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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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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士群笑了一下,摇头说,“我只给龙先生带了四sè点心,龙先生却要回赠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要!”
龙邵文心想,“nǎinǎi的李士群定然不是瘾君子了,否则他又怎会推脱?嗯!他跟汪莘函这坏小子搅到一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鸟,nǎinǎi的,你不是没有鸦片瘾吗?老子天天叫人送你鸦片吃,就不信你不瘾……”他微微一笑,说,“李先生不用客气,汪公子的朋就是我的朋,既然都是朋,到时候一并带些送给你就好,也不费事……”
李士群并没显出欢喜的样子,只言不由衷地对龙邵文表示感谢后,就问,“不知道龙先生对这次反帝罢工是怎么看的?”
龙邵文刚听林阅徵介绍完罢工的情况,信口说,“罢工结果很好,沉重打击了帝国主义在中国的嚣张气焰。”
李士群笑着又说,“那龙先生对这次罢工的几位领导人又有什么看法?”
龙邵文听后一怔,想,“这个林阅徵可没对老子说过……”他淡淡地说,“很不错,很有些领导才能。”
“看来龙先生是很欣赏我们**人了?”
龙邵文想:怪不得这次罢工的动静搞得这么大,原来又是**在背后搞鬼……他点点头说,“**很好,我从前就认识一个**人,叫做王汉林,我是非常佩服他的。”
“王汉林是工运的杰出领导人,不过他此时不在海,他去广州了。”
龙邵文看着李士群,“李先生对**人这么熟悉!莫非你就是**?”
李士群点头,“是的!现在海**的力量很大,我们的党支部几乎控制了所有的工会,随时可以发动几十万人跟着我们一起革命。”他问,“不知龙先生对我们**人了解多少?”
龙邵文暗骂,“你nǎinǎi的,好几十万人?你吓唬老子呢!”想到这里,他脱口而出,“外面都传言你们**人是要实行公妻制的啊!不知道你们这几十万人怎么分配老婆!”
李士群已经不止一遍听人问这个问题,当下很不耐心地解释,“整个资产阶级异口同声地向我们这样叫喊,说**必然共妻。其实这是资产阶级给我们泼的脏水,只有有钱的资产阶资才把自己的妻子看作是单纯的生产工具,他们听说我们**人要把生产工具交归公共使用,自然就会联想到他们的妻子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并大肆进行宣扬,这是污蔑。”
龙邵文笑一声,“你们也一样误解了,有钱人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没感情,只把自己的老婆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有钱人也一样是人,也是有七情六yù的。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有钱人可以给自己的女人提供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在这一点,的确是容易遭人妒忌的……”
李士群有点不屑,略带讥讽说,“是啊!像龙先生这样有良知的有钱人毕竟还是少数。多数资产阶级,并没有龙先生这样的觉悟。”未完待续。。
第四卷313力压三社五舵
龙邵文心中反感大生,“nǎinǎi的,少给老子戴高帽子,老子什么人没见过,你不过就是共产中的一个小爬虫罢了,凭什么在老子面前讲大道理!你也配?”他不再说话,只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气,把茶杯放下,把二郎腿一翘,眼睛微闭,嘴里哼起了小曲……
汪莘函见状,看了李士群一眼,知趣儿地站起来告辞,“龙先生,打扰你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回去了。
龙邵文赶忙睁开眼睛,“啊!要走了么?好!好!你们学业要紧,我就不留你们了,回头我让人把烟土兑好,给二位送到学校里去。”
汪莘函又一次谢了龙邵文,带着李士群走了。
二人走后,龙邵文吩咐下去,“去登仙阁找李文钟,让他调一些瘾快的烟膏给老子带回来。”
第二天,汪莘函与李士群就接到了龙邵文派人送来的烟膏,吸了一口之后,汪莘函陶醉地说,“龙邵文的东西还真是地道货,同样是烟土,他送来的烟土口感怎就这么好!”他见李士群并不即刻吸食,就劝道,“李同学,赶快抓紧体会一下与神仙为伍的感觉呀!这龙邵文的烟膏,却对仙界生活另有一番感触呢!”
在他的怂恿下,李士群也吸了几口,不过李士群为人控制力极强,虽然也吸,但却浅尝辄止,并没有像龙邵文期望的那样很快就了瘾。李士群鸦片瘾还是十多年之后,那时他卖身七十六号当了汉jiān。整天压力极大,不得不靠吸食鸦片来缓解,这才最终了瘾……
……当天叶生秋带了杨忍回到万顺堂后,把手下三社五舵的老大全部喊来。与这个新入伙儿的小兄弟相见,他郑重地说,“别看杨忍刚刚加入万顺堂,可他在阿文手底下的时候,就是鄱阳湖龙家帮的八大金刚之一,现在他来了咱们万顺堂,我叶秋生也不能亏待他,怎么也得给他一个名分。嗯……戴chūn风走后。‘仁’字舵一直缺个舵主,我看就让杨忍干!”
万顺堂下设三社五舵,三社是威信社、威义社、忠义社。威信社是从青帮大哥徐德武处抢夺而来,老大是最早跟随叶生秋闯下喜鹊党名头的血手冷三。堂内兄弟都尊称他为三哥。威义社的老大名叫柳台章,原为豫西官员,后不知何因,杀了司一家十三口,因灭门案被官府追捕。跑到海投了万顺堂,因官府对他的通缉始终未有松懈,所以他一向深居简出,极少露面。堂中除了叶生秋外,别人对他也了解不多。也不知道他的手段如何!他在万顺堂内被人尊称为四哥!忠义社的老大是毒手老五林奕浦。除此之外,万顺堂中还有一个神秘的二哥。此人绝少露面,万顺堂中见过他真面目的也不过只叶生秋与冷三二人,喜鹊党就是此人与叶生秋、冷三一手创办。
五舵分别是仁、义、礼、智、信。叶生秋少年时曾与顾同霏读过《孟子》,素来对孟子倍加推崇,他把五舵分设此名,也是根据孟子的一段话: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
仁字舵舵主原为戴chūn风,自他投考黄埔军校后就一直空闲,义字舵的老大是率领一帮残兵瘸将的驼子老七………信字舵的舵主是红旗老幺。
叶生秋所做所为虽皆与“仁义礼智信”背道而驰,但这并不能妨碍其对孟子的推崇,就仿若那贪官,一手拿钱,一手反腐。此类人如林中之鸟,不胜枚数,世人也懒得对其厚非。
“仁”字舵为五舵之首,杨忍初来就得到这一职位,不服之人极多,不说别人,一直跟在叶生秋左右鞍前马后效力的“红旗老幺”就最是不忿。他此时才不过是“信”舵舵主,位居五舵之末,对这个初来就窃取“仁”舵舵主一位的杨忍就非常不服。当下他就反对说:这小子何德何能,能居我五舵之首?若是只看在龙爷的面,拜他为五舵之首,那我无话可说,若是……哼!
红旗老幺的话虽没说完,意思再清楚不过:他不过是凭了龙邵文的面子才坐了这个位置,那是算不得数的……
叶生秋听龙邵文介绍过杨忍,也不当众反驳老幺,他只问杨忍,“你杀过人没有?”见杨忍略微点头。他又问,“你第一次杀人是多大?”
“九岁!”
“为什么杀人?”
“为了抢糖吃。”
万顺堂众人一听,无不哗然,一个仅仅九岁的孩子,为了抢别人的糖吃就去杀人,都想:嗯!有手段、够毒辣……
叶生秋再问:到现在为止,你一共杀过多少人?
“亲自死在我手的共有七十六人,伙同其他好汉杀的,那可就记不住了。”
众人一听,更是吃惊,“这他nǎinǎi的就是一个杀人魔王,可别是在这里空口白牙的自吹才好……”他们不知,杨忍并没有吹牛,此时匪患严重,凡是当过土匪的,哪个手中没有几条人命,至于匪头,手中有几十条人命更是稀松平常之至。湘西巨匪张大治一生杀人三千多,后来杀的腻了,就改变花样的折磨人致死。巨匪彭荣chūn每rì早晨起床,都必须杀一人才觉得心中舒坦,不然这一天总会觉得缺点什么!悍匪彭玉清凡是眼睛一红就要杀人,杀完人后眼睛立刻就不再红了,这些土匪都可说是罪大恶极。杨忍十三岁就落草当了土匪,耳闻目染的全部都是烧杀劫掠。心中根本没有善恶之分,杀人在他心中,早已像吃饭睡觉一样,实为寻常之事。那是丝毫也不觉的有什么不对。
叶生秋又说:讲讲你印象最深的一次杀人!
“十三岁那年,我看一个官兵的枪支,想从他手中抢来,就假装跟他学游泳,把他骗到水的深处,然后我就潜到水底,生生地把他拉下去淹死,抢了他的枪。这次杀人我印象最深。因为那一次我也差点被他拽着淹死。”
叶生秋满意地点点头,“你虽在我万顺堂寸功为立,但你的这些经历足,已足够让你担负得了‘仁’字舵舵主的大任。”他环顾左右兄弟。“你们谁要是不服,尽可找杨忍比试挑战。生死自负。”
“红旗老幺”站出来说,“杨兄弟好手段,我来试试……说罢,他从腰中拔出撸子。“我同你比试一下枪法,我看你枪不离身,想来是枪法了得,生秋爷说了。生死自负,这就来!我们各自站在十步之外。都把枪放在地,听生秋爷的口令。同时拾枪向对方shè击,生死立决,公平的很。”
杨忍赔笑说:幺爷,兄弟刚来,很多规矩不懂,但在我们绿林中,兄弟同室cāo戈可是大忌,若是仅仅比试枪法,杨忍陪您,若是决生死,杨忍甘拜下风。
老幺笑笑说:兄弟不必客气,万顺堂中岂有怕死之人?怕死的人也不能在万顺堂混下去,今天你若是不比,那就乖乖地从这里滚出去!哈哈!万顺堂之所以为黄埔滩边帮会之冠,是因为堂中无一个滥竽充数之人,但愿你并非只是在嘴杀了几十个人。
杨忍看一眼叶生秋,叶生秋点点头。杨忍说,“既然幺爷这么说了,我就陪你试试……”他把手中枪向外一亮,走到十步开外,缓缓把枪放在地。
红旗老幺点点头,也把枪放在地,二人同时背过身子,又各向前迈了一步。
叶生秋嘴里喊:三、二、一,动手!
红旗老幺转过身子、弯下腰,还没等捡起地,耳边却闻一声枪响,他面前的已经被击滑跑,紧接着耳边枪声不绝,子弹在身边嗖嗖飞过,老幺长叹一声,闭目等死。顷刻间,枪声停歇,老幺睁开眼睛说,“你枪膛里还有一颗子弹,为什么不用这颗子弹打死我?”
杨忍把枪一收,“这颗子弹是留给我自己的,无论何时,我总是要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的。”他笑了笑,“幺爷虽输了这一阵,胆识却非寻常人可比,居然还能知道我枪膛中还剩一颗子弹,我若像你这般处境,早就吓得什么都顾不了,哪里还有心思替别人的子弹计数?杨忍为幺爷这种临危不乱的气势所慑服。”他恭敬地走到老幺面前,长身一拜,“杨忍见过幺爷。”
“红旗老幺”一句话不说,转身落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叶生秋竖起大拇指说,“龙爷手下的兄弟果真个个强悍,我服了。”
叶生秋说:老幺,都是自己兄弟,不必这么在意输赢。
坐在一旁的毒手老五林奕浦“嘻嘻哈哈”地尖笑了几声,他说,“我也想同杨兄弟玩儿几手,还请堂主准许。”
叶生秋犹豫了一下,“你的手段毒辣的很,可别伤了杨忍兄弟。”
林奕浦笑着说:堂主宽心,我不过是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对手了,一时手痒,杨忍小兄弟说的没错,同室cāo戈为人所不耻,我不会伤他xìng命的。
见叶生秋点头,林奕浦笑着说:杨兄弟,来!我们两个再试试。
杨忍说:好!怎么比!您划下道道儿。
林奕浦笑笑,“就比谁的手脚快!我们还站在十步开外,同时拔枪朝对方shè击。”
杨忍见林奕浦腰中并没有带枪,疑惑地看了叶生秋一眼。
叶生秋笑着说:老五从不用枪,他有一手丢掷石灰包的绝活,可比枪难对付的多,你小心着点!可别被他丢掷的石灰包迷伤了眼睛。
林奕浦笑着说:兄弟间比试,可不能真的丢掷石灰包,我今天包的是面粉,可不是石灰,万一失了手,也不至于真的伤了眼睛。
两人站好后,随着叶生秋的一声口令,二人同时向对方出了手,哪知林奕浦手中的石灰包才出手,就见眼前白烟一散,原来杨忍已经在他石灰包刚刚甩出手的瞬间,便开枪将之击中。幸亏他这里面包的是面粉,虽说弄得他须眉皆白,却无大碍。
林奕浦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脸,笑着说:杨忍的确了得,我这石灰包还是第一次失手丢到了自己的脸,服了、服了。
驼子老七站起来,瓮声瓮气地说:我也跟杨兄弟比比,不过我既不会开枪,也不会丢石灰包,我跟杨兄弟比比看谁更禁的住打。
驼子老七原是码头的一名搬运工,常年的搬运工作将他的背压驼,使他的背再也直不起来,虽如此,他却也因此练出了一幅好身板,任是再重的东西压到背,他也能一声不吭地受着。叶生秋有一次去码头办事,看码头的码头霸正在欺负驼子,不停地在他身压麻袋,想看看到底放多重的货物,才能把他压垮,叶生秋当即大怒,出手严惩了欺负驼子的码头霸,救下来驼子,从此驼子就铁心跟着叶生秋。
杨忍见驼子突然站出来要跟自己比挨打,于是苦笑着看着叶生秋,叶生秋笑着说:老七,你长年在外挨打还没过足瘾啊!杨忍小兄弟哪能跟你比,你是长年被人打出来的身子骨,自然不怕,杨忍却是一直打人,你们两个路子不同,我看就不用比了……他又对杨忍说:兄弟,你就认输!
杨忍笑笑说:那是自然,要论挨打,我恐怕禁不住七爷一拳就得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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