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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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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就吓了一大跳,记忆中,少爷和哥哥从来就没有伤得这么严重的。
看哥哥,几乎身上都没有一块完好的肉,好在都不是致命的伤。
听说这是中了毒。
这是谁?这明显是要置人于死地。这么霸道的毒。听说他们先前带的解毒丸根本就不顶用。
幸好,王太医说了,幸亏先前有人逼出了他们身上的毒,不然,他就是再妙手回春,恐怕这会子。。。。。
“木青,四哥现在醒过来了?那个,可以去探么?”
苏暖忽然站起身子说。
192交接
“恐怕不能。”
见苏暖望着她,木青解释说:“清风院里,被封了大门,夫人说,少爷需要休息,不让打搅。今早,二小姐她们去了都被拦在了外面。”
木青还是因为木明伤势严重,又护主有功,才被允许进去偏房看望。
本想着去瞧瞧少爷,可一眼见老国公她们都在,她又缩了回来。
苏暖只得坐下来。
她心内焦灼:照木青所说,四哥是昨晚遭袭的,又是在顺都衙门往郑国公府的路上。
这是一早就埋伏好的。
应该就是为了这件案子?
苏暖的心吊了起来,她拿了一个橘子在手,想着剥开,却是半日没使上力。
她担心。
郑卓信调查的这件案子,听说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现在,突然遇到这么一遭子事情,人伤得这般重。
就算没有生命之忧,这件案子也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这人现在躺下了,皇帝那里必是替换了别人去重新查办这件案子,那么,事情会不会又回到原点?
无怪她如此想,实在是这两天大起大落,她成了惊弓之鸟,稍有响动,就惶恐不安。
在强权之下,她们这等小人物,实在是没有安全感,还不是凭着人的一举话,换个人,黑得,白的,她现下是不敢相信。
。。。。。。
苏暖的担心,不无道理。
隔日,皇帝就专门派了身边的大太监万忠过来探视郑卓信,除了一匣子名贵药材外,还捎了一句话:“好好养着,等身体好了再去办差。”
郑卓信立时睁圆了眼睛,头也不晕了。
他挪嘴,三儿乖觉地退了出去,须臾,又进来,看着他:“少爷。”
郑卓信眼睛示意,三儿就弯腰,挨近万忠,掩了半个身子,悄悄地递过去一卷东西。
万忠一愣,抬头看向郑卓信,推辞:这可是使不得。
郑卓信就作势强撑了了要起来:“公公这是看不起我。”
他面白如纸,看着很是虚弱,又喘了一口气,很急的样子。
万忠也就顺手接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和煦几分:“大人,且别急,您这年轻,身体底子好着呢。精心将养个把月,管保又生龙活虎的。”
郑卓信也就叹一口气:“托公公吉言,只是我这一时半会也只能躺在这里了。真是难过啊。您瞧,我这不是有差事么?皇上信任我,可我却这半道上撩了挑子,怎么说?可是我的不是啊。”
他一脸的愧疚。
万忠瞧这心里一动,又捏了捏手心里的银票子。
“那个,”
他四下望了一望,三儿立即乖觉地往后退了出去。
“大人只管放宽心,你那差事有人接着。人呢,您也认识,就是周统领。左右这事也没有跑到别家去,不是?”
万忠说了这一句话,就不再往下说了。
又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
三儿忙恭敬送了出去。
身后,郑卓信琢磨着万忠的话,眼眸深沉:竟是周长丰么?不行,直觉这个小子可是个危险人物。他眼里的野心,可不比自己小。这人整日里阴沉沉的,两人在一起,都是他在找话说,他半天都没有一个字。这回倒是叫他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么?
“六子!”
他叫。
“你去一山上,找师傅,你就这般说。。。。。。”
六子走后,郑卓信又躺了回去,屏住气,慢慢地靠坐了起来,还好,就是腰背上那道伤口深了点,伤了元气。
这腿脚还完整。
等师傅的药酒讨了来,这后背的伤只要不疼,就可以混过去。
他不能躺下,他有预感,这回,他要是真躺个几天,估计黄花菜都凉了,估计接下来就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
皇帝那里好说,只要自己生龙活虎地站在他面前,他准没有二话。
难的是祖父。
那日,祖父守着他,他醒来,竟然看到祖父眼中的泪意,虽然是一闪而逝。
但是他看清楚了。
这个强悍的老人,从来不曾流露过一丝软弱,就像他房里那尊完美的木雕,常年都是那般从容自如,恒古不变。
小时候,他就暗暗拿祖父作榜样,心道一定要向他那样,让郑家在自己手上壮大起来。
见他醒了,老国公看着他,半晌说了一句话:“都怪祖父,忘了你师伯的话了。”
他说的是,怀柔方丈说的“血光之灾”。
他一听这话头不对,刚想辩解,祖父打断了他的话:“好好养着,年内别再出门。”
郑卓信皱着眉头。
现在连祖父都这样说了,他能怎么办?
他转动着眼珠子。
傍晚,老国公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孙子,瞪大了眼睛,忙上前一步,去搀扶:“你,简直胡闹。起来作甚?”
一边瞪着一旁畏畏缩缩的六子与三儿。
郑卓信挥手:“阿翁,无碍。我这是好了。你瞧。”
他一身青衣,身姿势笔挺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虽然有点子白,但是气色还好。
看着他的眼睛,老国公叹了口气,郑卓信的心思,他何尝不知?
可是,昨晚上,他确实吓到了。
要不是善行救下了郑卓信两人,他的这个孙子恐怕也同那个风子一般,被剁成了肉泥。
是以,他才下定决心,不让郑卓信再出去。这个案子且撩开手吧,让别人查去。
可是,他瞧着郑卓信那发光的眸子。
知晓他这是拿定了主意,估计他这里拒绝了,回头,他人就没了。
算了。
他不再说话,也是时候交给他了。
“信儿,你随我来。“
老国下定了决心,转身,离了草堂子,带了郑卓信往华堂走去,那里是供奉着郑家先祖的画像。
郑卓信看着老国公递过来的一个卷轴,惊讶地展开。
眼前出现密密的一行字,他屏住呼吸,抬头:“这是?”
老国公点头:“这是36卫的名单,下面这些是替补的。
郑家的暗卫名单,还真有啊?
郑卓信望着老国公,眸子里是难掩的惊讶与疑惑。
为何他从未见过?
老国公的话让他瞬间心里平衡了:“你没见过,是正常的,就连你父亲也是从未见过。”
郑家规矩,必须每任家主真正接手国公府,才可以拥有这只暗卫。
郑启华悲催的是,被他老爹直接跳过了,就这样给了郑卓信。
“你爹谨慎老成,用不着。”
老国公给出的理由真是让郑卓信也无语,为他爹拘一把同情泪的时候,也为自己庆幸,自己此番还是因祸得福了?
他的两眼开始发光。
36暗卫队,神一样的存在。
当年郑家先祖带着36人横扫大漠南北,令多少人闻风丧胆,也奠定了郑家老祖“郑阎王”的称号。
193醉蜻蜓
郑卓信乐颠颠地揣了那张绢帛,一出门,他双手一合,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这下子好了,行事可便宜多了。
脚下一个踉跄,他左右瞧了一瞧,忙稳住身形,跨步走了。
师傅的这个药效果可真好,背上不疼了,血也不留了。
只是怎么感觉整个背部都麻木了?
不管,得快点回去,赶去顺都衙门,再晚,可要被周长丰那小子给占了窝了。
换了衣服,他望着站在阶下等候的六子,恍然:木明正重伤卧病在床,风子。。。。。。?
他转身,眼底闪过黯然。
郑卓信静默了一默,拉紧了背上的披风,往外边走去:“走!”
门口停了一辆车子,他眼睛闪了一闪,还是跨了进去。这骑马还是逞不得强。
。。。。。。
郑卓信走后,一辆马车也停在郑家门口,车上下来几人,当先的那个是苗氏。
今日,她是来退亲的。
郝正英一早就与她说:去郑家退亲。
苗氏望着郝正英那通红的眼睛,吃惊地点头:老爷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大早的就跑来说这事?
却是在他的一声吼:“快去!”,忙点头。
却又红了眼睛,成亲这么多年,郝正英连句重话都不曾对自己说过,他一向是和风细雨,温文尔雅地。
如今,竟为了这事对她发脾气。
原本想怨怼几句,却见郝正英早转身,大步而去。
苗氏站在门口,对一旁的李夫人说:“夫人,请!”
被请来的李夫人微颌首,先行一步,心下却是叫苦不迭,这桩差事可是不愿意来,退得可是郑国公府。
。。。。。。。。
郑卓信直到日落才回到院子,却是见到一院子怒目相向的人:郑启华、金氏均立在厅堂里。
院子台阶下跪着一溜人:清风院的所有奴仆都跪在那里。个个脸上通红,显见是跪了许久。
郑卓信一皱眉,脱了肩上的披风,往台阶上走去,边说:“都起来吧。跪着作甚?我回来了,都跪在这里,谁给我去端盆子水?我这忙乎了半日,回来连口热乎都没有,真是。”
边说直接往里边去了,下面跪着的几人,偷偷抬眼望向一旁怒目而视的老爷,想起又不敢起的意思。
金氏早小跑着跟了进去,”信儿,你这去哪了?担心死娘了。你这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要命了。”
郑启华看着跑进去的夫人,只得挥手:“都散了吧。还不进去伺候着。”
说着,自己也赶紧进了屋子。
他这心里是担心,今日,金氏一早跑了来,说郑卓信不见了,有人见到他出去了。
他当即吓了一跳,忙跑到清风院,一通审问,才知是往那衙门去了。
屋子里,郑卓信趴在榻上,皱了眉头,药效过去了,现在背上丝丝拉拉地痒,又痛又痒。
他今日强撑了半日。特别在顺都衙门,见到那个周长丰。对方见到自己那惊讶的眼神,又招呼着一旁的衙役赶快给自己端座,他更加得打起精神来。
就这样,他硬是陪着周长丰一直站了半日,几次见那周长丰以讶异的眼神看向自己。
终于瞅了个空挡,周长丰偷偷地扯了自己,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真的受伤了?伤到哪里?我这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说着一掌拍在郑卓信的肩膀上。
之前两人一起蹲点过二个多月,彼此也算是有点子交情,所以,这一掌拍下来,郑卓信眼前发黑,只得忍下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整个人一松下来,就全身都软了,此时趴在榻上,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动。
所以,任是他娘在耳边唠叨,他只作听不见。
趴着好舒服啊!
这是他现在想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旁边吹胡子瞪眼的老爹和唠唠叨叨的金氏直接被他无视了。
一刻钟后,人都走了个干净。
郑卓信躺在那里睁着眼睛,脑子里盘算这明日的事。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他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却是听着那脚步声直接到了榻前,停住了。
良久,没有声响。
他睁开了眼睛,却见一双眼睛正扫视着自己的胳膊腿。
他坐了起来:“你怎的来了?”
王海波皱着眉头,只是盯着他的小腿说:“你这伤口有些发乌。似血液不流通。怎么,你用了什么药不成?”
郑卓信嘻嘻笑:“哪有,都是你爹留下的那些药,我哪里敢用其它东西?”
见王海波斜着眼睛瞧他,只得干笑一声,掏出了一瓶子东西,丢了过去:“诺,就是这个。只是,我这伤口是不疼了,也不流血了。就是痒得慌呢?哎哟。师傅可没与我说过这个,真是被他坑死了。”
王海波接了过去,凑近闻了闻,又小心倒了一点在手掌,看了半日,忽然伸出舌头去舔。
“唉!”
郑卓信阻拦不止,手一摊:“不关我的事,别怨我。”
边捂嘴偷笑。
这闻着是酒香,药酒。可是,这要是喝了,保准那舌头十天半个月辨别不了味道。
他可是深有体会。
王海波动了动舌头,感到那瞬间的麻木,心中一阵狂喜:“这是哪里来的?”见郑卓信表情,恍然:“你那师傅的么?可否告知配方?”
郑卓信摇头,老实地:“我不知道。”
善行整日里在外游荡,身边奇奇怪怪的东西多了去了。
问他要配方?那指定是没有的。
见王海波失望地垂下了眼,他却想起一件事来:“海波,我上回子中毒的事,你还记得吗?就是那回,我的腿。武试那次?”
王海波望着他,他挥了一下手:“我与你说,这回子,与那次很像呢。这次似乎更烈,上回我还撑了一会,这回,却是一刻都撑不了,但是,那种感觉却是一样的。你说,这会是同一种毒么?”
‘王海波眨了眨眼:“这回是直接用了药粉,没有稀释过,当然是发作更快了。”
他从身边掏出一个小盒子来,打开,里头有点点褐色粉末:这是当日从那个风子身上收集来的。
爹已经瞧过了,是一种叫做“醉蜻蜓”的药,霸道得很,用了一点点,就能迷倒一头壮实的公牛。因如蜻蜓点水般,快且无?,而得名。此药毒性极大,不及时施救的话,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毙命。
“你两次都吃了解毒丸,延缓了发作时间。这回又幸亏遇到你师傅,及时救了你回来,不然,你呀。。。。。。”
王海波心有余悸地说。
194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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