是静德皇后张嫣的宫女,却被莫名其妙地殉葬了。”
“等等!你再说一遍?叫什么名字?”
苏暖重复了一遍。
“慧姑!”
097太后的秘密
门口守着的慧姑进来:“娘娘!”
“本宫问你,琉华宫,可有一个唤作寒香的宫女?”
慧姑诧异地瞧了一眼苏暖,努力回想了一下,方说:“有的,娘娘,只是,好几年前的人了。听说早就出宫了,原先与那个绿萍一直跟在林嬷嬷身边的。娘娘,可还记得?”
慧姑弯腰,谨慎地回答。
郑容挥手,慧姑躬身退下,屋子里重又恢复宁静。
两人一时未说话,苏暖听得自己的心脏“嘣嘣”地跳着,她的额上冒出虚汗来,悄悄地攥紧了手,手心里也是湿漉漉的。
这个险,她得冒。
不这样说,瞒不过郑容,其它无论什么借口,她都能很快能查出来,到时,画虎不成反类犬,还不如赌一把!
良久,郑容开口了:“她说,太后有秘密?”
“是。她说,她是冤死的,是皇后身边的林嬷嬷,知晓了皇后的一个什么天大的秘密,皇后要杀人灭口,就让她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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