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同人』蓉妹妹的靖哥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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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道：“是傻姑发现的欧阳克，他那时就已经死了，他躲的地方恰好是你打谭处端道长的方向，你难道都没发现他死于你的□□功吗？”
　　欧阳锋原本一厢情愿的将责任归咎于黄药师，如今听郭靖黄蓉说的处处在理，他一时根本无法分辨，“臭小子，臭丫头，要是我知道你们骗我，我一定让你们死的很惨。”说完就飞速离开了，他不愿相信这事但欧阳克对他确实重要，他需要知道真相，当日他原本想为欧阳克报完仇后再带他回西域，是以尸首还留在牛家村。所以当他看到欧阳克在曲三酒馆藏身的痕迹所在之地与尸体所受重伤的迹象时才不得不认清了事实，原来真是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欧阳锋只觉天意弄人，心中悲愤不亚于当日黄药师得知黄蓉死讯，由此他更加下定决心要炼成神功成为天下第一，死后见到儿子让他知道自己有个天下第一的父亲，然后再杀了他喜欢的黄蓉去陪他，让欧阳克死后可以如愿！
　　只是，情绪失控的欧阳锋练功急功近利，再加上郭靖黄蓉颠三倒四的‘九阴真经’，竟渐渐乱了心智，而最后来到华山顶的欧阳锋已然形似癫狂，让黄药师和洪七公都摇头叹息不已，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而顺利摆脱欧阳锋还给了他一闷棍的黄蓉三人继续南下，到得归云庄时却没遇到鲁长老和郭母，庄中也只有些家丁还有一两个丐帮弟子，“帮助，郭少侠，我们一路送郭夫人来到这，却听说陆庄主带着家人出去了，郭夫人思乡心切，也挂念杨公子，就先行离开了，让我们留在这等候二位。”
　　“靖哥哥　，你说呢？”“既然如此，这里临安也不算远，有鲁长老在，康弟也在牛家村应该没什么事，我们先回桃花岛吧，冯前辈应该迫不及待了，也不知道师父恢复的如何了。”冯默风倒有些赧然，不过他确实急想回到桃花岛也没反驳，黄蓉道：“那就这样，等回了桃花岛我们再去看伯母。”
　　“爹爹，师父，我们回来啦！”黄蓉率先跑在前面，黄药师和洪七公听到声音连忙迎了出来，看黄蓉安然无恙都是高兴，黄蓉看向面前的人笑道：“我还说呢，原来陆师哥来了桃花岛啊，怪不得没见到人。”“你们去了归云庄？”“爹爹别忙着问，你猜我和靖哥哥这次把谁带来了？”黄药师抬头看向后面进来的郭靖，待看到他旁边的人时，瞳孔猛然收缩，似是不敢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一直在想，欧阳克的尸首到底腐烂的什么程度了！……
本来还想写李莫愁的，最后放弃了#

☆、相聚的华山——善恶

　　
　　时隔十几年冯默风重返桃花岛，一直克制的激动在见到黄药师时再也忍不住，竟然从小红马上滚了下来，郭靖连忙扶住，他已经拜倒在地。黄药师和陆乘风都对再次见到冯默风甚感激动，只是黄药师性格内敛也寡言少语，看自己最小的弟子狼狈的样子只是无奈叹了口气，陆乘风急忙去扶，语气已带哽咽。
　　冯默风没有起身只哭道：“不肖弟子拜见师父。”黄药师亲自将他扶起“默风，起来吧，当年怪我太急躁害你们受苦了。”是啊，明明比郭靖大不了几岁，却已经尘满面、鬓如霜……
　　黄蓉看爹爹伤感，故作轻快道：“爹爹啊，你看我们出去一趟可把冯师哥找到了，他还救了我和靖哥哥一命呢，等爹爹您把师哥脚治好了，再传他功夫，咱桃花岛可会再出一个高手呢，您说是不是？”“你们遇到什么危险了？”黄蓉晃他胳膊“好啦，爹爹，咱别在外面站着啦，进去女儿慢慢说给您听”……
　　“原来是这样，我和你爹爹看你们这么久不回来还担心你们有什么事，要不是老叫花身体没复原，药兄早出去寻你们啦。”洪七公听完在大漠所为道“那个蒙古人竟是这种死法，也真是报应不爽了。”
　　郭靖道：“是啊，这个意外打乱了计划我们只得多留一段日子，不过还好顺利脱身了，对了师父您功力恢复如何了”洪七公笑道：“有你岳父一起研究‘九阴真经’，我想不好都不行啊，就等着今年华山论剑去找老毒物痛快打一架。”
　　黄药师道：“蓉儿你说老毒物现在才知道他侄子死因？”“是啊，估计他现在去牛家村查看去了。诶，靖哥哥，老毒物不会遇到杨康吧？毕竟当时杨康可是拜了他做师父的。”郭靖道：“说的也是，老毒物会因为这事受到什么刺激谁也不清楚，这样，蓉儿你刚回来多留两天，岳父，师父，我现在就回牛家村看看，不见到我娘我不太放心，更何况康弟的孩子也快出生了。”
　　“靖哥哥，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可是……”“别可是了，在这休息一晚上，你们一起去吧，蓉儿陪你去看看你娘是应该的，我要帮默风治脚上，你们留下来也没什么事。”黄药师知道女儿肯定放心不下郭靖，再说他再舍不得女儿，她也会嫁给郭靖，敬爱长辈蓉儿是一定要做的，蓉儿自小没有母亲关怀，能和郭靖的母亲相处好他也会放心许多。
　　洪七公也道：“丐帮消息是一直送过来的，没什么消息那你娘应该也安全到了，你们就休息一晚再走吧，让药兄也和他宝贝女儿说说话。”这话倒是说的黄药师黄蓉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父女之间彼此思念倒是真的。
　　是夜，黄药师父女、洪七公师徒还有陆乘风冯默风师兄弟两个都各自聚在一起互诉离别之情，不说洪七公与郭靖讨论如何制衡完颜洪烈与成吉思汗，黄蓉与父亲说大漠经历与郭母对她的态度，只说陆乘风冯默风师兄弟两人多年未见，黄药师性格古怪不好相处，师兄弟二人却相对更加亲近。
　　冯默风知道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这么说师兄你的脚是因为郭少侠的‘黑玉断续膏’才好的”“是啊，这郭少侠是师父的女婿，北丐的弟子，师父对他很是欣赏，将来和小师妹成亲可就是桃花岛的传人了。”冯默风笑道：“郭少侠和小师妹的前途都不可限量，这是师父的福气，也是我们师兄弟的幸运。”
　　第二日靖蓉二人就辞别众人再次离开了，就如洪七公所言，欧阳锋并没在牛家村多做停留，郭母也安全到达还和杨康穆念慈相处的很愉快。看到他们回来，都开心的迎了出来，黄蓉语气夸张：“穆姐姐，你肚子怎么这么大了。”穆念慈笑道：“孩子快要生了，郭大哥和蓉儿要没什么事可以留下来等着他降生啊。”“好啊好啊，穆姐姐，我要给他当干娘，你们可不许反对啊。”
　　杨康打趣道：“黄姑娘，你想当娘，倒是紧着和大哥成亲生一个啊，到时候我们让两个孩子也延续咱们的交情啊，我想伯母也盼着呢做奶奶呢。”黄蓉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再说还当着郭母的面，一下子羞红了脸，郭母看小姑娘羞窘，解围道：“康儿别笑话他们了，你们的孩子也是我孙子，一样疼。”众人都是一笑。
　　数日后，穆念慈在郭母照顾下顺利诞下一个男婴，郭杨两家都是欣喜非常，郭靖道：“康弟，你准备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啊？”杨康笑容微敛，沉吟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让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就取名为过吧，字改之，望他将来可以有过则改。”
　　“说得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有你们做父母的陪伴，他一定可以一生顺遂平安的。”杨康笑道：“这话怎么说，过儿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小辈，你们可别想躲懒，还盼着将来大哥能收他做徒弟呢。”
　　黄蓉笑道：“那没问题，如果靖哥哥不收，就交给我，小孩子太可爱了，要是聪明伶俐，我就培养他当下一任帮主啊。”郭靖打趣：“你想的可真远。”
　　黄蓉对小孩子是真的喜欢，与郭母相处也越来越融洽，黄药师对她虽然极尽宠爱，但父亲与母亲是不一样的，郭母不懂武功，也不像黄蓉什么都会聪明非常，但是一个母亲发自内心的关爱正是黄蓉珍惜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最爱的靖哥哥的母亲，是以这段时间黄蓉是有些乐不思蜀了，觉得在牛家村相处的时光是一晃而过。
　　几月过去，郭靖道：“蓉儿，我们准备出发去华山吧。”“是哦，华山论剑之期要到了，靖哥哥，你到时候好好和师父还有爹爹比一场，蓉儿一定让你成为天下第一。”郭靖捏捏她的脸颊失笑：“蓉儿，别开玩笑了，论什么我也无法和他们相比，再说我也不想当什么天下第一，我们俩啊今后就开开心心的和岳父、师父还有娘他们生活在一起，然后呢再有几个孩子，人生就圆满了。”
　　黄蓉想想也觉得幸福“说的也是，反正咱都是一家人，谁当第一蓉儿都开心，不过，在蓉儿心里，靖哥哥永远都是第一。”
　　杨康对江湖之事没了兴趣，如今正是有子万事足，郭靖黄蓉也就独自去往华山了。到达的时候正是论剑之期的前一日，山下也有了不少来看热闹的江湖之人，两人不多耽搁向上行进“靖哥哥，我看师父他们也快到了，就是不知道大师还会不会来。”“我想大师已经看破红尘，应该不会再来一争高下了，不过也说不定会来和老朋友叙叙旧。”“说的也是。”
　　说话间只见两个人影飞过，“是周大哥和裘千仞”，两人跟了上去，奇怪的却是老顽童在躲裘千仞，“周大哥，你怎么了？”老顽童看见他们，似找到了救星“郭兄弟，小黄蓉，快来，蛇啊……”
　　郭靖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又经过将近一年的勤奋练功，武功大有进益，他如今却是不怕裘千仞，“裘千仞，你打伤蓉儿的账我们也该算算了。”两人瞬间过了数招，只看的老顽童拍手叫好，郭靖与裘千仞酣斗直接，一白发女子出现“老贼，还我孩子命来！”出招全是在拼命，郭靖与裘千仞都吃了一惊，分神看去竟是瑛姑。
　　随她而来的还有一灯大师与他四位弟子，此时已经在和黄蓉寒暄了，黄蓉听完瑛姑的话，脑筋转几个弯道：“老顽童，这老贼害死了你的儿子，还不找他报仇？”裘千仞脸色惨白，一个郭靖他都应付得不轻松，何况这么多人？眼见凶多吉少，忽然间情急智生，与郭靖分开叫道：“你们凭甚么杀我？”
　　黄蓉道：“你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裘千仞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若论动武，你们恃众欺寡，我独个儿不是对手。可是说到是非善恶，嘿嘿，裘千仞孤身在此，哪一位生平没杀过人、没犯过恶行的，就请上来动手。在下引颈就死，皱一皱眉头的也不算好汉子。
　　众人都被他说的一呆，郭靖黄蓉对视一眼，真要细究他们也不可能没杀过人，当时闯赵王府闹皇宫甚至在蒙古，确有人因为他们而送命。老顽童还再被那个儿子吓得半死，一灯大师已经席地而坐开始念佛了。
　　趁他们不备，裘千仞足上使劲，正要窜出，突然山石后飞出一根竹棒，迎面劈到。这一棒来得突兀之极，裘千仞左掌飞起，正待翻腕带住棒端，哪知这棒连戳三下，竟在霎时之间分点他胸口三处大穴。裘千仞大惊，但见竹棒来势如风，挡无可挡，闪无可闪，只得又退回崖边。山石后一条黑影身随棒至，站在当地。
　　郭靖黄蓉齐叫：“师父！”正是九指神丐洪七公到了，一起来的还有黄药师。郭靖黄蓉走到黄药师跟前问候，只听裘千仞骂道：“臭叫化，你也来多事。论剑之期还没到啊。”洪七公道：
　　“我是来锄奸，谁跟你论剑？”裘千仞道：“好，大英雄大侠士，我是奸徒，你是从来没作过坏事的大大好人。”洪七公道：“不错。老叫化一生杀过二百三十一人，这二百三十一人个个都是恶徒，若非贪官污吏、土豪恶霸，就是大奸巨恶、负义薄幸之辈。老叫化贪饮贪食，可是生平从来没杀过一个好人。裘千仞，你是第二百三十二人！”这番话大义凛然，掷地有声。
　　黄药师也道：“靖儿蓉儿，你们两个小孩子别被这奸诈之徒唬住了，你师父说的不错，当今世道之乱，单单凭杀过人就是恶人了吗？更何况我桃花岛的人本也不屑于做什么好人，裘千仞你伤我女儿，今日就是七兄放过你，黄老邪也不会罢手。”
　　郭靖道：“是，我明白的，武功本无善恶，有善恶的是人的心，做人只要无愧于自己的心就好，杀一人为天下人，这人该杀。”黄药师点头，裘千仞为活命只得强行和洪七公过招，却数招内被点倒在地。
　　洪七公继续道：“裘千仞，你铁掌帮上代帮主上官剑南何等英雄，一生尽忠报国，死而后已。你师父又何尝不是一条铁铮铮的好汉子？你接你师父当了帮主，却去与金人勾结，通敌卖国，死了有何面目去见上官帮主和你师父？你上得华山来，妄想争那武功天下第一的荣号，莫说你武功未必能独魁群雄，纵然是当世无敌，天下英雄能服你这卖国奸徒么？”
　　裘千仞此时半是无路可走半是羞愧，只倒在地上默默不语。一灯大师心善开口劝洪七公和黄药师饶他一命，瑛姑却绝不同意只要杀他报仇，而老顽童瞅准机会又想逃跑，相比于裘千仞瑛姑更在意他，两人追追赶赶片刻间远去了。
　　听完一灯大师的话，洪七公和黄药师与他有交，他又对郭靖黄蓉有恩，所以一时沉吟不语，郭靖道：“大师，晚辈斗胆说几句，裘千仞此人勾结金人害了太多的人，当日蓉儿受伤累得大师耗费功力险些出意外，今日饶他性命焉知今后不会做下更大的恶。”
　　裘千仞却突然向一灯大师拜倒希望皈依佛门拜他为师，一灯大师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既然他已悔过，小施主不妨饶他一次。”郭靖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果裘千仞真的要‘立地成佛’，他也过不了心里的坎再害他性命啊。
　　这时黄蓉道：“伯伯您说的对，如果他真心悔过确实可以饶他性命，只是蓉儿觉得真心与否我们谁都不敢保证啊，要不这样吧，让爹爹和师父废了他的武功，伯伯再带他离开岂不是很好？”
　　一灯大师沉吟片刻，虽然心有不忍但黄蓉说的确实在理，点头同意了，洪七公与黄药师也没有意见，至于裘千仞是否真心，他此时又是何想