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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小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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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英文的药就拿,抱了一大堆就想往外跑,结果一个药瓶掉在地上了。一个药房的伙计从外头听见,走了进来。
“又是哪里来的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敢偷药。”
佑希大惊躲在附近的床底下。
同样一脸横肉的伙计走过来,正要掀桌布
“嘿,这里。”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估计是假装的。
“臭小子,原来是你。”
看着那伙计被引开,佑希扯下桌布,把药瓶全装了就往后门那跑,也不管刚刚救她的那个人是谁,一口气跑到哈尔滨城外。
石桥伯父看着佑希拿来的药说,“佑希,以后不能乱跑啊。你不见了,我怎么向你妈妈负责。”
“伯父,这是药,你先救救我妈妈。”
“你从哪里弄来的?”石桥问。
“是一位好心的大叔送给我的。”佑希害怕石桥生气。
“孩子?”石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到小孩子满脸愧疚,他就没忍心揭穿,他知道佑希是好孩子。
看了看她带回来的那些药,石桥伯父叹了口气,里面没有抗生素。
“我再去拿。”石桥伯父一把抓住了佑希和和子,“你们俩一个也别给我跑了,留下来陪你们妈妈,她估计不行了。”石桥伯父流下了眼泪。
“妈妈,”两个小女孩叫着昏迷的美咲
“走,我们走进城去,到当地的避难营去找大夫。”石桥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在哈尔滨的开拓团避难营里,只有一些相依为命的难民,也不见有大夫在那给人治病,也没有好心人提供食物。美咲昏迷之后又清醒了,她仿佛预料到自己活不长了,语重心长地跟佑希说,“佑希,你是姐姐,我知道你能照顾好妹妹,拜托你了。要听石桥伯父的话。”
“妈妈。”佑希握住妈妈的手
“和子,你要听话,要跟紧姐姐。”和子深情地望着妈妈。
“妈妈,我去采集所有花,所有花,花香小镇的人们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你等等。”
“和子,别去找花了,再陪我一会,我……,你们要好好活着。”美咲已经神志不清了。
过了一会,美咲又昏迷了过去。“妈妈,我找到花了,妈妈,求求你,醒过来吧。”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时候,难民营一阵骚动。可以听到难民害怕的声音和军队的急促的脚步声。
有一支小部队闯进了难民营。头戴尖顶帽子,缀有红星。中山装带着汉字的胸章,左臂红色臂章,马裤,打裹腿。这是东北抗日联队。
☆、整理线索,唯一答案
我就差大吼一声了
“资料太少了,老姐,没办法找到人啊。”
“能有点探索精神吗?”
“可是这找人就像海底捞针啊。”原谅我这个急性子的人。
“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都有哪些?”
“有几个啦,第一,妹妹也是当年开拓团的一员,第二,当年在方正县双亲死了,然后走散了,她被人收养了或者失踪了,或者饿死了。第三,奶奶在汤原县找到了自己的亲戚,没找到妹妹,所以妹妹可能没有回国,在中国成长。”
姐姐的食指在太阳穴附近转圈,像一休那样,“有了。”
“有了?”我差点就信了我姐这个福尔摩斯。
“你想想,我们小时候是不是从奶奶那里听过一个童话故事。”
“童话故事,哦,龟兔赛跑?”
我姐差点把早饭喷出来,
“要不就是三打白骨精?”
我姐再次想把早饭吐了出来。
“笨蛋啊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研究花语吗,就是因为奶奶小时候讲的童话故事。”
“姐,我忘了,或者我从没听过欸。”
“花香小镇啊。”
“噢。”我拉长了声音,“收集什么花,就能达成什么愿望。”
“奶奶的遗物,那枝花,知道了吧。联想到那篇童话,如果这是一篇日本童话,那么妹妹那时候已经10岁,她也应该知道,而她真有心找到奶奶的话,把这篇童话寄给编辑,被收录在某本童话集里,假如网上能搜得到的话,那说明妹妹还活着,幸运的话,里面的版本有表达思念之情,那么她是妹妹的可能性就会很大了。”
“这么简单的做法,奶奶怎么没想到啊。”
“奶奶不喜欢上网啊。”姐姐又卷起她的发梢。
“对喔。”
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可比什么方正县找名册靠谱得多,而且成本还低。我燃起了找到人的信心,打开电脑,进入网页,搜索“花香小镇”。搜到的目录让我吃惊不已,出来的结果有四十二个版本之多,本来燃起希望的我又凉了下来。
幸好童话的篇幅都不长,我抱着死磕的精神把每一篇都读了下来,我发现跟思念的花有关的,也就是关于思念的版本有6个,却还是不同的编辑。我问我姐说:“要不要把这一个个编辑找来问一下呢。”
“6个编辑一个个找太费时间了,我假期要过完了,让我来看看吧,花语你不比我懂。”
“四十二个版本我都看过了呀。”我有点不服气,因为我最近也在补花语的知识。
我姐把电脑拿过来又看了几遍,我看她看着看着,脸上不停地露出微笑的表情,最后像是在确认一样,把其中一篇拉了出来,就它了,我们去找这个编辑。
欸?我姐为何这么确定,我又看了一下那篇花香小镇的童话,里面的花语没有一个思念亲人有关的啊。
“所以说你就是个花痴啦,蔷薇花,彼岸花,曼陀罗花是有表达想念之情的意思,望星研的花语就是希望找到亲人。而且这个只有一个编辑。”
“太好了,只有一个编辑。”望星研,拜托一击必中吧。
我找出了那本书的出版社,在网上搜索了该出版社的联系方式,只要联系到他们办公室,我们就能找到编辑了。
于是我拨打了出版社,把来由跟他们说了,而他们也很合作地把编辑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如果实话跟编辑说,他可能不会那么积极地抽出时间跟我们聊天,因为他在常州,而我们在广州。只好假装以出版为目的跟他说,他才会积极地跟我们见面。
“喂,您好。”第一次听到那个编辑的声音,很亲切。
“欸,你好,伍子辉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出版社对你收录的童话作品很感兴趣,想跟你谈谈再次出版的事情。”
“真的吗,现在童话没市场,我正愁没法再版呢。”电话那边似乎很兴奋。
“你目前是在江苏常州吧,可我们出版社是在广州。”
“没问题,没问题,我过去就行了,”要想装得像一点,那就要以高姿态让他过来,这样显得是我们给面子他。
“哦,对了,能否把你当初编辑的那些童话的作者信息也带过来啊,因为关于版权的东西。”
“可以的,没问题。有个请求,能否把差旅费的钱。。。”看来对面那个编辑挺寒酸的,也好,到时可有把柄在我们手上。
“哦,没问题,谢谢你的合作,你这次的差旅费由我们给你包了。”为了奶奶,我心里这么想。
打完电话之后,我姐说“你怎么让人家过来呢,我们又不是出版社。”
“姐,经过上次图书馆的事之后,我觉得还是别以真实身份出现的好。这还是我的第六感。”
结果通了电话后的第三天,伍子辉就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广州,等他安排好住宿之后,我们姐弟俩就和他约定在一家咖啡馆,老姐和我穿着正装,出现在伍子辉的面前,现在我们的身份是出版社的编辑。
“伍子辉先生,你编辑此书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这么想的啊,收集一些民间的童话,让小孩子读了觉得有意义。童话嘛,可以给人希望,也可以给人动力。像卖火柴的小女孩,能让小孩子意识到自己生活的年代的美好。像皇帝的新衣,等他们长大了以后,会记得自己曾经保留着一丝纯真。”
伍先生是一个很规矩的人,头发二八分,戴无框眼镜,系领带,不苟言笑。但是后来发现,只要聊到他喜欢的话题,他的话匣子就停不下来了。
期间我们相谈甚欢,伍先生对于童话的热情如此的强烈,以致我们跟他谈起他着作里的每一篇童话,他都能如数家珍一样地介绍年代和意义。
“哦,对了,有关里面那个花香小镇的故事,能否把作者告诉我们,有关她的相关信息?”
伍子辉顿时表情一黑,我和我姐对视一眼,“完了,又给我言中了。”“完了,又给你言中了。”
“你们不是出版社对吧?”
“我们就是出版社的啊,我们就是想了解每一个作者创作的背景,然后好介绍整本书嘛。”
“真狡猾,假装出版社来跟我问公事。有个中年人跟我说,假如有一对姐弟俩来询问关于这个童话口述者的信息,千万别泄露给他们。看来你们就是那对姐弟俩了。”
我和我姐不置可否,最坏的情况出现了,果然有人在阻碍我们的找人行动。目前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把那个信息卖给我们吧,5千块钱,肯定比那个人出得多吧。”我姐打算用钱来打动他。
“两万,这个价格就卖给你们。”伍子辉舔了舔嘴唇,看来他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
“5千,你要知道,这个信息对我们是可有可无的,可是对你来说,5千块钱却是手到擒来。”
“唉,那个人说,找到口述者,对你们没有好处。”
“有没有好处之后由我们自己判断,我只知道我出的5千块钱对你有没有好处。”
伍子豪叹了口气“你们先付订金给我,找到这个人让你们满意的话,再把一万补齐可以了吧。”
我和我姐考虑了一下,“假如要找的不是我们那个人,那么剩下的钱你一分也拿不到,假如是我们要找那个,给你一万也能接受。”
“那是你们奶奶的妹妹佐藤和子,对吧。”
我们一怔,有戏,这次找对人了。而另一方面,说明那个中年人也曾经找到过。
“奶奶,我们要找到你的妹妹了,你的心事我们来帮你完成吧。”想起那个慈祥的奶奶,现在的我们又难受又怀念。
2009年的1月,正值寒冬,我们出现在了哈尔滨外语大学的门口,空气冷飕飕的,把我们都冻得快成冰棍了。听说那个老奶奶退休之后就住在这座学校的宿舍里。我们和她约在了校门口,她就是佐藤信子,也叫江景慧。我捧着奶奶的信和花,心里在想。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有什么故事,她有什么情感,她过得怎么样,有什么和我们分享。我想要是奶奶还在的话,她也会这么问吧。
我姐说:“她来了。”
我也往那边看:“哟,这不就是奶奶吗,穿了棉大衣的奶奶。”
☆、恐怖分子,家人分散
东北抗日联队来了,开拓团的难民们很恐惧。
“队长,他们是日本难民。”一个战士在说话。
其中一个貌似队长模样说,“给他们发点吃的。”
“我们怎么处置他们,就让他们留在这吧。”这个战士其实心里并不想拯救他们。
“明天准备五辆货车,把他们送到葫芦岛去,送他们回家。”而队长似乎接到了命令。
“队长,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好,他们是殖民者啊,他们活该啊。”
“毕竟我们是中国人啊,应该有博大的胸怀,对待日本政府日本军队我们可以浴血奋战,可是对待这些民众我们要感化他们,要以德报怨,他们以后被我们感化的。”
那个战士叹了口气,向他敬礼,之后就出去了。
队长看到了佐藤一家,走到他们那边去,问,“小朋友,你们的妈妈怎么了?”
“我妈妈中了枪伤,快死了。”
“我看看。”队长查看了美咲的伤情,“她还有救,士兵过来,把她带到医院去,要快点叫大夫。”
“等等,”石桥伯父用不标准的汉语说,“把我们也带上吧。”
队长说“老乡,哦不是老乡,相信我们吧,会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的。”他转向两个小女孩,“我会把你们妈妈带回来给你们的。”
联队队长给她们发了两个番薯,“你们妈妈的,营养不良,需要输液,子弹擦伤那里很严重,不过我相信大夫会帮你们救活妈妈的。”
“谢谢,谢谢大叔叔。”小女孩讲的是流利的中文,听起来和普通的中国小孩没差别。
“嘿,”一个年轻的男孩凑到佑希旁边,
佑希很惊奇,那个年轻男孩用日语说,“原来你们的母亲病得这么重啊,怪不得你当时急着把药带走呢。”
佑希这才反应过来,是这个男孩救了她,不然她现在可能被那个诊所的大人捉到,下场都不知道怎样。
“刚刚在诊所那里,真的很感谢你。”
“不客气。我叫伊东飒,平假字写成いとう,飒写成はやて,你呢?”伊东飒用手比划着。
“佐藤佑希。这是我妹妹佐藤信子。这是石桥伯父。”
“你好,大哥哥。”妹妹说。
“你好,伯父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伊东飒有礼貌地给其他两人敬礼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石桥伯父问
“我是抗击苏联的少年义勇军。”伊东飒回忆起他逃亡的景象,“苏联大军开过来之后,我们就死的死,逃的逃,自杀的自杀。我和战友们被冲散了,因为害怕被苏联军队抓到会被拉去当苦役,所以我就拼命地往南跑,直到跑到这里来了。”伊东飒省略了很多细节,事实上他看到的人间惨剧,并不比当年石桥伯父见到的少。坦克的碾压,机关枪的扫射,这个年轻的15岁男孩摇了摇头,不要提了,他敲打自己的脑袋。
“飒君,飒君。”
男孩沉寂在自己的自责中,石桥伯父叫他,而他一只耳朵在战场上被炸聋了,所以一旦他想自己的事,他就很难听到身边人的声音了。
“大丈夫,大丈夫。”和子轻轻抚摸着伊东飒的胳膊。
伊东飒回过头来,感激地说,“谢谢你,和子。”
“给,番薯,那个大叔叔分给我们的。”佑希递了一块食物给他。
“谢谢。”伊东飒一边啃着食物,一边流泪。佑希和和子可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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