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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张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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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手十余个回合,曹豹的心在下沉。对手不过是区区一介小卒,大概连队率都不是,可是马上功夫之强,让他不由得生出了一股由衷的惧意。
力量,敏捷,技巧,马术全方面的比较下来,曹豹竟是没有一样能占到便宜。特别是对方“战炁”之强悍,更是他习武十多年以来所仅见的!
——自己已经是徐州公认的“千人破”了。横行徐州数年,所遇到的最强者,也不过是与自己平分秋色罢了。而对方能在十多个回合中,全面的压制自己,则可以算是“千人破”中的佼佼者!
又是一个回合。
对方那矮小的身影,在曹豹的视线里越来越大。曹豹对准敌人的身躯,奋力挥动长枪,又是一枪刺去。
但是,对方却没有像上一回合那样,用长柄环首刀磕开长枪,却只是在马上一扭身躯,从腋下避过这一枪。与此同时,对方手中的刀锋,反手对着曹豹的头颅,就是一记斜切!
曹豹惊骇得连魂都快飞出来了!
眼看这一刀就要让他身首异处,曹豹也不知是从哪里获得的力气,居然及时的弃枪,做出一个“铁板桥”,向后一仰,倒在马背上。刀锋呼啸着刮过曹豹的面部,曹豹几乎能感觉到锋刃上透出的那股寒意。
只听“哐当”一声,曹豹脖子上一轻,全身汗出如浆,惊恐万状的大叫一声:
“我的头”
第45节孰能横刀立?
曹豹脖子上一轻,全身汗出如浆,惊恐万状的大叫一声:
“我的头”
叫声嘎然而止。曹豹双手捂着脑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绝处逢生的喜悦,正想放声大笑,猛然间又醒悟过来,再次“啊!”的一声,身体伏在马背,急匆匆的蹿进了己方的阵营,这才惊魂初定。
乐进这吓得曹豹抱头鼠窜的一刀,不但切下了曹豹几缕短须,还将曹豹头上的银盔,一刀斩落于地!
眼看着对手狼狈逃入军阵中,乐进意犹未尽,立马横刀,对着徐州军的阵营大叫一声:
“可有敢战者?”
虽然对方明明是在数十步之外,然而前几排的徐州军士卒,却集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几个向来桀骜的“丹阳兵”军官,固然是满脸的不忿,最后也没有哪个敢于出去,向阵外嚣张跋扈的乐进挑战。
——连勇猛如曹豹,都败得这样惨。这些在曹豹手下,最多走不过二十招的军官,自然不敢去自取其辱。
“哪个敢来一战!”
“有没有种!出来一战!”
在敌人阵前咆哮了三声,见无人敢于出战,乐进得意的拨转马头,返回本阵。在四周天平军将士的大声喝彩中,乐进来到张狂面前,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回报说道:
“乐进不辱使命,敌将已经逃逸,不敢出战。特来交令!”
张狂看着麾下的乐进,真是越看越高兴,哈哈大笑着说道:
“谁敢立马横刀?唯我乐大将军!”
周围的天平军一听,立刻随声大呼:
“立马横刀!立马横刀!”
等士卒们三呼完毕,张狂上前扶起乐进,将自己所骑骏马的缰绳塞到乐进手中,大声说道:
“文谦的勇武,果真是天下少有。只可惜现在军中战马不足,好马稀缺。我这匹黄鬃马,虽然还是配不上文谦的马上功夫,但也请文谦将就着先用着。待到来日,军中有了好马,再换与文谦骑乘。”
“主公”
虽然只是一匹好马,并非名马,可是看着周围士卒投过来的羡慕眼光,乐进这个在战场上从无惧色的勇将,这一刻也忍不住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嘴上不好说些什么,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正当应于此刻。
至于另一方,曹豹固然落败,徐州军却也没有人敢于笑话他。曹宏将满脸羞愧的曹豹从头到脚好好的检查了一遍,发现他身上没有缺失什么零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见曹豹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战败中不能自拔,曹宏一反平时的严厉,好声劝抚道:
“仲彪,不用自责。自古以来,沙场上又有几个长胜不败的名将呢?再说了,敌方固然勇武,可是论起军势,却依然是我方更加强大啊!”
曹宏虽然对军事不太懂,这话却赢得了好几个军候的一致赞成。自从战国末年以来,随着战事的激烈,双方大将单挑这样的事情,就极少出现在战场上了。
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在汉军阵前,要求与高祖皇帝刘邦单挑,以决定天下的归属。结果汉高祖轻飘飘的一句“宁斗智,不斗力”,就把全副武装的项羽给打发了,也没见到己方士气下降什么。
几个“丹阳兵”军候,此刻更是跃跃欲试。其中一个最为好战的出来说道:
“司马大人,且让某带领本部人马,出去讨回一阵!”
曹宏挥了挥手中的羽扇,看了请战的军候一眼,慢悠悠的说道:
“敌方的士卒也颇为严整,看起来战斗力不弱。而且,就凭你手上的人马,可挡得住刚才那叫做‘乐进’的猛将的冲击?”
军候哑然。
所谓“千人破”,便是指在千人一级的战斗中,一个这样的猛将,便可以打破双方的战斗均势,率领己方获得战斗的胜利。而在百人级别的战斗中,有了这般猛将的助阵,胜败根本就没有悬念。
对这样的结果,曹宏心中略微得意。他又话锋一转,说道:
“再说了,吾率军前来,到底是何目的,难道尔等都忘了吗?”
几个军候更加无话可说。他们这一次行动,说白了就不是来打仗的。若是此行,没能救出陈家的未来家主,就连曹宏都要灰头土脸的去向陈珪请罪。更别说,他们这几个地位低下的军候了。
“那么,这次的交涉,就有劳‘公祐’了!”
见到军中局面,完全被自己掌握,曹宏这才对身边的一位年轻儒士施了一礼。那儒士回了一礼,也不推辞,泰然自若的说道:
“乾固然驽钝,然必竭尽全力,请回陈元龙。”
于是,在徐州军后撤三里地之后,两家势力各自安营扎寨,以作对峙。而那位年轻的儒士,已经骑着毛驴,单人独骑,进了天平军的大营。
张狂坐在帅帐中,身边有乐进陪侍,看着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心中好一阵赞叹。徐州,还是有人才的。
“足下何人?”
来使没有回答,而是环顾了四周一圈,淡淡一笑,说道:
“远来劳累,但请一坐。”
张狂成心杀杀对方的威风,故意答道:
“此地狭窄,更加行军不便,未曾有多余坐席,足下恕罪。”
——小子,你就老实的给我站着谈话!
来使哈哈一笑:
“吾尝闻昔年‘晏子使楚’之事,心中狐疑,以为楚王千乘之君,何得鄙夷如此?今日一见,才算是若有所信。”
——你没听说过当年晏子使楚,楚人欺负晏子身材矮小,要晏子钻狗洞,结果反而被晏子反唇羞辱的故事吗?
张狂脸上一红,心中暗想:
——这位的口才不错啊
“张某失礼了。去找一找,有没有好一点的坐席,给客人铺上。”
这年头,中原的正统坐法,是类似于后世的跪坐,即是屁股压在脚后跟上的那种姿势。
为了避免坐着的时候,衣服被弄脏,所以要在腿和膝盖下面,铺上一块席子。如果在野外,没有席子,那就叫做“席地而坐”。意思是将大地当做席子,然后跪坐在地上。
对于这种坐法,张狂一开始有点不太适应。不过,在习惯了这具身体之后,坐下去却也觉得相当自然。至于后世的椅子,这年头还被叫做“胡椅”,属于从外国传来的东西,不登大雅之堂。
“足下何人?”
等到双方分庭抗礼的坐下,张狂这才问道。
“在下姓孙,名乾,字公祐。现从郑尚书求学。日前偶过彭城,知东海陈元龙在贵军盘桓,特来拜访。”
ps:人物——孙乾。
刘备手下的重要外交人员。玩过三国志系列游戏的,当知道这位孙乾的口才,是相当不错的。
第46节何为千金子?
“在下姓孙,名乾,字公佑。现从郑尚书求学。日前偶过彭城,知东海陈元龙在贵军盘桓,特来拜访。”
“郑尚书,莫非便是北海郑康成?”
“正是。”
张狂对孙乾有些印象,好像是刘备手下的一个说客,擅长外交。不过,对郑玄郑康成的了解,可就不是从后世来的,而是来自于当世。
若要排列当今大汉的最着名学者,郑玄、郑康成可以居于首位。其名声,甚至压倒了曾为“帝师”的蔡邕、蔡伯喈。孙乾既然在郑玄的手下求学,比起后世的北大清华学子,还要有光彩。
——不过,不管你是什么人的学生,想要换回陈登的人身自由,总是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与孙乾交谈了几句,张狂发现,要是论起口才来,的确不是对方的对手。既然如此,他也就不与对方多说。在请出陈登,与孙乾见面之后,张狂果断的开出了自己的条件。
——粮食五千斛,铁料两千斤,外加一家人,一家张狂想要找的人。
“张君,如何这般藐视于吾?”
张狂的条件并不算低。可是没等使者孙乾说话,在一旁的陈登却踞坐而起,大声说道:
“粮食六百钱一斛,铁料一斤八十文,不过合计三百余万钱,一百六十‘金’。何其贱也!”
这时的一“金”,指的是重量为一斤的黄金。由于大家喜欢将黄金铸造成饼状,所以,一斤黄金,通常就是一个金饼。按照官价,一个金饼,价值一万钱。不过若是按照时价,一个金饼,可以兑换五铢钱两万。
这番话说得孙乾都想要翻白眼了。从来没有见过,被俘虏的人,还会这样故意提高自己赎金的。张狂也大为意外,心想,当年的凯撒大帝被人绑架,似乎也有过这么一幕。可见牛人的脾气,古今中外都是有些相通的。
“元龙此话何意?”
为了配合陈登的表演,张狂开口接上。
“吾千金之子,当然要有千金来赎取。君可提高粮食、铁料的数目,凑足了千金,才算是配得上吾。”
——至少要千金,才配得上我的身价嘛!
对于陈登的狂傲,孙乾原来就有所耳闻。现在当面见识了一番,他表面不说,在心中早就骂开来了。
面对这样一个优惠的条件,张狂却不动心,笑道:
“其实,元龙已经价值千金了啊!”
“哦?”
陈登有些意外。不过,他也是才思敏捷的人,立刻反应过来:
“君是说,那一户用来交换的人家,可以价值九百金?”
张狂含笑道:
“这一户人家,有慈母一名,深明大义。有雏子一名,义气出众。虽然还没有成年,可是这一户人家,价值已经在千金之上了。陈元龙,你的身价,可是大大的超过了千金啊!”
被张狂这么一说,陈登也似乎满意了。于是,没能得到发挥空间的孙乾,只得当了一回传声筒,回到徐州军的军营,禀报结果。
“这也太古怪了?”
听完孙乾的话,曹宏呆了片刻,小声的说道。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曹豹听了,想了想陈登的性子,下意识的得出这样一个判断。
“这家人家,难道与对方有仇?这个黄巾头子,居然舍得用八百金来换这样一家平民?”
“这件事只怕不好办啊!若是这家人是当地的豪强,吾岂能将其交出去?公佑,你在青州,有没有听说过这家人家?”
孙乾正襟危坐,答道:
“此人姓氏特别,若有名望,乾必然有所耳闻。然而乾遍思多时,都未曾想起有此人。”
“大哥,别管这么多了。将这件事情通知陈汉瑜,让他去将人‘请’来,与陈元龙交换就是了!”
曹宏想了一想,点点头说道:
“也只能这样子了。公佑,这次就辛苦你了。”
孙乾大声应诺道:
“乾素来仰慕‘奔走之友’何伯求,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何伯求,就是何顒。当时为天下名士之一,与袁绍关系密切,袁绍以兄事之。虽然他在“党锢之祸”中,被以宦官为代表的朝廷通缉,却能自由的来往于州郡之间,和其他党人联系。时人仰慕他的为人,就称其为“奔走之友”。
再说陈登,发了一回狂傲之后,坐在摆放各种碗碟的几案面前,心中暗想:
——本来要给你几万斛粮食,让你舍不得,不得不拨调大批人手来收藏运输,迟滞你的行军。等我回去了,再以这些粮草为诱饵,带领大军,一举攻破你的营地。这就是“弃粮破敌”之计。
——既然你有所察觉,又忍得住不贪心,我就暂时放你一马
此时的陈登,一点都没有阶下囚的意思,而是与张狂和另外一个黄发的少年,端坐在山坡上,一边品茶,一边赏月聊天。
这年头,喝茶这件事,在士子之间还不是太流行。甚至,连“茶”这个字,都还没有出现。陈登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轻轻的品味着手中木杯中的苦水,心想:
——这位黄巾渠帅,倒也古怪,居然爱喝这味道苦涩的“荼”?这可是一味药材啊
——难道,此人有什么“难言之疾”?
张狂心中得意,对面前的两人说道:
“这茶,哦不,荼,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东西啊!我也是在经过梁国的时候,才偶然得了这么一点点呢!”
另一位黄头发的陪客,正是波才帅之子,“金毛狮王”谢逊。
本来谢逊和何氏兄弟等人,都以为波才帅在他们突围之后,就已经牺牲了。结果,在单父之战后不久,孙坚斩获波才的消息就迅速流传开来,让谢逊等人后悔不叠。
——若是张狂在单父之战后,尾随孙坚,及时出兵接应,说不得还能将“波才帅”解救出来
由于自责,本来就受了奔波之苦的谢逊,突然间病倒了。足足修养了二十余天,才算是慢慢痊愈。今天是因为俘获了陈登,张狂知道自己在治学经典这一块上根底太差,这才将饱读经书的谢逊,拉过来作陪,免得自己出丑。
所以当陈登谈起各种经书典籍之时,张狂就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闭上了嘴,而由谢逊出面回答。谢逊不愧是文武全才的强人,虽然只有十七岁,然而即使在陈登这样的饱学之士面前,也能侃侃而谈。
一番交谈下来,陈登也大为惊讶,对张狂评价道:
“退思之才,竟然未曾闻名于州郡,此为太守之失也!”
——这样的人才,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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