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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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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是认真的道谢:“真是谢谢老先生了。”
楚留香也道:“有劳先生,不过,你刚刚说有七八个人都得了这眼疾,你可能描述下那七八个人的外貌?”
那老先生一听,连忙瑟缩着摆手:“二位可莫要难为我啊,他们将我吊在这树上就是警告我不要乱咬舌头啊。”
我闻言嘿了一声,却被楚留香阻止,他无谓的一笑:“既然老人家不方便说,那我也就不问了。您且回吧。”
我和楚留香起身离开,走了百米远,我问:“好歹把他放下来,细问问肯定会说的。”
楚留香不在意的摇摇头,说:“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后,这想的就比平时多,他们没有杀了老人家不是不想杀,而是他还有用。”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让我打了个哆嗦。
“你是说,老人家是个圈套?”
“这我就不知道了,有些时候知道的早了,事情就没有那么有趣了。”
“哦,那你这眼睛看不见肯定要比看得见要高兴的多了呗。”我努嘴不乐意道。
镇子是不安全了,于是带着楚留香施遁隐之术跑了百里,在一驿站处停了下来。
“买匹马吧,我是跑不动了。”我说。
“好。”楚留香总会说好,一个好两个好三个好,到最后都要成个好好先生了。
想到此,我不禁噗嗤一笑。
“你在笑什么?”他问。
我回答:“我在笑你,每次我问你,你都会说好,真怕最后你成了个好好先生。可是再一想,这世界上谁都可以成为好好先生,香帅却不大可能。”
“为何?”
“因为,你是个风流的人,风流的人便总爱招惹女人,这世界这么大,女人就像是这天上的繁星,你招惹都来不及,哪里还有时间做一个好好先生呢。”
楚留香闻言笑出了声,他无奈的摇头,“你牙尖嘴利,我确实说不过你。”
“今晚看来是无处留宿了。”我一边说,一边将马拉到楚留香的手边。
“上马吧。”我只买了一匹马,不是我心疼钱,是这楚留香如今根本没有办法骑马。
“只有一匹?”
“是。”
他没再说话,而是依言上马。我坐在他的身前,月色茫茫,骏马飞驰,风吹来十分凉爽,忽然就来了一阵困意。不禁像身后倒去。
“你可是困了?”他的怀抱很舒服,我倚靠的也很舒服。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催眠曲。
“有一些。”当一个人觉得有些困的时候其实还没有到下一秒就会见周公的地步,但是会让人有下一秒倒在柔软的榻上的欲望,可是我只有身下颠簸的马匹,这就更让我怀念丝滑的绸面被子,装了荞麦的枕头还有铺了许多层的床垫。
“不如,我们停下来?”楚留香的声音更温柔了。温柔的好像一滴雨水打在耳畔。
“不好。”我拒绝了他。
“可是你说了,你困了。”他顺着我,继续说。
“地下太硬,树上太冷,靠在你怀里很舒服。”我嗫嚅着,声音一点点的变小。他的怀抱不但温暖还很香,是郁金香。马跑的快,就带起来霍霍的风声吹着他的袍角和袖口,我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从缰绳上掉下来了,现在是他在抓着缰绳。
“可是我看不见。”他陈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知道。”我说,“我可以告诉你方向,你只需要让我舒服的倚一会儿。”
“唉,想必东方姑娘决定一件事是一定要达成的。”他叹了口气,这口气被风很快就吹散了。
“对,在你的朋友胡铁花找到你之前,你要时刻记住。”
“所以,你想舒服的躺着,我也只能答应。”
“不错,想必即便不是我,你也不会拒绝其他女人的这个要求。”我眯起眼睛,探了一眼前方的路宽,一马平川的郊野,很好,很省心。于是我又假寐起来。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就如此确定?”他问。
“就是这个道理,你也不是我,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你?”我学着他的话,我发现我如果说不过他,就会学着他的话反问他,没有人喜欢反驳自己的话,楚留香也是一样。
“哈哈,我的朋友总喜欢叫我老臭虫,你知道为何?”
“不知道。你不但不臭还很香。难得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喜欢叫,又有谁能捂住嘴?”
“你想说明什么?”楚留香每次这样语重心长的讲一件事,一定是有他准备出口的歪理。
“这说明,我说我不知道你,但是却并不能阻止我的知道。”他说的太绕口,我眉角一抽,抬起一只手掌说:“打住,你都要把我绕晕了。”
“你不困了?”他的喉咙里吟出一声淡淡的笑,贴在他胸前,感受更加明显,这一声,令我身上顿时酥起来。
“香帅,你这一声令我酥的差点软下来。”我双手叠在一起,颇有节奏的敲打着。此软非彼软,要看楚留香怎么理解,男人会想歪,女人也会想歪。
“你……”楚留香哑然长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没有存稿打字也不勤奋我变懒了!
楚留香新传08
每个系统都有它自身的毛病; 这个系统最大的毛病总会在晴空万里下给你平地一声雷。
比如现在——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雾,不浓,但是来的很奇怪。也很突然。就像是电影里为下一幕故事而埋下的伏笔和基调。
氤氲拔地起; 苍白失林间。淡淡的薄薄的似光晕织就的纱。
月色苍茫夜色凉; 细微的窸窸窣窣绝非草木之声,是那种很平常; 平常到每一个人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声音,是——脚步声。在这样的夜晚; 有月; 有云; 有木,有山,有草; 有溪水,有玉貌的风流公子,有玉石般悦耳之音,不应该再出现旁人了。就像是一副漂亮的山水画; 不应该的点缀出一只绿色的王八。
“真是烦人的狠。”我接过楚留香手中的缰绳,直起身子,痛恨道。
“你小心一些。”他似乎有些担心; 不过他对每个女孩子都会担心。
“你自己小心些比较好。”我不是不识好人心,但是目前的情况确实是他比我更应该小心,只是这话被我说出来就仿佛夹枪带棒的冲。好在楚留香不在意。他不在意我更不介意。
我能感受到那人行的飞快,就像是航行在海面上的快艇; 这个时代不会有快艇,但是却有轻功。
灌木丛被穿的沙沙作响,声音越来越明显,似乎已经不怕暴露。
是谁呢?如此费尽心思的跟了一路。想到刚刚闲散安逸毫无警惕的时候还有命在,就觉得心凉。
“你是抢了谁家的宝物?”我看向罪魁祸首,斜眼问。
“冤枉,我从来不抢。”
“哦?难得你要说你是光明正大的拿?只靠一张字条?”我突然觉得楚留香也是个脸皮颇厚的人。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奶态,不胜心向往之。
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我当着正主的面,阴阳怪气感情充沛的代他重温了他曾经的一件名满天下的风流韵事,说:“如此便不是抢了?”
楚留香有些哭笑不得,“你如果真想与我论一论抢和拿,也应该在一个合适的时候。”他说的不错,此时此刻,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都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
“这倒也是。你坐稳了。”说话间,视线已经触及灌木中那片黑色的衣角料子。
我扬鞭一甩,马儿一声嘶鸣,马蹄扬起又重重的向前跃了一米远的大步,驰骋起来。
“楚留香!”风声呼啸在耳边,如果没有那碍事的黑衣人,这本该是个有趣的夜晚。
“你既然没有抢人家宝物,那你一定是抢了哪位老爷的宝贝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大笑,旁若无人,似乎已然忘记了灌木里隐藏的危险。
“小心!”笑声戛然而止,甚至有些仓促。仓促中还有些尴尬,尴尬过后就是痛苦了,因为——
“东方姑娘!小心!”楚留香伸手似乎想握住那飞驰而来的箭。
可是他看不见。而且即便他能抓住,也被我用力的一拽而错失了良机。
望着飞来的箭夹着利风汇成一个银白色的点,按理说这是会落在楚留香身上的,按理说我拽过楚留香它应该要从楚留香身后飞过的,可是……
不过是眨眼之间。一声细小的噗嗤声,尖锐的箭头闷闷的埋入肉中,疼的我呲牙咧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响屁不臭,臭屁不响。想必和这入肉的声音大小与痛苦程度是异曲同工之妙。
箭入肉中时,我突然想起了初遇楚留香系统给予的那首打油诗——
竹林黄昏景,公子佳人时。
东方初生起,杀手身后寻。
暧昧萌生起,江湖方可行。
东方初生起,杀手身后寻……那如今,东方可是要升起了?一种不安的感觉滋生开来。
“你、你可是受伤了?”楚留香话音未落,又是接连的利箭乘风而来。
“走!”我凝神运气,冷汗涔涔,但是保命要紧,就在我可以看见那箭头清晰的模样时疾速一闪,拉着楚留香下马而遁。真是没想到这安倍晴明教给我的遁隐之术全都当轻功逃命了。
不知道逃了多少里,但是看情况那黑衣人速度再快也不能寻到我们去了哪个方向,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楚留香僵硬的动了动脖子,意识到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神色紧张的走过急道:“伤到了哪里?”
我皱紧眉头糟心的看了一眼自肩膀渗过来的血迹,连忙别过脸,说:“肩、肩膀……还是背上?”
我是个惜命的人,所以我有些紧张,不,是十分紧张。紧张的连伤到哪里都说不出来了。
缓了一会儿我才小声说:“是背上。”
“要立刻拔/出来。”他说的斩钉截铁,我听得心急火燎。
“不行!会疼死人的!”我连忙拒绝!这荒郊野外也没个消毒工具,受风了便是破伤风,感染了估计就见阎王了。
“……那去找大夫。”楚留香迟疑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我有些发冷,冷不丁一个哆嗦牵带出一冷不丁的喷嚏。
楚留香眉毛蹙的更深,他自责道:“是我牵累了你。”
我最见不得哪个男人自责,男人是要顶天立地的,最好天塌下来也不要皱眉毛。
“哎呀,江湖儿女怕什么。”我豪迈的挥手,不带脑子的结果就是牵连到背部一痛,倒吸一口凉气。
“你不要乱动。”他表情急的仿佛痛到他一样。
“这里不知道是哪里,真怕见到大夫的时候我都要驾鹤西去了。”我故作轻松的瞎说道。
“怎么会!你不要乱想。”楚留香很少大声讲话,此刻他声音有些大,我有些不习惯。
缩了缩脖子,“那怎么办?”
“我背着你,你上来。”他说着弯下腰。
“你……”迟疑了下,还是听话的上了他的背。他的背宽厚极了,温暖的让人想掉眼泪。
“都说生病的人很脆弱,你可千万不要趁机会勾引我。”我想打破这比较凝重的气氛,便这样道。
“你呀……受了伤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样的人不多见,这样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他说,“你来指路。”
“我是认真的啊,香帅的大名谁不知道。如果我爹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一定要找七八十个老嬷嬷来验我还是不是完璧。你说,你的名声差不差啊。”
“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更何况,我这名声在你口中真是把我显得是条老臭虫了。”他啼笑皆非道。
“嗨,还就是这样。”我赞同的点头,这回我学聪明了,我放缓了速度,点头你模样一定像极了闷头前进的乌龟。
“楚留香,你背过多少女人?”我好奇的问。
楚留香自嗓中溢出一声轻笑,笑的又有些苦涩。
“你说呀?”看他失神,我道。
“我记不清了。”他怅然道。
“那你还能记得清谁?”我切道。
“有些事记得不如忘记。”他说。
“看你振振有词,应该是情路丰富,怎么这话还有些泛苦?”
“你个小丫头,这般古灵精怪小心嫁不出去。”他无奈的瘪了下嘴。他的侧脸很美丽,美丽到想跪拜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嫁不出去,我大不了勉为其难下嫁给你,因为这世界上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情。”
他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种沉默让我不断的反思自己究竟是那句话说错了。
“楚留香?我说错话让你不开心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宽慰道:“不,你没有说错话,只是我想到了一个人。”虽然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我能感受到他那双眼睛里倒映的一定是个女人的面孔,而且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
于是我说:“一定是个女人。”
“是我的妻子”他突然沉声道。
我呼吸一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八卦。他竟然成过亲?我又开始好奇他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得到如此仙姿超脱不凡的香帅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
我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见好就收挺会看人脸色的人,于是我识趣的闭上嘴巴,保持沉默。
他的轻功果然一流,臂力体力自然也是一流,就算是背上还带着我这么个累赘,但是他依旧矫健如飞,除了眼睛看不见碍了些事。
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是两个时辰,在东方未明之前他进了城里并且找到了一家落脚的客栈。
他将我小心的放在床榻上,摸索着铺好被褥,给了小二一锭银子吩咐着速速找来一名大夫。
有钱能使鬼拖磨这句话也是古今一般同。小二蹿的和兔子一样快,终于在鸡鸣之前一黑须中年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期中拔箭的过程我就不过多赘述,过程的痛苦也就不浪费时间矫情一二三了。这样四五六估计也不乐意。
走之前,大夫给了楚留香一瓶药,楚留香在手中摩挲,大夫嘱咐傍晚时分擦拭伤口可不留疤。
我一听高兴了,于是就想起来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我从怀里掏出那能治楚留香眼睛的方子,给大夫说:“大夫,这方子有劳你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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