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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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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便神色冷寂地坐在另一处,眸色微沉,右手摩挲着左腕,靠着墙壁闭目养神了。
他们刚坐下休息没多久,屋外就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以及交谈声。
“祭司大人说有人闯进来就是有人闯进来了!一定要赶紧把他们找出来!”
“对!祭司大人从来都没说错过!这是不祥之兆!”
“不祥之兆绝不能放任,一定要毁掉!”
“找,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绝不能让他们逃了!”
“可他们要是退出阵外了,还怎么找?!要我说,就该直接把阵法那什么阵眼封闭掉,不让外人进来,哪还来的什么不祥之兆。”
“要你说?真要你说,那就是你老李头是祭司了!祭司大人继承祖训,自然有祭司大人的道理,赶紧找吧,不管什么不祥之兆,只要有祭司大人在,一定会没事的。”
“……”
上一世,她与慕亦弦误入此地,他们分明还算礼遇,怎么这一世他们的闯入,竟让他们如临大敌?
宣绫靖只觉心头涌上一股浓浓的疑虑,而关键之处,正是那个祭司。
上一世极其怪癖,却又将烛心镯硬塞给了他们的祭司。
此刻,闭目养神的慕亦弦亦是微微睁开了冷冽的双眸,显然也听清了屋外路过的村民的交谈。
而听刚刚走过的村民提及,这核心阵法的阵眼竟可以任祭司关闭,他们便知,此行只能一直留在阵内,直到他们各自心头的疑虑,没有暂且的退路了。
否则万一他们前脚离开,后脚那祭司彻底封闭了阵法,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研究此阵这么长时间了。
屋外搜查他们踪迹的虽然是普通的村民,但他们却一直没有掉以轻心,这整个村落,他们脚下所处,皆是在那千年古阵的核心阵法之中,谁也不知,那能够封闭内阵阵眼的祭司是否能够操控此核心阵法。
所以,与村民硬碰硬,绝对不是此刻的最佳选择。只能等入夜,借着夜色遮掩,先去探探情况了。
二人短暂商定了计划,便又各自倚着墙闭目修养了。
……
就在宣绫靖与慕亦弦藏身破屋内静静等着入夜的时候,从阵内退出的桑莫直奔了困住闻人越的阵法而去。
此刻,闻人越仍旧坐在一处安全之地打坐休息,只是他此刻面色乌青,隐隐有种毒素压制不住的感觉。
本只有几道被划破的痕迹的袖上,此时也分明多了几分浸了血迹的痕迹。正是阮寂从为了逼他运功促进毒素的蔓延,在阵外暗箭相逼的结果。
桑莫的到来,让阮寂从寒肃的面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不再死死盯着阵内的闻人越,意味颇深地道,“那边解决了?”
“嗯,那边差不多了,殿下让我来主持此阵。”桑莫应了声,才看向阵内,神色有些感叹地道,“怎么样了?还没试出来?”
说到阵内之人,阮寂从面色又瞬间冷了下去,满是严肃之色,“他现在寻了个躲避之处,四周都有掩体,从阵外干扰,他无需动用内息,也能游刃有余了。你来的正好,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他逼出来!不过他之前所选的突破方位,我记得你好像说过,都是较弱的地方,他竟然能次次选对,应该……试出了第一个问题了……只是他的斗篷罩住,未能亲眼看见。”
“嗯。”桑莫明白了阮寂从的意思,更早知道殿下此举的用意,点了点头,而后踏入了阵内。
而就在桑莫踏入阵内的这一刻,坐在阵内闭目打坐的闻人越陡然睁开了双眸。
素来随和温润的琥珀色眸子,此刻闪烁着铮铮锐芒,纵然他此刻有些狼狈,可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魄,从他那双陡然睁开的双瞳中逼射而出,直指桑莫踏入阵内的方向。
因为刚刚,他明显察觉到,阵内流转的气息陡然一变,从他目光所指之处开始,整个阵内的阵术源力就好似突然有了生命力一般,就如同本是圆滑的石头,突然露出了锋利的棱角来。
危机,从阵术源力的微弱变化,他就能明显感觉到。
而能让阵术源力产生这种质变的,只能表明,此阵,不再是自主流转,而是有人控制了!
慕亦弦身边的那个懂阵法的桑莫来了么?
闻人越脑海中飞速闪过这个思绪,继而,他双眸越发幽沉,宛若酝酿着飓风时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天幕。
若非这桑莫破了阿靖的护国兵阵,阿靖,也许就不会死了!
想及此,闻人越俊朗的面容都染了几分厉色杀意,合握的双拳狠狠收紧,依稀,都能听见骨骼咯吱咯吱的响声。
第一百五十章逼迫,狼狈绝境(一)
桑莫入了阵,整个困住闻人越的阵法就如同突然活了一般,变幻莫测,诡谲难辨。
起先,闻人越尚能从桑莫入阵之处锁定他的踪迹,可随着接下来阵法的几番变化,他一边压制着毒素,一边躲避之下,很快,就丢了桑莫的踪迹。
而桑莫刚刚这一番控阵,阵法变化也只是寻常的陷阱箭阵,并未展露此阵真正的杀机,想来也是为了遮掩住自己的行踪,故意扰乱了一番。
刚刚一阵极快的陷阱突袭,虽然并未对闻人越造成什么伤害,可连番不能动用内息的躲避之下,他本就乌青的面庞上,隐约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而随着桑莫借机遮掩了自己的踪迹后,此阵真正的手段,才刚刚开始。
闻人越心神紧绷,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桑莫的阵法造诣绝对不可小觑。
陡然,他心口一紧,一股近乎直觉的危机从脚下直直蹿了上来,顾不得思量,他当即身形一晃,已经离开了脚下那一块地方,而就在他刚刚落定的那一瞬,他能明显感觉到身旁那一块他刚刚落脚的区域内,有一种极其炽热的气息,就连感应的阵术源力都有一种灼烫的感觉。
而他此刻躲避开了那片区域,可仅仅站在阵外边缘,能够感受到隐约的灼热,就如今置身炎热的夏季,让他忍不住有一种口干舌燥地感觉。
可还不等他喘息,危机紧接地再来,他根本顾不得休息,脚下连番移动,面上细密的汗珠已经渐渐滚成了豆粒大小,冰冷冰冷地一滴一滴往下滚落。
乌青的面色越发难看,让他躲避的动作也越来越迟缓,而桑莫的攻势越发急促,再不如之前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变化陷阱,甚至同时操控着两三处陷阱封住闻人越的所有退路,将他生生逼入陷阱之中。
而这些陷阱却不是之前还无人操纵阵法之时的陷阱了,这些陷阱似幻阵,却也并非单纯的幻阵,这阵中,融合了四季自然,就如同真正置身于四季之中,而闻人越此刻,虽然躲开了之前的炎炎夏日,可此刻,却被桑莫逼入了寒冬腊日之中。
眼前景象陡然一变,铺天盖地的大雪在地上堆到小腿的厚度,寒气直往骨子里蹿!
他此刻极力压制着毒性,根本不能运气一丝一毫的内息暖和自身,只能硬抗着彻骨的寒意。
而这寒,却并非单单冬日的严寒,这寒气之中,还有凝实的杀机。
凝结成冰的细小冰棱藏在漫天白雪中,无声无息划过他的肌肤,就留下一丝细细的血痕,而随之沁入的一丝寒气,宛如激活他体内那毒素的引子,竟是将他那刻意压制的毒素都勾得有些蠢蠢欲动,压制不住。
危机四伏。
……
而另一边,乔装打扮的素鸢也终于赶到了盛都,到了盛都之后,她左右谨慎地瞧了瞧之后,便身形极快的没入了一处宅院之中。
而这座宅院,正门处的匾额,是两个大字——连府。
素鸢潜入连府后,并未立即现出身形,反而一直静静等着,直到连悠月身边的那侍女梓灵终于离开,她才身形一闪,没入了连悠月的卧房。
连悠月被那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看清正躲在门旁墙后的素鸢,才微松了一口气。
刚要疑问她怎么来了,就见素鸢神色谨慎地小声道,“关门。”
连悠月虽是不解,但也看出了此刻她神色严肃,只好飞快关上了房门,甚至引着素鸢进了内室,才满面担忧地连连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嘛?素鸢你怎么这幅面色,是不是夕玦姐姐出什么事了?这几日听说夕玦姐姐在郡王府静养,难道没有什么起色吗?”
素鸢见着连悠月如此关心长公主,面色不由地柔和了些,摇了摇头,才道,“小姐无事,只是有件事,想请连姑娘帮忙。”
“什么忙?我一定帮夕玦姐姐。”连悠月急急应道。
素鸢瞧着连悠月的急色,只能安抚地笑了笑,才道,“其实也无需连姑娘做些什么,小姐只是想暂时从连小姐这儿借一件东西。”
听是借东西,连悠月面色的急色才终于落下了几分,疑声道,“什么东西呀?”
“五音铃。”
素鸢此话一出,连悠月本还轻松的面上倏地凝住,拂过几丝犹豫之色。
她小手忽的紧紧握住一直系在胳膊上的五音铃,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间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夕玦姐姐要五音铃作何?是不是……他不想送我了?才让夕玦姐姐来帮他讨要的……”
“什么?”素鸢不解地反问了句,实在是不曾听明白连悠月此刻的紧张是为何。
连悠月喏喏地瞧了她一眼,发觉素鸢对她刚刚的问题确实十分茫然,这才略略松了口气,有些犹豫不舍地道,“夕玦姐姐要五音铃作何?”
素鸢顿了顿,似在思量是否要告诉她实情,毕竟……在那晚的接风宴上,西殊大皇子与连姑娘情投意合,已经定下了婚约,只等西殊的国书聘礼送到了。
斟酌了片刻,她才有所隐瞒地道,“小姐正在研究一处阵法,这五音铃能够帮助推演研究。”
“可夕玦姐姐不是在病中静养吗?”连悠月怀疑地对视向素鸢。
“正是静养闲来无事,才正好研究研究。”素鸢不假思索地道,可对视着连悠月那双异常澄澈干净的眸子,她的视线却不由有些躲闪。
连悠月虽然胆小怯懦,但却也是心思剔透玲珑的人,当即便觉得不对劲,不由握紧了五音铃,少有坚毅地道,“夕玦姐姐到底要五音铃作何?你若不告诉我,那便带我一起去郡王府,我当面问夕玦姐姐。”
瞧着她这幅紧张的模样,素鸢便也知晓了这五音铃对她而言十分重要,而此时更不是能多有纠缠的时刻,微是思量后,素鸢终于才开口道,“西殊大皇子此刻有些麻烦,小姐借五音铃,是想暗中助他。”
“什么?”连悠月面色一慌,一双清澈的瞳眸中瞬间坠满了惊急之色,“他怎么了?”
素鸢看得出连悠月确实是担心西殊大皇子,忙道,“他被困在了一处阵中,时间紧迫,还请连小姐将五音铃暂时借与小姐。”
连悠月面色惶急无措,再也顾不得舍得不舍得,迅速将五音铃从手腕上取下,递到了素鸢手中,甚至带着祈求之色,央央地道,“你们一定要救他!”
“连小姐放心,小姐既然让我前来借五音铃,自然是要救下大皇子的。”素鸢正色回了一句,将五音铃收好后,便准备离开,却哪知,连悠月忽然抓住她的衣袖,神色间是难以自持的慌乱无章,“能带我一起去吗?”哪怕是去亲眼看一看他,她慌乱的心也能安定许多。
可还不待素鸢回绝,她又迅速放开,臻首低垂,看不清神色,只能听见喏喏地自喃,“我不能给夕玦姐姐和他添麻烦……”
素鸢定定看了看她,一语便能听出那其中的矛盾和沮丧,可如今情势确实无法带上连悠月,她只能郑重地回了一声,“连小姐请放心,小姐一定会救下大皇子的。”
说完,再不待连悠月反应,便飞速离开了此地,往凝洄树林赶去。
……
夜幕渐渐降临,月光的清辉洒在静谧的树林间,颇有几分宁静。
可在这一片宁静祥和之下,却独独有一人鬓发微散,汗渍满身,衣衫多是破痕血迹,呼吸沉重,面色隐见颓败的青紫。
此人正是被桑莫一步一步正逼入绝境的闻人越。
明明他所站之处只是一片树林,可他神色警惕,目光汇聚,宛若大敌当前。
先前被逼入的冰雪幻境之中,那藏在飞雪之中的寒气,像是无孔不入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他的伤口、皮肤、经脉,将他体内那被刻意压制的毒性一分一分勾出,再难压制,而在毒性即将遍布全身之时,他终于找到了那幻镜阵眼所在,成功挣脱而出。
可挣脱而出的代价,便是毒走全身经脉。
这并不是十分利害的毒,但却会随着毒性游走经脉,一分一分侵吞他的内息,而此刻毒走全身的后果,便是他真的不能再动用半分内息。
先前还只是刻意用内息压制毒性,内息时而能够调用,而现在,却是再无半点内息,当真是危在旦夕。
而就算到了如此狼狈之境,他那一双琥珀的双瞳中仍是不见丝毫慌乱之色,反而越来越沉静冷肃,所有精光汇敛其中,似有什么在其中隐隐蒸腾。
此刻,他倚着一棵树大口喘息,视线自然垂落在地面,不知在思量什么,隐约三枚铜钱正被他挟在指尖。
若是在阵外,便可看到其实桑莫距离闻人越始终不曾超过七步,而闻人越却丝毫不曾察觉,只全然警惕地躲避这一招接一招的阵术变幻。
而此刻,桑莫周身全全笼罩在极致苍茫的白雾之中,这种障眼效果,正是借用的宣绫靖那一张雏形阵图。
而也正是宣绫靖那一张雏形阵图,被桑莫如此利用之后,不仅在这阵内各处也形成了如同凝洄大阵阵眼区域的那种失明感外,还在桑莫的改进之下,将桑莫这个阵法的阵眼也全全遮掩在了白雾之中,正是如此,闻人越才会感觉此阵的阵术源力自成循环,难寻阵眼踪迹。
若是宣绫靖知晓这将阿越师兄逼得如此狼狈危急的阵法之中还有一份她的功劳,真不知该如何作想感叹。今日上架,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呢以后更新会加速今日万更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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