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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玲珑骰子安红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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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嫂,还是我来吧!毕竟无论如何,我白浅也是个十几万年的上神。”
  “那怎么行,我是你二哥,更是她的爹爹,怎么也该是我来才是。。。”白奕话说到一半,突然看见那不知为何出现的人,一时便噎住了说不出半个字儿。
  白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凤九同东华肩并肩地齐齐出现,也是一愣,凤九她阿娘更是呆住了,长这么大年岁,从来只在传说中的东华帝君如今便生生立在眼前,即使她心知肚明女儿的一翻劫难都是因为这人。
  白浅首先回过神,有些冷然地说:“原来是东华帝君,我却不曾想您还会寻到此处来,如今九重天上都难得见帝君尊容,本宫这厢有礼了。”语中嘲讽之意让所有人心中一紧,就怕这位冷冰冰的神尊会发怒,白奕待要开口,却听东华缓缓说道:“太子妃娘娘不必多礼,此事既因本君而起,本君自是该当承着这担子,事出唐突,并未先行知会,还望诸位见谅。”
  凤九心尖一颤,帝君他,从不曾这般有礼,如今竟为了她而低声下气,本就不甚安宁的心,更是糊成了一锅粥。
  白奕偕同妻子连忙行礼:“青丘白奕与拙内见过帝君。”白浅此时又道:“帝君你今日倒是有些不同,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言不讳了。我青丘白家之事,素来不喜外人插手,此事虽因帝君而起,我们却也不必帝君承下这责任,况且若传了出去,岂非人人都道我青丘不讲理么?”
  东华眉心一蹙,一直沉默着的凤九突然说:“爹爹、阿娘、姑姑、四叔,这劫既是对着我下的,自然该是凤九自己受着,何况当年那事本就同帝君无甚关系,都是凤九一人所为,无论是雷刑还是飞升天劫,都让凤九自己面对吧!我如今已是一荒之君,也已六万余岁,该来的迟早要来。所以,你们也别再吵了,我会自行处理的。”
  白夫人张了张口,但甚么也说不出,最终轻轻叹了口气,不知何时,从前自己那顽皮撒娇的女儿,竟已长大,且如此坚强。白真站在凤九身后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小九,倒真是不同于以往了。东华闻言眉头皱的更深,对凤九道:“你即便潜心修练了三万年,终究只是六万岁的修为,这雷刑和天劫一同降下,凭你的仙力如何能受的住?”凤九低眉敛目,强压下心底的波澜,回答着:“帝君不用替凤九操心,既然是该历的劫就让我去面对吧!能否顺利渡劫,那也是凤九的造化,天命所归。”
  是夜,各人各怀心思,皆是辗转难眠。
  东华的存在令白家一干人很是不自在,除却凤九外,其余的人心里多少是不痛快的,若非这位帝君,又怎会横生出这许多祸端?因此,当折颜拎着新酿的酒来寻白真时,顺带也将东华半强迫的送回太晨宫。毕竟,他在青丘不受待见,何况这白家多位上神连同折颜,东华本就没有相帮的道理。他的出现,确实只会乱了这世外桃源的一派清净秩序,东华思索一番,却也没说甚么,当日便回了一十三天。
  凤九自东华走后,彻夜难眠,她这三万年来过的着实辛苦,身为女君,自是不能再有昔日任性妄为,人前总是装的一派老成持重,可终究只是个六万岁的姑娘,芳华正茂,硬是压抑着活泼的性子,还有那不可相思之人,凤九并不快活。此番天谕降下,起先的确将她惊吓一番,可也不过一瞬,她心里便想着,原来世间因果真真切切有报应的,只不过早晚之差罢了。当时年少轻狂,做了那样惊天之举,此时再思想起,怕是再没有那般的勇气。当东华现身青丘时,她便已很满足了:帝君始终没忘了她,始终记挂着她的事儿,这便足够了。本来,她同东华就是那句,说多是错,多说是劫,不可说。
  

☆、雷刑

  却说东华欲回九重天上另寻法子,别时折颜同他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你这人也是奇怪,当初既是亲自让她放下,都三万年了,如今又是何苦来哉?即便三生石定天下姻缘,也并非没有法子,只是她受不得。你一早就知道,干嘛又处处招惹她、徒留念想?”
  东华嘴角自嘲的一勾,道:“本君活了数十万年,竟是第一回觉着过于决绝也不是甚么好事,只怕这便是我一生的劫,诛心之劫。你放心,我不会让凤九牵扯进那样的劫数里。”
  折颜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跨进桃林里那茅草屋便不再出来。
  东华望着遍地灼灼繁花,恍惚便想起昔年太晨宫中桌前那一株桃花,和她在他跟前手足无措的模样。三万年,沧海桑田,但终究有些人和事并非说忘就能忘,纵然他是东华帝君,是曾经的天地共主,也堪堪在情之一字上成就了一段莫名的孽缘。
  那时凡界茅草屋中,她曾泪眼朦胧的问:“那帝君为何来此,可是有甚么忘不了的?”诚然,过去数十万年来甚么前尘往事他大都不放在心上,除却她。
  心中这么想着,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鬼使神差的竟已来到那草屋前。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三万个春秋来来回回,昔日场景早已不复,只剩一丛杂草和几块黄土堆积。
  向来是个石头一样的帝君,脑中却荒谬地浮出了凡人的酸诗,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同他说,尘世情缘尘世尽,是那样凄惶苍凉,可他最终也不过说了句,说得好。然则,这三万年间,却已不是第一次踏入凡尘,终究是不是为了抓住那曾经得几缕回忆,他从不愿深思。
  当无意间自连宋处听得凡人有一个叫苏轼的人写了一句“不思量,自难忘。”时,他却想着,这诗有毛病,嘴上说不思量,可就已难忘了,如何是不思量?自欺欺人罢了。凡人总爱自欺欺人,说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他却忘了,自己亦是自欺欺人。
  甫一踏入南天门,远处就见惊雷之象,本是一派祥云笼罩的天宫陡然昏暗,众仙不知所以,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不知又是哪路仙家犯了甚么戒律,到普化天尊那领罚了?”
  “是啊是啊,自三万多年前太子殿下那回之后,小仙已不曾见到过这雷,不知又是哪位这么倒霉呢!”“罢了罢了,活得久甚么都能见到,自是没有你我的事,还是散了吧!”
  东华才从凡世踏入太晨宫门,这惊雷便响起,他脚步一顿,猛地回头看像那雷的来向,万年来波澜未起的眼底晕上一层惊怒之色,一闪身便没了踪影。
  刑台之上,石柱上女子纤弱的身姿被黑色铁链层层紧锁,褪去衣衫一袭素白中衣已是血迹斑斑,女子痛苦的神情令她额间那朵凤羽花纠结成一团,口中几声无力的□□飘渺地散在雷声之中。当东华到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幅令他目眦欲裂的景象,脚下踉跄,险些便忘了规矩欲往前冲去。
  普化天尊伸手拦住他:“帝君休要冲动,这刑台您是不能上的。”
  东华疾声问道:“这雷刑不是还有三日吗?为何她在此处?”
  普化天尊望着台上气息奄奄的凤九,说:“凤九殿下昨夜一人来到此处,本尊恰巧不在,她在此等了两三个时辰,直到本尊一回来便说道要提前受刑。没多久前才让人铐了上去,现下才是第十道雷。本尊在此执法多年,这自愿提前受刑的,却是头一回见。”
  东华的双手紧紧纂着,手指节骨都已握的发青,格格作响,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凤九的神识已有些模糊,她只觉得每一道雷劈在身上,元神像是被撕裂成了一般,疼的连喊出声的力气也没有。她听见远处的声响,微微抬眼,却是紫衣银发的帝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于是她便费力的对他扯了扯嘴角,东华身形又是一晃。
  凤九心里一直在数着这四十九道雷何时会过去,可数着数着,实在太疼了,早已忘记是第几道。她自小一向是很怕疼的,从前只是小九的时候,每每被爹打了都要哼上十天半个月;当青丘白凤九的时候,那时的所有疼痛也实在比不上心里的疼;当东荒女君的时候,为了身分总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此番她是铁了心的来,这是她的劫,理应她自己承担。不过,凤九这回是低估了雷刑的力量,虽然伤不到性命仙元,却是如此疼痛,这么多年快要忘记怎么喊疼的凤九终究没忍住,嘤嘤的微弱的□□着。
  当凤九悠悠醒转,睁开眼只见一团金光将自己罩住,浑身动弹不得,身上的疼痛仍在,却早已舒缓许多。她觉得眼睛有些难睁开,眨了眨眼,试图要看清自己究竟身在何方,然而甚么也瞧不清,只有一阵轻微细碎的桃花味。
  凤九思忖着:“难道我回到了桃林么?可是这里的感觉和桃林很不一样啊?”
  再努力的撑起沉重的身子,一瞧,身旁竟是层层的菩提往生包覆,朱红娇艳的花瓣轻柔地托住她,于她的四周盈盈飘动,又始终护着她。
  凤九有些迷茫,看着自己所在的菩提花海,她明明只记得自己在刑台上受雷刑,不知为何竟是如今这般模样。一旁很是宁谧,悄无人声,唯有花瓣与空气交错的窸窣声响,一时之间,似在虚境。
  太晨宫自两日前便宫门紧闭,青丘的诸位上神在门外守着多日都不曾得见东华帝君的面,便是白浅将夜华搬了过来,仍只换得司命战战兢兢地一句:“太子殿下恕罪,这着实是帝君的意思,我也做不了主啊。”
  众人无奈,最终连宋拗不过成玉的推搡,前来劝道:“各位上神还是先请回吧,帝君向来如此,从不过问他人意思,您几位终日守着并非良策。况且有帝君在此,想必凤九殿下不会有甚么大碍,就算是明日的飞升之劫也定然伤不到她,此时闭门谢客想是有些不可打扰的紧要关头,事关凤九殿下性命,诸位的心急连宋能理解,可诸位也该信帝君一回不是?”
  三番五次地苦口婆心,这一群身分尊贵的神仙才又浩浩荡荡的摆驾洗梧宫,硬是将洗梧宫上下仙娥惊出一头冷汗。
  刚送走一批尊神的司命,揩了揩额上汗珠,急急的进入宫门。
  穿过书房和寝殿,太晨宫最深处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植满了一方的佛铃花和菩提树,平时人们只道是一处花丛,不知层层花叶下是座玄冰石室。司命化去仙障,推门而入,东华苍白着脸盘坐在地,身侧是一大球菩提往生悬浮,他嘴角轻抿,双手各捏仙诀,真气直输菩提花海,两眼定定地看着花瓣中那个安卧的少女,唇边隐隐有血丝。司命见他如此,大气不敢喘上一口,垂手立在一旁。两个时辰后,东华才收起仙诀,绕着菩提往生的金光逐渐淡去,花瓣儿随之亦慢慢飘动。
  东华压下喉中一口腥甜,对司命道:“好好照看着她,算算也该是天劫的时辰,我去去便回。”
  司命来不及拽住东华,眼前就只剩下一阵烟雾,他神情有些焦急紧张,却又无可奈何。
  菩提花散落一地,凤九挣扎起身,见是司命更是一阵惊诧:“司命?你怎会在此?我又为何在此?这是哪里?”
  “殿下别急,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好好躺着养伤就是。”
  凤九有些狐疑,直觉告诉她此处有着帝君的气息,可在太晨宫这么久,从未见过如此地方。只是刚刚醒转,身子脑子仍有些晕,也顾不得这许多,只向司命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帝君呢?”
  “小殿下你慢些说话,你刚受完四十九道天雷的刑罚,帝君他有点事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的。”
  “可是。。。”
  司命不等她说完,强行将汤药端至她手中:“先喝药,有甚么不明白等帝君回来慢慢再问不迟。”凤九见他不愿相告,只好乖乖接过药碗,将药吞了下去。
  就在此间,忽闻一阵排山倒海的霹雳雷声响起,凤九脑中一闪,手中的药碗落地应声而碎,她脸色煞白,提脚就要夺门而出,却叫司命狠狠拽住。
  她揪着司命的袖子,说:“这不是我要飞升上仙的天劫雷声吗?为何。。。为何提早了三日?”
  司命皱起眉头,苦苦想着该当如何编派出一个合理适当的说法,凤九却又道:“你同我说实话,是不是我昏睡了三日,是不是帝君他要代我受了这个劫?你快告诉我呀!”
  雷声响了一阵,没多久便又静止,凤九听着逐渐恢复平静的空气,两眼有些空洞,彷佛力气被抽走一般跌坐在地。雷声停止的同时,淡淡的白光沿着凤九的身子流转了几圈,她白凤九,自此是为上仙。
  

☆、报恩

  天雷响起时,在洗梧宫内的青丘众神一惊,才刚坐下又风风火火的冲到太晨宫,可当他们看见眼前景象时,却是着实地说不出话了。
  太晨宫门一开,大殿前院东华手挽苍何,以剑支地,单膝而跪,口中不知念了甚么,本朝着宫殿深处的三道雷转向齐齐往他身上招呼,鲜血顺着东华嘴角缓缓淌下,深紫衣袍似是染上了些微的血,他的眉头却皱也没皱一回。
  雷声过后,东华缓缓起身,强撑着有些虚晃的身子朝来人一颔首:“凤九她因我而受雷刑,这天劫本君便代她受了,如今凤九已无大碍,只需在我此处将养些时日,便能送回青丘。”
  说完,身形有些踉跄地朝殿后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摸不着头绪的又莫名其妙地散了。
  待得众人走远了,东华再压不住胸口的一阵闷痛,一口血溅到白玉石砖地上,他有些狼狈的抹去嘴边血迹,理一理方才弄乱的衣角,闪身才进了石室内。
  凤九见到东华,颤颤巍巍的走向他:“帝君,你。。。”
  一句话未完,泪珠便已滚滚而下,她心一横,伸手便紧紧拥住东华。
  东华身子一震,有些僵硬的、缓慢的将手抬起,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微微柔声道:“好了,别哭。”
  凤九却恍若未闻,抱得更紧了些,向来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帝君,此番竟是有些手足无措的意味。怀中泪眼蒙眬的人不肯撒手离去,他最终也举起双手,轻轻地,伸手也搂住凤九削瘦的肩:“九儿,没事了。”
  两人静静相拥,凤九在他怀里啜泣着,她的所有委屈和伤心,在他伸手抱住她的那一刻尽数崩塌瓦解。他的胸膛是那样坚实有力,将一切危险屏除在外,能够任由她将泪水浸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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