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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节操哪去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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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完全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的女孩。
“你刚才说……”
片刻的沉寂后,她呢喃道:“你们是这样……告诉警察……的?”
“哦,发现问题啦。”
美冬竟还有心情咯咯发笑,她贴着摩子坐了下来,目光斜斜地瞅着她。
“感谢台风降临,把屋外的一切证据都洗刷殆尽,管他小偷还是强盗,起码是不用考虑脚印之类的狗屁线索了。所以呢,只要再把我这个真凶,提前于案发日一天送往东京,并再找个出租车司机作证,尤其东京那里再有公司的人见证,那么不在场证明就彻底齐全了。毕竟,比起我这个根本不在宫本邸的人,还是那些被暴风雨困守在房子里的人,更有作案机会吧?”
是这样……吗?
摩子的大脑正一片混乱,但仍迅速从这番话里找到了一个致命漏洞,和一个强烈的疑点。
不对,不是漏洞的问题,而是姐妹居然又承认自己谋害祖父的事情了。而且听她的意思,家里人是都知道她是凶手了,然后一起在为她作掩护吗?好像是,而且最关键的是,当时在家里的都有多少人,难道不只是父母亲、祖父母和佣人们吗?
自己这一两个月来,究竟错过了多少事情?
“所以,摩子哟,知道吗,我真的很羡慕你呢。”
美冬显然没有彻底讲明事情的打算,甚至于,看到宫本摩子一脸震惊和困惑的表情,正是她的目的。
“虽然我并不是真凶,但你的家人们可都不知道呢。一听说我这个财团未来继承人的宝贝千金,居然首刃了老迈垂死的祖父,他们全都被吓得……”
“你够了没有!”
摩子终于呐喊了起来。
这一个瞬间,美冬确实没有声音了。
房间陷入一片静默,只剩下电视机还在缓缓地播放后续的新闻。
所有的事情,尤其对于摩子而言,都太过突然了。
但这真的很突然吗?
考虑到美冬居然也神奇地没了声音,摩子更留意起这个深层次的问题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两个少女就这样并肩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虽然表情和姿态可不相同,但无疑都在沉默中。
摩子的大脑在逐渐从混乱恢复至有序。
她正低着头,所以目光只要一瞥,就能瞅见一个很重要的事物。
天气很暖,所以来访的青山美冬在脱掉鞋子后,自然也是赤着足的。
脚踝那里,分明地印刻着一个红色的字母M。
“啊,终于想交代它的问题了?”
美冬时刻关注着摩子,所以这一刻,她轻蔑地瞥起了嘴角。
………………………………
第一百五十章、一些积攒情感的爆发
其实,接下来的话题还从何说起,饶是美冬思绪良久,也难以找到一个标准的开头。
但毫无疑问,随便抛出一个插入点来,都足以全身心地吸引住宫本摩子。
这个女孩的确有在和自己接触前,认真地做过调查工作,但就算是FBI在偷偷调查,又能对一个人的人生掌握到什么程度?
“我很早之前就看过你的家庭相册了,就在卧室里,想注意不到都不可能。从出生起,到之后的每一年生日,以及所有所谓的人生大事,你的家人都有记录下珍贵的照片。”
美冬靠着墙壁,静默凝视着对面泛黄的墙壁,对身边的姐妹道:“很幸福的全家之宝啊,不过也难怪呢,宫本一族的第三代中只有你一个女孩,叔祖那个长辈又是鳏夫,淳子大姨和你祖父的关系也不是很好,二叔更是个和家里闹掰了的存在。那些相册……”
美冬闭上了眼睛,并哽咽地蠕动了一下喉头。
这一幕被宫本摩子看在眼里,心里委实沉重。
“十四岁那年的相片集,以你在初中三味线课的摆拍开始的,古典弹拨乐器啊。然后还有生日的聚会,那么大的一个蛋糕,以及你最爱吃的黄油曲奇。知道吗,就在我住进你家里的第二天上午九点二十分整,静子母亲就有问我要不要吃的。这些细节,虽然只是每天的生活中一个最微不足道的日常,却全都被我牢牢地记在心里。”
“知道为什么吗?”
美冬抬手揽上了摩子的肩头,像是在问她,又像只为引起她的注意。
摩子的睫毛眨了眨:“这个……”
“双胞胎,或者克隆人,因为,我也很喜欢吃黄油曲奇。”
美冬凑首过来,轻轻在摩子耳坠上咬了一口,接下来的声音非常细微,但由于是直接朝摩子耳中钻去,所以照样清晰得很。
“但是呢,当时已经烧毁了寄养家庭,而且没有了倒闭孤儿院庇护,不得不在街头流浪的我,必须靠翻找糕点店垃圾桶的办法,才能凑运气地捡什么吃什么呢……”
轻飘飘的这么一句话,就这样飒飒然地落到了摩子的心腔里。
“这个……”
“当全家人一起在给你过生日,分享大蛋糕的时候……猜猜好姐妹的我,是靠什么办法,在北海道白雪皑皑的冬日里,赚到当天的那份生冷馒头的?”
“这个……”
摩子的心脏在不断向深海沟壑中坠去,脸色更变得愈发苍白。
“所以呢,我的好妹妹。”
美冬咯咯地冷笑着,但这声音却又颇为妩媚。右腿一绕,右脚搭上摩子的左脚,白痴都能瞧得见,她们脚踝的左右两侧,都有着同样的一个M纹身印在上面。
“咱们最初对照彼此身体时,我就有注意到了,你穿着很厚的肉丝袜,叫人一点都看不到脚踝的纹身,但我当时却傻傻把痕迹露出来了。不过,既然整个宫本一族,每个人的脚踝上都印着这个印记……”
她微侧了侧脑袋,面部距离摩子紧张的脸蛋不过咫尺之遥:“……总之,我们尊敬的千金大小姐,在决定和我这个孤儿见面时,肯定不只是‘在杂志上看到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种弱智理由而已的,对吧?”
对吧?
对吧?
对吧?
四音节的日语词汇好似一道魔咒,拼命地朝宫本摩子的脑海中钻去。
“……是的。”
面对美冬迟来,但终将会到来的质问,这就是摩子苦笑而苦涩的回答。
而美冬的表情也在告诉她,听众桑一点都不惊讶。
因为这本来就是一系列没有明言的、明摆着的事实。
青山美冬当然不会忘掉自己脚踝上有个纹身,当她第一眼看到宫本家的族徽时,也不可能没将两者联系起来。
两个少女会面之日,宫本摩子虽然有褪去衣物,以观察身体的相似度,却有穿着厚实的肉色丝袜。她在向美冬隐瞒脚踝纹身的事实,却又把美冬脚踝上的纹身瞧了个清楚,只是比较微妙的是,美冬当时并没有强迫检查她的脚踝罢了。
然后,自然就是美冬这两个月来的生活本身,每一分每一秒,给她带来的日常观察了。
“这个纹身,是纹上去的。”
以一句废话开头,宫本摩子静谧地说道:“是出生的时候,由家长纹的,作为族人的一个标志。但要说你真是我被遗弃的双胞胎姐妹,我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那岂不是等于在告诉我,他们这些年来疼爱我的……我的……我的……”
“省省这些感伤的环节吧。”
美冬狠狠一声冷笑:“财阀的家族……咱们现在敞开天窗说亮话,就咱祖父那个德行,别告我你不希望他死了!”
轰然一声炸雷作响,摩子痛苦地捂住了脑袋。今天一个上午,姐妹进家的这半个小时,她承担了太多的压力。纵使癖好不良,祖父终归是祖父,亲人骤然身亡,而且原因莫名其妙,更有同体的姐妹上门如此骚扰……她哭了起来。
“啊……不会吧。”
美冬翻起白眼:“难道这时候该爆发的不是我自己吗?”
然而现在,的确是宫本摩子在爆发,她把脑袋埋在双膝间痛哭了起来。美冬倒是也能理解,首先是祖父暴毙的新闻,然后是自己这一连番的责问,换成自己还能承受得住,但她可就未必了。
不过还好,摩子哭虽哭,却没有呜咽地大喊大叫,连带着便省去了好多煽情的环节,自然也就让美冬乐得轻松。
不过,她真的很轻松吗?
“现在这个时间,新闻已经报道过了,所以最多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该给家里挂电话了。”
她缓缓说道:“祖父,就是被,趁台风降临时潜入的窃贼,行凶伤害的,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可以了。然后嘛……”
她掏出了手机来,隶属于“宫本摩子”的苹果手机,扫开锁屏后的界面是网银客户端。
“你就只管坐等姐姐我,把整个财团都掠到手就行了,以上……”
………………………………
第一百五十一章、千回百转的侦破思路
宫本家的摩子在傍中午致电后,迅速乘新干线返回静冈市,并于晚饭前回到家中。
刑警冈本这样地默默记录到。
按照这家人众口一辞的说法,宫本摩子是他们家族企业的继承人,目前正与东京方面的企业有深切来往,而且九月份就要转学到东京大学念研究生了。
在命案发生约一周,死者的心脏病突然发作,当时宫本摩子正与死者呆在一起,位于该家族企业旗舰公司,千代田区的宫本双子楼里。死者在住院第三天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位于静冈的家中,由此引得几乎整个家族的人都聚到了老宅里。
同期,台风登陆,然后就在第三个雨夜里,他突然遇害了。
但要说宫本摩子为何会在第二个雨夜的间歇时,见缝插针地回一趟东京,这个理由还是很好找的。对此,冈本并未提出异议,他只是负责默默地记录,然后紧盯着宫本家的每一个人,用他惯有的漫长语调挨个拎出自己的怀疑,然后观察这群人的神色。
因为这起案件的真凶,绝对不会像他们说得那样,会是什么入室窃贼所为。
尸检工作已经开始,过后便会传回答案,但即便是现场发现的痕迹,已经在告诉诸多办案刑警,真相并不简单了。
因为死者虽然是被利刃直接穿胸而亡,但身上更有好多不可掩盖的淤青,而这明显是殴打才能留下的痕迹。什么窃贼,会在作案途中被屋主逮到时,还会痛揍他一顿?既然已经手持利刃的,又哪有放下兵器,赤手空拳的道理?
按照冈本自己的猜测就是,作案者是这个家里的某人,他和死者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便产生了殴打行为。由于死者毕竟是个老人,又刚从病重中缓过劲来,自然就被揍到了垂死状态。凶手为了掩盖真相,便营造出家中失窃的景象,然后将凶器藏匿了起来。
至于说,凶器被藏到了哪里嘛……
宫本摩子自然是有嫌疑的。
但面对这样一个二十芳龄的少女,他断没有当场质疑的打算,何况她的不在场证明,暂时也是无懈可击的。因为出租车公司的记录很明确,她是在案发前一天夜里,就离开宫邸的。
但如果说,这家人延期报案了呢?
这句质疑,冈本并未讲给死者家属听,他们的精神已经够紧张的了,而这也恰恰证明他们对真相有些把握。
这些疑问和讨论,是他和后辈们回到警察本部后的内部对话。
“我们首先要明确一个事实,宫本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办公室里,他对后辈同事道:“他们是静冈县最有权势的人家,就算放到东京去,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财阀团体。虽然我是不知道这群商人的企业帝国的详情,更不知道他们内部的股权持有状态,但要问杀掉老会长,是否能让其他人得利……基本是肯定的吧?”
“所以啊,孩子们,在处理这样的案件时,万万不能忘掉的,就是家族成员作案的可能。而且,考虑到这群人基本属于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甚至还有并肩作战的可能,再不济也是互相打掩护。我们警察想从他们这儿查到点什么……财阀的商人啊,一群老狐狸呢……”
长官这是也在说自己呢吧?
后辈警员有心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警方现在的确陷入困境了。
按照报警人的说辞,这是入室窃贼干出的好事,他不但杀害了老人家,还把床底下的金条,以及对面屋里宫本摩子的珠宝首饰洗劫一空。考虑到当时,全家人乃至仆从们都呆在一楼,乃至地下室里玩乐,这样一番作案行为是很容易达成的。
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的强大,或者说如果真是窃贼所为,那他也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台风降临之夜,暴雨倾盆之时,窃贼冒死上山行窃,然后顺着远路返回,除去宅邸院墙上的监控探头能略作防御外,简直是整个老天爷都在帮他作案!
脚印,乃至车轮印迹等,除非他能在屋里留下指纹并是个惯犯,否则真叫警察无处可寻。
但同样的道理,翻遍宅邸的监控录像也看不到翻墙者,也意味着这个所谓的窃贼,可能就是个虚构的存在。
凶手依然藏匿在那栋宅邸中。
必须始终把这项嫌疑提拎着。
而且,最好让那宅子里的人,都以为警方不再怀疑他们了。
或者继续怀疑,不断施压,以至于让他们最终露陷?
而且说到底,宫本摩子突然前往东京的事情,是不是太明显了些?
冈本这样分析道:“工作上的事情,或者学习上的事情,我们甚至没必要亲自到东京求证,因为它的确是真实的。正准备转学到东大金融系大学院的千金,同时还是家族继承人,并在案发前夕,刚刚被死者带到旗舰企业熟悉环境。这样的她,的确有一百个理由需要趁夜冒雨出远门,而且人证物证齐全。”
“换句话说就是,比起家里的任何其他人,宫本摩子都是最具作案嫌疑,但也最是无辜的那个。年仅二十的确定继承人,和七十二岁的现任掌门人,真的是……什么都可能发生呐。”
但正因真相似乎如此显眼,如果真这么顺着调查下去,是不是很容易落入某些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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