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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妻的秘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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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哥,我看这村子里不仅仅是鬼祸,还有人灾,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信,你我兄弟,可得把招子擦亮了。”猪头叮嘱我。
我知道,他说的人包括孟建国与阴差,尤其是阴差,猪头也不敢完全确定他的真实身份。
进了祠堂,里面停放着棺材,老爷子的尸体安然的躺在里面,孟建国上了香,泣拜道:“爸呀!建国按照你老的遗愿,请来了张枫张大师,你老就安心去吧!”
孟建国哭的很伤心,但祠堂内的气氛却很怪异,虽然闹邪了,村里人大多闭门不出,但孟家本家还是有人在的。
孟建国有三兄弟,他是老大,老二早些年死了,老三他没提。在这主事的是他的一个叔公,还有几个本族的子弟。
叔公已经年过七十,但看起来很有精神头,毕竟是村里的大户人家,阿叔不喜言语,两道白眉之间自有一股威势。老人家腰间扎着草绳,正坐在灵堂前,抽着旱烟。
我和猪头向他问了声好,他也不抬头,只是嗯了一声,灵堂上还有几个人,都是本家的青壮,帮忙在守灵,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他们看起来很是疲惫。
我在灵堂里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老爷子的影子,按理来说,老爷子既然出不了村,外面全是厉鬼,他应该躲在灵堂才是最安全的。
相比于村外,灵堂现在绝对是最安全的地方。
“建国,既然两位师父是江北来的,我看吃了晚饭,上桥把你爹送走吧。老是晾在这,尸身都凉透了,回头投胎就没机会了。”叔公说。
孟建国似乎很畏惧叔公,连忙点头应允,把我们往他的别墅引去。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村里阴气又重,朦朦胧胧的,视线昏昏沉沉。众人刚走出祠堂,从旁边一条巷子里突然窜出一个脏兮兮的傻子,指着我和猪头癫狂的大笑:“黄伞盖天王,老树藏寒尸,萧墙生灾祸,三郎追命来!”
傻子边唱边冲我们吹着口哨,他虽然说话疯疯癫癫,但这几句话却是让我和猪头毛骨悚然。
黄伞、老树、三郎,这些都跟村里的诡事有关联,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我正想暗示猪头,擒住这傻子问个明白,一旁的孟建国却是抢先怒骂了起来:“老三,你瞎嚷嚷些啥,快给我滚,不然,大嘴巴抽你。”
那傻子吹着口哨,吮了一口鼻涕,一溜烟跑了。
孟建国有些尴尬的解释说:“两位师父,让你们见笑了,这是我家老三,前些年因为脑膜炎,烧坏了脑子,所以疯疯癫癫,口无遮拦,你们别往心里去。”
我笑说:“老孟,你叫我们小张、小朱就好了。”
其实论年龄,孟建国四十多,甚至奔五十的人了,我和猪头该叫叔,但他的孩子瑶瑶却还只有六岁,难怪他们一家子对瑶瑶如此的疼爱。
被疯子这么闹了一通,我和猪头心中都有些忐忑,总觉的其中有玄机,我俩琢磨着,逮着这疯子了,得好好问个清楚,也许他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更让我纳闷的是,如果说这四周的鬼怪都是李仙姑的鬼卒,那孟家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能让老八婆如此大费周章。
孟建国的三层别墅从外面来看,很奢华,楼下院子里停着一辆最新款的大奔,我料想这位乡村土豪家里肯定也是奢华无比,但出人意料的是,屋子里很简洁,甚至有点空旷。
屋子里,用的是简单的白瓷砖地板,没有任何壁纸,清一色的大白墙,除了应该有的家具和灯具,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按照我和猪头的猜想,他们家怎么着不得摆些古董、字画,土豪们不都喜欢这么附庸风雅?
但他家里却连一盆普通的盆栽都没有,这就有些奇怪了。
而且最让我诧异的是,他家太干净了,白色的瓷砖地板没有一丝灰尘,亮的有些晃人眼,白墙也是干干净净,我还从来没见过谁家这么干净过。
毕竟我俩是客人,也不好意思东张西望,孟建国见我俩有些诧异,就说,他夫人有洁癖,平时闲着没什么事,就爱打扫卫生。
说到这,他扯开嗓子喊了两声,小瑜,快下来,家里来客人了。
楼上门开了,一个穿着宽松睡袍、头发散乱的的女人,扶着楼梯走了下来。她每走一步都会咳得很厉害,而且她走路的时候,习惯性的护着肚子,这说明了,孟夫人应该是怀有身孕。
她一点也不想农村土豪夫人,保养的红光满面,相反,她容颜憔悴,眼窝深陷,看起来就像是患了重病一般。
我和猪头向孟夫人点头打了声招呼,孟夫人是个很有礼貌的妇人,给我们倒了茶水,让我们先看电视,自行进了厨房准备晚宴。
孟建国跟我们闲聊了几句后,进了厨房帮助孟夫人准备晚宴。
我刻意把电视声音调大一点,告诉猪头:“孟建国在说谎,她妻子都已经怀有身孕了,而且病成这样,怎么可能有精力打扫卫生?”
猪头神色一凛,“妈的,难道咱们又栽坑里了?”
第四十三章 祠中祠
“我说别急,这村里的事情错综复杂,现在很难判定谁是谁非,孟建国说谎就不见得他一定是在害我们,咱们机灵点,见招拆招就是。”我道。
猪头同意我的看法,说晚上有机会再一探究竟,村子里这些潜伏在水下的阴谋,总会浮出水面。
吃饭的时候,孟夫人径自上了楼,我问老孟,夫人怎么不上桌?
老孟说,“她最近胃口不好,沾不得荤腥,闻不得酒味儿,我晚上再单独给她做。”
我和猪头也是有些饿了,想到晚上搞不好还有一场恶战,两人也不客气,甩开帮子大吃大喝了起来。
我问老孟,村口的那个牌坊是谁立的?
老孟摇了摇头说:“甭提了,这事邪乎,那座贞洁牌坊,大概是在十年前吧,突然就冒了出来,村里人也不知道是谁立的。早些年还有人想拆毁牌坊,但每次拆了以后,第二天又会重新建起,而且拆的人多半都会遭遇横祸。到了后来,也就没人敢动了,由它立在那。”
“我看你家那个老三似乎有些魔怔,我哥俩擅长驱邪,要不给他看看。”猪头放下酒杯,红光满面笑问。
老孟摆手说:“没用的,家父这些年没少请人给他看,但都没有效果,哎,这也是命啊。”
说话的时候,我浑身如芒在刺,就像是在被人偷窥一般,很不舒服。
我这人的直觉向来很灵敏,我顺势抬头一看,发现孟夫人正站在二楼楼道角落,露出半边脸,满脸哀伤的看着我。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瞥,但却让我惊讶,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了,我看到孟夫人满脸是泪,但她的眼神却又是怨毒无比。
我从来没见过有谁表情与眼神能如此两极分化的人,以至于我都难以明白她到底是想向我传达什么意思。
见我发现她,她迅速的缩回了头,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跟老孟、猪头抽烟喝酒。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三人离开别墅,准备去祠堂过桥。
夜幕降临,村子里更是静谧的吓人,就连风都停止了,空气中充满了压抑,四周的大黄伞已经收了起来,那些守在村子里的厉鬼,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快要走到祠堂的时候,村口出现了一团蓝色的光亮,在黑暗中慢慢的飘了过来。
待走到近处,才发现原来是一群人打着灯笼进了村。
“老吴,你们咋回来了?”孟建国停住脚步,嘴里咬着香烟,远远打了声招呼。
这群人应该是一家子,有老有小,领头的老吴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表情僵滞,目光阴沉沉的。
“外面没人味儿,还是村子里好!”老吴面无表情的张了张嘴,一家子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这一家子都比较冷,小孩子、大人都是铁青着脸,跟死冬瓜一样。
猪头悄悄的捅了我一下,“别盯着他们看,这些都是死人,身子被鬼给占了!”
继而他问孟建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孟建国不屑的吐了口痰,冷笑道:“老吴是我们村里的师公,我家出事后,他整天在村里传我家的祸谣,最后举家躲到城里去了,这不还是灰溜溜的回来了。”
我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口气,人命天定,阎王让你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命是逃不掉的。
到了祠堂门口,孟八和叔公正坐在灵堂前抽大烟。叔公与孟八似乎不大对付,两人都隔的远远的,我总觉的叔公不简单,当然了,这个村子本身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一个普通老人、小孩的死,为何能引起如此大的波澜。
“请江北的师父作法引桥。”叔公在凳子腿上磕了磕烟锅,朗声道。
我和猪头都是头皮发麻,搞毛飞机,老爷子魂魄都不在,搭个屁的桥。
“猪头,你在这搭桥,我去找老爷子的魂魄。”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怎么送走老爷子的魂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找到他,解开这其中的秘密。
猪头还是有些底子的,搭仙桥也不在话下,让人找了九把椅子,开始搭桥。我趁着这机会,在祠堂里转悠了起来。
太平村的祠堂很气派,除了正堂,在两边各自有东西厢房,左昭右穆,左边专门用来存放锣鼓、舞龙、狮等喜庆节日玩耍热闹的器物,里面东西堆的满满的,根本下不了脚。
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外面实在太静了,我一进入左边的厢房,耳朵内竟然没有了一丝声响,就像是走进了一个密封的真空环境。
我打开手机,仔细的找寻了一番,没有老爷子的身影。
我一想,我真是笨,这地方存放了这么多龙、狮等喜庆之物,阴鬼怎么呆的住呢?
我离开左边的厢房,穿过祠堂往右边走去,经过的时候,我看到猪头已经搭好了仙桥,心想我得抓紧点找到老爷子,不然过不了仙桥,阴差怕是要不耐烦了。
我穿进右边的厢房,相比左边的龙狮,右边的厢房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进门是几道破旧的白幡悬挂在房梁上,白幡后一片漆黑,阴气森森的。
我心头有些打鼓,但一想,猪头他们都在外面,就算有什么事,也能有个呼应。
我点了根香烟,亮着手机,壮起胆子走了进去,火机微弱的光芒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旧的棺材,棺材后面是一个巨大的神台,神台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灵牌,至少有好几百个。
我头皮一阵发麻,快速的扫了一眼,排位上的姓氏很杂,也就是说,太平村是百家姓。
而且更诡异的是,在这些灵牌中,我发现一个活人的名字,孟建国!还有那个神秘的三郎、瑜夫人的牌位。
如此分析来,三郎、瑜夫人,应该就是太平村人,这两人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但孟建国一定是活人。
活人怎么会给自己供奉灵牌呢?那不是咒自己早死吗?放在任何地方,这种风俗都说不过去。而且后面的主神位上,供奉的不是本村的祖宗,而是一只王八!
没错,这是一只青铜打造的王八。王八四爪都长着锋利的勾爪,死死的抓在神台上,更诡异的是,它居然长着一颗人头。
光线昏暗,人头面目有些模糊,看的不甚真切,一对王八眼一黑一白,就像是瞎了一只。它的嘴里叼着着一块巴掌大的令牌,因为祠堂里的阴气实在太重了,龟壳全身湿漉漉的,水滴沿着口中的令牌直往下滴。
我壮起胆试着去取那块令牌,老王八咬的还挺紧,令牌上黏糊糊的,随着我用力摇晃,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如人磨牙一般响。那张大嘴里的水滴更像是流涎一样,粘了我一手,我一看黏糊糊的全是血。
我也是个死性子,这块令牌就像是魔怔一样让我入迷,我愣是咬牙把令牌给拔了下来,就着手机光一看,差点吓的魂飞魄散。
这是一块类似于古代县官下达斩令的令牌,只是尺寸小了一些罢了,正面雕刻着我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反面是一连串的符咒,歪歪扭扭,隐约只能看清楚最中间的命字符眼。
符从材质来看,从低到高依次是,纸、竹、金、玉、书。太平村里怎么会有贵重的金符供奉我的八字,我第一反应是,这些人把我供给了村里的“王八怪”。
问题是,他们供奉这么一只诡异的大乌龟,到底是何意,为什么要独具一别的把我供在上面?
第四十四章 棺材里的人
我有些蒙圈,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哎呀,咬在嘴角的香烟,烫的我嘴角一阵泛疼。我连忙吐掉烟头,回过神来。
这村里太邪了!
拍完照,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从神台来看,这厢房未免也太大了吧,至少有外面正堂两倍大。也就说外面的正堂其实是偏堂,这里才是真正的正堂。
这是个祠中祠!因为时间太过仓促了,我只能简单的拍了一张照片。
我快速将金牌藏在了腰兜里,原本想把这王八给一并带走,但这玩意太大太沉。反正它也跑不了,回头再让猪头来收拾它。
叮咚一阵响,我眼前突然一黑,一看手机屏幕黑了,妈的,这么关键的时候,手机居然没电了。
偏堂里伸手难见五指,我心里有些发毛,刚要离开。
“枫哥,快走!”
突然间,外面正堂里像是炸开了锅一样,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后,祠堂很快恢复了宁静。
不好,猪头有危险,我刚要走出去,就听到一个沉重喘息的声音,从正堂往偏堂方向而来,那声音每走一步都像是极其费劲,那种呼呼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很是渗人。
我不知道灵堂里到底发生啥事,但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东西正往偏堂走来。
偏堂里太黑了,这种浓郁的黑暗让我心中更慌,除了门外那东西呼啦啦的喘息声,就剩下我咚咚的心跳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自心头而起,直觉告诉我,外面的东西很危险。
我该怎么办?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有猪头在身边,我就像是瞎了双眼,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与猪头会和!
我慢慢的偏堂的大门摸去,这地方设计的也真够觉了,今晚是有月光的,而且灵堂也点了蜡烛,但屋子就像泡在了墨汁里,除了黑还是黑。
很快我的腰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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