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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母:十万火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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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琼听龙飞等人说过梅花党,知道是台湾国民党的特工组织,但是没有听说过白薇,因此不以为然。
虎娃“嘿嘿”冷笑两声,又说:“我就是梅花党的稻春阿菊,就是被蒋总统封的‘梅花女皇’!”
夏一琼也没有听说过稻春阿菊的名字,她平静地说:“我跟梅花党没有任何瓜葛,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白薇说:“可是你跟瓦西里先生研制的核动力航母就有关系了。我不说你也明白,这种干系你是躲不掉的。”
夏一琼说:“他有他的业务,我有我的工作,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说实话,我的丈夫瓦西里是不是你们杀害的?”
白薇说:“夏小姐,我们深知你的家庭背景和你的历史,你曾经被中共打成右派,被放逐到福建仙山牧场,也受过不少苦。我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你应该冲破中共的铁幕,投奔自由世界。”
夏一琼说:“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我丈夫研究成果的下落,政府也想得到这一研究成果,也是徒劳无有。”
稻春阿菊冷笑着说:“瓦西里是你的丈夫,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们相爱至深,他怎么可能对你保密呢?”
夏一琼平静地说:“是的,瓦西里,一个优秀的乌克兰籍人,他深深地爱上了我,为了爱情,他背叛了自己的祖国,不顾苏联政府让他回国的指示,毅然留在了中国,我更是深深地爱他。瓦西里虽然死了,但是他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我这一生活得很踏实,很知足,因为我们拥有神圣纯洁的爱情。实际上,我们是情人,我们从来没有领过结婚证,那一张纸对我毫无意义,我们是事实婚姻。他确实每天都在做研究工作,夜以继日,可是我从来不过问他的研究工作。如果他知道死期已近,可能会把他的研究成果过继给我,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就是把我肢解了,我也这么说,因为这是事实。你们让我配合你们,我配合你们什么?我不想成为任何政治势力的工具,我就是我,我是一个自由的人,一个有独立思维、不依附于任何人的人!”夏一琼说这些话时斩钉截铁。
白薇说:“夏小姐,委屈你了,你先在这里住些日子吧。”
夏一琼说:“这里是佛家圣地,你们不要忘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即刻就报。”
白薇不再说话,将手一摇。
臭子走到夏一琼面前,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绑了,又用毛巾绑住她的双眼,于是推她走出佛堂。
夏一琼大声叫道:“我还没有吃饭,你们放我回去!”
这凄凉的喊叫声在佛堂内外回荡着……
凌雨琦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阳光融融。她觉得脑袋昏沉沉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气味。她伸手到枕下,手枪依旧在那里。她患上平日穿的衣物,下了楼,来到院里。她惊呆了:只见院里的方砖被撬开,泥土处也被翻过,老槐树的几处树皮也被刮落。
她走进屋里,只见一片片地板也被撬开,家具狼藉,有几处墙也被用铁器凿开,露出砖头。
“敌特在夜里行动,他们一定使用手段将我迷醉了。”她想。
她立即报告了龙飞。
龙飞很快驱车赶到现场。
“夏一琼有消息吗?”龙飞问她。
凌雨琦摇摇头。
龙飞说:“她肯定是被绑架了,绑架的人很有可能是梅花党的敌特,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龙飞和凌雨琦屋前屋后、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在后院的厕所里发现一个大前门牌香烟的烟头。
第13章 古寺寒梅(2)
龙飞拿着这个烟头说:“这是有名的大前门牌香烟的烟头,很可能是梅花党的特务抽的烟。当然也有可能是苏联克格勃和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他们一般抽雪茄和本国香烟,也可能会雇佣中国人。雨琦,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没有留下任何工具。”
凌雨琦点点头,她带龙飞上了楼,走进自己居住的房间。
龙飞在屋内来回走了一遭,闻了闻,说:“我的判断不错,空气中还有中国传统麻醉旱烟的气味,美国人和苏联人一般不会用这种麻醉办法。”
凌雨琦说:“莫非是白薇来了?”
龙飞望着窗外说:“也不一定是她亲自来,她可能派人来,砸墙刨地可是力气活儿呀!”
凌雨琦给龙飞倒了一杯温水,“老龙,喝杯水,看来梅花党也认为瓦西里会把他的研究成果藏在地穴或者夹壁墙里。”
“这是一种排除法,逐渐接近目标。雨琦,要有耐心,你还留在这里,敌特还会来。我一会儿请房管所的同志派几个工人来,把这里整理一下。”龙飞喝了一口水,在屋内踱着步。
他把水杯放到桌上,说:“雨琦,你一个人行吗?要不然我让南云来和你做伴儿,或者叫肖克来。”
凌雨琦摇摇头,“不用,人多目标大,最近局里那么忙,南云姐和肖克手头都有不少事,我一个人就行了。”
龙飞走后,凌雨琦把院门关好,然后回到楼上房间里,在窗口注视着附近的情况。
一小时后,建国门房管局负责人带着几个工人拿着工具来了,他们七手八脚拿铁锨、瓦刀等工具,把地面收拾平整,把墙上收拾齐整。凌雨琦想留他们吃饭,他们连水都没有喝,扛着工具告辞了。
下午院内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凌雨琦从外院走到里院,又从屋里来到屋外,看到涂抹得整齐的墙面和铺平的路面,松了一口气。她来到正房外,看着老槐树被刮掉树皮的模样,又望着凛冽的寒风吹过树干和树枝颤抖的情景,不由得发出一丝感叹。
她朝上望去,在稀疏的树枝间,只有那个黑乎乎的喜鹊窝仍然挂在那里。
夏一琼已经有一天半没有吃任何事物了,她开始绝食,以示抗议。
白薇派臭子给她端来小米粥、馒头、煎鸡蛋、白菜炖豆腐,她一概不理,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屋顶,一声不吭。
稻春阿菊几次闯进她的房间,用手枪抵住她的脑袋,她仍然不低头,置之不理。
稻春阿菊气急败坏,把臭子拉到她的床前,对她威胁说:“夏一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吃饭,我就让臭子肏你!”
夏一琼听了,坐了起来,双眼一瞪,说:“他敢?他要是敢动我,我就撞死在你们面前!我就不信阎王爷能长三只眼儿!”
臭子被她的气势吓退了几步,不敢正视她。
稻春阿菊跑到白薇屋里,叫道:“别看这个姓夏的小娘们长得文绉绉的,厉害起来像个泼妇。我看不如把她宰了,拉到庙后头挖个坑埋了。”
白薇说:夏一琼不能杀,留着她还有用,中共正千方百计找她。我们的人搜查了她居住的地方,挖地几尺也没有找到瓦西里的研究成果,只找回一堆价值不大的废纸。这个狡猾的瓦西里,究竟把情报藏到哪里去了?也可能这个姓夏的女人真的不知道,但是我想瓦西里不会把情报藏到远处,他在北京没有亲友。如果夏一琼真的不知道,那么夏一琼的亲友家里也不会有这个情报。那么,这所住宅便是重中之重。如今中共派了一个叫凌雨琦的得力干员住在那里,这说明中共也没有得到这个情报,他们也分析情报很有可能还藏在这个住宅里。
稻春阿菊无奈地说:“可是夏一琼目前绝食怎么办?”
白薇想了想说:“不行就给她注射营养液,暂时还不能让她死掉,还要继续做她的工作。”
稻春阿菊听了,叹了一口气。
夏一琼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她的身体日渐虚弱,只是依靠白开水度日。
臭子见她面色惨白,双目呆滞,不敢正眼看她,有时用余光瞟她一眼。
这天夜里,夏一琼被一阵寒风吹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小门洞开,一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旋风般卷了进来。
她刚要叫喊,那个蒙面人一扬手,一块手帕在她鼻前一晃,她便昏厥过去。
夏一琼醒来时,天色大亮,自己躺在一个漂亮的欧式公寓里,席梦思双人床软绵绵的,组合柜、化妆台、桌椅都是月白色贴面,古铜色立柱,显得古雅庄重。墙壁上挂着铜版画,画面上是俄罗斯少女架着雪橇在雪野上奔驰。
这是什么地方?
她感到十分神奇。
她想了想昨夜的情景,不知所为。
这时,一个俄罗斯少女笑吟吟走了进来,她手里托着一个铜盘,盘里有热牛奶、面包和几片香肠。
她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夫人醒了,吃点东西吧。”
她把铜盘放到桌上。
“这是什么地方?”夏一琼问。
“苏联驻北京的大使馆。”她微笑着回答。
“我怎么来到了这里?”她揉了揉眼睛。
“是瓦西里的朋友救了你,她把你从北京郊区的山里救到了这里。”
“瓦西里的朋友?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尤金。”
“尤金?我怎么没有听瓦西里说过。”
少女笑着说:“瓦西里是一个严谨的人,他有许多朋友,有的不一定会告诉你。”
夏一琼下了床,走进浴室,泡在浴缸里,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洗了一个热水澡。她望着自己干瘪的苍白的肚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楚。
夏一琼洗浴完了,换上少女为她准备的一套干净的中式衣服,然后来到桌前,小心翼翼地喝着牛奶,嚼着面包。
她问少女:“这个尤金是干什么的?他怎么会知道我落入歹徒的手里?”
少女告诉她:“他是苏联塔斯社的一个新闻记者,正好在北京采访中国的人大和政协会议,他去找瓦西里,才知道老朋友已经遇害,后来不知从哪里得到你被绑架的消息,设法找到了你,把你救到了这里。”
夏一琼说:“这真是神了,那些歹徒把我绑架到那么一个僻静山区的庙里,他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的?”
少女神秘地说:“他有点特异功能,在列宁格勒被称为大巫师,能掐会算,通过掌纹,通晓真机。”
夏一琼听了,半信半疑。
这个叫尤金的苏联记者这天晚上才赶回使馆,夏一琼看到他时大吃一惊。他长得十分英俊,蓝色的眼睛,湛蓝泛光,匀称的身材,凸起的肌肉,生机勃勃,好像只有二十七八岁。
“其实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他认真地说。
“瓦西里都快六十岁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的朋友?”她望着他的眼睛问。
尤金坦然地说:“我和他家是世交,我的父亲和祖父都是乌克兰贵族,早在瓦西里离开苏联到中国之前,我们就是朋友。我几乎每年都到北京来采访,他都会和我会面,我们会面的地点是莫斯科餐厅。可能是由于他的特殊身份和所处的政治环境等原因,他没有告诉你,因为这很危险。”
夏一琼问:“你是苏共党员吗?”
尤金点点头,“当然是。”
“那你对中共九评苏共的文章怎么看?”
尤金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些文章的某些观点我赞同,譬如苏联的肃反扩大化,有超级大国的发展倾向,修正了马克思主义的部分观点,大国沙文主义等,但是也有一些观点我不敢苟同。”
夏一琼说:“不错,苏联政府和苏联人民确实帮助过我国,可是在中国最困难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你们却撕毁了大批合作合同,撤回大批苏联专家,使我国的许多工程被迫停工。你们逼我国还债,火上浇油,致使这一时期我们国家在天灾还债困难重重之时,饿死了那么多人,你们算什么苏联老大哥?”
尤金说:“这如同两个小孩打架,闹翻了,翻脸不认人。中共在国内战争时期,苏联提供过不少援助,又出钱,又出人才……”
“得了,什么人才?你们派了一个李德来当政治顾问,结果尽打败仗,排挤毛泽东同志,中央红军被迫撤出瑞金,历经二万五千里长征。”
尤金说:“1945年苏联出动百万红军向日本宣战,击溃了日本关东军数十万精锐部队,解放了东北全境。”
夏一琼冷笑着说:“可是你们苏联大兵不知糟蹋了多少我们东北的良家女子!”
尤金一摆手:“好了,不说这个了,战争嘛,男人不容易。”
“什么男人不容易?”夏一琼话锋一转,问:“你怎么找到那个鬼地方的?”
尤金说:“那天在建国门外的一个包子铺,我就注意到你,因为瓦西里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我觉得那几个人有问题,开车一直跟踪你们,才找到那个寺院。”
夏一琼说:“尤金,我求求你,让我回家吧,不然我的朋友该等急了。”
“朋友?你的朋友?是中共的特工部门吧?”尤金冷冷地说。
夏一琼说:“他们是保护我的。”
尤金问:“那么你诚实地告诉我,瓦西里究竟把他的核动力航母研究情报藏到哪里了?”
夏一琼惊得退了一步,“尤金,你不会是苏联克格勃吧?你怎么也关心这件事情?”
尤金说:“瓦西里同志是一位伟大的航母科学家,他一直致力于研究核动力航母,做了大量有效的研究工作,他简直就是一个航母天才!我是一个新闻记者,新闻的敏感当然会让我关心这件事情。夏小姐,你要知道,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新闻事件,极有新闻价值。我要是首先报道出来,震惊全世界!我会争取到普利策新闻奖!这个奖具有世界意义。”
夏一琼说:“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知道瓦西里的研究成果在哪里,我也在寻找这一研究成果。”
尤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半晌他才缓过劲来,自言自语地说:“他会把这些研究成果藏在哪里呢?”
夏一琼失踪3天了,没有一点消息,这可急坏了龙飞等人。
凌雨琦这两天住在这个充满诡异气氛的院落,没有发生新的情况。
这天下午,她有些困乏,便倚住床头昏昏欲睡。正睡间,猛一睁眼,看到窗外楼外仿佛有个人影一闪。
她猛地跳下床,从枕头下取出手枪,藏在口袋里,然后迅疾下楼。
院里没有动静。
她又走进正屋,卧室、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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